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贵妇人看我的眼神有点冷,她说:“你是什么公关公司的。”
我说:“宝文公关公司。”
她又问:“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姓周,夜宴的宴,名字叫周宴宴。”
她贵妇人笑着说:“什么时候宝文公关的公关小姐,专业知识竟然这般低劣了。”
她说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便由着助理引了进去。
我和小谢面面相觑,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贵妇人走了没多久,接着又来了一对年轻男女,两人打扮均是讲究,年轻男人身边的女人与之前进入的那位贵妇人有点想象,他们将邀请卡递给我们后,我看到邀请卡上齐兰、齐舱这两个名字,找到相对应名字的入场证,刚抬头想递给他们时,男人身边的女人忽然满脸愤怒指着第一排的花篮说:“谁排的花篮?!”
她声音音量非常高,甚至带了怒气,我和小谢都被吓了一跳,我只能冒着头皮上前微笑解释说:“齐小姐,花篮的排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名字大约叫齐兰的女人抱着手臂打量我几眼,她说:“你知道姜雯与温丽华的关系吗?”
她见我没说话,忽然反手便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我毫无准备,正当我耳朵发来整整耳鸣声时,那年轻女孩指着第一排写着姜雯的花篮说:“第一个是妾,第二是正室,你们把妾排在正室前面是什么意思?你是被那女人买收买了,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存心羞辱我妈妈吗?”
年轻女人身边的男人低声劝着:“齐兰,今天是大伯的产品发布会,咱们还是别闹大了。”
那女人明显不肯罢休说:“谁都知道我妈和这姓姜的女人有什么恩怨,懂点其中意思的人,就应该要知道该怎样摆,现在让那姓姜的女人踩着我妈妈的脑袋我凭什么要算了?”她又看向我问:“你是哪个公关公司的。”
我捂着脸火辣辣的脸说:“宝文。”
那女人一听,忽然皱眉说:“这不是镜哥哥刚收购不久的公关公司吗?既然是他的公关公司来负责这次活动的,那就更加没道理花篮是这样排的。”她眼神犀利的看向我说:“肯定是那女人买通了她,特地来给我妈妈一个下马威的。”
她说着,便伸出手要来拽我的工作牌,可她刚碰到牌子,他身后便传来齐镜的声音,他声音不高不低唤了一句:“齐兰。”
齐兰和齐舱同一时间回身去看,便看到齐镜带着助理从车上下来,身后还跟了不少的部下,正朝我们从这方走来。
齐兰在看到齐镜后,小跑过去一把挽住齐镜的手,指着入会口那排花篮,撒娇外加抱怨说:“镜哥哥,你看你手下人怎么办事的!竟然将那狐狸精的花篮排在我妈妈面前,她这不是来扫我妈的脸吗?”
齐镜听了,视线在那花篮上轻轻一扫,并没有看我们谁,而是直接问了一句:“谁负责这花篮。”
小谢看到齐镜后,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好一会儿,才放下手,对齐镜低着脑袋回答说:“齐总,是我……”
齐镜还没开口说什么,叫齐兰的女人神色越发激动的指着我说:“我就知道是你,说!你是不是被那女人收买了,故意这么干?竟然是宝文公关公司的员工,没道理还有像你这样大胆子排花篮的!”
我低着头说:“齐小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是按照上司给我的表,进行排序。”
齐兰说:“你还狡辩!”
齐镜对齐兰说:“齐兰,如今是大伯的产品发布会,你现在胡闹像什么样子,宝文公关公司目前是我手下的人在管理,这件事情是我手下的人一个细小的失误,你揪着不放,是对我不满吗?”
齐兰不服气说:“镜哥哥!你手下的人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其中的意思,为什么你要包庇这女人!明明是她的错,我也从来没说过对你有意见,你为什么要把她的事情扯到你自己身上?”
齐镜说:“总之,齐兰,我再和你说一次,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现在是你大伯的产品发布会,你要分清楚轻重。”
齐镜看向女孩身边的男人说:“齐舱,把齐兰带走。”
叫齐舱的年轻男子听了,立即反应过来,拉住齐兰说:“走啦,你妈妈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里计较有什么意思?”
齐兰还不甘心的看向齐镜,最终没办法,只能任由齐舱将人拉走。
齐镜的身后的助理对小谢说:“愣着干嘛?赶紧把排位换掉。”
小谢回过神来,立即跑去搬花篮,我刚想动,齐镜从我身边经过轻轻说了一句:“跟我来。”
我站在那儿好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去,想了想,还是跟在齐镜身后,他到达贵宾休息室后,便有工作人员端了两杯茶还有一个冰袋进来,放在桌上后,工作人员便将门关上离开,只剩下我和齐镜。
他对我说:“抬起脸让我看看。”
说实在话,只要看到他我瞬间就怂,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反而他像个没事人一般,我却反而像个小偷碰到警察一样缩头缩尾,而且他还答应过我,会装作互不认识的,干嘛还喊我进来。
我在心内有些抓狂的想着,可最终还是抬起脸看向他。
今天的齐镜和平时有点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大约在于衣服,虽然还是标准的西装,可西装的款式比平时隆重一点,他身高高挑大约上了一米八,剪裁良好的西装穿在他标准身材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稳重感。
他目光落在我被人打的脸上,眉头微蹙,手指忽然落在我下颌处,抬起我脸,让我脸上的红印看得更加清晰一点,他声音柔和问:“疼吗?”
我讷讷看向他说:“齐叔叔,你答应过我,不和我说话的。”
他白净修长的手指拿起冰袋,对我说:“如果你可以让我省心,今天我也想不和你说话。”
我满不在乎说:“没事的,我不过是被人陷害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