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现代都市小说《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谢韵赵景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人皆有之”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养大的,虽然皇帝也时常去看望,但是没有母亲的孩子,总归是可怜的,所以这性子,也就冷了些,很少和外人往来。长大后的赵恒很少出现在人前,大夫说赵恒身子需要静养,不宜过度劳累,陛下便早早将赵恒封了王,赐了府邸,所以,赵恒整日都窝在府里休养身息,以至于有时人们都忘了陛下还有这么一个儿子。赵恒身子弱,面色有些苍白,走一路咳了一路,刚来,下人便送来了暖炉,面色这才有所好转。......
《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行了,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过去了。”
到了祈年殿,还没进去,就在殿外看到了穆雪容,一看到她,便伸手朝她打招呼,立马朝她跑过来。
“谢伯母好。”穆雪容上前行礼。
谢大夫人很是喜欢穆雪容,坦率,不做作,也不会算计她女儿,女儿与穆雪容往来,她是放心的。
“好孩子,不必多礼。”
谢大夫人先进了殿里,谢韵便拉着穆雪容问:“刚才在后宫,怎么没看你?”
穆雪容笑嘻嘻的,悄声道:“我爹怕我冲撞了贵人,便没让我去,正好我也不喜欢那些场合,正合我意。”
说完继续道:“欸,我刚才看见你大姐了。”
谢韵脸色一变:“真的?”
穆雪容点点头:“你大姐看见我,就是点头笑了笑,也没说话。不过,难得在这样的场合见到她。”
谢韵也很是惊讶,齐府竟然愿意带大姐参加宫宴?想想都没那么好心,怕不是有什么目的吧。
只是毕竟是陛下的寿宴,就算有什么目的,想来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
进了大殿,谢韵乖乖的坐在了谢大夫人身后,低调的不能再低调。
也是在大殿上,谢韵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三皇子。
三皇子赵恒是淑妃所出,当年淑妃早产,加上身体不好,生下三皇子不久便撒手人寰,三皇子从娘胎里出来,身体便一直不好,小时候几乎日日都拿汤药吊命,好不容易才把命保住。
赵恒出生时,正是帝后矛盾激烈的时候,钟云微哪里有心思去管别人的孩子,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想多看。
赵恒基本上是奶娘和宫女养大的,虽然皇帝也时常去看望,但是没有母亲的孩子,总归是可怜的,所以这性子,也就冷了些,很少和外人往来。
长大后的赵恒很少出现在人前,大夫说赵恒身子需要静养,不宜过度劳累,陛下便早早将赵恒封了王,赐了府邸,所以,赵恒整日都窝在府里休养身息,以至于有时人们都忘了陛下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赵恒身子弱,面色有些苍白,走一路咳了一路,刚来,下人便送来了暖炉,面色这才有所好转。
谢韵总觉得赵恒下一秒可能就会两眼一闭,一命呜呼。
谢韵正看着,那边赵恒突然抬了头,两人眼神相撞,谢韵顿时尬在那,偷看被发现,真的社死,无奈硬着头皮笑了笑,点头示意。
赵恒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在他身上,便抬头看去,入眼的便是一个长相极为好看的小姑娘在打量他。
赵恒其实已经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目光,可是这个眼神,却是单纯的打量,好奇,还有被自己发现时的慌乱,尴尬,这样纯粹的眼神,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这么多年,他见到的,不是同情、可怜,就是背后鄙夷,好久不出门,没想到今日竟碰到了这样有趣的人,便也没有苛责,而是看到小姑娘向他示意时,回了一个淡淡的笑。
谢盈跟随齐国公坐在靠前的位置,坐的端端正正,只在谢韵进来时笑着点了点头。谢盈的事情,两人现在心知肚明,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谢韵不打算太冒进。
时辰差不多了,随着门外的高喊,明帝赵晗和皇后钟云微终于现了身,身后还跟着太子赵景。
除了赵恒得到特许可以不跪之外,殿内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赵晗今日心情不错,文武百官为他贺寿,赵恒身子也大有气色,就连皇后,今日也没有给他甩脸子。
三日后,是谢瑶成婚的日子,谢府上下都忙了起来,就连老太太也时时询问家里的情况。
谢家内院如今一直都是谢大夫人管家,老夫人年纪大了,基本也不大过问,她的三个儿媳妇,只有大儿媳出身名门,重规矩,性子沉稳,做事周到,对谢桓的仕途也多有助益,老太太很是满意。
不过,谢老夫人是穷苦出身,不像那些世家大族那般注重婆媳尊卑,对儿媳也都是和和气气的,谢家上下对谢老夫人很是尊敬。
家里女儿嫁人是大事,作为谢瑶的亲娘,谢二夫人是最操心的,里里外外忙前忙后,总是不放心。
谢瑶出嫁,嫁的是丞相府嫡子,全家都重视,就连平日里繁忙的谢家大老爷,这几日也是经常问起这事。
谢家二老爷更是心中惦记,谢瑶是他唯一的女儿,如今就要出嫁,他这心里也是万分不舍,但是想到女儿高嫁,他心里也是高兴的,丞相府的嫡子,就是公主也娶得,他的女儿嫁过去也算是给他长脸,给谢家长脸了。
谢家妯娌三个正在清点谢瑶的嫁妆,三日后就要带走,可不能出差错。
谢二夫人揉了揉眼睛,皱起眉:“我这几日,这右眼皮老是跳,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生。”
谢三夫人笑道:“瑶儿马上就要成婚了,二嫂怕是夜里睡的不好。”
谢大夫人也安慰:“三弟妹说的是,我瞧你这脸色这几日确实不大好,许是累着了,别多想。”
谢二夫人点点头,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安,只是现下谢瑶成婚是头等大事,她也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就算要应验,也得等婚事过去。
天色将晚,日暮西山。
谢瑶的嫁妆清点完毕,众人也放了心,突然,管家急匆匆进来,在谢大夫人耳边低语了一阵,谢大夫人霎时间皱起了眉。心里“咯噔”一下。
管家急匆匆的神色,让谢二夫人心里的不安更甚,赶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谢大夫人并未言明,而是立马起身,看向谢二夫人:“此事,与二房有关,你还是和我出去看看吧。三弟妹,还劳烦你去向老太太回个话。”
谢三夫人应声,便出了院子,往荣安院去了。
谢大夫人毕竟管了一大家子,性子也稳得住,谢二夫人甚是担心,忍不住问:“大嫂,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谢大夫人叹了口气:“这事不好说,得问你和二弟。还是先出去看看情况吧,管家说,人还在门外。”
闻言,谢二夫人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着急问:“大嫂,是不是和瑶儿有关?”
谢大夫人使了个眼色,管家这管家在一旁着急道:“那两人一开始说是来找人,问他们找谁,也不说,后来才说找二姑娘,还,还说,还说是二姑娘的。”越说到后面,越没了声音,这是主人家的私事,他这个做下人的实在不好开口。
谢大夫人身形一顿,沉住气:“先出去看看,你也别太担心,或许没什么大事。”
谢大夫人几人还未到大门口,就听见门外的那泼妇骂街:“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你们谢家的亲家,这位,这位看见没有,是你们家的姑爷!当初恨不得用女儿巴结我们家,哦现在谢家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呸!”
谢夫人沉下了脸,走到门外,看向门口撒泼打滚的妇人,厉声道:“何人在此闹事,来人,给我绑了!”
家丁上前将那妇人和她身边的年轻人五花大绑,那妇人一脸凶相,骂的更是大声:“大家快来看看呐,他们谢家姑娘与我儿子定了亲,如今攀附上了高枝儿,却不认账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做主啊!”
身旁的青年人不甘示弱,朝着门内喊:“谢瑶,谢瑶你出来呀,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怎么忍心看他们欺负我呀!”
喊得那叫一个深情脉脉,情深似海,一些路人听到这些话,顿时围了过来,对这谢府指指点点。
一旁的谢二夫人看到了那妇人的脸,顿时一个踉跄,只觉天旋地转,好在身边的下人及时搀扶着。
那妇人听见上边的动静,一眼便看到了被下人搀扶着的谢二夫人,立马换了嘴脸:“二夫人,二夫人是我呀,青州严家的!”说完还不忘身边的年轻人:“二夫人,我家严帆您还认的吧?当初,他和瑶丫头那可是青州有名的”
“住嘴!”话还没说完,便被谢大夫人冷声喝断。
谢二夫人恶狠狠地看着地上的两人,顺了口气,才咬牙道:“严家?哼,你现在倒是还敢来!”
“谢二夫人,瞧您这话说的,咱们是亲家,我自然是敢上门来。您快让这些人给我们松绑,帆儿可是你们谢家的女婿!”这话说得及其得意,好似理所应当。
“你这恶妇,当年你害我瑶儿,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如今还想进我谢家的门,休想!”谢二夫人虽然平日里没什么主见,耳根子又软,但是遇到几个孩子的事,便也能立起来。
那妇人一看谢二夫人的态度,瞬间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叫喊道:“怎么,二夫人这是想仗势欺人了,哼,我告诉你,就你女儿那残花败柳,也就我儿子不嫌弃她!”
此话一出,谢大夫人沉下脸,大声道:“来人!给我张嘴!”
“啪啪”几个巴掌下去,那妇人被打出了血,但是仍然满口喷粪。
“我谢家的姑娘,岂是你这等恶妇能置喙的?你们若是没有证据,那便是空口污蔑,来人,带他们去见官!”谢夫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会被这两人唬住。
见家丁上前,那妇人惊叫:“你们干什么,我不去,我不去!谁说我没有证据的!”
看热闹的人向来是迎风倒,虽然谢府平日里高不可攀,但凡事要讲公道,尤其当今圣上最是注重这些,对那些欺压百姓之人向来严惩不贷,上京城内,自是无人敢行这等逆悖之事。
“众卿平身。”
这句话之后,就再没谢韵什么事了,之后的献礼,献舞,都没能影响谢韵干饭。
宫里肘子做的不错,上次吃过之后她想了好些时日,还有软酪,做的和外面也是不甚相同,深得谢韵的心。
谢大夫人本来还想趁着宴会给谢韵物色合适的夫婿人选,结果转头便看见自家女儿吃的一嘴油,不时还发出“吸溜”的声音,谢大夫人顿时脸都绿了。
谁家的大家闺秀这样吃东西啊?
这下子,谢大夫人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怕被人看到吃相如此不雅的谢韵,实在是不像个女儿家。
宴会上没有自己关心的,谢韵就埋头干饭,自家娘亲的心路历程谢韵丝毫不知。
宴会上人多眼杂,赵景本来不想过分关注谢韵,可是那双眼睛,就是忍不住,时不时就扫一眼,只是谢韵一心只在吃上,根本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谢韵吃的正欢,突然发现大殿之上好像声音不一样了,抬头望去,竟看见赵景和江婉跪于中间,那一幕,谢韵不得不说一句,般配。
还没等谢韵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赵景扬声道:“儿臣,谢恩。”
此话一出,皇上原本紧绷的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好,好!”
谢韵注意到,身边有些目光注视在她身上,甚至好似还有些窃窃私语,谢韵正疑惑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就听上首传来皇后温润的声音:“今日陛下寿辰,又给你二人赐了婚,可谓双喜临门,本宫以后,也是有儿媳妇的人了。”那眉眼里是遮不住的笑意。
谢韵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同时突然明白,怪不得今日她撞破两人私会赵景没有发作,原来是陛下要赐婚,既然赐了婚,两人也算是光明正大了,怪不得那般大胆。
赵景起身回到座位,抬头往谢韵这边看来,正好和谢韵对上了眼,偷看被逮个正着,谢韵也没有心虚,大大方方的点头示意。
谢韵出于礼貌致意,可是赵景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他移开视线,案桌下的手紧紧握着,眸子里闪过一丝阴云,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初。
寿宴因为赵景与江婉的赐婚,更加热闹,虽然在座的大部分官员女眷对赵景有意,但是她们的对手是永华郡主,就算有那个心,此刻也必须将不甘心咽进肚子里。
陛下赐婚,不可更改,若是东宫再进人,那也只能是妾了。
方才的赐婚,最受关注的,除了两个当事人,就是谢韵了。
谢韵喜欢太子这事,整个上京不说人人都知晓,至少一半的人都知道,谢韵当初可是出了名的痴迷赵景,因为喜欢赵景,得罪了上京城不少贵女。
此前传出谢韵被太子赶出东宫的消息,有些人还不信,如今这一道赐婚圣旨,算是将此事坐实了。
今日赵景被赐婚,有人幸灾乐祸谢韵终于被赵景厌弃,有人同情怜悯谢韵喜欢赵景这么久,竟然没有得偿所愿,有人好奇不解赵景有了太子妃,谢韵竟如此冷静。
只有当事人谢韵,心中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殿内在座的谢家人,不仅没觉得难堪,甚至都松了口气。
其实谢韵也惊讶自己竟然如此冷静,她以为,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多少还是会动摇分毫的......
她与赵景兜兜转转这么久,今日终于落下帷幕,以后,他们两人算是彻底划分了界限,以后赵景应该不会再与她有所牵扯。谢韵想。
第二日,青黛便拿着金钗出门去了,等回来,已经是晌午时分,青黛一回来便进了屋,谢韵急忙问:“怎么样?”
“姑娘,婢子问了,那些钗都是上品,只一个最便宜的便值好几百两银子。”说着将银票交给谢韵。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又吩咐青黛:“我那些箱子里的东西,隔几日便拿出去卖一些,尽量不要在一个地方,免得被怀疑。”
“婢子明白。” 青黛应声。
“明日,母亲要去白檀寺上香,你和小黎便在家替我守着这些宝贝,出去的时候别被府里的人瞧见。”谢韵小心吩咐。
“姑娘放心,婢子一定小心行事。”
晚间,谢韵独自躺着,想想自己的那些宝贝,心中甚是感慨,赵景啊赵景,遇上我,也算你倒霉。
而此刻东宫,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何献垂头站着,不敢发一言,赵景一言不发坐于案前,偌大的殿内,只能听见开合折子的声音。
今日外头来了信儿,说是谢三姑娘身子早已大好,只是一直没有出门,今日那穆家姑娘进了府,待了大半日还吃了午食,日落西山才回去。
谢三姑娘稳得住,这几日,硬是没来东宫。
何献知晓殿下心中有气,殿下心中不快,最后遭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这不,刚刚又发落了一个。
何献跟在赵景身边多年,对他的性子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实在是怕更多人跟着遭殃,还是开口道:“殿下,这谢三姑娘身子刚好,确实也不便出来走动。想来过些日子,就能恢复往日了。”
只是何献说完,赵景面上没有任何波动,仍然低头看折子,见赵景没有出口斥责,何献继续道:“谢三姑娘年纪小,总有不懂事的时候,殿下是储君,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其实何献是担心的,上次在谢府见到谢韵,虽然还是一副病态的样子,但是感觉却不一样了,以前性子毛毛躁躁,也骄纵了些,但是上次再见,竟觉地稳重了些,看到殿下的赏赐,也没有以前的兴奋,只是淡淡的道了声谢。
按照殿下的性子,若不是真心喜欢他的,这辈子怕是娶妻无望了,好不容易有个花儿似得姑娘,如何能就这般撂着呢。
赵景终于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眸看向何献,“无事提她做什么,你若真闲来无事,孤倒是可以帮你。”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一片冰凉,让何献顿时生出一身冷汗,但是他也清楚,若长此以往,怕是不妙啊。
为了主子以后不后悔,何献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殿下赎罪,只是奴才觉得,殿下和谢三姑娘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法子,谢姑娘毕竟是个女子,脸皮儿薄,想来是不好意思来见殿下,姑娘家总是会有些小心思,殿下若是说几句软话,谢姑娘也定会向殿下服软的。”
赵景饶有兴致的看着何献,却是冷笑一声:“呵,孤可没学过哄人的那套,往日里孤对她过于宽容,才让她这般肆无忌惮,若是她不想来,孤自然随她的意。”
何献还想说什么,那冷冽的声音又响起:“以后,若让孤再听到这样的话,从哪来的,你就回那去吧。”
何献闻言,自然是噤声不敢再言语。
翌日,天气清朗,入了秋,上京也凉爽了不少。
谢府门外,早早地就开始忙活了起来,谢夫人带着谢韵和谢晴要去白檀寺上香。谢韵这一遭,让谢夫人觉着女儿一定是犯了什么忌讳,硬是要带着她去寺里求个平安,这心里才能安稳。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谢晴,一大早就被三婶从床上拉起来,塞上马车,说什么都要带她去求个姻缘。
白檀寺内,香火正盛。
谢韵和谢晴乖乖跟在谢大夫人和谢三夫人身后进了殿内,两人嘴里念念有词,在佛像前跪拜,之后便带着她们去了旁边的禅房去求平安符。
将平安符收好,谢三夫人陪着谢晴去算姻缘,谢晴一百个不乐意。
“好端端的,算什么姻缘啊?”谢晴嘟囔着。
谢三夫人睨了一眼:“下个月你可就及笄了,算一算我这也好安心。”
说罢转头看向谢韵:“韵儿正好也问问大师,听说这白檀寺算姻缘准得很。”
谢韵一向不信这些,好不容易来一趟,她想在寺里转转:“三婶带着四妹妹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就在寺里转转。”
想到之前的事,谢三夫人便也没有强求,只嘱咐:“那成,自己当心,若是累了便去禅房寻你母亲。”
待人走后,谢韵便朝反方向走去,后院有一大片竹林,静谧怡人,清幽静雅,阵阵秋风拂过,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谢韵独自漫步在小路上,经过一道拱门,入眼便是院中那巨大的榕树,树上挂满了红色绸带,上面写的是每个人的祈盼。
谢韵从一旁的小僧手中接过一条绸带,拿起一旁的笔,在绸带上写了几个字,谢韵找了个自己够得着的树枝,将绸带挂了上去,那绸带随着风飘飘扬扬,甚是好看,谢韵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谢韵前脚刚离开,院中便出现一人,他看向那些红绸带,颇为不屑。转头吩咐何献:“去摘下来。”
何献应声将刚刚谢韵挂上去的绸带小心摘下,双手递给赵景,赵景看了一眼绸带上的字,顺颂事宜,百事从欢。
轻笑一声,赵景将红绸攥在手里,“病了一场,竟也有这觉悟了,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一旁的何献问:“殿下,可要奴才去将谢三姑娘请来?”
“不必,随她去。”
谢韵出了刚才的院子,再往前走,身边的人倒多了起来。只是人多的地方,就必然少不了一些嚼舌根之人。
“欸,那不是谢韵吗?”不知是谁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
“听说她自上次被太子殿下赶出东宫,便很少出门了。”
有人附和:“可不是,若是我,怕是也没脸见人了。”
“呵想来是觉得嫁入东宫无望,到这求姻缘来了吧。”
谢韵如今对这些闲言碎语倒是不甚在意,便转身往禅房去了。只是半路便遇到了熟人。
来人手持一把玉竹折扇,一袭淡蓝色蚕丝长衫,墨发披肩,霞姿月韵,只是那一双桃花眼,美得惊人,倒是给他填了几分风流。
“谢三姑娘,好巧啊。”李遇打开折扇,轻摇着,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谢韵微微叹气,说实话,李遇,是她最不擅长应对的人,实在是,脸皮太厚。
“李公子今日竟也到这寺中来了?”
“见惯了灯红酒绿,偶尔来这清净之地走走,也颇有一番趣味。”
“既如此,李公子自便,我先走了。”谢韵很是不客气,面对李遇这样的人,就不能太客气,不然这人就会蹬鼻子上脸。
见谢韵要走,李遇“啪”合上扇子,挡在谢韵面前。
“怎么都是老朋友见面,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不知为何,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觉得轻浮。
好在他们所在之处,避开了人群,不然谢韵都不敢想,明日上京会有什么样的传言。
“说吧,什么事?”
李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听说,你被太子殿下赶出了东宫?”
“怎么,你也是来奚落我的?若是这样,那你怕是失算了,我现在坚强得很。”
“呵,不愧是你,不过,那太子眼光不行,竟放着你这样的美人儿不要,不如,你瞧瞧我?”李遇笑的放肆。
谢韵在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下一瞬,“啊!”变传来了李遇的痛呼声。
李遇抱着腿,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控诉:“你怎么还这么凶啊?”
“你若是小时候还没被我欺负够,我随时奉陪!”谢韵得意道。
“我那是让着你,不然,你以为那你打得过我吗?”
谢韵点点头:“有道理,我是打不过你,但是,雪容总可以吧。”谢韵那狡诈的笑,让李遇一阵恶寒。
说完,谢韵便大摇大摆的往禅房走去。
身后的李遇站起身,无奈摇头,果然,从小到大,想从这丫头身上占便宜,真是比登天还难!
谢韵寻了母亲,几人便坐马车回去了。
与此同时,白檀寺后山。
秋风习习,天高云淡。一名男子站于高处眺望着这片大好河山,听到身后的动静,淡淡道:“来了?事情可办妥了?”
身后之人上前,与男子并肩而站,开口道:“人死了。”
“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已经查实,你没猜错,确实是那人的手笔。”
“记得处理干净,别给我惹麻烦。”男子冷声警告。
“放心吧,已经处理掉了。”那人说完,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嘴角轻轻一扬:“行了,没其他事我便走了,和你待着,着实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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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三姐!”
“啊?”听到谢晴的声音,谢韵才回过神来。
“三姐,你发什么呆啊?”谢晴疑惑。
“哦,没什么,我就在想,二姐明日就要成婚了,大姐什么时候回来。”
“大姐向来疼我们,估计晚些时候就能回来了。”谢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晚些时候,谢盈果然回来了,他们一家子一起在谢老夫人的荣安院用的晚饭,明日谢瑶就要出嫁,今日是谢府这段日子以来人最齐的时候。
老太太脸上笑意不减:“明日,瑶丫头就要出嫁,我心里高兴,一家人难得一起吃个饭,也当是一家人聚在一起谈谈心了。”
谢桓也发了话:“老太太都发话了,你们也不必拘着。”
家里的人,除了谢老夫人和谢大夫人,其他人其实都对谢桓有些犯怵,尤其是几个小辈,每一个都是从小就被谢桓严格教育,严厉敲打出来的,一个桌子吃饭,多少都有些拘谨。
一家人在一起一晚上都是乐呵呵的,谢老夫人更是高兴,谢瑶的事,一直瞒着老太太,荣安院的人姜妈妈先前已经敲打过了,若是谁泄露出去,直接乱棍打死,好在现在事情过去了,众人也放了心。
翌日一早,天光渐亮,窗外虫鸣鸟叫乍起,秋意正浓,满院的桂花香,都昭示着这是个好日子。
谢府上下喜气洋洋,在一阵紧张和激动中,终于等来了迎亲队伍。
丞相府的公子成亲,自然是上京城里的大事,迎亲队伍占了两条街,排场之大,算是给足了谢家脸面。
只是傅子恒绝食了两日,今日整个人的脸色还是有些惨白,但是脸上笑意正浓,倒是也给他添了几分喜色。
街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其中也有不少说闲话的。自然是说谢瑶如今名声毁了,这傅家公子竟然还愿意娶,也不怕丢人,还有一些觉得傅子恒重情重义,不愿就此抛弃未婚妻。
到了谢府,新人要给长辈敬茶,谢二老爷夫妇本来今日嫁女儿心里有些伤感,但是看到傅子恒你更多的是心疼。
对于这个女婿,谢淮和谢二夫人那是越看越满意,只是心下还是有些愧疚在的,敬完了茶,谢淮语重心长道:“你是个好孩子,将瑶儿交给你我也放心,以后,好好过日子,谢家上下,都会记着你的好。”
傅子恒扬起清澈的笑意:“请岳父大人放心,小婿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谢瑶今日就要离开家,离开父母,眼眶雾气萦绕,向父母磕了头,吉时到,便跟着傅子恒一步三回头的出了谢府。
谢二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又是不舍,又是高兴,看着女儿跟着别人离开了娘家。
等迎亲队伍看不见,门口的谢家人这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回府。
谢盈愣愣的看向迎亲队伍离开的方向,目光远眺,不知在想什么。还是谢大夫人叫了她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盈儿,你跟娘来。”
谢盈跟着母亲进了兴安院,一进门,谢大夫人便忍不住问:“有个事,娘要问问你。”
“娘,您问吧。”谢盈柔柔道。
“你成亲也有些年头了,如今瑶丫头也都嫁了人,你这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啊?”谢大夫人担忧问。
谢盈闻言一怔,然后瞬间垂下头,声音闷闷道:“娘,这事,急不得。”
谢大夫人微微叹气:“娘怎么能不急,你成亲都四年了,若是没有孩子傍身,你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娘,这些事,您不用操心,女儿省得。”
“前些日子,我听说那齐国公夫人跟人说话,那话里,里里外外都是你身子有问题,才这么久没有孩子,娘自然生气,若是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娘说。”谢大夫人实在是担忧,当日听了这些话,她真的快气疯了。
她好好的女儿,嫁人之前好好地,怎么嫁了人便有了问题,思及此,谢大夫人气道:“什么事情都往你身上推,说不定,就是她家儿子的问题!”
话音刚落,谢盈抬眸看了自己母亲一眼,终究什么都没说,默默垂下了眸子。
而谢韵,随后跟着去了谢濯的院子,一进门,便忍不住问:“哥,我有个事想问你。”
谢濯轻笑着:“难得看你有问题,怎么终于对学问感兴趣了?”
谢韵瑶瑶头:“就是想问问,当初大姐为什么会嫁给齐朗啊?”
谢濯一愣,不明所以:“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好奇。”
谢濯失笑:“我家韵儿不会也想嫁人了吧?”
谢韵立马垮了个小脸:“问你正事呢!”
“具体我也不清楚,当时咱们刚进京没多久,我也刚进了国子监,不常在家,之后回家就听母亲在商议大姐的婚事了。”
在谢濯这里也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谢韵无功而返,不过她也明白,此时不易操之过急,万一真的是是她想多了,到时候,岂不是破坏了姐姐和姐z夫的感情?
想通之后,谢韵在家待了片刻,便带着青黛出门了,今日谢瑶成婚,谢府管控松懈,她出趟府倒也顺利。
一路上谨慎小心,从后门进了安乐居,本来想问问孙掌柜这几日的情况,没想到一进大堂,便瞧见了迎面而来的赵景。
谢韵没想到今日在这里能碰到赵景,她只恨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若是知道他要来,打死她都不会进来了。
但既然遇见了,也不能当做没看见,硬着头上前见礼:“参见太子殿下。”
一旁的钟玉投来戏谑的眼神,那意思仿佛在说,看来这丫头对你还没死心呐!
赵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看向谢韵:“没想到这这里碰到谢三姑娘,真是巧啊。”那个“巧”字说的格外清楚,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些不屑。
“确实巧,不过臣女还有事,就不打扰殿下了。”说着福了福身,就要离开。
“等等。”只是还不等她迈出步子,赵景那低沉的声音响起:“既然来了,就一起吧。”
说罢,丝毫不给谢韵拒绝的机会,转身上了楼。
谢韵重重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人的身份摆在那,太子的命令,不由得她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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