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时漾周砚京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甜宠:夫人,您的职业操守呢!》,由网络作家“你这般动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甜宠:夫人,您的职业操守呢!》是作者““你这般动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许时漾周砚京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初次见她,她穿着高跟鞋,追着他的车跑了很远,大雨倾盆,很有画面感。人人都说她是被他抛弃的女人,他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他真的让她做了他的女人。可他发现,这个女人,为什么时时刻刻和他保持距离,恪守本分,等真的重回事业巅峰后直接跑路了?他:“我以为在和心仪的对象恋爱,她却以为我在耍流氓?”三次追妻,三次求婚,她终于同意和他在一起,那时众人才明白,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弃妇,而是……...
《精选篇章甜宠:夫人,您的职业操守呢!》精彩片段
许时漾看见周砚京的瞬间,眼里就浮现起了极为明亮的光,她努力克制住情绪,尽可能平静说:“没关系,周先生,我能自己解决。”
周砚京微微颔首,轻描淡写的目光扫过他们,不再说话,头靠着椅背低头看文件。
他今天坐的这辆不再是专车座驾,但光是宾利的标志,就已经让许耀光激动起来,暗藏着兴奋说:“姐!你哪里认识的有钱人?”
“你快点把钱给我,我保证拿钱还了债就不来缠你了!”
许时漾神情冰冷,一字一句:“我说过了,你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要么你自己问家里要,把债还上然后滚回去,要么等那些讨债的把你抓住……”
她无情勾唇:“折磨到你只剩半条命以后,你再滚回去,无论哪种结果,都由你自己承担。”
许耀光愤愤地举起了拳头:“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我可是你弟弟,你就这么想我死?!”
“你要真死了,我还得烧高香去庆祝,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
“妈的……”许耀光五官扭曲起来,“那你也别怪我不客气……”
“许时漾。”周砚京突然出声打断他们。
他已经签好一份文件放在身旁,转头看着许时漾,斯文镇定的表情里有些许讽刺:“我教你如何尽快解决你的弟弟。”
周砚京只用眼神轻轻示意,坐在前排的保镖就下车,高大块头顿时把许耀光对比得像个小鸡仔。
许耀光惊恐后退两步:“你……你谁啊?你要干什么?”
保镖声音浑厚,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威胁:“把你抓去交给你的债主,还不上钱,就用身体的其他器官来弥补!”
凶神恶煞的语气,顿时吓得许耀光屁滚尿流:“这可是法治社会,你们要敢这么做,我要报警抓你们!”
保镖听了他的话,只是牵动一下嘴角,眼里讥讽意味浓厚。
许耀光只能向许时漾求救:“姐你救救我呀,你认识的这都是什么人!”
许时漾面不改色:“我觉得他的提议不错。”
“你——”
保镖阴阴恻恻说:“还不赶紧打电话回去要钱,不然你今天晚上可能就要被扔进海里喂鱼了。”
许耀光这种胆小怕事的人,也就只会窝里横,面对很明显得罪不起的人,哆嗦着拿出手机,往家里打电话。
“妈!救救我!”
那边电话一接通,他就嚎开了,以许时漾对父母的了解,他们心疼他得很,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港城受欺负。
不过也和许时漾料想的差不多,许耀光那边电话刚挂,微信里就来了母亲的语音通话提示。
许时漾直接挂断,也没去管母亲发过来那句:“你这个不孝女!你弟弟的死活都不管了!”
“许耀光,要到钱了吗?”许时漾笑着开口,唇红齿白,五官秾丽。
和许耀光丧家之犬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许耀光心中怨恨,可又无能为力,他的姐姐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他们拿捏的许时漾。
她从弱小变得强势,而且还有了靠山……
许耀光朝着宾利里瞟了一眼,里头那个气度矜贵的男人四平八稳坐着,置身事外,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那股气定神闲的状态,让许耀光不由心里发怵。
该死的许时漾,这回就先放过你……下次我还要来找你麻烦!
许耀光咬着牙,恶狠狠说:“你放心,我会自己还钱!”
许时漾刚想再警告几句,沉默已久的周砚京淡声开口:“盯着他,把钱还了之后立马送走。”
这番话显然是说给保镖听的,保镖立刻应下:“明白了,周先生,我这就去处理。”
他转过头,恭敬有礼的态度立刻变得凶恶:“跟我走!”
许时漾便也不废话了,就那么看着保镖把许耀光押送离去。
果然,要收拾他这种人还是得用更加直接粗暴的方式。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周砚京声线倦懒,有些不耐烦。
从伦敦回来,私人飞机刚停在专属机位上,他就接到电话,湾仔这块地,王荣昌又在打主意。
作为周氏地产规划的重要项目,他看中的湾仔地皮临近跑马地、铜锣湾商区,背靠金马伦山,被他用来开发豪宅洋房再合适不过。
因为这块地开发价值很高,王荣昌也一直在打主意,想和他争。
周砚京最不喜欢有人抢他的东西,对方的不自量力也让他觉得可笑。
刚刚走那一趟,他已经彻底签署了地皮买卖合同,即时生效,王荣昌只能体会到输给他的惨痛滋味。
由于行程被打乱,路过亚联台所在大厦又撞见许时漾被欺负,周砚京心情更烦。
这个女人大概是被霉运缠身了,不好的事情全都被她给遇到。
周砚京眼眸里的深意令许时漾不由心惊,又怕自己误解他的意思,小声问:“您是要让我上车吗?”
周砚京微微挑眉: “你是嫌这辆车不够好?”
“当然不是!”许时漾嘴角忍不住翘了下,赶紧打开车门坐上去。
她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没敢离他太近,即便她的身份已经大不相同。
“谢谢您,周先生,等我弟弟回去了,我的麻烦应该就可以解决。”
周砚京视线落在许时漾隐含笑容的脸上,无情的给她泼了盆冷水:“他这次回去之后,过几个月重新拿到签注又能再来,你的麻烦仍然没有解决。”
许时漾不由苦笑:“我能怎么办,就算我和他们断绝关系,他们仍然能时不时来骚扰我……只要他们还可以找到我,我就没办法摆脱他们。”
若她职业不是主持人,不必抛头露面倒是可以更好一点,但她偏偏选择了这个行业,根本不能隐藏自己的身份。
许时漾心情低落之际,忽然和周砚京移过来的幽暗目光对上。
她心脏重重一跳,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周先生,以您的能力,应该有办法让我弟弟永远不能再来港城吧?”
周砚京轻嗤:“你倒是不笨。”
许时漾话都说出来了,干脆厚着脸皮请求:“周先生,不知道您能否帮帮我?”
“帮了你,你拿什么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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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漾回家洗澡换了衣服,没有多犹豫就赶往白加道。
夜幕降临,站在太平山顶俯瞰,维港灯火璀璨,纸醉金迷。
盘山路旁,是安静屹立的一栋四层别墅,掩于山林间,正对中环与维港风光,这与普通人见到的港城,几乎是两个世界。
她脚步踌躇时,有保镖现身,冷脸看着她:“许小姐,请。”
片刻后,许时漾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别墅内装潢充满雅致格调,艺术气息浓厚,能窥见主人良好品位,墙上一幅赵无极的巨幅画作,前年在佳士得春拍会以1.7亿港币成交。
许时漾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她采访过一位收藏家,对赵无极的画赞不绝口。
此刻她站在明亮堂皇的客厅里,却被无形压迫感逼得喘不过气,哪怕见过许多大场面,手脚也有些无处安放。
“站着做什么。”
自楼上传来的低沉声线令许时漾心脏一颤,条件反射看过去。
脱掉西装的男人只穿白色衬衫和马甲,背阔肩宽,腰身劲瘦,下楼步伐随性,内敛斯文气度扑面而来。
他似乎收起了凌厉特质,从眉眼到唇锋的线条隐在漫不经心神色之下,表情疏懒地看着许时漾。
“坐,你从内地过来?”
许时漾压下心脏的猛烈跳动,艰难开口,声线微抖:“是的,周先生。”
周砚京率先坐下,修长双腿优雅交叠,手臂轻搭着扶手,换了普通话,语调散漫平和:“找我有何事?”
他嗓音也是冷的,足够蛊惑人心。
但又透着极度的危险讯号。
许时漾不傻,想接近周砚京的人比比皆是,凭什么她今日运气这么好,得以踏进他的豪宅?
即便这只是周家在太平山顶的其中一处产业,也是外人求不来的殊荣。
挺直腰背,许时漾对上周砚京深黑如墨的视线,克制着灵魂深处颤栗,清晰说明来意:
“周先生,我是亚联台《财经时闻》的主播许时漾,我听闻您有北上投资计划,想约您的专访,十分钟就好。”
“想约我专访的媒体很多。”
周砚京的骨节分明手指搁在腿背上,注视着许时漾大气漂亮的脸蛋,冷淡眼神像看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雀鸟。
他唇边倨傲弧度勾起:“我凭什么给你机会?”
常年呆在港城,周砚京说普通话时,腔调里的懒散痞性,竟然有几分京腔味道。
许时漾嗓子发干,强撑着镇定:“《财经时闻》关注度一直不错,亚联台作为京港澳合办电视台,受众范围涵盖了……”
“我不需要听你演讲。”周砚京偏了偏头,视线落于大片透明玻璃外的中环夜景。
他近乎无情开口:“想换取什么,总要付出相应代价。”
这是不加掩饰的羞辱和轻慢,就像港媒时常报道顶级豪门周家继承人周砚京的新闻,说他矜傲恣意,喜怒无常。
果然如此。
可摆在面前的诱惑太大,许时漾攥紧拳头,眼眶泛红,陷入挣扎困境里。
要让高不可攀的周砚京多看她一眼,或许只有这个办法……她抬起胳膊,反手扭至背后,触碰到裙子拉链。
整个中环和维港都被雨雾笼罩,光线散射,茫茫一片,周砚京拧紧了眉头,想起下午秘书的汇报。
“老板,兴隆会王荣昌为了跟您争湾仔那块地,近期会有大动作,您最近务必小心,尤其是来历不明的女人,千万别让她接近您。”
看来王荣昌这次下了血本,把正经女主播都安排来玩美人计。
可惜那女人出众的脸蛋和身材没用到正道……周砚京轻嗤一声,兴致索然转回头。
下一秒,墨黑双眸骤然紧缩,坍塌成针尖大小。
他的角度看过去,女人身上黑裙坠落,细颈纤长,延伸开起伏曲线,雪白透亮的皮肤在灯光照耀下如顶级绸缎,柔软晶莹。
这是最极致原始的诱惑,张力,性感,充斥欲望。
绕是周砚京故意想让许时漾难堪,也被眼前画面震撼,他眸中情绪莫名,喉结轻轻滚了下。
他换了个姿势坐着,神色更深。
偏偏当事人眉眼又格外清冽干净,还很冷静的与他讨价还价:“周先生,这样够吗?”
“……许时漾。”
周砚京不喜记人名,对这三个字倒是尤其清晰,他和她视线交错,声线喑哑:“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
“周先生,您让我来这里,不就是要这个?”
许时漾明亮目光中满是倔强,她往前走一步,身体弧度更清晰,细腻光泽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强。
分明是她带着目的而来,周砚京半眯着眼,竟诡异产生错觉,是他在亵渎她。
见鬼了。
王荣昌哪里找来这么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极品,完全不懂得循序渐进道理,开局就亮出了底牌。
就像在赌桌上一把就梭哈。
他眉心皱着,难得有情绪外露,不悦开口:“你往常都是这么接近目标的?王荣昌给你许诺了什么。”
值得她如此付出?
既然对方剑走偏锋,周砚京也不打算再与她拐弯抹角,湾仔那块地,就是首富来了也要给他让道。
他视线逡巡过她的身体,无瑕洁白,足够诱人,但不足以成为阻挡他生意步伐的筹码,
即便,他在刚才瞬间起了反应,这种情形过去从来不曾出现。
“周先生,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也不知道您所说王荣昌是指谁?”
许时漾咬咬唇,她被卷入欠债麻烦中,差点工作不保,如果拿不到这个机会,就会丢掉所有。
和她走到今天所付出的一切比起来,这点什么都算不上。
何况,她很清楚,周砚京从来不碰女人。
那些八卦周刊都是乱写而已,她即便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做什么,再说她身上还有贴身衣物,就当去海边穿比基尼了。
只要可以让周砚京记住她,记住了,才能有下一步。
“我只是希望拥有对您的专访机会,这对我非常重要,周先生,拜托您。”
许时漾眼里泪光闪烁,水润一片,她向他解释:“我弟弟从内地跑来港城,欠了钱写我的名字,让债主上门找我要,债主去电视台堵我,导致我被停职。”
“如果您可以给我十分钟时间,我保证以后不再来打扰您!”
周砚京注视着面前女人梨花带雨的表情,她哭起来意外好看,双眸绯红,像受了天大委屈。
至于她所说……他眉梢轻扬,当她面拨通电话:“Alex,去查查许时漾,《财经时闻》前女主播。”
搁了手机,周砚京掀起眼皮,忽略掉心底一种莫名的起伏,沉声:“你不希望等下被保镖看光,最好现在就穿上你的衣服。”
陆续有同事在门口附近窥探,他们大都置身事外,不愿意掺和进这种矛盾中。
和许时漾交好的几位想过来帮忙说话,也被她用眼神制止。
许时漾自己的事情不想麻烦别人,她翻开Marty扔过来那本今日新出炉的娱乐周刊,头版标题用红色粗底加重:
#欠债女主播狂追周家太子爷,雨中心机卖惨冇人怜!#
许时漾脸色一白,心脏猛地紧缩,难怪她刚才上楼来,电梯里有人见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她还只当是被追债的丑闻引来了关注,没成想,她已经又成为另一桩八卦新闻的女主角。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红裙在雨中奔跑的身影狼狈前方,迈巴赫根本没有停下迹象……
许时漾继续往下看,报道里写她昨日蹲点在沙田赛马场,故意想要接近周家太子爷,可惜周家太子爷只扔给她一把伞后无情离去。
这些狗仔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特意只挑她追车画面,一个拜金捞女想高攀周砚京的形象顿时深刻。
港媒一向刻薄,文章中还有更多嘲讽意味浓厚的形容,许时漾大概看懂后,胸腔里钝痛十足。
她本就因为欠债丑闻遭遇非议,眼下又来这么一出,她在台里的日子将更不好过……
Marty注意着许时漾的神色变化,冷嘲热讽起来:“你不会真觉得你有几分姿色就能上位吧?周家太子爷至少千亿身家,港城名媛都还没嫁得进去,你……配么?”
“你对周家的情况这么了解,看来也没少打他的主意,只可惜你连这三分姿色都无,也就只能在这里嚼舌根了。”
许时漾立即反击,精准戳中Marty痛处。
Marty自身外形条件欠佳,专业能力又不过硬,导致在与许时漾的竞争当中处处不敌。
嫉妒令Marty失去理智,恨不得许时漾立刻消失。
只是许时漾也没那么软弱任人欺,轻易就使得Marty脸色难看,只能尖声咒骂:“等你冇咗份工,我睇你点得戚,你呢货色就唯有做个可怜虫……”
“Marty,想等我丢掉这份工作,下辈子吧,我保证你还会继续看到我在台里得意的样子,至于可怜的,肯定不会是我。”
许时漾逐字逐句反驳她的咒骂:“而是那个至今连一档黄金节目都没有拿到过,只能去深夜档播广告的人。”
“你——”
Marty面目甚至已经扭曲,要发作时,他们的领导岳卢忽然从办公室里头走出来,出声阻拦:“嘈乜?有什么好吵的,想让别人看笑话是不是?”
因为亚联台本身性质,大部分员工都是从内地过来,平日里沟通都是以普通话为主,偶尔夹杂粤语。
岳卢今年快四十了,有秃顶趋势,他也是内地人,但早就在香港定居,如今是亚联台港城分部的新闻中心负责人。
许时漾还没说话,Marty就恶人先告状,冲着他叫起了委屈:“Yolande,您看看台里都成了什么样子,许时漾惹上讨债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试图去勾搭周家太子爷,又闹上了八卦头条……以后要外界怎么看我们亚联台?”
Yolande是岳卢的英文名字,在港城工作的大部分同事之间都是叫英文名,哪怕叫自己的上司,也能够直接叫英文名字。
但许时漾很喜欢自己的中文名字,所以英文名使用的少。
她对上岳卢的探究目光,充满歉意说:“给台里造成的影响,我会尽量去弥补,非常抱歉。”
Marty再次发出嘲讽:“弥补?都唔睇下自己几斤几两!”
“够了,还要吵是吧?!要不我专门给你们开档节目,让你们在几百万观众面前吵个尽兴?”
岳卢发火后,Marty终于是收敛了心,但还是不服气:“Yolande,反正这件事情您得给大家一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时漾,你怎么说?”
“Yolande,今天新闻上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我去找周先生只是为了希望可以有专访他的机会。”
她说完,Marty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许时漾你当周生是什么人,你想专访就专访?”
港城的新闻媒体确实一直都在试图邀约周砚京,想得到采访他的机会。
但周家人素来不喜欢在公众媒体上抛头露面,他们给出的最大权限无非也就是,那些八卦周刊在不涉及到周家利益的情况下,偶尔报道一些无伤大雅的新闻。
譬如哪家名媛主动求爱周砚京被拒,又比如像今天早上这种,对周砚京来说没什么名誉伤害的新闻。
Marty此刻觉得许时漾是在痴人说梦,倒也正常。
许时漾也从其他围观同事眼神中看到了他们的诧异,众人自然觉得她这么做,是在异想天开。
连许时漾自己,若非被逼到走投无路了,也不会出此下策,至于后来的意外之喜……
“许时漾,你怎么会想到去采访周砚京,他确实……”
在岳卢稍显无奈的神色中,许时漾出人意料笑了笑:“我确实没有能够拿到采访周家继承人的机会,但是,我得到专访船王家族成员的机会。”
“船王嫡孙最近在国外开辟新的邮轮生意,我们《财经时闻》或许可以成为他回国后,第一家得到他此次在国外进行生意谈判细节的媒体。”
如果真是那样,自然可以弥补给台里造成的损失。
Marty眼睛瞪大:“你又在开什么玩笑?牛都要被你吹到天上去了!”
“我有没有吹牛,等人回港就可以见分晓,Marty,你口口声声要我离开,干脆和我赌一把,如果你不害怕会输掉。”
许时漾今日妆容很浅,但嘴唇天然带着嫣红,令她气色极佳,笑容更是足够自信,艳丽如海棠。
Marty咬牙切齿:“……赌什么?”
“我采访到船王嫡孙,你收拾东西辞职,反之,我立刻递交辞呈。”
许时漾轻声一笑,粤语声线柔软:“Marty,你有呢个胆同我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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