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爷是病娇得宠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总是说,徐纺,你怎么不去死呢。因为她6号染色体排列异常,不会饿不会痛,还不会说话。萧轶博士却常说:徐纺,你是基因医学的传奇。因为她的视力与听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一倍,奔跑、弹跳、臂力是三十三倍,再生与自愈能力高达八十四倍。周边的人总是说:徐纺啊,她就是个怪物。她是双栖生物,能上天,能下水,咬合力不亚于老虎,体温只有二十度,生气时瞳孔会变红。只有江织说:阿纺,原来你吃了...
《爷是病娇得宠着》精彩片段
“我听说十七栋里住了个怪人。”
“怎么怪人了?”
“一小姑娘,成天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上次老王说,看见那姑娘的眼睛居然是红色的,还冒着光,吓死人了。”
“不是吧,那谁还敢住这一栋?”
“还真没人住,这一栋除了那个小姑娘,没别人……”
十七栋十七层楼高耸入云。
外卖小哥提着袋子,抬头确认了楼栋上面的数字图标,才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喂。”
“你好。”
声音清清泠泠的,带着些慵懒的漫不经心,但声线格外悦耳。
“您的外卖到了,请问你住哪一层?”
外卖小哥正想说给送上去,不料楼梯口的门就打开了。
女孩迈出了一只脚,然后伸出胳膊将包装袋接过去,吐出两个字“谢谢”,便转身关上了门。
她皮肤白皙得过分,手指修长,不过给人一种带着三分病态,三分高冷的感觉。
外卖小哥看着那精致五官,搭配得这般怪异气质,有些愣住。
手好冰啊!
外卖小哥被女孩指腹略微擦过的地方,还带着几分残余的凉意,打了个寒颤,也走了。
天色已暗,原本昏黑的窗户亮了,感应灯的光破窗而出,而且是一到七楼同时亮起。
女孩住在七层,两户被打通了,里面白色的墙,黑色的地板,两百平的地方找不到一处暖色。
桌上电脑的屏幕上,明黄色的海绵宝宝头像跳出来,发来了问候。
“起了吗?”头像备注着:霜降
霜降是周徐纺的搭档,周徐纺除了知道她是个年轻女孩外,便一无所知了。
“起了。”
“接了新活儿。”
“没空,我休假。”周徐纺安静地吃着外卖,吃相极佳。
“是女顾客,让我们掳个人,说是她心上人,想玩美女救英雄。”霜降继续介绍任务,试图勾起周徐纺的兴趣。
“而且这次雇佣金,五十万。”
周徐纺筷子停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着,刘海挡住了眼睛,看不到神情。
过了会儿,屏幕上的海绵宝宝跳了两下,霜降问:“接吗?”
她吃了一口面:“看来是条大鱼,接。”
不伤天害理,不杀人放火,其他的,只要能赚钱,都接。
翌日刚巧十五,月亮很圆,装修风雅的会所里,摆放着各色花卉。
本是应景的花儿,奈何,不逢时。
会所的大堂经理急急忙忙地一路小跑,一一吩咐侍应生:“赶紧的,把玫瑰都给收起来。”
领班闻声过来,不解:“经理,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要把花都收了?”
经理急得眉头直皱,用方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有个小祖宗要过来,人家闻不得玫瑰花。”
祖宗?
敢在帝都江家称祖宗的,就只有一位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家老幺,说起那位美人……
经理催促:“快点,人已经快到了,手脚都利索点,一朵都不要落下了。”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经理接了个电话,赶忙带了几位副经理跑去电梯口迎人。
叮——
电梯门开咳嗽声,一阵接一阵,稍稍压抑着。
黑色长款风衣过了膝盖,一个男人低着头,修长的手抵在脖颈,因为咳得厉害,连指甲都泛着浅浅的红。
经理侧身相迎,恭恭敬敬地道:“江少,我领您过去。”
江家的老幺,江织,帝都的第一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着实是位身娇肉贵的病美人,如此娇媚之人,偏偏,美得没有一丝娘气。
经理不知怎么办,片刻才听到这少爷道:“走吧。”
经理暗自捏了把汗,才往前走去。
到了一个包厢门口,推开后,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剑眉星目的一张脸,经理规规矩矩地喊:“薛少。”
薛宝怡,薛家老二。
薛宝怡与江织是发小,两家有生意往来,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
今天这局便是薛宝怡组的,帝都的圈子说大不大,却也分了三六九等,江织,便是这贵中之贵。
若非薛宝怡与今儿个的寿星公是铁瓷儿,自然也请不来这位小祖宗。
一屋子的富家子弟见了人,纷纷喊江少,多少都带了巴结讨好之意。
江织懒懒散散地半靠半躺着,眯着眼无精打采,一脸病容,薛宝怡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去闹他,给他叫了杯牛奶。
可总有不懂事的。
比如邓家那小公子,竟带了个女人过来,带也就算了,还不带个安分的,那女人打从一进来,眼睛便黏江织身上了。
江织端着高脚杯,慢条斯理地喝牛奶。
女人拿了瓶红酒过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笑得风情万种:“我给江少倒一杯?”
他眼皮都没抬,恹恹欲睡地扔了句:“体弱,不喝酒。”
帝都江家的老幺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圈外人只知他缠绵病榻,不甚知他倾国倾城。
这样的病美人,女人便是被拂了面子,又怎会生气,放下酒,又拿了飞镖来:
“江少要试试吗?我听邓少说,这里数您飞镖玩得最好。”
江织懒懒地耷拉着眼皮:“体弱,抬不起手。”
女人刚伸出去的纤纤玉手想做点什么,就被装着牛奶的高脚杯挡住了。
他嫌恶得很,将高脚杯都扔了:“自己离远点。”
女人尴尬地收回手,退开了。
薛宝怡知道江织有点洁癖,换了个杯子又给他倒了杯牛奶,舔着脸过去哄那小祖宗。
江织冷着一双桃花眼:“滚开,一股子女人的味儿。”
“……”
他下午是碰了女人,可他洗了澡才来的啊。
不多时,江织从沙发上起来:“走了。”
“这么快就走?”薛宝怡试图拉他衣角阻止他,“寿星公都还没来呢。”
他一撂衣服,冷着一张漂亮的脸:“体弱,不能熬夜。”
薛宝怡:“……”
丫的,八点就叫熬夜?
江织直接走人了,余光都没给那群战战兢兢的富家子弟。
顶楼被薛宝怡包下来了,包厢外的走廊里,是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只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灯光忽然一闪,江织刚想回头,一道黑影猝不及防地撞来!
江织下意识的后退,可根本来不及。
颈部一麻,江织被一个手刀给劈晕了。
黑影一跃,上了墙。
咣当!
监控的摄像头被快速破坏,那黑影落下,高速带起的风里走出来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女孩,身形高挑纤细,一双腿修长又细直。
她走过去,一只手提起地上的人,扛到肩上,抬脚,几乎瞬间消失在了走廊里。
“你是什么人?”
他声音沙哑,被海风吹得支离破碎。
那模糊的身影转过来:“跑腿的。”
月光昏暗,海潮在眼里覆了层水汽,任他怎么看,也看不清那人轮廓,她抽了手,纵身一跃,跳下了大海。
江织怔愣在原地。
这女人不要命了……
翌日黎明,天刚蒙蒙亮,太阳露出一角红光。
渔夫背着背篓在捡被海水拍打上岸的鱼虾,忽然,他定住,瞧见远处有只湿淋淋的手抓住了岸边的石头,然后,一个脑袋从水里冒出来。
是个人!
渔夫赶紧跑过去,想援一把手。
那人忽然站起来,抬起了头,黑色短发,白色的脸,红色的眼睛……
渔夫腿一软,坐地上了,张口大叫:“鬼、鬼啊!”
那人影靠近。
渔夫两眼一翻,吓晕过去了。
……
第五人民医院占地千平,地处帝都最热闹的繁华地带,是江氏旗下的医疗产业之一。
六栋六楼,仅对江家人开放。
“织哥儿~”不见其人,先闻薛宝怡吊儿郎当的声儿。
江织冷着一双桃花眼:“查了?”
薛宝怡嘿嘿一笑,拉了把椅子坐下:“爷一晚上没睡呢。”
敢掳他兄弟,当他薛小二爷断气了吗?
江织懒得与他插科打诨:“谁?”
“明家老四,听说是想英雄救美,才让人把你掳了。”
薛宝怡贱兮兮地笑,“你这张脸啊,真是遭人惦记。”
明家的底蕴虽不如四大世家,但在帝都也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这明家的四小姐长得也挺好看,就是脑子不好使,惦记江织许久了。
薛宝怡摸了根烟,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着,没点:“这事跟明家也没什么关系,就是那明老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挑了个眉,问江美人,“怎么搞?”
江织病殃殃地窝着,脸上越发没有血色,忍着咳嗽道:“丢进沧海。”
沧海在帝都郊外,江织昨晚就是被掳到了那里。
江织懒洋洋地又扔了后半句:“别弄死了。”
“看来气还没消呢,别闹太大了。”是乔家的公子,乔南楚。
帝都四大世家,除了陆家深居简出,剩余的江家、薛家、乔家素来交好,三家的小辈往来也最多。
“怎么回事?”乔南楚进来,靠着柜子,问了句。
江织咳着,脸颊又晕开一层淡淡的绯红。
乔南楚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我调了监控,就拍到了个影子,后面就故障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好戏似的,眼角露着点雅痞的味道,“掳你的人,还有没有印象?”
江织靠着枕头,蔫儿蔫儿的:“没看清样子。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挺瘦但是力气很大。”
他咳了几声,捧着杯子喝了点水,许久,才又说了句:“眼睛好看,是女人。”
薛宝怡没个正形,笑:“女人啊,还夸人家眼睛好看,怎么,不讨厌女人了?”
江织懒得搭理薛宝怡,眉头晕着点怒气。
“她说她是跑腿的,应该是职业跑腿人。”
职业跑腿人,这个称呼也是近来才兴起的。
乔南楚手随意搁在柜子上,有意无意地敲了几下:“我知道是谁了。”
江织抬了下眼皮,瞧他。
“我追查了半年,代号Z,性别女,年龄不详,住址不详,国籍不详,业务能力顶尖。”
“刑警队跟了她很久了,一点影都没捕到,一年前才来帝都,被委托的次数不多,不过价格高,目前为止,零失误。”
乔南楚是警察,在刑事情报科干了几年,这个案子,他倒有兴致。
薛宝怡是个商人,这些伤脑筋的事儿,他懒得掺和,瞧见柜子上放了盒颜色好看的糖,连玻璃罐都镶了碎钻,一瞧就知道是谁的。
那罐子看着就精致,他直接上手。
江织敲了敲桌面,慢慢悠悠地:“别动。”
瞧他那宝贝样!
薛宝怡哼了声:“你一个大老爷们,吃什么棉花糖,娘们唧唧的。”
江织挑了颗粉色的,扔进嘴里,只给了他一个冷眼。
御泉湾外面,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超市,这个点,日暮西沉,店里没什么人。
一眼望去,就最里头的货架前,蹲了个人,黑卫衣,帽子扣在头上,正是周徐纺。
“粉色外包装,上面画着一只兔子。”
蹲着的人回头,问身后的女孩,“那个棉花糖没有了吗?”
小超市里的女孩摇头,写了一张纸递过去:“已经卖完了。”
周徐纺的视力很好,好到什么程度,二十米之外,她都能看清女孩放在收银台上的本子,本子上写了她的名字。
超市的女孩叫温白杨,不会说话,是聋哑人,但五官秀气,模样很乖巧。
周徐纺在货架前站了一会儿,拿了几包包装类似的棉花糖,结了帐。
周徐纺把零钱塞进了装棉花糖的透明袋子里,下意识拉了拉帽子,低头离开。
身后,温白杨追上来,摊开掌心,用另一只手简单地比划。
她回头,眼里的戒备好一会儿才消,伸出手,女孩把掌心的软糖送给了她。
周徐纺进了小区,那颗糖她一直攥着,等到了家里才剥开糖纸,含在嘴里,她眯了眯眼。
又软又甜呢。
“嘀——嘀——嘀——”
电脑突然发出尖锐的响声,周徐纺刚拆开棉花糖的包装袋,抬头看向屏幕,先是骷髅头,然后海绵宝宝出来了。
最后,屏幕下方滚出来一行字:“那个男人在查你。”
“嗯。”周徐纺继续拆棉花糖的包装袋。
屏幕上的字体是红色的,很显眼:“监控我已经黑掉了。”
周徐纺说:“谢谢。”
电脑屏幕上,霜降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过来,后面还有三个字:“不用谢。”
霜降是‘先生’给她找的搭档,合作了快一年,她对她的了解并不多。
霜降不露面,也不说话,一般都是打字,有时候,她也会用特殊的语音软件合成声音,或者,收录声音转换为文字,她想,霜降应该是很厉害的黑客。“我查了一下他,资料发给你了。”霜降又打字过来了,电脑下方还弹出来一封邮件。
“好。”
周徐纺点开邮件,里面是那个男人的资料,他好像盯上她了,因为她掳了他。
他叫江织,帝都四大家族之首的江家老幺。他的标签很多,不过,周徐纺只注意到了那张照片。
他长得真好看。
“我要去打工了。”周徐纺说。
霜降问她:“你很缺钱吗?”
委托人的雇佣金,她与周徐纺三七分,是很大的一笔收入。
“不缺。”周徐纺说,“可我需要更多的钱。”
等天边暗去,橘黄变成了靛蓝,她起身去了车库,里头有两辆摩托、一辆小轿车、一辆越野,还有一辆脚蹬的小三轮,三轮车的车厢装了防雨棚,棚里放了一个小凳子、一个折叠的便携桌子,以及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箱子。
她蹬着小三轮出了小区。
七点不到,八一大桥下,摊贩就摆了一路,有卖吃的,也有卖玩的,像周徐纺一样贴膜的,就有三个。
她挑了个空地,把木箱子搬下来,再摊开里面的手机壳和手机膜。
旁边摆摊的大妈是卖烤红薯的,热情地跟周徐纺打招呼:“来了。”
周徐纺点头,她今天来早了半个小时,摊位比以前更好,可惜,她今天的生意不好,半个小时了,只来了一个客人。
天气闷热,像要下雨,江边不远处有个广场,往日这个时候会很热闹,今天却没什么人,不知是谁家的小孩,与大人走散了,在哭。
因为天气不好,很多人在收摊换地,没人管那小孩,他哭得很可怜。
周徐纺走过去:“别哭。”
她不会哄小孩。
那小孩四五岁,眼睛泪汪汪的,打了个嗝:“我的帽子,”他抽抽搭搭地哭,“被风吹到江里去了。”
周徐纺看向江面,桥下有风,帽子被吹到了江对面,那边有几个垂钓的老人家,她盯着看了许久,脱鞋,下水。
“
好半天,湿漉漉的脑袋才从水里整个冒出来。
周徐纺把卫衣口袋里随身带着的墨镜戴上,上岸,将捞起来的帽子还给了那小孩。
“姐姐,你是美人鱼吗?”
周徐纺摇头。
她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物种,她听不懂鱼说话,可她可以跟它们一起在水里睡觉。
这时,对面广场上,女人焦急地在喊‘宁宁’。
男孩把湿哒哒的帽子戴上,对周徐纺笑了笑,便朝女人跑过去,莽莽撞撞,直接冲进了车道。
右边驶来一辆大红色的跑车,猛踩刹车。
“呲——”
车刹住了,那小孩已经吓傻了,被周徐纺抱在了手里,她下意识抬头,四周并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男孩怯生生的,受了惊吓,小脸还是白的,“你跑得好快,你是不是飞天小女警?”
周徐纺说不是,把他放下,他妈妈赶过来了,连连道谢,主驾驶的人也下了车,先是查看了路面上,然后才看向周徐纺:“你是碰瓷的?”
周徐纺抬头,还戴着墨镜,她撑了撑眼镜:“先生,贴膜吗?”声音很凉,平铺直叙的没有起伏,“二十块一张。”
“……”
对方是个长得很俊朗的青年,理着板寸头,红色机车服,搭配了蓝色的裤子。
穿这么骚,还能是谁,薛宝怡。
薛宝怡盯着大晚上戴墨镜、浑身湿漉漉的姑娘看了又看,果断拒绝了:“不贴!”还好刹车快,差点吓死他了。
周徐纺拧了拧袖子上的水,回了摊位上,往身上套了一件长衬衫。
薛宝怡盯着瞅了半天才回车里,向后座的人抱怨:“见鬼了,那姑娘嗖的一下就出现了,都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
后座的人抬了抬眼皮,懒洋洋的调儿:“薛宝怡。”
薛宝怡头皮发麻:“干、干嘛呀?”
江小祖宗这么连名带姓地喊他,他慌啊。
那祖宗说,简明扼要地说:“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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