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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来,陌上相逢否?燕飞萧执萧执半生孑然,孤身走过荆棘和风霜。初见燕飞时,她只是寄人篱下的孤女。娇媚乖巧,做低伏小,凭他温宠。他以为自己与燕飞不过是场镜花水月露水情缘。棋子罢了,不必牵扯感情可他算无遗策,却没料到,日子久了,人心是会变的。当他准备好好跟她过日子,给她名分时。燕飞却...
主角:燕飞萧执 更新:2022-09-11 0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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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静静地蹲在脚踏上,垂眸凝视着榻上双目紧闭的年轻男子,怔怔出神。
男子生得面色苍白,五官俊秀,眉目温和。
尤其此刻疲累地闭着眼的模样,愈发显得他纯挚安静。
似乎有种令人下意识放松警惕的柔软力量。
然而,燕飞心里清楚。
他俊朗和煦的外表下,内心是多么的崩溃。
百战百胜、所向披靡的昭阳王萧执,大周朝唯一的藩王,双腿失去知觉。
从此,别说上战场,日常自如行走都做不到。
眼前人的面容和久远之前的那张面孔慢慢重合到一起。
“景泽……”她轻轻唤了一声,那一声也如同梦呓。
她真想,那些叫她痛苦不堪、夜不能寐的失去,都还没发生。
她最珍爱的亲人,还有景泽,都还在眼前。
燕飞贪婪又热烈地凝视着卧榻上的人。
原本因噩梦而惶惑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看够了吗?”
突兀的男声,打断燕飞的思绪,声音冷得刺骨。
卧榻上,萧执已醒,露出一双透着寒意的眼眸。
大约是屋里的烛光太亮,他下意识蹙眉,伸手挡住双眼。
燕飞有些茫然,像是从梦中醒来。
随即清醒,忙站起身,蹲得太久,小腿一阵刺痛,踉跄间,跌在榻前,压在萧执身上。
“怎么,这么饥不择食,对着一个残废也想要投怀送抱?”
略带讥嘲的浅笑,仿佛已经把她看透了。
燕飞抬头,虽然他面无表情,眼神微寒,与她记忆中那人大相径庭。
一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她不由自主地忽略了他的态度。
从容地爬起身,将他扶起身,放了个大迎枕在他身后,又捧了盏温茶送至他手中。
“王爷如今的腿伤只是暂时的,一定会有办法治好的。”
事实是,三个月过去,每个被请进昭阳王府的大夫均是摇着头,满脸遗憾地离开。
虽然他们没有真正摸到昭阳王的脉,可看那样子。
昭阳王这腿,这辈子是好不了了。
萧执垂着眼,一口一口啜饮杯中的温茶,听罢,面无表情,丝毫没受到影响。
一片死寂中,温茶被饮尽。忽地,茶盏狠狠摔在地上。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暴喝声能把十里外的鸟儿惊飞。
燕飞站着没不动,语调不高不低,温驯得就像一只没有脾气的羔羊。
“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进来。但我还想请王爷垂怜一下太妃。”
“这三个月王爷拒绝见医,吃药,甚至是饭食也时常不食,太妃忧心不已,如今已是病倒。”
“王爷,只要你愿意见医,配合大夫,对燕飞来说,如再造之恩。”
“这辈子若无法报答,燕飞愿衔草结环来世再报。”
说着,跪在脚踏上。
萧执靠在迎枕上,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燕飞。
这是醒来后,他第一次正视她。
燕飞人虽跪着,目光却直视着前方,对上他的视线。
她的目光里,满是恳切哀求。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你的?”
萧执眯起眼眸,带着几分嘲意。
他这话,仿佛在嘲笑她自作多情。
燕飞也不恼,斟酌片刻,道:
“太妃曾说过,王爷从很小开始,就与别的兄弟不一样。”
“大家都在玩闹,您在习武,还不到十五岁,您就跟随老王爷去了战场。”
“您无所畏惧,勇猛果敢,您之所以如此消沉,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不甘。”
萧执的脸像是覆了层寒霜:
“本王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燕飞凝视着那双让她魂牵梦萦的眼睛。
时光尽头也曾有一双属于她的眼睛,静谧,温柔,仿佛林中月。
“不愿意?那还不滚出去?”
满是嫌恶的声音,让燕飞清醒。
随即,她点点头,“我愿意。”
她从地上爬起来,浑然不顾体面。
抬头,目光又钉在萧执的脸上。
萧执见状,微微蹙眉,答应得如此干脆,顿时心头火大。
这一副钉在他身上的样子,但凡生了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
这位前太师之女,巴不得留在他身边。
能教出这样一个女儿的太师,怪不得会跟前头太子一起覆灭。
想着,萧执忽沉声道:
“人呢?外头的人都死绝了吗?”
昭阳王一怒,外头守着的人小跑着进来。
“你们怎么守门的?什么人都放进来。本王只是伤了腿,不是伤了脑子。下次是不是连刺客都要拦不住了。”
萧执不理会恭顺地站在一侧的燕飞,目光锋利如刀锋,惩罚起玩忽职守的属下。
门前的守卫,院中巡逻的,扶风馆里有一个算一个都被罚了。
或三个月或半年的月例。
最惨痛的是门前的侍卫,不但被罚了俸,还挨了二十棍子。
罚了扶风馆众人后,英明神武的昭阳王嫌恶地看了燕飞一样,冷冷道:
“明日搬过来,出去。”
燕飞安安静静地行了个礼,退出门外。
燕飞是三年前到昭阳王府的,来时,除去一个丫鬟,身无长物。
谁都知道,她是老太妃的远亲来投奔。说难听点,就是打秋风。
好在,老太妃对燕飞很是宠爱,不仅将燕飞带在这边,让她住在自己的院子里。
其他时候更是事事以燕飞为先。
也因此,见着她来扶风馆,压根没人出手阻拦。
今日罚了后,往后,谁敢多管闲事,对表姑娘施以援手?
燕飞不以为意。
比这更难走的路,她都已经走过来了。
只是,莫名地有一种悲凉从她心底渗出来。
寂寥,萧索。
前头的路,只会更加的难走。
扶风馆离老太君的院子确实近,燕飞慢悠悠地,没一会也就到了。
院门边一个丫鬟提着一双鞋子站在那里,见着燕飞,三两步蹦了过来。
“姑娘,一转眼就不见你踪影。”
“你这是去哪里了?快,鞋子穿起来,女儿家不能受凉的。”
“你的身子骨本就不好……”
絮絮叨叨。
到得屋子后,更是把燕飞按在榻上,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炭盆里添了两块炭。
燕飞却不甚在意。
往年在京中,父亲虽是文臣,却不怎么娇养孩子。
她和兄长一同练武,踩梅花桩。
冬日里,也不过是一件夹袄就够了。
至于后来身子骨不好……
燕飞抱歉地笑笑,“对不住,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刚刚老太妃那边来了人,好像是原本和王爷定亲的人家上门来退亲了。”
丫鬟叹了口气。“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从前谁不争着将女儿送到昭阳王跟前侍奉呢?”
燕飞对于上门同萧执退亲的人家并不感兴趣。
只是,萧执让她住到扶风馆,这件事总是要让老太妃知道。
从到昭阳王府的那天起,她一直在老太妃身边侍奉。
前年老太妃大病过一场,此后身子骨一直不太硬朗,肩颈也总酸痛。
燕飞常年都在床边奉药,偶然听大夫说肩背按摩可缓解疼痛。
她和大夫学过手法,加之学武之人的力道。
这两年日日都要帮老太妃按摩,至今还没越过一日。
若是去了扶风馆,自然不能和从前一样了。
在被窝里暖了一会,外头天色不早,琢磨着上门退亲的人已走。
燕飞带着丫鬟去了老太妃的正堂,将要搬去扶风馆的事儿给说了。
老太妃对于燕飞那是真的疼爱,对于这事,自是千不肯万不肯。
燕飞默不作声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徐徐道:
不管旁人心里如何为燕飞捏一把汗,随着马儿的狂奔不时发出轻呼声。
萧执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那马上的女子。
终于,马儿的速度慢了下来,燕飞微微趴下身,轻轻拨了拨马儿的耳朵。
四轮车上的人,耳朵莫名也痒了一下,喉间轻咳一声。
燕飞拨了拨马的耳朵,又挠了挠马颈,轻轻牵动缰绳,掉转马头,朝起点而去。
萧执望着那一人一马由远及近,濡湿的额发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头顶的簪子不知去向,乌黑长发如绸缎般在风中轻舞。
有那么一刹那,他忘了所有,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萧执忽然明白,为何他那已经做了太子的好四弟,为何情愿为了这个女子,而放弃其他士族的助力。
她就是最好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萧执讶然。
回过神来,不由一晒。
眼前的人,对他更多的是可利用。
他怎么会冒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等到一人一马到得跟前,他身后发出一阵细微的骚动。
那些侍卫,兵士纷纷驻足,看向那前太师之女,目光中夹杂着钦佩和欣赏。
萧执忽然有些不舒服,心头莫名烦躁。
“王爷,这马儿是我的了,谢王爷赏赐。”她笑得桀然。
把他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堵住了。
萧执撇开脸不去看她,只是冷冷道,
“本王不会食言,你把马儿牵回马厩吧。”
说罢,让侍卫推着他往外走。
燕飞对于他阴晴不定的心情见怪不怪。
猜他大约是失了一匹好马故而心情不好。
故而对他没有让马倌把马迁回去,反而叫她牵,也并不放在心上。
心里的那股喜悦畅快反而因此加倍了。
到了马厩,她将马儿栓好,又拍了拍它的脑子,亲昵地说了一些话,转身便回。
才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之声。
马厩外头霍然涌出来七八个人,直奔她来,将她团团围在了中间。
燕飞被围在中间,目光扫了眼四周,皱了皱眉,
“你们何人?”
看装束好像是军营里的兵士。
好端端的,为何军营里的兵士摆出的是攻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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