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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全文阅读

人间天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江燃白栀的精选现代言情《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小说作者是“人间天糖”,书中精彩内容是:“所以顾轻轻和江燃是一路人吗?”既然两人跟她都不是一路。欧阳月简直要裂开。“怎么说你才会懂啊,白栀,哎,算了,算了,我就跟你说一句话,能离多远离多远。他们是玩咖,家里还有钱有势出了事能摆平,你我都是普通人,真的不要去沾边。”玩大了就惨了。话说到这份上,白栀有再多疑惑也不好再问。两人放了东西锁......

主角:江燃白栀   更新:2024-04-07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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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燃白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人间天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江燃白栀的精选现代言情《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小说作者是“人间天糖”,书中精彩内容是:“所以顾轻轻和江燃是一路人吗?”既然两人跟她都不是一路。欧阳月简直要裂开。“怎么说你才会懂啊,白栀,哎,算了,算了,我就跟你说一句话,能离多远离多远。他们是玩咖,家里还有钱有势出了事能摆平,你我都是普通人,真的不要去沾边。”玩大了就惨了。话说到这份上,白栀有再多疑惑也不好再问。两人放了东西锁......

《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好咬么?”

白栀答非所问,“我恨你。”

“巧了,我更恨你。”

他粗暴地揪她起来,踉踉跄跄押到桥头,叫车送到家后打开车门还蹬了一脚屁股。

她转身狠狠瞪他。

少年靠着车窗缓缓吐出一个字:

“滚——”

……

季浩然请了一天假。

第二天来到教室,红着眼睛站在白栀座位旁,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白栀从始至终没看他。

男生刚要张嘴。

她索性躲出去上厕所。

江燃懒洋洋趴着睡觉,待上课铃响,白栀回到座位,少年便去揪她马尾。

“干什么?”

“不是能做到吗?”江燃勾唇笑。

明明可以避开季浩然,一句话都不讲。

白栀斜他一眼,嘴角抿紧,“我是你养在笼子的金丝雀吗?”

“是你招惹我在先,白栀。”江燃一字一顿,“你是偏要飞到我怀里。”

江燃颈间血红的咬痕成了班里最火爆的谈资,有人猜是白栀干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天雷勾动地火;有人猜是江大少爷背着白栀偷吃,要不然两人坐一起怎么绷着个棺材脸?明显是吵架了在冷战。

孟晓丹申请换位置。

老周同意了。

当初坐白栀旁边是她申请的,现在离开也是她申请的,有人说,她确实对江燃有想法,现在心碎了,待在两人旁边时时刻刻都是受刑。

白栀虽然迟钝,也有所察觉。

孟晓丹嘴毒,但偏爱攻击她,按说两人没有过节,不至于盯着咬,但加入江燃一切就明晰了。

江燃在班里还算收敛,不惹他就相安无事,可就是这样的人偏爱揪着白栀欺负。

彼时白栀只觉得倒霉。

别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孟晓丹一直注视着江燃,自然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对白栀生出恨来也正常。

少年时的很多事看似莫名其妙,实则有迹可循,但当局者迷,谁又不是在多年后才渐渐明了,后悔也晚了。

……

运动会的前一天。

欧阳月拉上白栀帮忙采买奖品,东西搬到教室后,女生看过四周,状似无意说道:“我最近经常看到孟晓丹和你妹妹在一起说话。”

白栀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班长。”

欧阳月又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白栀,但你明显和江燃不是一路人,不要玩火烧身。”

白栀沉默片刻,拉住她的手,“班长,你知道顾轻轻是谁吗?”

她在网上查过。

贴吧还有关键词,但点进去帖子已经删除了。

其他人又不熟,也不好问。

欧阳月急得一哆嗦,“你问她干嘛?那个女的以前拉皮条,不是好人。”

“是……小太妹么?”

“哎呀,跟你说不清楚,反正要是碰到就绕开,千万不能和她一起出去玩,顾轻轻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所以顾轻轻和江燃是一路人吗?”

既然两人跟她都不是一路。

欧阳月简直要裂开。

“怎么说你才会懂啊,白栀,哎,算了,算了,我就跟你说一句话,能离多远离多远。他们是玩咖,家里还有钱有势出了事能摆平,你我都是普通人,真的不要去沾边。”

玩大了就惨了。

话说到这份上,白栀有再多疑惑也不好再问。

两人放了东西锁门。

外面的天阴沉得厉害,风一吹,鼻子都要冻掉,空气中弥散着蜂窝煤燃烧的味道,一点点硫磺的酸和齁扒在喉咙,不上不下。

江燃站在门口。

欧阳月一怔,看了眼白栀随即贴着墙根离开。

他手上拎着个纯色纸袋,质地一看就很高级。


白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又回到项目失败公司间接损失几个亿,副总在会上嘴巴都骂出火星子的时候了。

不,那时候都没现在可怕。

老周背着手沉默抄题,有的学生在小声啜泣,很快啜泣变成了嚎啕。

白栀胆战心惊望向江燃。

……

他睡着了。

究竟什么人才能在满教室的灵堂氛围中睡着?

他一点都不在乎能不能跟她当同桌吗?

白栀的心凉了半截。

女孩掐了掐手臂,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老周写板书的速度飞快,她也抄得头皮冒烟,两节课结束,笔芯都写光了,后半页纸还是用铅笔抄的。

下课铃响起,老周却并没有喊下课。

他背手沉思片刻,转过头来,手臂一抬,指着最后一排睡得昏天暗地的江燃,江大少爷。

“江燃。”

“……”

“你起来!”

“……”

老周提高声音,“没听到是不是,臭小子!”

江燃臭着张脸站起来。

老周没好气道:“校服掉地上了,不要我叫人帮你扔了。”

江燃懒洋洋弯腰捡起,像只不戳不动的懒惰青蛙,拍也不拍,随意扔到一旁,跟今天发的各式各样的卷纸混在一起。

老周问道:“你理综怎么及格的?”

全班唯二的及格分,一个是后来检查试卷发现算错分的白栀,一个就是不多不少刚刚180的江燃江大祖宗。

老周百思不得其解,还专门去问了当天考场的监考老师,确定江燃按之前的成绩排在最后一个考场,整个教室都是不相上下的学渣,想抄都只能抄个几十分,及格只能靠自己。

江燃沉吟片刻,桃花眼难得认真,“把会做的做了呗。”

全班鸦雀无声。

这么拽?

还有没有学渣的样子!

其实仔细想想,不难发现其中原因。

学霸尽善其美,恨不得写完一题检查两遍,遇到乍看会但其实不会的题目很容易陷入思考,然后时间就在思考中浪费了。

江燃会做的题目有限,扫一眼就知道哪些能做。

他是要及格又不是要考年级第一拿奖学金,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又不是有病。

老周“咦”了一声。

疾步下来翻看江燃的答题纸,一看不得了,好家伙,真的只做了最简单最直观的题目,有难度的大题连个【解】都懒得写。

一组试卷再难,总有基础分,拿到了就能及格。

他的思路不能说很对,只能说大道至简,学渣也有春天。

老周笑两声,阴沉了两节课的阎王脸终于放晴,扯过江燃其他试卷看起来,语数外加上理综,全部压线过。

江燃趴在课桌,正对老周阴阳怪气的笑脸,眸光却穿过半个教室瞟向白栀,淡淡的,懒洋洋的,还有点掩不住的少年得意。

绷了一整天的白栀骤然松快,咬牙瞪他。

江燃勾起嘴角,笑得潋滟芳华,埋了埋脑袋,又收敛笑容抬起头,漫不经心看她。

老周一挪屁股,挡在两人中间。

“早点想通好好学,年级第一何至于让给(1)班的……笑什么笑,臭小子。”老周把他又拎起来,押解犯人似的赶到白栀旁边,“单人课桌到勤学楼一楼的办公室领,行了,下课。”

欧阳月喊道:“起立。”

众人稀稀拉拉站起来,拖长声音喊道:“老师再见——”

老周前脚出去。

后脚就有人冲着两人吹口哨。

江燃斜一眼,吹口哨的立马溜了。

季浩然拿着饭盒走到门口又折回来,站在一米开外问道:“白栀,去食堂打饭吗?”


“又回来了。”

说起来也许没人信,离家念大学、工作,也见了些五光十色的场面,说精彩,应该是精彩的吧,可午夜梦回,白栀往往还是一个人待在这个逼仄发霉的储物间。

有些事,不是走了就能放下。

梦最诚实,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

白栀换好拖鞋,打开房门,侧身踮脚穿过高高堆叠的各色箱子来到床铺。屋里没有窗户,常年不见光,顶灯又被箱子遮住,唯一的光源就是夹在床头的小台灯。

啪嗒。

白栀按开灯,熟练地缩到床上,找到充电器插稳,然后放到枕头下藏好。

这款手机是奥赛得奖后,徐颖托同事寄来的奖励,新款,功能多,粉色的很时尚,除了打游戏不行,哪里都很完美。

白露看到后眼红,也想要,但白永刚哪有闲钱买,有一次白栀将手机放在客厅充电,第二天起床就找不到了。

家里扳着手指数也就四个人。

房子在五楼,有防盗窗,连只鸟都飞不进来,但刘丽一口咬定是小偷偷的,后来见丈夫脸色不好,又改口说是白栀自己不小心在外面弄丢,怕大人责怪,就说是在家丢的。

“这个家谁会要你的破手机。”

这是刘丽的原话。

白栀望着父亲。

白永刚默认了这个解释。

其实,真相真的无所谓。白栀当时就懂了,有人偏袒就永远不会错,无人照拂,再对也不对,白露和刘丽固然可恶,但让她最失望的却不是她们母女。

对徐颖来说,白栀是年少轻狂留下的事业绊脚石,对白永刚而言,何尝不是一段窝囊人生的见证。

总之,她就是个错误。

白栀收起思绪,不肯再想,想得越明白人就越痛苦,何必呢。

她关好房门,拿起江燃遗落的书包,倒出里面少得可怜的几本书和笔记本,没有翻,只是抚平书页抖落灰尘然后整齐摞好。随后来到卫生间,先用温水泡,然后用毛巾轻轻擦拭书包。

他的东西应该很贵,洗坏就不好了。

将书包晾到阳台角落,白栀心情好了许多,打开阳台的鞋盒,捡来的小狗能吃饭了,但眼睛还是闭着,有点脓,也不知道这一世能否平安活下来。

白栀摸摸它的脑袋,擦掉脓液,涂上药膏,然后加满狗粮和水,趁着还没人回来,趴在客厅写试卷。

高中的知识忘得差不多了。

她需要一边翻课本一边写,好在年龄大也有年龄大的好处,重生一次,耐心也变好了。

晚八点。

白永刚和刘丽回来,问白栀怎么没上晚自习。

她晃了晃手臂。

两人一怔,不痛不痒关心两句,说家里有碘伏,但谁都没去找,随后让白栀收拾桌子吃饭。

饭和记忆中一样不好吃也不难吃,大都是中午的剩菜。

吃完白栀回到房间,搬出折叠桌放到床铺,就着台灯微弱的光继续写试卷。

十点半,白永刚接白露回来,一阵欢声笑语,刘丽端出宵夜,是花旗参炖鸽子汤。

白露后面查出肾炎,也许和夜里进补有关,也可能跟总是熬夜有关,白栀不确定,当时刘丽哭着带她到医院做检查,说她能给白露捐肾时,白栀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清。

没多久,白露吃完大声喊道:“阳台书包是谁的?这是什么牌子啊?”

明显是问白栀。

白栀听到了,却没有回答。关了灯装睡,她不想和白露讨论江燃的东西。

白露又嘀咕了一会儿,用风扇呼啦啦响的台式电脑查过资料,在外面大呼小叫:“我靠,七千多一个,真的假的啊?”

要知道白栀的手机在同龄人中已经不错了,现在智能手机还没普及,一千出头的价格不是谁家都舍得给孩子买。谁用过近万的书包啊?这装的是书吗?任凭白露怎么咋呼,白栀只是默默听着,不曾回应。

第二天不到六点,白栀起床,收了满是手印的黑色书包,重重拍打后又重新擦拭了一遍,才将书重新装进去。

来到学校,教室里没两个人,都睡眼惺忪啃包子呢。

她将书包放到江燃抽屉。

不看不知道,抽屉里塞满废纸,全是从草稿本扒下来的,胡乱写着几个汉字,潦草的笔画画的是大约是人,但太抽象了,白栀也不确定。

她看得津津有味,一道锐利的目光射来。

抬头望去,教室门口站的竟然是江燃。

上午的课他几乎不来,突然出现,别说白栀愣住,啃包子的几个学生也吓一跳。

他来做什么?

上学吗?

开什么玩笑?

“你在做什么?”江燃搔着头盔压乱的头发,隐隐有股火气,口气特别冲。

白栀抿了抿唇,“帮你放书包。”

“谁他妈要你管了?!”

“……”

她退出来,贴着墙壁让到一边。

江燃脱掉手套急匆匆走近,猛地拉开桌子,拎起书包,入手的一瞬闻到一股清新的肥皂香气,随即疑惑地提到面前,闻了闻,本来就黑的脸色越发像阎王,桃花眼也生出骇人的凌厉。

“你动我包了?”

“嗯。”

“谁让你动的!”他吼一声,眼角却红了,好像动的不是书包,而是不能给外人看的底裤。

“看着脏了,洗了洗……我没翻你东西,我发誓。”

白栀竖起三根手指,一抬手,宽大的校服袖摆落下,手臂结痂的擦伤露出来,黑色的血痂缀在苍白的小臂,像一摊污点。

江燃没了气焰。

声音压得很低。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东西。”

他说完,将书包扔到座位不远处的垃圾桶。

哐当一声。

好像连她的心意也一同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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