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程沁夏侯冽的现代都市小说《裙下臣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公孙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裙下臣》,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李程沁夏侯冽,是作者大神“公孙萱”出品的,简介如下:这些腌臜事我并不想告诉他。五皇子听完之后只是轻“嗯”了一声,我待在原地半晌,见他低头沉吟,便悄悄地往外走。没走几步,一瓶药扔到了我的面前,我一伸手就稳稳地接住了。“这瓶药是内服的,专治跌倒损伤导致的体内淤血,一天两次。”五皇子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愣了愣,刚想转身道谢,他后一句话又传来——“给我盯紧流莺。......
《裙下臣精品篇》精彩片段
秋竹姐敲打了我几句,又用寒光大放的眼神射向温明。
温明被秋竹姐看的好生尴尬,直到她走了之后,还很不自在地躲避我的目光。
我觉得好笑,自然不会认为温明喜欢我,都是个孩子,哪里懂得大人的情爱之事。
倒是春花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蔫蔫地躺在床上,不像以前那样使唤她的男仆做这做那。
我偷偷一笑,心中畅快至极,春花摆明了就是做贼心虚!
春花与我嫌隙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对我的怨恨更不是阿娘一两句话就能浇灭的,我眼珠一转,压着心中涌动的思绪,现在还不是时候。
既然答应帮五皇子做事,我就得在虞美人里掌握一些秘密,好让别人为我所用。
因为我和温明都受伤了,阿娘特地免去了我的训练,等我们养好了身子再回归。
我找了个由头从迎新阁出去,小心地来到了禁地。
还是那间熟悉的茅草屋,这次没等我推门,五皇子就从茅屋上跳了下来。
他眉头一拧,倒退了几步,脸上满是嫌弃:“你是谁?”
我脸上的笑立刻僵住,一口气哽在喉里,脸不一会儿就涨红了起来。
我张了张嘴刚要解释,却瞧见了五皇子眼里的促狭,好啊,这人竟然拿我开玩笑!
“夏侯冽!”我恼羞成怒地喊道。
夏侯冽轻咳了几声,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今天流莺叫你们做了什么。”
流莺是阿娘的名字,从五皇子嘴里说出我总感觉有些怪异,没多想,我将今日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他,隐去了春花与他男仆偷情这件事。
这些腌臜事我并不想告诉他。
五皇子听完之后只是轻“嗯”了一声,我待在原地半晌,见他低头沉吟,便悄悄地往外走。
没走几步,一瓶药扔到了我的面前,我一伸手就稳稳地接住了。
“这瓶药是内服的,专治跌倒损伤导致的体内淤血,一天两次。”
五皇子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愣了愣,刚想转身道谢,他后一句话又传来——
“给我盯紧流莺。”
我用力捏紧着药瓶,没有回头,低声应了句“是”。
往前走了几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五皇子刚好也在看着我。
那双黝黑的眸子深沉得让我透不过气,我心一跳,紧张地问道:“阿、阿娘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五皇子的脸立刻冷了起来,转过身不再看我,一个飞跃就从我面前消失。
我怔愣了许久,回过神来用手抚着额头,感觉自己似乎搞砸了些什么。
不知是不是玉露膏的缘故,我脸好的非常快,只是两天就消肿了,皮肤光滑更胜从前。
秋月心痒,她看着铜镜摸了摸感觉粗糙的脸蛋,心里一定,磨磨蹭蹭地走到我面前,声音弱的犹如蚊子在叫:
“媚、媚烟……想要、玉露……”
我看了她一眼,虽然听不清她说什么,但见她的眼睛一直黏在膏药上,心中猜到了几分。
我将玉露膏递给她:“用完还给我。”
秋月眼睛一亮,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拿着玉露膏。
我和她的互动瞒不过别人,其他几个女孩也眼馋这个膏药,见秋月借到了心里一急,纷纷走到我面前要借膏药。
恭维的话语不要钱的一堆堆往外丢,我懒洋洋地坐在椅上不回话。
春花刚从外面回来,见到这幅情景非常清高地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不就一瓶膏药么,你们多用功一下阿娘就会赐给你们,何必在这求人。”
她的话让其他几个女孩立刻涨红了脸。
我嗤笑了一声,“说得对,你们多去训练怎么跟男仆亲、热、起来,阿娘一开心就会赏你们了。”
我重重地咬着“亲热”两字。
春花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盯着我:“媚烟,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微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难道不是这样吗?”我看向其他几个女孩。
那些女孩不知道春花做的亏心事,纷纷点了点头。
春花咬了咬唇,不再发言,只用那阴测测地目光看着我。
我再次一笑,心情好的都借给她们玉露膏用。
第二天早晨,我跟着她们一起去训练,阿娘单独教了我之前养伤没学到的东西,我学的很认真,很快就跟上了进度。
这几天我天天都跟五皇子见面,我答应帮他做事,也要求他答应我一件事,告诉我外界的事情。
五皇子听了我的要求眉头一皱,盯着我许久终是答应了。
因为他,我知道了外界是怎样的环境,我绝望的发现,就算我千辛万苦地逃出了虞美人,在外面也是生活不下去的。
我的卖身契在阿娘那里,赎不出来就拿不到路引,没有路引,我就逃不出晋州,别说晋州,就连虞美人所在的安县都走不去。
当今律法完善,住个客栈都得证明身份,如果你身份不清,就会被官府收押充作贱籍,女的一律发往边疆当军妓。
我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脑海闪过五皇子说这话时看着我那幽暗目光。
春花存着口气跟我攀比,使劲浑身解数,其他女孩见我们俩这样,心中有危机感,也卖力地训练了起来。
我见她这样,也非常惶恐地点了点头,“嗯,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教习阁,丫鬟把我送到就赶紧跑开了,怕我会缠上她似的。
我微微有些无语,跨步踏入朱红色的门槛。
我一进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尤其是春花,她还很凶狠地瞪了我一眼,要是阿娘不在,我相信她一定会冲上来打我。
后来我才知道,阿娘当时对她们说,我是这群人里长得最标致的,生来命好,春花是嫉妒我才瞪我,以后更是处处与我作对。
阿娘见人齐了,便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我看过去,发现那里有扇巨大的铜镜。
阿娘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们一眼,目光中的威严让我们畏惧地低了低头。
她淡淡地说:“你们都被虞美人买下了,是虞美人里的姑娘,都给我抬头挺胸,莫要让人看轻了去。”
我们赶紧照做。
“现在,脱下你们的衣服。”
我愣了愣,其他女孩也跟着发愣,阿娘双目一瞪,手里的鞭子“啪”地打在地上,“还不赶紧给我脱!”
女孩们都很怕阿娘手里的那条鞭子,便赶紧脱掉衣服,我见此也快速脱掉。
阿娘看着我们,冷冷补了句:“全都脱光。”
我手一僵,抬头扫了眼其他孩子,她们都神情懵懂地照做了,我咬了咬牙,脱!
五个孩子光秃秃地站在阿娘面前,紧接着,阿娘伸出手,竟也脱起衣服来。
我目瞪口呆,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将衣服脱的这么妩媚,让我移不开眼。
阿娘褪去了所有衣服,露出内里成熟女人的风韵,她边指着身体边告诉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等我们将部位都记住了,阿娘又穿上衣服。
我本以为这样就结束,哪知阿娘又道:“现在,站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你认为最美的姿态将我跟你讲的部位展示出来。”
她威严地扫了我们一眼,眼里不容置疑:“一个一个来。”
我的心瞬时泛起一抹寒意。
阿娘一个个点名,先是叫了秋月出去。
秋月比我还小,她瑟瑟发抖地站在铜镜前,身体微弓,阿娘说展示耳朵,她却指成了嘴巴,手指更是放进嘴里吮着。
在她眼里,觉得这样子的嘴是最美的。
阿娘沉默地看着秋月,我感觉她整个人都处在怒气边缘,可阿娘没有抬起鞭子,而是柔和地叫秋月过来。
我看见阿娘从柜子里拿出了五根小木棍,用绳子将其穿过,然后套在秋月的手上,表情极其温柔地将绳子一点点收紧。
“啊!”秋月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我不忍地别开了头。
“呜!啊!”她边哭边凄厉地叫着,而阿娘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嘴角甚至还挂着浅浅柔和的笑意。
“啊!”一声短而急促的嘶吼,秋月彻底晕了过去。
阿娘这才作罢,将刑具收好,命守在外面的丫鬟打来一盆冷水将秋月给泼醒。
“下一个,春花。”
春花咬了咬唇,颤巍巍地走到铜镜前,根据阿娘说的部位抬起手指指出来,还得摆出个好看的动作。
春花顺利过关了,紧接着是冬雪,夏竹。
我沉默地看着女孩们对着铜镜“搔首弄姿”,内心一片悲凉,不知如何是好。
对有着现代思维的我,摆姿势是件很简单的事,但我不想,我不想成为青楼女子,不想任命地自甘堕落!
终于,轮到我了。
我意识到不好,赶紧用手抠着喉咙要催吐,但越急就越吐不出来,明明胃上下翻滚,就是不吐。
被子一下被掀开,我无奈,只能抖着身子装成被尸体吓到模样,惊恐道:“鬼,有鬼!不要杀我……”
殊不知,我的楚楚可怜正中男人胃口。
男人奸笑着,眼里发着光:“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位小娘子,长得真好看。”
他大手直接抓向我洁白的脚踝,力气大的骨头仿佛都要被捏碎。
我左右扑腾都挣脱不得,只能用手指扣着木板大声尖叫,一点点被拖下床。
“砰!”我的脑袋重重磕到了床边,大脑一阵剧痛,耳朵嗡嗡作响,一缕血腥味从鼻尖传来,头一定磕破皮流血了。
那男的一点都不在意,见我出血了眼神还更加兴奋。
“嘿,这样子才够味。”
另一个男的被刺激到了,跃跃欲试地往我身边走。
其他几个女孩被吓到了,她们围成一团,沉默地看着我被撕碎衣衫。
男人粗壮的手在我身上不断摸索,我喉咙一开,“呕!”
男人被我吐了个正着。
“啪!”我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眼睛看向别的地方全是一片黑。
“臭娘们,给你脸不要脸,我弄死你!”
那男人抹了一把脸,将呕吐物往我衣服上擦,脱下裤子就要——
“不好了不好了,红芍姑娘跟顾侍郎打起来了,啊大啊二,你们快点过去拦住。”
一个女人跑过来急忙道,见我这样子吓了一跳,“你、你们这是……”
其中一个男人往我脸上淬了口,“不要脸的贱货,她想要逃跑,被我跟阿二抓到了,我们正想惩罚她。”
两个男人临走时还特地交代了女人一番,盯紧这些丫头不要让她们乱跑。
女人赶紧点头称是。
我的样子实在有点惨,女人想了想,找了个点白布帮我包扎了下。
我木然地任由她动作,眼神一片空洞。
女人有心事,边包扎边喃喃道:“为了阿青,红芍这样做值得吗……”
我眼睛动了动,抬头看向她,声音沙哑地问:“阿青?是早上在沐晨阁里死掉的阿青吗?”
女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惊讶地看着我起身往门外走。
“你不能出去!”她抓着我的手拦住道。
我定定地看着她:“你不是很担心红芍姐姐吗,你带着我一起去。”
女人有些犹豫,我又说道:“带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其他女孩锁在里面,我这样子是逃不了的。”
两个男人留下来她的目的就是为了看住我,那女人想明白后,同意了。
可惜最后我们还是去晚了。
等赶到的时候,我和那女人只看到被啊大啊二活生生用板子打死的红芍。
她背后的肌肤全都烂掉了,血肉模糊,看见的人都忍不住别开目光。
唯有我,顶着个不断渗血的脑袋一步步走到红芍面前。
我认的这个人,早上我偷听过她和别人讲话,没成想下午再见,她已是一具尸体。
我发现她的手里似乎握着有东西,伸出手使劲将她的手掰开,里面是个小巧的香囊,底部有一行小字:赠红芍,阿青。
我死死地抓着这个香囊,努力将两人的相貌印刻在心中。
“砰!”东厢房的门这时被推了开来,第一个先走出来的是阿娘。
我脑海灵光一闪,全身忽然涌出了一股力气,朝着她所在的位置“咚”的一声下跪,磕着头嘶吼道:“阿娘!”
等了一会儿,率先印入眼帘的不是阿娘那双秀气的荷花鞋,而是一双朱红色的锦靴。
一阵充满磁性又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声音传来:“莺莺姐,难道你们今天又要死掉一个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