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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

墨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墨念”,主要人物有顾白野墨念,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张卫生纸,上面拿黑笔画得乱七八糟,跟鬼画符似的。顾白野没理她,径直往外走,可余光中忽然晃出一道白影。他立刻意识到不好,闪身躲开白纸,可那纸跟装了追踪一样,拐了个歪,呼地贴在顾白野额头上,将他整张脸严实地盖住。接着顾白野就一动不能动,连话都说不出。墨念走到他近前,从他手里拿回药,“这么大个子,怎么不好好做人,缺德。”她戳了戳顾白野,确定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满意......

主角:顾白野墨念   更新:2024-05-05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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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白野墨念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由网络作家“墨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墨念”,主要人物有顾白野墨念,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张卫生纸,上面拿黑笔画得乱七八糟,跟鬼画符似的。顾白野没理她,径直往外走,可余光中忽然晃出一道白影。他立刻意识到不好,闪身躲开白纸,可那纸跟装了追踪一样,拐了个歪,呼地贴在顾白野额头上,将他整张脸严实地盖住。接着顾白野就一动不能动,连话都说不出。墨念走到他近前,从他手里拿回药,“这么大个子,怎么不好好做人,缺德。”她戳了戳顾白野,确定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满意......

《优质全文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精彩片段


几位医生脸都黑了,雨水都泡不烂的药,吃进胃里能消化???
这小丫头怕不是个害人精吧!
巫医是个七旬老者,饶是他这一辈子见过各式各样的蛊虫,也没见过像这小丫头这么奇怪的药。
他看着那个驴屎蛋一样的玩意,哆嗦着手,指着墨念,“你这东西,水都泡不化,怎么能给人治病?!”
被人质疑的墨念,抬头没好气地白了老头子一眼,“不吃,以后只能给他烧纸。”
“你,你,你——”老巫医气得吹胡子瞪眼,说不出话。
全场人都静止了。
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
这小丫头是在诅咒乔二爷?!
幸好现在只有乔二爷在,但凡还有个别的乔家人,都得抽烂这丫头的嘴巴。
能把乔二爷救活,这话说就说了。
要是救不活,这话传回乔家,怕是这小丫头以后也只能吃烧纸了……
墨念压根没看出来他们的惊慌。
她脸上也丝毫不见紧张。
整个人一派轻松。
她走到乔时砚身边,低头打量着他,“我要摸摸你,你不要乱动。”
乔时砚,“……”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别扭……
墨念也没等他同意,直接伸手,在他颈部,胸部,腰腹部,腿部乱点一通,看起来像是点穴,可她点的位置连屋里的中医都看不懂。
在乔时砚身上,上下其手了一通。
墨念终于搞定了前奏。
她走回桌前,捏起那个药丸,朝着乔时砚走来。
这时,就听走廊传来一声动静,“等等。”
众人的目光齐齐向外望去。
只见顾白野出现在门口。
刚才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乔时砚身上,压根没注意到顾白野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嘴里叼着根烟,走进房间。
众人自觉地给他闪出一条路。
顾白野没在意乔时砚,径直走到墨念面前,朝她摊开手,“药卖给我。”
墨念不解地眨眨眼,“不卖,我得救他。”
“我也是救他。”
只要他赶紧签好字!
顾白野当然有他的用意。
他不是想乔时砚死,他只是想逼他签个字。
在那张退婚同意书上。
顾家爷爷和乔家爷爷,当年有过过命的交情,所以很早就给顾家的孙女,和乔家的孙子,定下了婚约。
可三年前乔时砚突然病了,这一病就丢掉半条命去。
虽然还是有很多人上赶着想嫁,可顾香薇跟她们不一样。
她不缺钱,不缺名,从小有爸爸和六个哥哥宠,她怎么肯嫁给一个病秧子,没几年就要变成寡妇。
但顾家爷爷铁了心一样,逼着她嫁,除非乔家主动退婚,否则她就必须嫁到乔家,不嫁就去出家,以后也不用嫁人了。
顾家的哥哥们,不敢惹老爷子。
只能轮番来劝说乔时砚,可乔时砚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自认命不久矣,为什么要惹爷爷和家人生气。
所以这事就拖到了现在。
婚期定在下月十号,还有不到二十天。
顾香薇在家又哭又闹,再不把这门婚事退了,怕是要闹出人命!
顾白野也是没有办法,利诱行不通,只能靠威逼。
他朝着墨念伸手,“想要多少钱,开个价。”
他这话,直接惹怒了叶飞,他冲到顾白野面前,拳头已经举在半空,“顾六爷,你过分了,我家少爷还病着,你要抢药吗!”
叶飞这具有威胁性的动作一出,顾白野的保镖立刻冲过来,挡在顾白野身前。
一两个保镖可能不是叶飞的对手,但是六个练家子,还带着武器,叶飞也不见得能打得过。
两方僵持在那里。
顾白野没理会叶飞。
他直勾勾盯着墨念,“给我,我开支票给你,三百万够不够。”
墨念没说话。
顾白野再加,“五百万。”
墨念依然冷冷看着他。
这次顾白野不再多废话,直接上手夺过墨念手里的药丸,“一千万,药归我了。”
说完,顾白野就拿着药走到乔时砚面前,“乔二,签下退婚同意书,药我马上给你。”
乔时砚微微抬眼,俊朗的面庞染上一抹冷笑,像地狱里开出一朵鲜艳又惊悚的花。
他笑意不达眼底,“顾白野,你顾家明明可以悔婚,却偏偏要逼我退婚,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看我乔家好欺负?”
“当然不是。”
顾白野伸脚勾了张凳子坐下,“乔二,没办法,我家就这一个妹妹。”
“她不愿意嫁,爷爷还死逼着嫁,不嫁就要送她出家,我们当哥的不能看着自家妹妹走上绝路。”
“只能指望你,你只要签下字,顾家就欠下你乔家这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绝不推辞!”
顾白野难得的认真。
乔时砚神情冷淡,看不出情绪,他白皙的手指,轻轻点着床垫,好像一点都没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
“那不如我现在死了,你妹也不用嫁。”乔时砚讥笑一声,笑得毫无情感。
顾白野见他说不通,冷漠地站起身,一脚又把那张凳子踹回原位。
“乔时砚,再给你两天时间考虑,这药我先替你保管。我跟你没什么交情,不会在乎你的死活。你也不用来试探我的道德底线,我没道德。”
顾白野扬了扬手里的药。
说完,他便冷着脸朝门口走去。
可他刚走出门,就和墨念迎了个对面。
墨念手里拿着一张卫生纸,上面拿黑笔画得乱七八糟,跟鬼画符似的。
顾白野没理她,径直往外走,可余光中忽然晃出一道白影。
他立刻意识到不好,闪身躲开白纸,可那纸跟装了追踪一样,拐了个歪,呼地贴在顾白野额头上,将他整张脸严实地盖住。
接着顾白野就一动不能动,连话都说不出。
墨念走到他近前,从他手里拿回药,“这么大个子,怎么不好好做人,缺德。”
她戳了戳顾白野,确定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满意地拍拍手。
“高人就是我!卫生纸都能灵验,厉害!”
墨念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接着拿药回了房间。
顾白野的保镖一见,想去抓墨念。
叶飞立刻冲出来,挡在墨念身前,满脸凶残。
墨念从他身后探出头,没好气地白了顾家保镖一眼,“没有我,顾老六以后会变成雕塑,再也别想动弹,不信你们就试试。”
她这话一说,保镖谁都不敢再伸手抓她。
转而去扯顾白野额头上的卫生纸。
可他们的手一碰上去,符纸就自动消失,过几秒又显现出来。
试了一次又一次,六个人轮番上阵,可是连纸都没碰到一下。
围观众人终于见识到了墨念的厉害。
六位医生不敢再怀疑。
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小丫头真的能治好乔时砚……


墨念闻声已经睁开眼,从垫子上站起身。
小黑比她的年龄还大,到底多少岁,无人得知。
墨念有生以来,从没见过小黑咬人。
但师傅说过,小黑曾咬过一个三煞之人,这种命格的人缠绵病榻,厄运悲苦,活不过25岁,是大凶之命,无法可救。
三煞即劫煞、灾煞和岁煞,三煞潜滋暗长,盘根错节,任你有天大的本领,也没法从阎王爷手底下抢人。
可观面相,这煞气在男人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墨念快走两步,走到乔时砚面前,伸手去摸他的心口窝,手已经碰到他的衣服,却被叶飞一把拍开。
“你这丫头,是不是三叔家派来的人!”
“谁是三叔,我不认识。”墨念面不改色,依然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她的话,叶飞一句也不信。
除了三叔,他不知道还有谁想对少爷下死手!
很快,楼上跑下来六个人。
有穿白褂的,有穿长袍的,还有浑身插满鸡毛的……
中医西医不说,连巫医都配齐了。
乔时砚走哪,这一群医生都要跟到哪儿。
众人将乔时砚抬到墨念屋里的床上,几个不同学派的医生,一起会诊,居然丝毫没有违和感,六个人还交流得十分和谐。
这事叶飞插不上手,他喊来人,把墨念绑到椅子上。
而那只做了恶的黑猫,此时又不见了踪影。
墨念没有符纸护身,打不过这个大块头,她朝叶飞说道,“他们都救不了你家少爷,只有我能救,你快放开我,我不救他,你家少爷最多活三天。”
“你闭嘴。”叶飞横贯半张脸的刀疤,此时更显狠厉,他看着墨念,拳头攥得咯咯咯作响,“别影响医生看病,等我家少爷醒了,再来收拾你!”
“他醒了也是三天死。”墨念又补了一刀。
她向来只说真话,没在意过别人爱不爱听。
叶飞简直被这个丫头气死,要不是少爷交待过,不要在大道村惹事,对村民要客气点,他现在就要揍的这个小丫头满地找牙!
好在墨念还没来得及继续火上浇油,那边的医生会诊结束。
中医先出马,给乔时砚施了十几根针。
这医生果然水平出众,他施完针,没两分钟,乔时砚就醒了过来。
他轻咳两声,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会儿更泛起青黑。
整个人像被死亡笼罩一般,神情萎靡。
叶飞一看少爷醒了,立刻冲过去,两只眼瞪得通红,“少爷,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乔时砚闷哼回应一声,双眼依然紧闭,看得出十分难受。
这时中医开始往下拆针。
接着两个西医上阵,他们往乔时砚身上扎针,挂水,床头的架子上挂了个硕大的瓶子,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墨念看着他们忙活,叹息一声,“没用的,说三天就三天,多留一刻,阎王爷都不同意。”
“……”
全屋人都被墨念无语住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还没被人打死的。
叶飞火大地拿了个毛巾,冲向墨念,“我帮你闭上嘴。”
说着就要往她嘴里塞。
可他的另一只手刚掐上墨念的下巴,乔时砚就费力地睁开眼,喝止住他,“叶飞,别动她。”
叶飞手捏着毛巾,僵在半空,好一会才不甘愿地放了下来。
乔时砚刚才昏迷的时候,其实脑子很清醒,他们说的话也都听得见,但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个灵魂出窍的魂一样。
他看向墨念,问道,“你能救我?”
“嗯。”墨念肯定地点点头。
乔时砚又急喘几口气,才道,“金子我之后补给你。”
“不用。”这次墨念倒是十分大方,没再提要钱的事,“我的猫咬了你,它造的因果,我要帮它还了。你先让你手下放了我。”
乔时砚虚弱地勾勾唇角,接着朝叶飞挑挑眉。
“少爷!”叶飞一脸担忧,“你不能信这丫头,她万一是个骗子,给你吃些奇怪的东西,反倒害了你怎么办?”
几位医生一听,也跟着附和。
“是啊,乔二爷,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断然没什么真本事。”
“二爷,药不能乱吃,她不知道你平时都吃过什么药,万一万物相克,会要人命的!”
乔时砚冷冷一个眼神瞥向众人,吓得他们立刻闭了嘴。
“你们治了这么久,有用吗?”
他这一句话问的,众医生面面相觑,再不敢多言。
乔时砚这病,说来离奇,三年前的正月十五,忽然就病倒了。
接着就在各大医院检查,别说上京市,连全球的顶级医院,都查了遍,各科系的专家大佬,会诊了一场又一场,可结果却连病因都查不出。
乔时砚就这样越病越厉害,这半年连腿都失去知觉,站都站不起来。
乔时砚其实对自己的身体状态有数,他相信墨念说的只有三天了。
这些常年跟着他的医生,此时绝对毫无用处,最多能让他睁着眼睛交待几句后世。
还不如信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一次。
“叶飞。”乔时砚低声唤道。
叶飞知道少爷的意思,没敢在废话,立刻走到墨念面前,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墨念不着急不着慌地站起来,活动活动四肢,摇摇手,抖抖腿,简直不把床上那位快死的人放在眼里。
屋里的人,纷纷别过脸去,不想再多看这个小丫头一眼。
诈骗犯都没她这么不敬业的。
乔时砚也不催她,耐心地等着。
好一会儿,墨念终于放松完毕,这才开始干正事。
她去包里又捧出来那个青铜鼎,掀开盖子,接着就听“哗”一声,流下了一地雨水。
而墨念毫不介意,倒干净鼎里的水,从里面拿出来一颗屎黄色的药丸,还团得不太圆,奇形怪状的……


墨念终于跟祖师们战斗结束。
她从拜垫上起身,坐在床边发呆。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
转头看向门外站着的乔时砚,鼓着腮帮子问道,“你家有饭吗?”
这话,就像路边没人摘的李子。
听得乔时砚心口倏然一酸。
墨念瘦瘦小小的,也就一米六的个子,看起来还不足八十斤。
蹲她脚底下的大猫,都比她圆上好几圈。
乔时砚不清楚她跟顾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想来今天是受了委屈的,要不然不能连顿早饭都混不上。
不过乔时砚丝毫不意外。
在顾家,这种事也正常。
但凡顾家有几个正常人,都不会变成现在的光棍营。
乔时砚安排了家里的厨师,让他按照墨念的喜好,去给她准备早餐。
很快,一桌子大餐就出炉了。
墨念和小黑一见到吃的,马上找回了快乐。
墨念从包里拿出小黑的大铁碗,给它盛满,然后自己才开始吃。
她们吃得开心。
乔时砚坐在对面,看着她们的吃播,唇角的笑容也一直没消失过……
……
吃饱饭,墨念又变成快乐的墨念。
她抱着胖胖的小黑,走到乔时砚面前,“走,去认人。”
积极主动的不得了。
乔时砚轻笑一声,抽了张纸巾,轻按在墨念的脸上,“带着饭粒子去吗?”
“哦?”墨念应了声,赶紧自己擦干净脸。
找了块玻璃照了照,确定干净了,才又跑回来。
“这回可以了。”
乔时砚笑着点点头,喊来叶飞,一行人出发,前往了目的地。
四十分钟后,车开进了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风景秀丽,安谧祥和。
这是上京市知名的一座疗养院,环境没得挑,当然,价钱也没得挑。
月费用就已经在百万以上。
普通人家,那是想也不敢想的。
车停在疗养院深处的一栋五层小楼前,这栋小楼明显环境更好,住的人也少。
乔时砚带着墨念直接上到五楼。
这一整层,只有一间病房。
其他房间都是给陪护人员,营养师,疗养师,厨师住的。
乔时砚径直走到走廊最里间,他推开病房门,带着墨念走了进去。
病房正中放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
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
男人收拾得很干净,哪怕瘦得有些脱相,依然能看得出曾经是个儒雅体面的男人。
墨念走近了看他。
条件反射,先看面相。
她盯着看了许久,过了大概有十分钟,才终于说话,“他是你爸吗?你们骨相很像。”
乔时砚没有骗墨念的意思,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
他接着问道,“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墨念冲口回答,跟没过脑子一样。
她绕着病床走了两圈,忽然道,“把他生辰八字告诉我。”
“呃?”
乔时砚有些疑惑,不过他犹豫片刻,还是告诉了她。
墨念拿到床上男人的生辰八字,翻出包里的小本本,随意地记了几笔。
乔时砚目光一直落在本子上。
但什么都没看懂。
那鬼画符一样的玩意,不在他的知识范畴里。
墨念把本子摆在面前。
然后拿出一盒子木制卦签,一共五只,虔诚地拜了拜。
“天灵灵地灵灵,墨念说话一定灵!”
墨念跟个赌徒似的,摇着手里的卦签,片刻后,她用力一甩木桶,“开卦。”
随着两个字一起飞出来一根卦签。
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扭扭三个字:上上签。
签还写错了,下面缺了一个点。
乔时砚看着那错别字,心里像被泼了一桶凉水。
这小丫头到底能不能行……
不过墨念对自己那是十分有信心,她拿起卦签,了然地点点头。
冷不丁蹦出一句。
“你爸是被人害的。”
“被谁?”乔时砚刚才凉透半截的心,一下被打了鸡血。
其实他一直怀疑父亲是被人害的。
那一年,乔时砚突然生病,父母都在为他寻医问药,只不过在得知医院无能为力之后,父亲开始朝着玄学方向努力。
他拜访了很多高人圣僧,去寻找救命的法子。
只是没想到,药还没寻到,他先发生了意外。
意外发生在大道村。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去大道村,他是去找谁,跟着他的四个手下,全都摔下山崖,夺走了性命。
只有父亲捡回了一条命。
当时警察的调查结果,就是大道山上发生泥石流,五人失足掉下悬崖。
大道村里都没有监控,更何况是山上,那处位置险恶,路窄,易塌方,大道村里的人都不知道在那里埋葬了多少。
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摔下山的人身上,也都是摔伤,没有打斗伤。
最后只能把一切归于意外。
但乔时砚不相信,他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今天听到墨念的话,乔时砚像终于找到了同频的人一样,他带着几分期望地看着墨念,“是谁害了他?”
墨念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谁害了他,不过他命里不该有这场意外。”
乔时砚微垂着眸,他的目光盯着墨念手里的那串沉香木串。
他时间不多了。
他已经查了三年,但一无所获。
如果真的只有一年寿命,他怎么能让真凶逍遥法外,他带着遗憾离开?
乔时砚抬起头,看着墨念。
心里的天平在反复摇摆。
最后,乔时砚终于下了决定。
他选择相信她。
相信这个稀奇古怪的小丫头。
乔时砚上前一步,停在离墨念只隔半臂的距离,近到能看清人脸上的毛孔。
他一把抓住墨念的手腕,带起她的手,举到她面前。
神色冷冽而认真。
“这串沉香木手串,原本是我父亲的。”
乔时砚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同样的一粒珠子,比给墨念看,“你的那一串上本来是18颗珠子,现在只剩下17颗,还有一颗,是在山崖下发现我父亲时,在他手里攥着的。”
墨念盯着他手里那一颗,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
果然一模一样。
她犹豫数秒,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把手串护在怀里,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
“你想拿走?那不行。这是我师傅给我的!”
乔时砚,“……”
对牛弹琴,是对牛弹琴吧……
他说了这么多,她竟然觉得他是为了要回去。
乔时砚长吁一口气,拿出跟三岁孩子沟通的方式,给墨念解释。
“我没想要回手串,我只是想查到伤害我父亲的人。这颗珠子是现场唯一特别的东西,我觉得这是我父亲想告诉我些什么。”
他说着,抬眸直视墨念,“你能帮我查到凶手吗?”
墨念懂了乔时砚的意思,放松了戒备,放下护在胸前的手。
不过她还是朝着乔时砚摇了摇头,干脆地拒绝了他,“不能。”
她不甚在意地一摊手,“这不属于我的业务范畴。不过——
我可以帮你别的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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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加长幻影停在警局门前。
伏雪下了车。
乔时砚陪着她进去,直到看到她被带进审讯室,乔时砚才离开。
他得先回家,跟二哥商量这个偷画的案子。
乔时砚回到车上,瞥了乔时砚一眼,只见她整个额头抵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象,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又搞笑,又让人有点心酸。
乔时砚坐回座位,轻咳一声,拔高音量,“我可以带你回顾家,但是你在顾家要听我的话,不许胡闹,尤其是不许用你的妖术!能做到吗?”
“不能啊。”乔时砚拒绝得那叫一个麻利。
连个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乔时砚脸色一黑,“不想去算了。”
他嫌弃的话,乔时砚也不往心里去。
她在后面拍拍他,“老六,你那个假妹妹很讨厌。”
乔时砚,“……”
这臭丫头话里的槽点太多,他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骂她是好。
但凡她换个性别。
她现在就在医院躺着,年把的都别想出来。
乔时砚翻了个白眼,目光挪向窗外。
到最后,不仅没动手。
甚至连一个脏字都没骂。
他也是奇了怪了。
怎么他对这个臭丫头的疯言疯语,还有点习惯了……
……
车开到顾家。
乔时砚下了车。
乔时砚跟着下去。
乔时砚回头,再次警告她,“你先保证,不用你的妖术。”
乔时砚压根没理他,越过他,走到顾家院子门口。
她东瞅瞅西望望,捏捏指头又算算。
一番折腾下来。
乔时砚嫌弃地摇了摇头,“阳盛阴衰,不适合供奉牌位,我十七代祖师们,在这儿吃不好喝不好,不吉不吉。”
乔时砚一听,差点没一脚踹出去。
他黑着脸扭住乔时砚的头,让她再好好看看眼前的别墅,“这宅子,是请高人选址、设计,大师布置的风水,你到底会不会看!”
顾家院子大得惊人,正中间一栋三层米白色欧式复古建筑,有点童话故事里古堡的味道。
前院后院的两侧,各有一栋小楼,是给家里的佣人保镖住的。
在上京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没有惊人的财力,别说院子,连里面的佣人房都不是一般富豪能买得起的。
乔时砚还从来没听人说过,他家房子不吉利这种话。
他松开乔时砚的头,一脸嫌弃道,“再说,谁家适合供奉牌位?我家风水只养人。”
“哦。”乔时砚随口应了声。
接着了然地点点头,“风水真好,都养成了光棍。”
乔时砚,“……”
奶奶个腿的。
他在心里愤恨地暗骂一声。
为什么把这丫头带回来?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蠢!
他这边后悔地想锤墙,那边乔时砚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挑剔完顾家,又四处走走。
这一片是别墅区,建立在湖边,周围一共有六套房子。
她沿着别墅前的小路,慢悠悠地来回走了一圈。
才走回停车的位置,她朝乔时砚指指最东边的那栋别墅。
“那户风水好,我想让祖师们住那儿!”
……
乔时砚一看,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满意!他很满意!
不为别的。
就为那是乔家!
能把这丫头塞给乔时砚,是多么可喜可贺的事。
乔时砚正愁没机会膈应乔时砚,这不乔时砚自己送上门来了。
此时乔时砚也下了车。
这里距离乔家,只隔了两户。
乔时砚看热闹似的地朝乔时砚勾勾手,“乔二,这丫头救过你的命,她想住你家,你拒绝不合适吧。”
“我没想住他家。”
乔时砚先反驳了他,她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乔时砚,“你怎么听不懂人话?”
乔时砚眉头一皱,“不是你要住哪儿?”
“当然不是。”乔时砚嫌弃地看着他,“我要住我自己家,但是我祖师们的牌位要供他家。”
“……”
她这话,让全场人都静默了。
那是乔家!
那可是乔家啊!
随便动动手,动动脚,都能影响全球经济的豪门乔家。
这村里来的黄毛丫头,刚才说什么???
在乔家供牌位?
她可真是电线杆里插鸡毛——好大的掸子!
别人都替她捏了把汗。
只有乔时砚一点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她歪头看向乔时砚,“我的祖师们能供在你家吗,除了偶尔打个架,其他时候,他们都很听话。”
众人,“!!!”
牌位还会自己打架?
这三更半夜,一屋子牌位叮叮当当打起来,想想都能把人吓个半死!
叶飞站在一边听着,想忍,但忍不住。
他一个箭步——没冲出去……
被乔时砚喊住了。
乔时砚朝他挑了挑眉,示意他后面凉快去。
叶飞捏了捏拳头,却还是忍气吞声地退后。
乔时砚若有所思地盯着乔时砚。
半晌抿唇一笑,答应了她那一点不合理的雷人要求,“可以。”
“不过——”乔时砚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你需要跟我去认一个人。你要如实地告诉我,你认不认识他,怎么认识的,发生过什么事。”
“好。一言为定!乔时砚不撒谎。”
乔时砚马上答应了乔时砚的要求。
说完她就自觉地拉着自己的小板车,往乔时砚家走去。
乔时砚看着她的背影,朝前面喊道,“你别回来了,就住乔家,乔家地方大!”
“我不。”
乔时砚拒绝得干脆利落。
她拖着小车,头都没回,依然轻快地往前走。
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到身后人的耳里。
“师傅说过,女孩子不能随便在外面过夜。”
乔时砚,“……”
你在外面过夜。
吓死的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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