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死后穿越,醒来之后多了个落魄王妃的身份;花颜月怀着个生父不详的奶团子,父亲还被冤枉是反贼,满门被灭,自己也被幽王爷苏瑜休弃……花颜月心中虽然开始不用在王府被束缚,可原主一家的灭门之仇,她是必须要报的。
主角:花颜月,苏瑜 更新:2022-07-15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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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颜月,苏瑜的女频言情小说《废柴娘亲马甲又掉了》,由网络作家“枫叶红了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后穿越,醒来之后多了个落魄王妃的身份;花颜月怀着个生父不详的奶团子,父亲还被冤枉是反贼,满门被灭,自己也被幽王爷苏瑜休弃……花颜月心中虽然开始不用在王府被束缚,可原主一家的灭门之仇,她是必须要报的。
“啪!”
女人被这一掌打得一下子跌倒在地,泛红的掌印,嘴角隐隐带着血。
“本王的大婚之日,是谁放她出来的?!”
男人的俊脸上满是厌恶,“来人!给本王将这贱人带走。”
一个壮实的婆子立刻慌忙出现,神情惶恐,“王爷,下次我们再不会让她出来了,她是趁着奴婢没注意跑出来的。”婆子连忙磕头,“奴婢们不是有心的,不是有心的.......”
说着她一把抓过女人的头发,狠厉的眼神一闪而过,“奴婢这就带她走。”
女人只觉得脸上和头皮火辣辣的,虚弱无力地想要挣脱束缚,“王爷!王爷我......”
“还不带着她滚!”
那婆子连忙加大力气,使劲的拖拽,“是,是......”
这时,原本端坐在喜床上,盖着喜帕的新娘开口了。
她温声细语,“王爷,是发生了什么事么?怎么这堂内如此嘈杂。”
男人一把握住了那纤细的手,眉间的柔情快要溢出水来,“没什么,雪瑶你安心坐着,等会儿交杯酒上了,你可不要醉了。”
“王爷惯是喜欢取笑我。”说着还借势靠在了男人身上。
迷糊间,女人看清了那堂上白净的双手相握,相依。
可,明明她才是正妃,那个跟王爷眉目传情的该是她才对,若不是当年......
一座破旧清冷的院子,女人叫声凄厉。
婆子臂膀一扫,将女人直接丢了进去,她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形容憔悴的女人后,转身一扭将院子的大门锁上。
女人虚弱的看着门口身形壮实的婆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婆子对着大门,语带嫌恶的解释,“王妃娘娘,你今日不该扰乱王爷大婚,关在这里也是王爷的意思。”
说罢,婆子呸了一声,王爷领兵在外出生入死,浴血奋战。
这贱人不仅在婚前偷汉子,还生了一个野种。
现在竟然妄想破坏王爷跟雪瑶姑娘的大婚。
大婚?原来方才满堂的红色,竟是他跟别人的大婚......
剧痛袭来,疼得女人冷汗淋漓,她难受得咬唇,癫狂得摇头,“刁奴你敢拦我,开门放我出去,我要见王爷!”
身后的小丫鬟哭着小声说,“王妃,您不要闹了。”
花颜月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青芽,“你去!让他们开门!我是王妃,他们不能把我锁在这儿!”
她乃镇国公嫡女,镇北大将军唯一的女儿,幽王十里红妆娶回来的王妃。
她生来高贵,绝不受此屈辱。
“王妃......”小丫鬟怜悯的看着王妃,有些哽咽。
风吹在她脸上,也逐渐忘了疼。
花颜月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视线逐渐模糊,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声音断断续续的被风吹走,“你听外面的声音,他带着新人回来了?”
青芽看着王妃伤心欲绝的样子也难受,不由安慰着,“娘娘,您别这样,好歹想想小少爷,您还有小少爷呀。”
“闭嘴,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就是因为他!”花颜月面色逐渐怨毒,露出恨意,“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他,我应该掐死他!”
青芽被王妃娘娘的话吓得变了脸色,急忙往四周看去,幸好想着天冷,在被窝里暖和点,哄着小少爷睡了。
还好小少爷没听到这让人伤心的话。
深夜,夜凉如水,寒风凌冽。
只听扑通一声,有丫鬟的尖叫声,“有......有人投湖了!”
......
半夜湖边,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围着,冰冷又嫌恶的看着躺在岸边的女人。
青芽摸着身体冰冷的王妃娘娘,吓得小脸惨白,转头哭着对刚到来男人求道,“王爷,求求您,救救王妃娘娘吧,我们王妃再不请大夫,就快死了。”
从幽暗小道走出来的男人,身形高大,一袭黑色的袍子,将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衬托的格外挺拔冷峻。
“还装死,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让你死个彻底!”
花颜月浑身发抖的醒来,就听到这么一道凌厉的男音。
浓浓的威胁和强烈的杀意让她身子一抖。
还死?她已经死透了!
尸体被扔在大海里,被海里的大鱼小鱼,争先恐后的啄食啃噬,死无全尸。
而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下一秒,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掐上了花颜月的脖子。
力道十分的重,好像要把她真的掐死一样。
呼吸困难,花颜月立刻睁开了眼睛,瞪大了瞳孔。
大概是见她睁眼,冷峻的男人力道轻了不少:“终于醒了?”
苏瑜的嘴角半勾着,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男人声音极为好听,如果忽略那嘲讽的话语的话,就完美了。
忍不住咳嗽几下,花颜月努力睁开眼,这才彻底看清楚眼前的男人的脸。
贼他妈好看。
男人下颔的线条分明,冷毅的五官棱角分明,一双狭长如同野兽般的双眼透着一股刀锋般凌厉的阴冷,明明是完美到无懈的骨相,却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寒气。
仅仅是对上这个男人鹰隼般的黑眸,花颜月就觉得脊背发寒。
花颜月有一瞬间的迷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所以,这里是哪里?
这个想她死的变态是谁?
男子锐利的双瞳宛如紧盯着花颜月,“既然死不了,就起来滚回去。”
并不刻意掩藏厌恶的嗓音,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个男人很极度不爽——她,本人。
而她也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花颜月眨眨眼,一下就愤怒了,歪坐着指着他的就骂,“你个丧心病狂的狗东西,眼睛是瞎了嘛,我这个样子怎么滚,你跳下水冻得快死了滚一个给我看啊?”
要不是她现在被冻得浑身虚弱无力,嗓子也被冷水刺得嗓子嘶哑疼痛,她一定要跳起来弄死这狗男人。
寒冬腊月,她身上湿淋淋的,寒气冻得她几乎全身都快僵了。
而此刻,她也注意到,周围的所有人怎么穿的都是古装?
她这话一出,周围的下人们神色诧异,惊恐的看着王妃,居然敢这么对王爷说话,怕不是失心疯了?
苏瑜面色阴沉如水,蹙着眉头,花颜月这是脑子摔坏了?
还是说,在这里跟他装疯卖傻?
“我丧心病狂,花颜月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毒,你记得你做了什么吗?”苏瑜冷冽的问。
她做了什么?
现在这状态,难道受苦的不应该是自己吗?
“我做了什么啊?......你给我个提示?”看样子好像是她做了错事。
花颜月缩了缩脖子,开始心虚。
不待他说话,忽然一个穿着桃红色袄子的丫环慌乱的跑过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说,“王爷,您快去看看吧,大夫说......呜呜,大夫说我们姑娘可能要不行了......”
霎时,苏瑜目光森寒的掠过花颜月,猛的一脚踹过去,冷冷的说,“花颜月,雪瑶要是死了,我就将你大卸八块葬在她身边。”
花颜月根本来不及反应,生生应挨了这一脚,身子如纸飞出去,摔在一片碎石头上,哇的吐出一口血。
钻心的痛瞬间袭来,花颜月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此刻越加惨白。
“拿着我的令牌,是太医院找太医。”苏瑜摘下令牌扔给身边的侍卫,寒眸扫过奄奄一息的花颜月,眼里闪过厌恶,“传本王令,花颜月禁足冷苑,雪瑶一日没脱离危险,就不一日不准给她请大夫,一日不准吃饭。”
“命人在门外守着,要是花颜月出门半步,打断她的腿。”
随后,转身就走,留下一个绝情的背影。
青芽被这声音吓得整个人一抖,努力扶着花颜月,担忧的唤,“王妃......”
再不请大夫,还不给吃的,她们王妃也必死无疑呀。
花颜月脑子乱乱的,全身哪儿哪儿都疼,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断气了。
她转头,看着起码还算关怀自己的小丫头,大概十几岁的模样,瓜子脸,下一秒就要哭了似的。
微微喘口气,花颜月问她,“你说,我做了什么?”
就算死,她也得当个明白鬼吧?
这一脚之仇,她记住了,他们的梁子结大了!
青芽一愣,她家王妃真忘记了?
“您半夜从冷苑跑出来,捅了秦姑娘一刀。”青芽瞪大眼睛,震惊得很,“王妃您忘记了?”
花颜月眉头蹙得更加深了,嗷,她拿刀捅人了???
真是......胆大包天呀。
“我......我真拿着刀杀人了?”花颜月不可置信的再次问小丫环,感觉有点说不通。
既然她杀了人,自己为什么在湖里?
畏罪自杀?
青芽看自家王妃的茫然的模样,心下开始慌了,难道王妃跳进湖里被石头砸伤了脑袋,什么都忘记了?
“您别吓我呀,娘娘......”
旁边的刘嬷嬷冷冷的看了她们主仆一眼,“王妃,您以为自己装疯卖傻就能躲得过去?那位秦姑娘虽说还没进门,但可是王爷心尖尖上的女人,跟随王爷在战场同甘共苦两年,还曾经救过王爷一命。”
“而您呢,不仅跋扈刁蛮,还不知廉耻的与人苟合,生下野种,您和秦姑娘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
“您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王爷心善留您至今,可您还不知好歹,竟然狠毒到要杀秦小姐,要奴婢说,您活着也没意思了还真不如刚才就淹死在这湖里呢。”
“刘嬷嬷您说什么呢,我们家小姐可是王妃娘娘,是镇国公之女,你怎么能拿一个......教坊女子相比。”青芽一脸怒容的维护着花颜月。
听着刘嬷嬷的话,花颜月脸色煞白,不会吧,原主居然......玩儿得这么大?
嫁给王爷之前,还与人私通?
还有孩子?
现在还因为嫉妒,动手杀了那个狗王爷的心爱之人?
哦,没杀,还没死呢,就是离死不远。
这境地,她死后重生真是也太惨了。
想起刚刚睁眼时狗王爷掐着她脖子的狠辣,她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暴戾狠绝,还上过战场杀人如麻。
她十分相信,要是他的小心肝死了,绝对会杀了自己给那个什么秦的陪葬。
想想都觉得心累。
但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谁在穿越前还不是一个满级大佬,深海巨鳄呢?
花颜月歇了歇,眼见小丫头被刘嬷嬷说得要哭不哭的,她开口道,“扶我起来。”
青芽吸吸鼻子,听了王妃的话赶紧小心翼翼的扶她起来。
走到刘嬷嬷面前,花颜月冷眼扫过她,扬起手用尽力气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听着周围惊讶的低呼,花颜月目光波澜不惊。
既然她是王妃,就应该有王妃的尊严,不管她做了什么,绝不是这群下人可以置喙的。
她还没死呢,就能当着她的面指着她骂,等死后是不是还要挖她坟鞭她尸?
“你打我?”刘嬷嬷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花颜月。
王爷都回来了,这贱妇还敢放肆,刘嬷嬷恼羞成怒当即就要打回去。
花颜月努力的站直身体,背脊挺得高傲料峭,平静的看着怒不可遏的刘嬷嬷,“我是王妃,我为主你为奴,我打你怎么了?主子不能打一个奶妈子?”
她的嗓子被冰水灌过,此刻颇为沙哑,但并不影响她傲人气势,目光摄人,让人不禁胆寒。
刘嬷嬷怔愣了一会儿,眸光微凝似乎能喷出火光。
真是蛇蝎贱妇,王爷如今回来,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晓,还敢嚣张跋扈。
刘嬷嬷放下扬起的手,冰冷的对上花颜月的清丽无双的眼眸,冷笑着,“王妃教训得是,但王爷吩咐,那现在就不要怪奴婢不知轻重了。”
“来人!送王妃回冷苑,好好看管!一个蚊子都不能进去。”
陈旧的木门嘎吱一声响,关上了。
还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得了命令在门外守着,唔,持刀守着。
花颜月眨眨眼,看着眼前清冷破败的院子,她堂堂一个王妃就住这儿?
这狗都不住的好吗?
花颜月唔了一声,嗯,看来这原主还真是一点都不受宠爱,要不然,她一个王妃也不能落魄到这个地步。
不过......
她娘家无人了么?
看着在一旁挂着眼泪小可怜儿模样的青芽,她清了清嗓子,“你说,我是镇国公之女?”
镇国公,官应该很大吧?
青芽闻言,抽了抽鼻子一脸疑惑的看着花颜月,“娘娘,您......”
看眼前王妃当真是一点都不记得的样子,青芽心里慌乱得很,娘娘是在湖底撞到脑袋了嘛?
青芽磕磕绊绊的说,“娘娘,您的确是镇国公之女,不过镇北大将军为国捐躯,战死沙场,之后,镇北大将军的兄长,也是娘娘您的伯父承袭爵位,将军夫人对您极好......您当真都不记得了?”
一边说一边看王妃,希望王妃娘娘能够记起来。
花颜月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唔了一声。
这极好真是让人怀疑啊,若真是极好,她在这王府里过的这么惨?
否则要是知道她过得这么惨,对她“极好”的娘家人应该早就扛着大刀杀过来了。
现在这状况,就是明显没人撑腰呀。
花颜月拉着小丫头进了屋子,在一旁略显老旧的木椅上坐了下来。
“我在湖底撞到了脑袋,什么都忘记了。”花颜月找了个借口,看小丫头下一秒就要哭的样子,她连忙竖起食指在嘴巴中,“嘘,小心隔墙有耳,对了你叫什么?”
等到进了内室后,青芽一颗泪珠子唰地掉下来,“娘娘,我是青芽呀。”
“哦,青芽,”花颜月见她惶恐害怕的小身板,放柔了声音,“你去给我弄点热水,我要泡个热水澡,对了,有干净的衣裳嘛?”
花颜月说完,打了个喷嚏。
现在的季节应该是深秋,这具身体才刚在冰冷的湖水里浸泡了这么久,自然是要好好驱寒的。
身上的衣服还湿哒哒的裹在身上,浑身难受得很。
听到咳嗽声,青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瑟缩一下,普通一下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求饶,“是奴婢的错,奴婢立马去给王妃娘娘找换洗的衣服。”
看青芽被吓到似的,花颜月奇怪的看她一眼。
自己刚刚应该没发脾气吧,怎么吓得都跪下了呢?
“起来吧,我又没怪你。”然后摆摆手,让青芽去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换完干净的衣服,花颜月缩在床上裹着被子回暖。
捏了捏单薄的被子,在这样的天气里根本就不御寒,而且她的眼光要是没错,身上刚换的衣服也穿得很旧了,颜色都洗得发白。
见青芽出去后,花颜月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小说里说好的那种剧烈头疼,然后记忆跟随而来呢?
狗屁,都是假的。
她浑身上下都疼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她继承原主的记忆。
什么剧情都不知道,当真是穿了个寂寞。
她盘腿坐着,回想自己穿过来之前的场景。
她才刚戴上明月夜手环,没想到就穿到了这狗屁地方!
对!
明月夜手环!
她将自己那破旧的湿透了的袖子卷起来,露出一小截白嫩的皮肤,手腕上一个明晃晃的蓝色的手环在她眼前浮现。
手环浑身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上面一朵蓝色的莲花惟妙惟肖,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丝蓝色荧光的闪现。
这手环竟然跟着她一块来了!
她压下内心的欢欣雀跃,闭上眼睛,仔细查看明月夜手环里的东西。
她穿过来之前可放了不少好东西在这儿!
纱布、药品、针头......
都在!
花颜月哈哈两声,然后赶紧拿了两粒阿莫西林吃了,避免感冒。
她高兴地睁开眼睛,却与一双极为漂亮的眸子对上,小团子撞进她怀里。
花颜月轻声问,“你是谁家小孩儿呀?”
这小男孩看着才三四岁的样子,瘦骨嶙峋,穿着的衣服看着略大,空荡荡的模样,根本就撑不起来。
还扎着两个小辫子,不过,这两个小辫子似乎也不是扎的很好,歪歪扭扭的。
“娘亲!”小团子一双黑眸,怯生生的,“娘亲受伤不记得我了?”
娘亲?
这就是那恶毒嬷嬷嘴里的“野种”,她的便宜儿子?
现在她愿称自己为人生赢家,竟然直接跳过了男人这个步骤拥有了一个小团子!
小团子婴儿肥的脸上有一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眼里格外有神,鼻子十分挺翘,樱桃小嘴精致得像是在画里的人儿。
小团子试探的伸出小手,捂住她的手,认真的说,“娘亲掉进湖里,我暖暖就不冷了。”
说着,小团子就撅着小嘴巴呼呼的吹气。
花颜月感动得一塌糊涂,不愧是她生的儿子,真是母子连心。
“娘亲快吃,我给你留的包子和鸭腿。”小团子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娘亲,眼里满是希冀。
他手一伸,花颜月就看到了团子胳膊上的淤青。
白嫩的手臂上,触目惊心的几条交错黑紫伤痕,有新有旧。
“你这伤怎么回事?”花颜月表情立马沉下来了。
小团子将吃的塞到花颜月手里后,立刻缩回手,乖巧的摇头,“娘亲,我没事,就是磕着了。”
小团子将衣袖拉下来一点,遮住伤痕。
他才不会告诉娘亲,这是他偷偷跑进厨房拿吃的被发现,然后被厨娘追着打呢。
娘亲不喜欢他,王府的人看不起娘亲。
要想活下去,就得忍着。
见小团子不愿意说,花颜月叹口气,“手伸出来,我给你抹药。”
团子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愣愣的瞪大眼睛,娘亲要给他抹药?
像做梦一样,不像真的。
“娘亲......你是不是又想丢下我寻死?”小团子害怕的抽泣着,“娘亲,你不要丢下我,你带着我一起死,我不怕死,我想和娘亲死一起。”
花颜月心中震动。
门口传来一道惊呼声,接着只见一道影子飞速闪过。
花颜月定睛一看,原是青芽。
青芽快速走过来,声音里还带着惊惶未定的害怕。
不动声色地将小团子护在身后,“娘娘,小少爷该睡了,热水奴婢给您备下了,就在东厢房,奴婢先带着小少爷回西厢房了。”
说完,青芽拉上一旁小团子的手,牵着他出了房门。
而小团子抿着小嘴巴一直回头看她,眼泪汪汪的模样。
青芽为何这么紧张?
难不成,原主虐待小团子?
他手臂上的伤该不会是自己打的吧?
花颜月有些头疼,前有半夜持刀砍人,后有日常打骂团子。
她可真是穿到了一个冤家的身上。
花颜月看着他们出去,才从床上下来,这被子十分单薄,摸起来似乎已经有了许久没换了,还带着一股霉味,又硬又冷。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没有想到有一天她花颜月也能沦落到这种地方来。
翌日清晨,日上三竿,花颜月才悠悠转醒。
花颜月身上盖着乱七八糟的衣服,昨天晚上好歹睡了一个好觉,花颜月伸了个一个懒腰,胸口却猛地一疼。
疼的花颜月倒吸一口凉气。
嘶......
那王爷可真能下死手!她才刚被人从冷水湖里面救起来,就猛地踢一脚,还正踢胸口!
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男人!
外头的青芽听到房内的动静,就赶紧打了热水来。
花颜月待那阵疼劲儿缓过之后,从床上下来,青芽忙不迭地给她穿衣服,
一番洗漱之后,花颜月坐到了勉强能够算得上是梳妆镜的铜镜面前。
尽管铜镜里的人像模糊,花颜月也被自己这一张脸吓了一大跳。
这、这是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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