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雪娘的现代都市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主角江鹤雪雪娘,是小说写手“月岚初”所写。精彩内容:陈子骅焦急道:“爹,孩儿说的都是真的,您不相信,可以问骝弟他们!”“这个女人第一天给我们上课,居然讲三岁孩子都会的三字经,而且还是最浅显的内容!”“而且,就因为我说她的滴酥鲍螺不好吃,她就拿走我的零食不许我吃!”陈桓蹙眉,若事情真如陈子骅所说,那江鹤雪的确有不对的地方。这些孩子最小的四岁,最大的都七岁了,早过了启蒙的年纪......
《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江鹤雪讲了一会儿课,发现七个孩子全都昏昏欲睡。
出现这种情况,她并不意外。
在这堂课上,江鹤雪只是将三字经的第一页给他们讲解了一番。
整堂课一共半个时辰,前半堂课,她一直在给他们翻译三字经。
后半堂课,才开始讲解其中的奥妙。
不过,在她开始讲解重点之前,这些孩子已经走神的走神,睡着的睡着了。
江鹤雪也不恼,讲够了半个时辰之后,将书合上。
“好了,第一日学习就先到这里,你们先坐过来。”
几个孩子听到这句话,如同听到了纶音一般,赶紧搬着小板凳坐到她的面前。
江鹤雪朝一旁的丫鬟们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们将准备好的点心端上来。
每个孩子是一份酥酪,一叠滴酥鲍螺。
孩子们先在祠堂跪了半日,又在书房里听了许久的课,自然都有几分饿了,抓着点心吃个不停。
江鹤雪微笑:“好吃么?”
三子陈子骝吃得小脸圆滚滚,连连点头。
“好吃,真好吃!”
陈子骅却是尝了两口就停下了,听到陈子骝这么说,眼底划过一丝嫌弃。
江鹤雪笑着看陈子骅。
“骅哥儿这是怎么了,不合胃口么?”
陈子骅翻弄了两下碟子里的滴酥鲍螺,平静地开口。
“这滴酥鲍螺拣得不好,不如我娘拣的。”
江鹤雪并不意外,他会说出这句话。
滴酥鲍螺,是陈桓最喜欢的甜点。
他的每一个外室,都会拣滴酥鲍螺。
其中,陈子骅和陈子骝兄弟俩的母亲楚氏,是拣得最好的一个。
陈子骝天生贪嘴,只要是零嘴,没有不吃的,所以年纪轻轻就成了个小胖墩。
零食味道稍差一点,他是不会嫌弃的。
所以,将来才能够成为天下第一的名厨。
陈子骅却是挑嘴得很,食物的味道只要有一点不对,他便一口不吃。
这些零嘴都是陈家的大厨房准备的,自然比不上他们母亲的手艺。
前世,江鹤雪生怕孩子们跟她离心。
听陈子骅这么说,便亲手为他拣了一碟子滴酥鲍螺,陈子骅这才不说什么了。
这辈子,没有这种好事。
江鹤雪吩咐芸香:
“我看骝哥儿吃得香甜,既然骅哥儿不喜欢,就把骅哥儿那一份给骝哥儿吃吧。”
陈子骅愣住了。
他只是说这份滴酥鲍螺不好吃,又没说自己不饿。
江鹤雪把他这份给骝哥儿了,那他吃什么?
看陈子骝毫不客气地吃着他的零食,陈子骅没忍住。
“夫人,我没吃饱。”
江鹤雪不为所动:“是你自己不吃的。”
陈子骅撇了撇嘴:“这东西不好吃,我不吃。”
江鹤雪点点头:“所以,饿也是你自己选的。”
陈子骅忍不住了:“是老夫人把我们交给夫人的,照顾好我们也是夫人的责任。”
“现在我没吃饱,夫人难道不应该给我准备更好吃的东西吗?”
江鹤雪端起身边的茶盏,浅浅抿了一口。
“不应该,你现在又不是我的儿子,不过是族中子弟罢了,我为何要对你如此另眼相待?”
“古人划粥割齑尚且能活着,你不过少吃几口滴酥鲍螺,难道还会饿死不成?”
陈子骅忍不住站起身来。
“我看夫人根本不是存心做我们的母亲,只是借题发挥,折磨我们而已!”
陈子骝看着陈子骅的模样,也有些害怕了,赶紧把手里的滴酥鲍螺放下。
“哥哥,我不吃了,你吃吧。”
在他们进府之前,母亲就跟他们说过,一定要想办法讨嫡母的欢心,让嫡母多疼他们兄弟一点。
他们兄弟七个,虽然是同父,但母亲却不是同一人。
所以,谁能当上嫡子,对生母来说其实是很重要的。
陈子骅如果跟嫡母决裂,被嫡母送回去,剩他一个的话,他可没有信心能够讨嫡母的欢心。
毕竟,他们兄弟俩之中,陈子骅才是更聪明的那一个。
江鹤雪淡淡地看了陈子骅一眼。
“若是你不愿意留下,可以去跟世子爷说。”
“我也不是非要从七个孩子里选,如果你选择离开,我从剩下的六个孩子里选一个就行了。”
“只是不知道你离开侯府之后,还有没有人能照顾你?”
陈子骅气得跺了跺脚。
“不留就不留,你看不上我,我还不稀罕当你儿子呢!我娘比你会照顾人多了!”
他说完,一转身就跑了。
芸香和蕙香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这会儿才上前两步,有些忐忑地看着江鹤雪。
“夫人,这……”
她们家小姐自从出嫁以来,还从来没有违背过世子爷的意思,现在世子爷想让她教导孩子,她却把陈子骅气跑了,若是世子爷知道了,恐怕会不高兴的吧?
江鹤雪却是神色平静,示意蕙香:
“把孩子们都送到世子爷那里去,请他安排住处吧。”
蕙香虽然担心,但也不能抗命:“奴婢知道了。”
//
陈子骅出了孤山院之后,随便找了个小厮,问明白了去陈桓书房的路,进门便大哭起来。
“爹爹,孩儿不想给江氏做儿子,她不是好人,欺负孩儿!”
陈桓这会儿正在闭着眼睛畅想,自己将来儿孙饶膝、光宗耀祖的画面,忽然被一个小东西抱住了腿,还以为是什么事,没想到是陈子骅过来了。
“骅儿,你这是干什么?”
陈子骅心里委屈极了,眼圈里含着眼泪。
“爹,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当孩儿的母亲!”
陈桓愣了一下,蹙眉。
“骅儿,这话可不能胡说!”
虽然,他的确不喜欢江鹤雪这种清冷孤高的女子,也不会跟她圆房。
但平心而论,江鹤雪作为侯府的主母,的确是尽职尽责的。
就算今天她驳了他的话,也是为了侯府的未来。
陈桓不相信,江鹤雪宁可眼睁睁看着他绝后,也不替他选一个嫡子。
陈子骅焦急道:“爹,孩儿说的都是真的,您不相信,可以问骝弟他们!”
“这个女人第一天给我们上课,居然讲三岁孩子都会的三字经,而且还是最浅显的内容!”
“而且,就因为我说她的滴酥鲍螺不好吃,她就拿走我的零食不许我吃!”
陈桓蹙眉,若事情真如陈子骅所说,那江鹤雪的确有不对的地方。
这些孩子最小的四岁,最大的都七岁了,早过了启蒙的年纪。
江鹤雪若是从三字经教起,等到这些孩子能够参与科举,只怕他孙子都有了!
而且,陈子骅才七岁。
就算他有不对的地方,江鹤雪也不该跟他置气才是。
她行事这样计较,哪里是真心教导他的儿子?
陈桓想了想,站起身来。
“骅儿,你跟我去一趟老夫人那里。”
他得跟老夫人商量一下,如果江鹤雪真的不是存心抚养教导这些孩子,他就得和老夫人一起,敲打一下她了。
是不是他这几年表现得太体贴,让江鹤雪有了错觉,认为可以拿捏他这个世子爷了?
他不可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江鹤雪是他的妻子,正所谓夫为妻纲,江鹤雪这辈子都不能越过他自作主张!
江鹤雪朝她们示意了一下。
“我兄长正往这边走过来,要告状的话,随意。”
吴氏和安氏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往身后看去。
“见过江太傅——咦?”
身后空无一人。
江鹤雪弯了眼睛,拈花一笑。
“二位夫人平时最喜欢开玩笑了,我今日也入乡随俗,同二位夫人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二位应当不会在意吧!”
吴氏和安氏反应了过来。
若是在前院,或许还有碰见江云景的可能。
这里可是后宅,而且马上就到夫人们饮宴的地方了,江云景怎么会来这里?
江鹤雪真的在耍她们!
这下子,安氏可是真生气了。
“江鹤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我取笑!”
“你真当自己还是江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吗?我告诉你,你早就不是了!”
“现在的你,不过是陈家这种没落贵族的主母,一只不下蛋的母鸡,日子天天走下坡路,与我们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吴氏本也气得不轻,见安氏骂得起劲,自己也上了性子。
“赵夫人说得太对了!江鹤雪,我看你就是摆不清自己的身份!”
“你陈家现在根本上不了台面,你丈夫就是个没出息的窝囊废,连个武举也考不中,居然还娶了你这么个断子绝孙的女人,我要是他,干脆死了算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这种窝囊废,也只配做个窝囊废,我们肯拿你取乐,还是抬举你了!”
……
吴氏和安氏正骂在兴头上,忽然见江氏看向二人身后,温声施礼。
“兄长。”
二人想也不想,只当是江鹤雪又用了同一招,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安氏冷笑着继续咒骂:
“说你是窝囊废,都是高看你了,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个贱货!下流胚子!”
吴氏也跟着骂:
“说是因为落水才不能生育的,实际上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自己不检点染了病,所以才生不出来!”
然而这一次,两人预想中的安静并没有实现。
取而代之的,是江云景冷若冰霜的声音。
“我竟不知道,江家什么时候请了这么两位上不得台面的人,满口污言秽语,还辱及江某的妹妹,是真当姓江的没脾气吗!”
吴氏和安氏吓得浑身一抖,赶紧转过身来施礼,满脸都是惊愕。
江云景怎么会来这里!
他不应该在前院待客吗,后宅岂是他能来的地方?
而且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男子?
江云景冷冷看着吴氏和安氏:“两位刚才不是骂得很起劲吗?接着骂啊,也让江某见识见识,世上的泼妇到底能泼到什么程度!”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在无人之处欺负长龄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害怕?”
“色厉内荏,欺软怕硬,前倨后恭,当真可笑!”
王澈之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为人卑鄙无耻也就算了,连脸面都不要吗?
居然能让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如此指着骂!
江家来往的人里,根本没有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人。
江鹤雪能跟她们产生交集,想都不用想,必定是因为王澈之!
江云景越想越气,看着两人的目光也越发冰冷。
这两个人,是真的不知道江家有什么样的力量!
“今日是我母亲的大寿,二位在寿宴之上,当着我的面羞辱我的妹妹,此等大辱,不共戴天!”
“既然二位如此瞧不上江家,我江家也不屑于与二位为伍,那就这样好了。”
“从今往后,你们两家乃至你们的夫家九族所在之处,江氏一族绝不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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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江鹤雪之后,江云景站起身来,回到了房间里。
房间的窗前,站着一名华贵少年,一席素地织银蛟锦斜领长衣,腰束嵌玉锦带,足踏赤色挖云官靴,少年形貌华美,身姿挺拔,周身气度高贵优雅,使人不敢逼视,眉目间却偏有一丝风流不羁之色。
见江云景回来,少年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这是怎么话说的,老师把孤扔在这儿不管,自己倒去会佳人了?”
江云景闻言立即拱手,正色道:
“太子殿下言过了,那是舍妹,与臣一母同胞。”
太子萧邺挑一挑眉,思及方才隔着窗纱见到的场面,轻笑。
“原来如此。”
江云景书房里的窗纱并不甚厚,隔着一层窗纱,他还是能隐约看见外面的场景。
江氏一族,姿容俊美是出了名的,江云景在朝堂之上已有“玉山”的美称,而刚才瞧见的江氏更是惊艳绝伦,周身有林下风气,眉目若皎月疏星,使人见之忘俗。
方才他隔着窗纱向外看的时候,江氏恰好是正对着他,他远远看着,觉得对方宛如琳琅珠玉一般,即便是采选入宫的秀女,也没有这样的美色。
不过他没记错的话,江云景的妹妹已经出嫁了。
江云景见萧邺神情淡漠,一时间也摸不清这小祖宗在想什么。
萧邺身为太子,又是元后嫡子,身份不比寻常,当朝天子甚是宠爱他,他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就已经被立为太子,从小便在宫里称王称霸惯了,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
江云景虽然已经教了他五年,但还是摸不透他的性情。
不过此时他有求于萧邺,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开了口。
“臣有一请,还望殿下成全。”
萧邺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江云景,转身在书桌前坐下。
“老师身为江氏族长,还有做不到的事,要来求孤的么?”
江云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开口。
“臣是想求殿下,替臣寻一位妇科千金圣手。”
萧邺瞪圆了眼睛,有些震惊。
“老师难道是……”
江云景看萧邺的模样,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
“不是臣要看,是臣妹要看。”
“殿下或许也听说过,臣妹三年前于冬日落水伤了身子,此生不能有孕,所以才会下嫁到承恩侯府。”
“妇人没有嫡子,到底是有些不便的,所以臣妹想让臣,替她寻一位调理身子的名医。”
“只是,当初断言她无法生育的,乃是太医院的太医们,臣想寻常大夫,怕是无法胜过太医们的医术,因此才斗胆求到殿下面前,还望殿下施以援手,臣感激不尽。”
萧邺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有节奏的鼓点,皱眉。
“老师又说这见外的话,你是孤的老师,正所谓先生有事弟子服其劳,你的事,孤自然要帮你谋划的。”
“只是,这事也没那么容易。”
萧邺心里明白,他是元后嫡子,也是继后眼中的绊脚石,皇父为他选择江云景做老师,就是让他笼络好整个江家。
江王两家一向同气连枝,江家站在他身后,王家才有可能站在他身后。
有了江王两家的支持,即便皇后身为太后甥女,也奈何不了他了。
江云景能求到他头上来,是萧邺求之不得的一件事。
但正如他所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
现在的太医院,完全被太后握在手心里。
若非如此,当初他的母亲孝仁皇后也不会那么容易去世。
现在,他想要找一个医术不输给太医院,还能为他所用的人,也并不容易。
但江云景既然求了他,那他必然要想方设法把事情办成。
萧邺深深地叹了口气。
大不了他去求求皇父,他就不信了,他老子在皇位上坐了二十年,难道还连个压箱底的大夫都没有了?
//
在江家吃了午饭之后,江鹤雪便带着几个孩子告辞离去。
短短两三个时辰里,几个孩子对江家的印象大为改观。
江家太富贵了。
虽然江老夫人对他们的态度称不上是热络,但即便如此,江家给他们的好处,也远远多于他们做侯府私生子时,从父亲那里拿到的。
王澈之虽然是侯府的世子爷,但侯府家底本就一般,江鹤雪倒是会给他批一些额外的零用,但也得是有去处的,稀里糊涂就用掉了可不行。
而且,王澈之养的外室可不少。
他的七个孩子,是分别由四个外室所出。
王澈之一年也就三千两银子的零用,他是不会亏了自己的,光自己就要用掉两千两,剩下的一千两,匀到每个外室头上,也就二百五十两。
其实这个数目也不算少,大约是京城中等人家一年的用度。
王澈之的四个外室出身都不高,是过过苦日子的,一年二百五十两银子,足够她们打扮得体面,还能养活孩子了。
但,这些银子,绝对无法让她们像江家人一样养孩子。
陈家兄弟心里很清楚,礼物姑且不论,他们中午吃的这一顿饭,只怕就要花上一二百两银子。
这样的富贵,即便是承恩侯府也无法企及。
这样的富贵,只有成为江氏的嫡子,才有可能得到!
回程的路上,江鹤雪能感受到,几个孩子对她都亲近了不少。
就连最认生的陈子尧,也会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她“夫人”了。
如果她不知道这孩子狠辣的本性,看到这样外表乖巧可爱的孩子,如此亲近依附于她,只怕早就忍不住疼爱起来。
前世,她便是如此被陈子尧迷惑,在七个孩子里面最疼爱看重他。
结果,这个她最疼爱的孩子,亲手送她下了黄泉!
思绪回到现在,面对陈子尧的示好,江鹤雪只是淡淡地朝他笑了笑。
没有说喜欢,但也没说讨厌。
陈子尧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的生母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了,每次他只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母亲,母亲都会忍不住抱抱亲亲他的。
他以为夫人也会喜欢他这样。
可是夫人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触动。
陈子尧心里有些失落。
他还小,也不像其他兄长一样聪颖。
如果夫人只挑选一个嫡子的话,他是没有优势的。
陈子尧心情复杂地低下头,神情低落地拨弄起自己的手指来。
就在这时,他却听到了陈子琅的声音。
“夫人,咱们现在走的,好像不是回侯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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