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岑李时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重生后,她成了天下第一祸妃》,由网络作家“半支烟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岑李时渊是《重生后,她成了天下第一祸妃》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半支烟头”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的站在穆岑的面前:“你先起来。”“谢谢爹爹。”穆岑倒是不矫情,很快站了起来。但是穆岑也没主动靠近穆洪远,更没开口说话,而就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空气中透着一丝淡漠的气息。一直到穆洪远开口:“你刚才说你在西楼险些丧命?”“是。”穆岑没否认。穆洪远看着穆岑的眼神从温和又变成锐利:“堂堂穆王府,怎么能让......
《精选小说重生后,她成了天下第一祸妃》精彩片段
在逆境中求生存,才是上上之策。
在自己的羽翼没丰满之前,以卵击石也才是最不正确的举动。
示弱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穆洪远眼神里的震惊久久不曾散去,就连穆岑的声音他都觉得是他的爱妃回来了,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若不是极为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的神似。
他的手心攥成了拳头,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穆岑的身上。
穆岑也不曾回避穆洪远的眼神,安静的任穆洪远看着。
“你……”穆洪远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说你叫什么?”
“穆岑。”穆岑淡定应声。
穆岑。
穆洪远的记忆忽然变得恍惚了起来,他当然记得穆岑这个名字。是他的爱妃在怀孕的时候,他亲自取的,那时候他对穆岑的出生带着绝对的期待,他想过要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给穆岑。
结果,事实却是这样的阴差阳错的发生了。
最终一场生育,洛雪的性命没能保住,穆岑也被送到了王府之外,十六年来,不闻不问。
甚至穆洪远到现在还记得,洛雪在临终的时候抓着自己的手,仔仔细细的交代自己要照顾好穆岑,不要让穆岑没了娘亲,再没了爹。
而结果——
现在看着盈盈而落在自己面前的穆岑,穆洪远的情绪也有些起伏不定了。
“如果爹爹觉得穆岑住在落雪楼不合适的话,穆岑即刻就会搬离。如果有得罪爹爹的地方,还请爹爹恕罪。”穆岑不卑不亢的说着。
她没起身,仍然跪着,但是脊梁骨却挺的很直。
看着穆洪远的眼神不是惧怕,竟然还带了一丝的淡漠和责怪,好似这一声爹爹只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并不是发自内心的讨好。
两人明明靠的很近,但是却也带了距离感。
这样的距离感,不但没激怒穆洪远,反而让穆洪远压抑了多年的愧疚,瞬间就一阵阵的涌了上来。
在大周,婚后无子是一宗大罪,是可以被夫家休离的。
洛雪嫁入穆王府多年无子,京都的人也是议论纷纷,穆洪远是在王雪霜的压力下,这才接二连三的娶了侧妃和侍妾,缓和了这样的紧张冲突。
但是这并不影响穆洪远对洛雪的宠爱。
只是洛雪一点点的陷入了无法抗拒的悲凉里,也是在这样的悲凉里,洛雪的身体一天天的被拖垮。
最终怀孕的时候,也没能挺过去,却又坚持要生下穆岑。
而现在的穆岑就好似那时候带着忧愁的眼神,责怪的看着自己的洛雪,一下子就让穆洪远的心口软了下来。
那是对洛雪的愧疚,也是对穆岑的愧疚。
最终他没能照顾到穆岑,甚至连抱都没抱过一下,穆岑就已经被送走了,不是不曾想起,而是诸多的事情,最终就把穆岑彻底的抛之脑后了。
加上所有的人都明白的告诉自己,穆岑是一个扫把星,不能久留,久了,穆洪远自然也先入为主的认为了。
穆洪远的反应,穆岑仔仔细细的看在眼中。
她倒是淡定。
穆洪远回过神的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沉了沉,冷静了下来,就这么负手而立的站在穆岑的面前:“你先起来。”
“谢谢爹爹。”穆岑倒是不矫情,很快站了起来。
但是穆岑也没主动靠近穆洪远,更没开口说话,而就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
空气中透着一丝淡漠的气息。
一直到穆洪远开口:“你刚才说你在西楼险些丧命?”
“是。”穆岑没否认。
穆洪远看着穆岑的眼神从温和又变成锐利:“堂堂穆王府,怎么能让你险些丧命?何况,穆王府哪个人不知道你是为何回来的,又怎么会让你出事?”
穆岑并没当即开口,好似在思考怎么说。
她知道穆洪远是在质问自己,自己就算现在的样貌让穆洪远有了愧疚之心,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可以轻易的取代陈之蓉一房在王府内多年根植的势力。
所以,有些话,并不适合穆岑主动说出口。
而上一世,穆岑从来没机会到穆洪远的跟前和他说话,又岂有这样拨乱反正的时候,所以穆岑也显得小心的多。
她的心里也多了几分的猜测和揣度。
很快她的眼神却很不经意的扫过了陈管家。
陈管家了然,立刻恭敬的应声:“回王爷的话,事情是这样的。西楼晚上忽然出现了眼镜王蛇,惊扰了小姐,险些让小姐丧命,所以老夫人这才震怒了,让小姐即刻搬到了落雪楼。”
陈管家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的清楚。
“一派胡言。”穆洪远的声音凌厉了起来,怒斥着陈管家,“你现在是越老越糊涂了吗?王府之内怎么可能会有眼镜王蛇,就算是京都都不可能存在。”
“王爷恕罪。”陈管家倒是淡定,“这这件事老夫人也是知晓的,所以才命奴才把小姐送到了落雪楼,奴才也是亲眼见到了那条眼镜王蛇。至于这蛇是怎么来,奴才就不得而知了。”
在陈管家话音落下的时候,穆岑这才惶恐的开口:“爹爹,穆岑也不知道这蛇从何而来,若不是穆岑知道蛇打七寸,恐怕今日见到的就是穆岑的尸体而非是活生生的人了。”
她看着穆洪远没回避的意思:“退一万步说,穆岑就算再不惜命,也不会用这么惨烈的死法和自己过不去。”
说着,穆岑红了眼眶:“何况,穆岑也没这么胆。看见那蛇的时候,穆岑早就吓坏了,若不是求生的本能,可能当场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这话说的楚楚可怜的,在看着穆洪远的时候,就好似劫后余生的惊恐,纤细的身体还跟着瑟瑟发抖了起来。
越发看的就让人觉得怜悯。
更不用说穆岑眼眶含泪的模样,就和当年控诉自己的洛雪一模一样。
穆洪远沉了沉:“这件事,本王自然会查清。”
“那穆岑即刻就从落雪楼搬出。”穆岑好似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吩咐荷香收拾行装。
穆岑哪里想的到,都是这一切都是穆知画的安排,自然直觉得穆知画是再好不过的人,一心为自己,从来不生任何的怀疑,才会一步步的掉入穆知画的陷阱里,再没翻身的余地。
而现在,王雪霜是在考验自己。
就如同李嬷嬷说的,诚心礼佛的人不多了。
是真心陪着王雪霜,还是佯装乖巧,就为了博得王雪霜的欢心。
所以穆岑不动声色。
果不其然,穆岑也就只站了不到半个小时,李嬷嬷就已经走了出来:“小姐,老夫人让您进去。”
“多谢李嬷嬷。”穆岑温婉的笑了笑,完全没任何架子。
而后,在穆岑跟进李嬷嬷的时候,很自然的把准备好的一个小荷包放到了李嬷嬷的手中:“嬷嬷,一点心意,还请你笑纳。”
李嬷嬷安静了下,就这么看着穆岑。
倒是穆岑淡定的笑了笑,没说什么,颔首示意后,就越过李嬷嬷朝着祠堂内走去。
李嬷嬷不动声色的收了下来。
那个小荷包,李嬷嬷当然认得,那是老夫人让陈管家拿给穆岑的饰品,穆岑初来乍到,自然不可能比穆王府别的人多,但是穆岑出手的却是那些饰品里面最为珍贵的一枚珍珠。
看的出穆岑的诚意。
李嬷嬷跟在王雪霜身边几十年,早就是人精,哪里能不明白穆岑的意思。
这穆府上下,穆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打点好,这意味着什么,李嬷嬷怎么会看不出来。
穆王府恐怕是要翻天覆地了。
只是李嬷嬷并没说出来,安静的跟在穆岑的边上。
……
王雪霜在祠堂里诵经礼佛,并没开口和穆岑说话的意思,穆岑也就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等着,也不曾打断王雪霜。
一直到王雪霜念完一段经文,这才放下木鱼看向了穆岑:“岑儿,你怎么这么早来我这?”
“在顾府的时候,养母也有诵经的习惯,所以我养成了陪着养母诵经,想到祖母也在诵经,为穆家的人祈福,自然就想陪着祖母,尽点孝心。”穆岑说的沉稳,安静的应着王雪霜的话。
王雪霜听着穆岑的话,倒是一脸喜欢,忍不住点点头:“好好,你有这份心,真是不错。”
她再打量着穆岑。
今日的穆岑和昨日比起来,又添了几分的艳丽,但是却不张扬,内敛而讨人喜欢,沐浴在晨曦中,整个人都显得流光溢彩。
一个普普通通的顾府,怎么可能调教的出这样的人。
王雪霜是刮目相看。
穆岑听着王雪霜的话,倒是一脸谦卑:“穆岑还有很多地方要学习,如果有不小心做不对的地方,还请祖母见谅。”
“你这孩子,不仅仅是和你母妃像,就连这气度,都和你母妃一样。等你父亲回来看见你,必然也会欣喜的。”王雪霜忍不住点头。
想到过世的王妃,王雪霜不免也有些感伤。
穆岑安静的站着,没说话。
在王雪霜站起身的时候,穆岑很自然的上前扶住王雪霜,这样的小动作,又让王雪霜满意了几分。
两人朝着祠堂外走去。
荷香仍然还在祠堂外站着,手里捧着药酒的瓶子,明明很重,但是荷香愣是没说一句话。
穆岑出来的时候,和荷香交换了一个眼神。
但是穆岑却没主动开口。
也几乎就在王雪霜出祠堂的时候,穆岑就看见侧妃带着穆知画从不远处走来,显然两人看见穆岑,脸色也跟着微微变了变。
她们没想到,穆岑能捷足先登。
而显然,王雪霜的表情,对穆岑甚是满意,这和陈之蓉的想法大有出错。
倒是穆知画看见穆岑的时候,脸色是惊变,她以为今天早上会得到穆岑出事的消息,结果穆知画却一直没等到。
但是穆知画却又不敢去打探。
在她看来,穆岑就算没死在眼镜王蛇手里,也一样会死在穆战天的剑下,而现在,穆岑却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穆知画怎么可能心安,那种不安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全身,甚至她的身形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但这件事,穆知画却不敢伸张,就连陈之蓉她都没说过。
她下意识的看着穆岑,穆岑的表情却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再平静不过,穆知画也没主动开口。
倒是穆岑和陈之蓉请了安:“穆岑见过侧妃娘娘。”
陈之蓉这才看向穆岑,也只是点点头,看似温柔却眸光带着利刃,扫了一眼,眼中带着一丝的警告:“你就是穆岑?”
“是。”穆岑应声,“昨天回来的匆忙,听闻娘娘进了宫,所以就没去请安,还请娘娘恕罪。”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直接堵住了陈之蓉要给穆岑下马威的话,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吞了下去。
好的坏的,错的对的,都让穆岑说了,陈之蓉没有撒气的地,硬生生的吃了一个暗亏。
陈之蓉毕竟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人,这样的场面不至于把陈之蓉气到脸色骤变,她倒是淡定:“无妨。你有这个心就可以了。”
“谢娘娘不怪之恩。”穆岑福了福身,而后她才看向了穆知画,但仅仅是颔首示意。
只是看着穆知画的眼神,多了一分的深意。
穆知画忍不住抖了一下。
陈之蓉拧眉看着穆知画,穆知画这才回过神,她福了福身,跟在陈之蓉后,和王雪霜请了安:“祖母好。”
“好好好。”王雪霜还是很疼爱穆知画的,看见穆知画自然心情很不错。
她主动牵起穆知画的手:“我的小知画是越来越好看了,这穆王府的门槛都快被求亲说媒的人踏破了。”
“祖母——”穆知画娇嗔的应了声。
陈之蓉倒是无奈的开口:“娘,知画哪里有您说的这么乖巧,每天就气我呢。”
王雪霜倒是笑出声。
三人显得其乐融融的,就好似完全忘记了穆岑的存在。穆岑也不急不恼,安静的跟在最后,并没着急夺取所有人的注意。
反倒是荷香有些看不下去,有些不甘心的看着穆岑,明明之前得到王雪霜注意的人,是穆岑,现在却瞬间变了样。
他的眉眼带着几分的深意,若有所思的看着穆岑离开的方向,倒是有些意外。
在王府之内,几乎没人敢和侧妃一房的人作对,就算心有不满也是藏的极好,像穆岑这样,刚回来两天就让侧妃一房接二连三的吃亏。
加上昨晚之事——
穆战骁负手而立,手心的拳头紧了紧。
这个穆岑,已经让人看不明白了。
是敌,亦或是友?
穆战骁沉了沉,没说什么,倒是安静的朝着西楼的方向从容的跟了上去。
……
——
西楼——
等穆岑抵达的时候,陈管家已经命人在收拾了,穆岑的东西并没太多,三两个人没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收拾好了。
倒是荷香紧张的在西楼的门口张望,一直见到穆岑,荷香才松了口气。
“小姐,您可回来了,吓死荷香了。”荷香有些吓得不轻。
穆岑只是笑了笑,倒是没说什么,迎面朝着陈管家走去:“有劳陈管家了。”
陈管家的态度更讨好了几分:“小姐,您的东西,奴才都收拾好了,一会就让人给您送到落雪楼里去。”
“多谢。”穆岑含笑示意。
“奴才另外找了两个侍女伺候小姐,给小姐安排了四个侍卫,避免出现昨儿的意外。这些都是自己人,奴才悉心调教过的,还请小姐放心。”陈管家的衷心表的极为的明显。
穆岑笑。
这样的结果在预料之中。
在进入穆王府的时候,陈管家就已经对自己服服帖帖的,但是碍于陈之蓉,陈管家不可能多做什么。
现在王雪霜放了话,自然陈管家就无需顾忌了。
这调教过的意思,就代表这些是陈管家的心腹,和陈之蓉没任何关系,安插在自己这里是绝对安全,也是可以用的人。
穆岑倒是没说什么。
陈管家继续说:“过几日,给小姐准备的衣裳也可以裁好了,回头奴才就让人送到落雪楼去给小姐。再让裁缝亲自给小姐做几件冬装,这些裁缝,都是当年天下第一绣房出来的,绣工了得,小姐必然会喜欢的。”
听见这话,穆岑才看向陈管家:“陈管家,你说这些裁缝是哪里出来的?”
“李家。当年的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绣房,只是没落了很久,这些秀女和裁缝都出来了,这李家没没落的时候,就算是宫里的娘娘都不一定能求得一件衣服呢。”陈管家倒是有些唏嘘。
李家的没落也不过这三十年的光景,一夜落败。
李家一夜落败,传闻太多,有人说是得罪了太皇太后,才被满门抄斩,有人说,李家曾经在宫内出了娘娘,最终殃及了整个绣房,也有人说李家绣了前朝的遗物,惹怒了皇上。
但却没人知道。
只知道在三十年前,李家被满门抄斩,无一幸免,而这些绣女也纷纷出逃,隐姓埋名不敢再说自己出自哪里。
只是李家的绣法得天独厚,一眼就能看穿。
所以李家辉煌不再,这些绣女倒是也可以谋得一线生机。
而世人还是喜欢给她们贴上李家的标签。
“这样?”穆岑沉了沉,若有所思,而后才开口吩咐:“回头让他们来见见我。”
“是。”陈管家并没多想,只当是穆岑有要求要和这些绣女提及。
而穆岑也没再多说什么,很快,穆岑就领着荷香,从西楼去了落雪楼,这一路而去,风光无限。
遇见的奴才,远远见到奴才都卑躬屈膝的请了安。
穆岑倒是不骄纵,好似一阵春风拂过,越发的让奴才们心服口服。
在出西楼没多久,穆岑忽然停了一下脚步,荷香愣住,看着穆岑:“小姐,您怎么了?”
“你先过去。”穆岑倒是淡定的开口。
荷香没敢多想,朝前走去,陈管家聪明的没多问,颔首示意后,就带着奴才们朝着落雪楼的方向进去前行。
而穆岑在一行人走出西楼的范围抵达长廊的时候,才转身朝着西南角的位置走去。
“二哥。”穆岑清淡的开口,叫着暗处的穆战骁。
穆战骁倒是没避讳,从容不迫的从树后走了出来,温润的冲着穆岑笑了笑。
穆战骁和穆战天比起来,就显得低调的多,是宫内的御前侍卫,虽然不像穆战天那般深得皇帝宠爱,但也混的如鱼得水。
大部分时间,穆战骁是在宫中居住。
也因此穆战骁认识了李时渊。
这是后来穆岑捋顺的前因后果。
但穆岑凭着上一世的记忆,虽然她上一世不曾和穆战骁接触,却也清楚的知道,穆战骁绝非是御前侍卫这么简单,在帝都也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势力和商铺。
帝都最大的钱庄和布纺,还有出名的古玩店都属于穆战骁的。
而现在,穆岑却毫不怀疑,这一切不仅仅是穆战骁,还有李时渊的。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上一世,在太子李时元还未曾登基之时,侧妃陈之蓉为何久久不曾对三房下手,也无非就是顾忌穆战骁的存在。
在李时渊战败后,穆战骁自然也被连根拔起。
那时候王雪霜早已过世,穆洪远无暇顾及这些,三房彻底消失。
但这一世,穆岑却很清楚,穆战骁手中的这些东西,才是自己最为有利的跳板,不需要再费神费力,只要穆战骁愿意出手相助,那么光复绣房指日可待,至于李家满门抄斩的仇,她可以来时再报。
“这声二哥倒是不敢当。”穆战骁笑了笑,四两拨千金的说着,“不过我倒是佩服你,能轻易的拿到侧妃想了多年的落雪楼。”
穆岑挑眉,有些漫不经心的,甚至带了几分慵懒:“二哥这是跟着四皇子久了,所以也喜欢没事试探人?”
穆战骁被将了一军,默了默,一时答不上来。
他并不是能言善辩的人。
也显然没想到穆岑能这么直白的说出口。
最终,穆战骁被说乐了,眉眼带着几分的笑意看着穆岑:“试探有时候是自保的手段。”
“倒也是。”穆岑不否认,“所以二哥是专程到西楼探个究竟?”
穆战骁但笑不语。
穆岑的眸光落在了穆战骁的身上,倒是显得淡定的多:“既然二哥来了,我不妨和二哥谈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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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王雪霜的脸色冷了下来,她看向了李嬷嬷,“李嬷嬷,去把荷香手里的药酒拿来,我这一把骨头了,还没见过眼镜王蛇长什么样!”
“是。”李嬷嬷立刻朝着荷香的方向走去。
荷香急忙把东西递给了李嬷嬷,李嬷嬷接了过来,转身回到了王雪霜的面前,当着所有的人揭开了布帘。
一条巨大的眼镜王蛇睁着眼,虽然死去了,但是芯子却仍然还在外面,就这么被浸泡在药酒里面,看的渗人的慌。
屋内其他的女眷忍不住尖叫出声,但是下一秒又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唇,脸色都煞白煞白的。
就算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王雪霜,都忍不住皱眉。
“穆岑,你可知道在王府内胡说八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王雪霜冷声质问穆岑。
穆岑倒是淡定的应着:“穆岑知道。”
王雪霜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穆岑,而一旁的穆知画早就吓得冷汗涔涔的,想也不想的就开口:“祖母,知画看的瘆得慌,有些难受。”
“怡郡主这是怕了吗?”穆岑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穆知画,又好似在安抚穆知画,“不过呢,怡郡主是住在东边,那边素来阳光充足,花草都有专人修剪过,自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东西,所以怡郡主无需害怕。”
说着穆岑又轻笑一声:“人只要光明磊落,就不会心虚害怕,怡郡主,我所言可对?”
穆知画的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的应着:“是,姐姐说的是。”
王雪霜的眸光落在穆岑和穆知画的身上,眼神微眯,多了几分的凌厉,穆知画低头不敢吭声,好似害怕,但却是十足十的心虚。
“说清楚。”王雪霜冷声质问穆岑。
穆岑不急不躁的看向了王雪霜,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仔细,王雪霜的眉头越拧越紧。
穆岑的口才极好,说出来的画面,让人毛骨悚然。
但穆岑的目的却不是形容这个过程,在王雪霜的反应里,穆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岑儿的意思是,这眼镜王蛇是在西楼发现的,而你住的地方就在西楼?”王雪霜抓着重点问着穆岑。
“正是。”穆岑应声,“穆岑来的时候,就发现西楼相对阴冷,终年不怎么见到阳光,虽然不至于杂草重生,但是我想,阴暗之地可能就比较吸引这些东西。”
说着穆岑轻笑一声:“我也就顺水推舟,既然这么稀奇少见的东西出现在这里,正好就借花献佛给祖母弄了蛇酒,让祖母强身健体。”
明明就是一桩说不清的事,但是在穆岑的话里,却很好的把这样紧张的气氛给化解了。
她徐徐从医理的角度解释了药酒的好处,王雪霜的脸色明显的缓和了下来。
看着穆岑的眼神是赞赏的。
穆岑却没再提及任何话题,膳房内也是一片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开口。
“你怎么会这些的?”王雪霜的口气都跟着放软了。
穆岑笑着解释:“以前养父喜欢这些,所以我跟着学了点。”
王雪霜点头,很是赞赏,倒是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想法,对穆岑的喜欢更多了几分,而后,王雪霜忽然看向了陈之蓉。
陈之蓉僵了下,但是却很快回过神,立刻应声:“娘,您有事尽管吩咐。”
“穆岑是我穆王府的堂堂嫡女,为何却居住在西楼?我记得这事是你安排的,这事要传出去了,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穆王府的闲言碎语,你这侧妃,又如何自处。外面的人只会说你容不下已故正妃之女,这样的话,我百年之后,怎么敢把穆王府交给你。”
王雪霜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看着陈之蓉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的凌厉。
正妃还在的时候,陈之蓉已经生下穆战天,就连三房都生下了穆战骁,唯独正妃肚子没任何的消息,陈之蓉那时候就在蠢蠢欲动。
王雪霜不管,不代表不知道。
陈之蓉想取而代之,人人皆知,只是碍于穆洪远对正妃的宠爱,陈之蓉才不可能被扶正,就算正妃去世多年,陈之蓉如愿掌管了穆王府,但却仍然还是侧妃之名,而未曾被扶正。
现在穆岑回来,不管穆岑回来是出于什么原因,陈之蓉自然觉得威胁,安排院落这样的事,陈之蓉就动了手脚。
只是穆岑没提及,奴才们不敢说,王雪霜也不会过问,才让这件事不断的发酵。
而穆王府素来干净,别说穆王府,就算是京都都见不到眼镜王蛇,而这东西却出现在穆王府,还偏偏这么凑巧,是在穆岑居住的西楼。
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做什么,就真的一目了然了。
这分明想要穆岑的命。
而穆岑却用了最为聪明的方式,告了一状,却不会让人生厌,反而让人更加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姑娘。
没有哭哭啼啼,甚至冷静沉稳。
这才是王雪霜眼中一个当家主母才应该有的样子。
不枉费穆岑是穆王府的嫡女。
而这样的气度,竟然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身上出现的,若不是知道穆岑的年纪,王雪霜真的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久经风浪的女子才会有的沉稳淡定。
而陈之蓉被王雪霜的话吓的不轻,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跪在了王雪霜的面前:“请娘责罚,是我不曾安排好,没注意到这些事情,才让穆岑受了惊吓,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王雪霜没吱声,就只是看着陈之蓉。
陈之蓉冷汗涔涔的,手心已经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而一旁的穆知画也吓的脸色煞白煞白的,陈之蓉嫁入穆王府这么多年,从来不曾如此丢人过。
而现在,这一切却是穆岑给予的,但他们却没任何的反抗能力。
陈之蓉怎么会甘心。
倒是两位小妾安静的站着,一句话都不敢说,唯有四房,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穆岑,显然穆岑也出乎了她的预料。
这个正妃之女,绝非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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