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的现代都市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灼萧屹,也是实力派作者“五月初二”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绪渐平,待她再次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沉静,寂然无波。痛苦,不甘,愤怒和怨恨,像游丝般慢慢从她神魂中抽离。沈灼突然觉四肢百骸有暖意袭来,身子似乎变得越来越轻盈。她低头打量,发现自己的魂体正慢慢消散。远处隐隐有庄严古朴的钟声传来,殿外的蓝天白云间似泛起层金光。在这一刻,沈灼终于明白,原来往生,不是要入土为安,而是要放下执念。原来到了这一刻,自己才是真正放......
《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对于沈灼的棺椁停而不葬的做法,礼部也大为震惊,直呼有违天理人伦,有背祖宗礼法。
礼部尚书三日内连上三份奏折,直呈御前,就差本人直接进宫当面陈词了。
萧屹御笔朱批了三个大大的“阅”,然后下旨让礼部尚书去北方治理雪患,即刻启程。
“岂有此理!他怎么能这样?!不行,你给我让开,我找他说理去。”
“虎头,你冷静点!”
离御书房不远的回廊里,两个身着褚红一品大员官袍的人,正毫无形象地相互推搡着。
其中一个长得黝黑,身材高壮,跟半截铁塔似的,正满脸怒容,此人正是勇义侯许皓之。而拽着许皓之衣袍把他往外拖的是他义兄,同为一品侯爷的诸南侯曲墨然。
整个朝堂里,敢直戳萧屹逆鳞的,除了林飞凤之外,就数脾气火爆的许皓之。
在萧屹还是一个不起眼的皇子时,曲墨然和许皓之便与他相识于微末,三人脾性相投,志向相近,年纪又相仿,正是少年意气之时,于是三人便效仿古人,在竹园结义。
曲墨然年长排行老大,萧屹居中排行老二,许皓之最小排行老三。
后来萧屹在南峡之役时,结识了女扮男装化名为“林飞”的林飞凤。萧屹和她也极为相投,惺惺相惜,于是将其认了四弟。
此后他们四人,无论在征战的沙场上,还是在诡谲的朝堂中,都同风雨,共进退,结成了真正的生死之交。
“冷静,我冷静个球!他喜欢四妹,要立四妹为皇后,我没意见,但是他不让二嫂下葬,这算怎么回事?!”许皓之怒气正甚。
“我不管,就算今天他要砍我的头,我也要让二嫂入土为安!”
“陛下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曲墨然死死拉住许皓之,别看他长得一副白面书生文士的模样,但其武力值却高于许皓之。
曲墨然不说还罢,一提这茬儿许皓之更是火冒三丈,只见他铜眼一瞪,怒道:“我呸!二嫂被贬冷宫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
“你说二嫂心思简单,不擅与人内斗,进冷宫到能让她远离是非,不见得是坏事。结果呢?结果是二嫂烧死在冷宫,就连小石头也生死未卜!”
“是,二嫂是不如四妹会领军打仗,会出谋划策,也不如四妹讨你们喜欢,但二嫂对兄弟们掏心掏肺,哪一点对不起大家了?!”
“你我多次受伤,都是二嫂费心看顾的。你被人诬告,是二嫂让沈家出面保你的,我穷得吃不起饭,是二嫂送的米面,就是我媳妇,那也是二嫂替我张罗的!”
“姓曲的,你能昧良心,我可昧不了!”
沈灼飘在半空中,看着两人争吵,眼眶不禁一阵酸涩。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眼狼。很多事,时间太久远,她根本记不得,却有人珍之重之地放在心上。
“蓬”一声,曲墨然一拳砸在许皓之腹部。
“你要想送死,你就去。”曲墨然愤然松开手,瞪着许皓之。
“去就去,老子还会怕死?!”许皓之同样地瞪回去。说罢,他大踏步地往御书房去。
曲墨然文武双修,多智近妖。他拦着许皓之,多半此去真有危险。沈灼心里一急,忙飘起来跟在许皓之身后。
快到御书房正门时,沈灼眼角余光突然瞄到一张熟悉的脸。虽然对方刻意低头掩藏,但哪怕只是一眼,沈灼也能认出对方,萧玮!
沈灼大惊,他不是早就离开皇宫了?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还穿着一身太监服?!
沈灼骇得神魂都快散了。她立即弃了许皓之,往萧玮那处飘去。谁知萧玮两穿三拐,沈灼竟然把人跟丢了。
正当沈灼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满皇宫乱飘时,许皓之让萧屹一脚从御书房里踹了出来。
“滚。”萧屹眉眼冷厉,声音隐隐含着戾气。
“你要不让二嫂安葬,我就自己去扛了棺木,把她风光大葬了!”许皓之梗着脖子怒视着萧屹。
“你敢!”萧屹眼锋一凌,杀气陡然。
“我有何......唔......”
许皓之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曲墨然从身后捂住嘴,并点了他的软筋穴。随后把他交给两个禁军拖走了。
“陛下请放心,臣会看好他的。”曲墨然对萧屹行了个大礼。
萧屹没说话,只挥了挥手,神色中显出一丝疲惫。
曲墨然转身告退时,身后传来萧屹轻淡怅然的声音。
“葬了,人就没了。”
曲墨然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身形只缓了缓,便仍往外走去。
“当你默许那把火烧起来的时候,人就已经没了。”曲墨然心里轻声一叹。
皇后的封册典礼选在年节的前一天,盛大而隆重。
百名披甲卫士与宫廷礼仪侍从分列在宫门两侧。吉时一到,整个宫殿上空响起悠扬而恢弘的钟声,紧接着大殿内奏起庄严的礼乐,百官身着官服缓缓步入正殿。
萧屹着一身玄黑赤金绣龙的衮冕服端坐在龙椅上。
礼乐声中,林飞凤身着一身黑底描金的赤霞凤袍,头戴赤金点翠凤冠,一步步走上殿前八十一步天阶。高贵隆重的服饰丝毫压不住林飞凤脸上张扬秾艳的容色。
她一踏入大殿,礼官便高声唱诺:“拜~~”于是殿内百官齐齐跪拜,对她行九叩大礼。
林飞凤穿过百官,面带微笑,走向那至高王座上的男人,她的夫君。
原来,这就是封后大典呀。沈灼披头散发地飘在大殿半空中,注视着这一切,说不上是不甘,是羡慕,还是怅惘。
林飞凤踏上御台,萧屹起身,向她伸出手。林飞凤矜持地着将手搭在萧屹掌上。
沈灼的目光突然凝在林飞凤手腕处,那里佩戴着一个白玉镯。
玉镯做工并不精细,只玉质晶润细腻,堪为极品,但也仅此而已。此等品质的玉镯远不该出现在一国之母的手上,更不该出现在如此盛隆的封后大典上。
沈灼不错眼地盯着白玉镯,眼里一阵刺痛袭来,似要流出血泪来,心口处像被扎破个大洞,冰冷的风呼啸吹过。
“啪哒”一声,她心底最深,最隐秘之处,某样东西碎裂了。
在天盛王朝的婚嫁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习俗,就是在婚礼上新娘要佩戴婆婆亲手送出的手镯。手镯越贵重,越能显出夫家对新娘的尊重和重视。
萧屹的母妃去世得早,他是被抱养在德妃膝下长大的。当年萧屹和沈灼成婚时,德妃也曾送过一对极品翡翠手镯。
但婚礼当天,沈灼并没戴那对翡翠手镯,而是戴了对不起眼的白玉镯,正是林飞凤腕上这对。
这白玉镯确实非名品,可却是萧屹花了一个月时间,亲手磨制而成。沈灼记得萧屹拿着玉镯对她说:“别人有的,你也要有。母妃虽不在了,但我可以代母妃送。”
沈灼至今仍记得自己当时的痴傻模样,整天捧着白玉镯一个劲儿傻笑,视之若珍宝。此后十几年,更是片刻不离身,哪怕是进了冷宫,她一身布衣,钗饰全除,这对镯子她却一直戴着,至死都戴着。
她曾以为这是萧屹对她不宣于口的情意。
结果,到头来这镯子并非是给她的,而是给他新妇的。相识十六年,相伴十二年,他心里可曾有过她沈灼半分?
礼官开始宣读立后的诏书。
沈灼本已鼓动起的衣袍,四散纷飞状如厉鬼的头发,突然就偃旗息鼓下来。之前想装神弄鬼大闹典礼现场的想法,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这是做什么呢?活着时,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得到萧屹一丝眷顾,又何必死后再来自取其辱。
一切的付出,都是她一厢情愿,都是她自以为是。
一时间,沈灼心灰意冷,她远远地看着高台上并肩而立的两人,一个霸气犀利,一个自信张扬,十分般配。
如果当初不是她逼着萧屹娶自己,是不是沈家就还在?是不是萧屹也能更早与林飞凤双宿双飞?
所有的苦果,皆因自己一念妄想。
沈灼闭上眼。也许,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成为天地间一抹游魂,不入轮回,正是对她任性妄为的惩罚。
这样也好。
沈灼心绪渐平,待她再次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沉静,寂然无波。痛苦,不甘,愤怒和怨恨,像游丝般慢慢从她神魂中抽离。
沈灼突然觉四肢百骸有暖意袭来,身子似乎变得越来越轻盈。她低头打量,发现自己的魂体正慢慢消散。
远处隐隐有庄严古朴的钟声传来,殿外的蓝天白云间似泛起层金光。
在这一刻,沈灼终于明白,原来往生,不是要入土为安,而是要放下执念。原来到了这一刻,自己才是真正放下了。
沈灼任柔和的暖意包裹着自己缓缓上升。
如果有来生,希望自己再也不要一厢情愿,也别再遇上萧屹那样的人。
“礼成~~~~”礼官高声唱诺。
“师傅,为什么拘魂使不收了刚才的游魂?”
大殿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道士,一老一小,皆穿着葛袍。殿内外百官和众侍卫对两人仿若视而不见,像是这两人隐了身般。
“圣武帝一统亚古大陆,又开创了元景盛世,是有大功德的人。他会位列人皇,所以他的执念,上苍自然会给一丝机缘。”
“师傅,难道不是怕圣武帝疯起来会大闹轮回之境吗?”
老道士呵呵捋胡一笑。
“隐灵山不错,你我师徒二人便在那里修行一两百年吧。”
马甲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五月初二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目前已写331086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51章 生龙活虎,新的开始,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大大,相信自己,你写的真的很好看,剧情很新颖,男女主之间并没有为了虐而虐,一切都恰到好处,所以真的很好看,求你不要弃更,你的身后还有我们一群喜欢这本小说且支持你的人,加油[送心]
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感受,不喜欢的可以不看,但没必要在评论区乱骂吧,还有没必要对作者进行人身攻击吧,看小说本来就是寻开心的,如果不喜欢可以去另寻所爱,谢谢各位
万般相遇皆是过错,既如此,何妨从未见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争你的皇权富贵,我护我的家宅安宁,我们权当不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如果男主作为帝王觉得女主的心软做皇后做与他并肩而立的人来说是个天大的弊端 他就应该教女主 如何强硬地保护自己 如何正确分清在什么时间应该有善良什么时候应该心狠 不是一边享受着女主的善良对他好 一边轻蔑的高高在上的贬低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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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当看到宫里各处开始陆续翻建、重新布置时,沈灼就知道,萧屹要回来了。
萧屹不仅是回朝,而且是要高调的,隆重的回朝!
萧屹率领的天盛铁骑踏碎了奥玛帝国,并横扫了一众附庸小国,完成了一统亚古大陆的伟大壮举。
而这一切,仅仅用了三年时间。
若不是浩瀚的大海挡住了北上的征途,萧屹会率领天盛大军走得更远。
这份丰功伟绩,注定被载入史册,万世流芳。将与萧屹一同被载入史册,万世流芳的,还有他的前贵妃现皇后:“飞凤将军”林飞凤。
萧屹征战三年,林飞凤就在战场上陪了他三年,连腹中的皇子都是在战场上分娩的。这份胆量魄力,果真是女中丈夫,难怪萧屹对她情义深重。
沈灼盘坐在御书房的横梁上,自嘲地“啧”了声,自己和林飞凤相比,果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初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竟想与她去争夺萧屹的爱。
御书房桌案上,明晃晃地放着皇后册封诏书和封后大典的奏折。薄薄的几个册子,像一把针扎进沈灼眼里。
她白白担了四年皇后的名,却从没执掌过凤印,也没有过册封典礼。
哪怕一颗心早已被伤得千疮百孔,麻木不仁,可如此天壤之别的对待,沈灼还是会觉得难过。
她付出的是整个青春,全部的真心和情意,却被人嗤之以鼻,扔在地上,踩了又踩。
沈灼飘荡在皇宫上空,每日都深刻反省自己曾经的蠢笨,只盼着棺椁早日入土,能早日逃离这牢笼般,让她窒息的地方。
桃花镇是距京都三十里的一个小镇,因有条桃花溪而得名,盛产桃花米糕,是北面进出京都的必经之地。
萧屹班师回朝的大军在入城之前,便驻扎在桃花镇外。
“陛下,米糕买来了。”
姜宁将一盘米糕放在桌上。
萧屹每次打仗回朝,都会在桃花镇买些米糕回去。十几年下来,这成了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萧屹拈起块米糕,正待入口,突然看到坐一旁的林飞凤,他似犹豫了下,然后将盘碟向前推了推。
“梓童,你可要尝一些?”
“桃花米糕太软太甜,不合臣妾脾胃。陛下若喜欢,到可多吃些。”林飞凤微笑着婉拒。
“嗯,这米糕到非所有女子都会喜欢。”萧屹似想到什么,也微微一笑。
甜软的米糕入口,让萧屹想起多年前,一个怀揣大包米糕的士兵,冲他咧着大嘴笑着说道:“这桃花米糕又叫得胜糕,女子们并非都会喜欢,只有当兵的媳妇儿才会喜欢。得胜,得胜,媳妇讨好个意头,盼着俺回家呢!”
萧屹吃得很慢,他细细品着,嗯,很软很甜,是保持了十几年的味道。带回去给媳妇儿,她还是会喜欢的吧?
林飞凤看着萧屹细嚼慢咽,不由默了默。一块普通米糕而已,至于这么上心吗?
自打在阿古城萧屹说要立她为后之后,她感觉自己与萧屹的距离不近反远,很少再交心深谈。
她已经很久没听萧屹自称过“二哥”,也很久没听他再叫一声“四妹”。似乎在阿古城发生过什么,让一切悄悄改变,而她却一无所知。
林飞凤不由紧紧了手心,也许,她刚才该接下那块米糕。
萧屹终于赶在年节前回了宫。
萧屹回宫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封赏。对此次远征中有功的将士按功行赏,其中最重头的部分,就是林飞凤的皇后册封大典。
这日,沈灼正在棺椁内小憩,突然听到冰窖大门传来“轰隆隆”的开门声,她忙飘出来一看,原来是萧屹来了。
沈灼长长吁了口气,这是来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真死了?也好,总算是等到要下葬了。
三年不见,萧屹眉目变得越发深邃,五官也更加凌厉。离得老远,沈灼都能感到肃杀的兵戈之气扑面而来。萧屹虽不再是翩翩少年郎,但好看还是好看的,有种格外成熟的魅力。
等回过神自己在想什么时,沈灼默了默,然后再一次深深唾弃自己。
“开棺。”萧屹淡淡道。
也许是因为魂魄尚未离体,加之保存在地底极深的冰窖内,所以哪怕已时隔三年,沈灼的遗体却并未腐败,反而姿容犹存,宛如只是沉睡一般。
沈灼见萧屹拎着一个眼熟的油纸包放进她棺椁,顿时无语,这算是祭奠她?用桃花米糕?!
沈灼撇了撇嘴,其实吧,她是真不爱吃这桃花米糕。
最初,是看在萧屹亲自买来的份上,心里欢喜,口味就算不太喜欢,沈灼也吃得开开心心,后来每次萧屹再买,她也都欢喜开心地吃。再后来听说这糕又叫“得胜糕”,于是每次萧屹出征前后,她就会专程去桃花镇买来。
这米糕用料粗糙,味道齁甜,是市井大众的美食,其实并不合沈灼在馔玉炊金下养刁的胃口。
萧屹垂眸看了棺中人半晌,淡声问道:
“当年负责冷宫事务的人现在何处?”
“回陛下,冷宫烧毁后,太后说皆因此处太过偏僻,才没能及时发现走水,所以不在此再修宫舍。原负责冷宫的人就分配到其它宫室去了。”姜宁垂首低眉回道。
“去找出来,全杖杀了。”
“是。”姜宁心里猛地一颤,却不敢多言,只是低声应承着。
“谁收敛入棺的?”
“这......老奴马上去查。”
“查出来,一并杖杀。”
姜宁闻言大惊,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也要杀?难道收敛入棺也有错?
姜宁偷偷瞄了一眼萧屹,只见后者眉眼不动,神色淡然,丝毫不见怒气,也不见在意,仿佛刚才说的杖杀几个人,和说今天喝什么茶一样随意。
姜宁手脚都有些抖,冷汗直冒,直觉告诉他,现在的萧屹不太正常,很不正常。他不由将身子躬得更低,加倍谨言慎行。
沈灼则气得双眼血红,这人太丧心病狂了!沈灼记得收敛她的是内务府的春桃,是一个在她落难时对她仍保有尊敬的宫女。
沈灼恨得牙齿嘎吱作响,但凡对她好一点的,萧屹是都不放过吗?就算她阻了他心爱女子的成后之路,但她嫁他之时,林飞凤与他并未相遇,而她更从没半点对不起他,他定要如此赶尽杀绝吗?!
在萧屹转身将要出地窖时,姜宁走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轻声问:
“陛下,那娘娘的棺椁该如何处置?”
萧屹掀起眼皮,扭头看了看,淡淡道:
“就存放此地,去多运些冰来。”
“啊?!”
姜宁彻底惊呆了!这,这,这是不让入皇陵了?!天盛朝历代,哪怕是废后,罪妃,都从未有过不入皇陵的先例呀。
沈灼闻言顿时暴怒!她猛地飘至萧屹身前,对萧屹破口大骂,伸出一双透明的手对着他又打又挠。
只可惜,她是一抹游魂,所有的愤怒都造不成任何实质的伤害。
若能化为实体,沈灼定会扑到萧屹身上狠狠咬上几口!这得多大的仇,多深的恨,才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沈灼觉得自己快被气成厉鬼了。好,不让她下葬,那她就去大闹萧屹的封后典礼现场!
当了三年游魂,沈灼发现虽然她并没有话本中描写的法力,但吹点小风还是可以的。虽然也没啥大用,不过装神弄鬼,吓吓人还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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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首辅沈渊的女儿?”秦怗玉吃了一惊,皱着眉,不甚赞同。
“沈渊如今是陛下最信任倚重的人,他眼下大权在握,称得上权倾朝野。你若娶他的女儿,怕是会更招人嫉恨,别再引来杀身之祸。”
“母妃且放宽心,不会像你担心那样。”萧承一笑。
“父皇生性多疑。正因为沈渊权柄过大,所以太子党一系,必不敢与他走得太近,反而得避之。”
“同样,沈渊若想不招父皇猜忌,就不敢与有实权的皇子或重臣有过深关系。”
“沈渊才华出众,学识渊博,是治世之能臣。父皇信他,用他,却也忌惮他。”
“如今的沈渊,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眼看就要赏无可赏了。此时用皇家与之联姻,就是最好的办法。既代表了天恩,又能让沈家甘愿殚精竭虑为朝廷效力。”
“对父皇来说,我体弱多病,与储位无缘,也与朝政无缘,正是最好的人选。于我而言,能否娶到沈氏女,却是我所谋之事的胜负手,至关重要。”
秦怗玉静静听完萧承的分析,沉思片刻道:“依你所说的这些,那选孟家岂不是也一样?”
孟涸,现户部尚书,也大权在握肱骨重臣,同样深得正元帝信任和重用,他和沈渊是正元帝的左膀右臂。
关键孟涸的妻子正是秦怗玉亲妹,因此对于萧承来说,孟家比沈家更为可靠。
“我记得清芙今年也该十六了吧?年纪也正好。”秦怗玉想起了妹妹的长女,越想越觉得合适,“回头我问问你姨母,看清芙可定下人家。”
萧承闻言一顿,沉默了半晌,才道:“孟家固然也好,但如此一来,三哥便有可能与沈家联姻,这极为不妥。况且我与不与孟家联姻,姨母总归是姨母,是不会变的。”
秦怗玉想了想:“那就让老七去和沈家联姻,这不就解决问题了?”
对于秦怗玉来讲,孟涸是自家妹夫,总比沈家更值得信任。萧承所图之事,虽一直在布局,但绝不能走漏丝毫风声,否则全盘皆输。
“如果母妃更看好孟家,不如让七弟娶孟家表妹。”
萧承垂着眼,让人看不清表情。
秦怗玉瞅着萧承一会儿,接着“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了半天,原来是你看上沈家小姐了。”
“娘......”萧承轻声唤道,耳根子泛起微红。
不管心思再深,谋算再多,此时的萧承也不过是十八岁的少年,正是青春慕艾之时。
“沈家那孩子我记得也曾在宫里见过几面,叫什么来了?沈......”秦怗玉回想着。
“沈窈。”萧承低声回道。
秦怗玉斜睨了萧承一眼,笑道:“罢了,难得有个你喜欢的,依了你就是。”
“六月二十是先太后的冥诞,蕴儿要去西山的卧佛寺小住几日,抄些经书给先太后祈福,顺道散散心。听说卧佛寺后山的广玉兰正开花,便让蕴儿邀沈小姐上去赏赏花。”
萧承耳根蓦地又红了一分,他垂着头,温声道:“都听母妃安排。”
难得见到儿子窘态,秦怗玉轻笑出声:“难得你开窍。要是你和老七一样是个榆木疙瘩,可不得愁死我。”
说罢,秦怗玉脚步轻盈地离开了流云宫,儿子的终身大事有了眉目, 她大松一口气。忙着去找自己的小女儿萧清蕴安排上山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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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郡主与庄王妃在闺中时是手帕交。各自成婚后,都主理着一府家事,难得有闲暇。
好不容易有机会见个面,自然就聊得久些,等平阳郡主领着沈家众女回府时已是傍晚时分。
沈灼一踏进兰亭阁,就看到二哥沈卫坐在她的小院里,正逗弄着庭院鱼缸里养着的几尾锦鲤。
“二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沈卫抬眼笑笑,起身走过来,伸手随意揉了揉沈灼的头顶,“今日试探的结果可还满意?”
沈灼一挑眉,嘴角翘起,得意道:“自然是满意的。”
“谢夫子既不贪图富贵,也没见色起义,果真是磊落君子。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沈卫眉目含笑,眼神宠溺:“满意就好,但下不为例。那小倌儿什么的,且打住吧。”
沈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实找小倌儿,本就不是她的提议,完全是萧玉淑,张静宜她们的恶作剧。
沈卫微微叹气:“你那点小把戏,糊弄不了谢辙的。”
“谢辙是君子,不会计较,但若遇上个有成府的,你们惹祸上身还不自知。娇娇,你心性单纯,不合适做算计的事。”
说着,沈卫又揉了揉沈灼的头,叮嘱道“以后你若想做什么,只管来告诉二哥,二哥帮你。”
沈灼眼窝突地一酸,她将头垂得更低,竭力掩饰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沈卫虽会凶她,管束她,但也最是纵着她,护着她。
前世,她亲眼目睹沈卫在菜市口被斩首。那个场景,是她终身挥不去的梦魇。
沈卫凝视着沈灼低着垂头,道:“老三说你是替好友去探查谢辙人品。娇娇,你没说实话吧?”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二哥。我不是替好友相看,而是替阿姐相看的。”
沈灼知道她的借口能瞒过沈希,但瞒不过沈卫。
“你替阿窈相看?”
沈卫一愣,这还真出乎他意料。
他还以为是沈灼自己胡闹,毕竟她才满五岁,就敢拉着不认识的小公子嚷嚷着要嫁,只因为那位小公子长得俊俏。
“嗯。”沈灼点点头,“阿姐年底就要及笄了,过了及笄就要议婚。我这不想着替她先挑挑嘛。看到谢夫子,我就觉很合适呀。”
沈卫好笑地敲了她一下:“阿窈的婚事,自有爹娘做主,你添什么乱。”
“二哥,我不想阿姐嫁到皇家。”沈灼声音低落。
沈卫眼神凝住,看着沈灼:“娇娇何出此言?”
“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阿爹就是想把阿姐嫁入皇家。”沈灼横了沈卫一眼,不忿道。
“王妃这个头衔听上去很尊贵,但哪个王府不是姬妾一大堆,破事一大堆?再说了,天家历来无情,指不定哪天就被贬被罚了。我可不想阿姐遭这些罪!”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沈卫皱起眉。
“话本上都这么写的,连皇后都能贬进冷宫,嫔妃也有赐三尺白绫,赐毒酒的。”沈灼撇了撇嘴,装作不在意。
沈灼无法告诉沈卫,这些都是前世自己亲眼所见。
沈卫拧了拧她脸蛋,没好气道:“你以后少看些话本,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随后,沈卫又语重心长道:“阿窈是沈府嫡长女,她的婚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不过你放心,只要有爹在,有兄长在,有我在,哪怕是皇子也不也欺她半分。”
“如果就是被欺了呢?”沈灼瞪着眼,执拗地问道。
前世沈窈不仅是被欺负,还丢了性命。不仅丢了自己的,连她儿子萧楠的,也一并丢了。
“那就十倍讨回来,若讨不回来......”沈卫忽地一笑,漫不经心道,“这天下,也不是不能反。”
前世,沈卫确实反了。
沈灼的泪意疯涌而来,长翘的睫毛挂上几滴晶莹的泪。
沈卫察觉到了沈灼情绪波动,他抬起沈灼的脸,细仔打量着,眼里有关切,也有担忧:“娇娇,你有心事?”
沈灼再也忍不住,扑进沈卫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把沈卫哭懵了,也哭心疼了。沈灼最是喜欢撒娇,可极少会哭。
沈卫忙搂住沈灼,连声道:“娇娇,乖,别哭了。有什么事跟二哥说,二哥给你做主。”
“二哥~~~~我做了个可怕的噩梦。”
“娇娇别怕,梦里都是假的。”沈卫轻轻拍着沈灼,轻声安抚着,“回头我让青山去给你抓点安神的药。”
“二哥,你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脸,不然娇娇找不到你!”沈灼抓着沈卫的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卫手上动作一顿,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该哭,该笑,还是哭笑不得?
沈卫是沈家长得最出色的人,虽然沈希是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沈卫气质更为沉静温润。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自就把沈希比下去了。
沈灼好美色,这是沈家人人皆知的事,但沈卫怎么也没想到,沈灼哭得如此伤心,竟是为了这?
然而沈卫不知的是,前世因他被毁了容,沈灼没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才错过了救他的最后机会。
“好,好,二哥会好好爱护这张脸的。”沈卫无奈应承道,他仍轻拍着沈灼,好声安抚,“就算哪天二哥真伤到,碰到这张脸,娇娇多看看三弟,也是一样的。”
“不,不一样的,三哥没你好看。”沈灼抽抽噎噎道。
刚一脚踏进兰亭阁的沈希,听到此言脚步一顿,道:“啧,啧,娇娇这是嫌弃我不好看?”
“郡主,这贱蹄子和她不要脸的娘一样,惯会干些下三烂的勾当,不值当您为她动气。呆会儿就让她一辈子都后悔敢踢了您。”
一身鹅黄锦裙的女子边说,边踩了地上浅蓝衣裙的女子几脚。
这时,另一位白衣女子也站起身来,三人似乎已经完成了捆绑。
浅蓝色衣裙的女子在地上不停扭动,口里发出“呜呜”的悲鸣,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流了一脸,头上的发钗也乱成了一团。
“她娘一寡妇,却不想着为夫守节。都进了庵堂,也要想方设法勾引男人。宁可与人当妾,也不愿好好当个员外郎娘子。我呸!真是天生的狐媚子!”白衣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口气轻蔑,不屑中带着怨毒。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还没及笄呐,就勾得敏郡王和康公子都失了魂。果真是贱人生贱种。”
“哼,竟敢肖想敏郡王,她也配?”韦茜恶狠狠地又踢了地下女人一脚。
“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那今日就让她勾引个够!”鹅黄锦衣女子笑起来,一脸畅快。
“来,把她衣服都撕了!”韦茜颐指气使地命令道。
沈灼咬紧着牙,眼里燃起怒火,这几人,她都认得。她伸手摸了摸书袋里的东西,然后猫着腰,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桂花树。
“唰唰唰”几声丝裂声响起,浅蓝色女子的衣裙被撕下几大块,雪白的肌肤裸露出一大片。
“嗬嗬嗬”躺在地上的女子爆发出一阵暗哑的声音,很激烈,却也很脆弱,很无力。
“砰!砰!砰!”,与此同时,桂树上飞出几个黑影,直砸在园中作恶的三人身上。
“唉哟”叫声此起彼伏,然后园中的地上多了一块砚台,两块纸镇。
“谁在哪里?!”鹅黄锦衣女子目中难掩惊慌,不停四处张望。若她们所做之事被人发现,再发告出去,那可了不得。
沈灼懒得搭理,她虚着眼,瞄了瞄距离,随后脚猛地一蹬树枝,整个人像大鹏一样,从树枝上直扑下来,准确地砸在韦茜身上。
“啊~~”先是韦茜一声尖叫,接着“蓬”一声闷响。韦茜一个趔趄,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沈灼按着韦茜的肩膀,在她身上灵活一翻,顺势骑在她腰上,结结实实把她压地上。紧接着沈灼扬起手掌,“啪啪啪”对着韦茜白嫩的脸蛋就左右开弓,顷刻间就扇了七八巴掌。
“叫你打我三姐,叫你打我三姐!!”沈灼边打边骂,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啊~~”韦茜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惊起栖息在树梢上的鸟雀,“扑愣愣”地惊惶四处逃窜。
这一变故来得太突然,沈灼从树上飞出到压着韦茜打,不过只是两息时间。另两名女子吓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们想想要拉开沈灼时,韦茜的脸已经被扇得又红又肿。
见两人围过来要来拉扯自己,沈灼薅住韦茜的头发,一把拔下她的簪子,拿着簪子的尖端处抵在韦茜脸上。
“你们去把我三姐放了,不然我划花她的脸!”
“沈灼,你疯了!她可是康宁郡主,你敢伤了她,你吃不了兜着走!”白衣女子又惊又怕。
“韩芝芝,你就看我敢不敢!”沈灼说着拿起簪子就在韦茜下颌处狠狠一划,一串小血珠瞬间涌出。
“啊~~”韦茜失声痛呼,尖叫着,“快放了那贱婢,放了她!”
“你再骂我三姐一句,信不信我不撕烂你嘴!”沈灼拿着簪子就去戳韦茜的嘴,吓得韦茜连忙闭嘴摇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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