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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倾城:陛下慢走不送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三年相守,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给的爱情迷雾里,却怎知不过是一场巨大的谎言,输掉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姐妹反目,众叛亲离,一年痛苦折磨,磨尽她所有的念想。她带着恨意重生,心境早已不同,一点点的将迷雾拨开,却又让她陷入巨大的阴谋中。"...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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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毒妃倾城:陛下慢走不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相守,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给的爱情迷雾里,却怎知不过是一场巨大的谎言,输掉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姐妹反目,众叛亲离,一年痛苦折磨,磨尽她所有的念想。她带着恨意重生,心境早已不同,一点点的将迷雾拨开,却又让她陷入巨大的阴谋中。"...

《毒妃倾城:陛下慢走不送》精彩片段


大燕
窄小的窗户外漂浮着鹅毛般的雪花,给暗沉的天气徒增了落寞,天牢内常年潮湿的墙壁透着浓重的霉味,一个脏兮兮破了一角的碗丢在墙角,几只老鼠争前抢后的吃着里面的残羹。
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稻草,一个头发散乱,面色可怖的女人躺在角落里,不知是死是活。
远远的,鞭炮奏乐声响起,上官浅缓缓睁开了眼睛,被刀子划得凌.乱不堪的脸闪现出一丝落寞。
乐师们整整吹奏了三日,普天同庆,处处沾满喜色,所有的人似乎都忘记了曾经还有一位大沥皇后的存在,她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无人过问。
李风逸终于还是娶了那人,虽未封她为后,但是也是指日可待。
所谓的指日可待,当然是指她死了之后,一向谨慎多疑的男人,怎么会让别人留下杀妻的话柄?
他登基不过仅仅一年的时候,便派人将她掠到天牢,每日鞭挞折磨,更是对外谎称她得了重病,养在深宫。
只是谁又会想得到,所谓的养在深宫,便是将她的关在天牢,没日没夜的折磨。
她的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鼻息间尽是腐肉的臭味,但是她早就已经习惯了,鞭打的地方伤痕一层覆盖一层。
几乎都是旧伤未愈,又填新伤,所以密密麻麻一层层的伤痕遍布全身,再也没了以前的娇贵。
她的睫羽微微颤动,眸子里闪现出一丝期望,若非还有麟儿这个念想在,她早就一头撞死了。
整整一年了,不知道麟儿可会喊人了?她被关进天牢的时候麟儿还抱在襁褓当中,恐怕早就该忘记她这个母后了吧?
她本来是大沥公主,金枝玉叶,下嫁给大燕三皇子李风逸,对于三年前的她来说,任何事情都不如她追求幸福重要。
她甚至疯狂的在雨夜跪求父皇答应这场婚事,借着父皇对她的溺爱做筹码。
可是直到今日她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大笑话罢了。
所谓的郎情妾意不过都是一场早就预备下的阴谋罢了,而她却还傻傻的跳了进去。
直至现在一无所有,活的都不如一只老鼠来的自.由。
吱呀一声。
天牢的门打开了,冷风涌进来,夹着几朵雪花,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疼得轻哼了几声。
“贤妃娘娘,天牢阴冷污.秽,您有什么事儿直接吩咐小的便是了。”
“有些事儿,还是本宫亲自来一趟比较好。”
温婉的女声如同一道优雅动听的琴音,美妙动听,躺在牢里的上官浅眼眸微微睁开,瞳孔里散发着浓烈的恨意。
脚步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栀子花的香气,清新淡雅,她微微颔首,入眼的是刺目的红。
沈若琪一身富贵牡丹红装,在这死气沉沉的天牢尤为耀眼,她妆容雍贵,樱唇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姐姐在此可好?”
上官浅只觉得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狠狠咬牙,怒声呵斥,“你这个女人!我一向把你当成亲姐妹,你却暗地里勾.引皇上!”
“呵呵~”一阵清脆的笑容如同一串铃,沈若琪的美目中却明显透露出残忍的神情。
缓缓上前蹲在上官浅的面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尖锐的指甲刺入她的血肉里,她狠狠咬牙,怒眼瞪着沈若琪。
“你以为皇上跟你在一起就是真心的吗?三年了,对着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皇上早就忍够了!要不是为了攻破大沥,他才不屑多瞅你一眼。”
呸——
上官浅一口血沫吐到她的脸上,厉声呵斥,“你胡说。”
啪啪——
沈若琪狠狠的甩了她两巴掌,一脸厌恶的瞪着她,“我胡说?现在大沥皇上皇后的首级还挂在城门上,皇上能留你一条狗命苟延残喘,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
“什么?”上官浅只觉得一道惊雷劈下来,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都傻掉了,沈若琪说国破了,父皇母后被杀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哼,现在你可不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公主了,上官浅,是不是觉得很讽刺?你也有被我踩在脚下的时候!”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呵~跟皇上做了三年夫妻,你也够本了吧?”
上官浅呆呆的摇着头,怎么都不肯相信这是真的,相爱三年,被关一年,整整四年,她耗费了青春,祝他夺帝,却原来他的目标是大沥!
讽刺,真是太讽刺了,她原来一直都活在自己以为的幸福里,到头来害人害己。
“我要去见他!我要亲口问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上官浅发疯的向沈若琪扑去,却被旁边的侍卫一脚踹了回去。
这一脚正好踹在了她的胸口,整个人倒在稻草上,喉咙一甜,一口血吐出来。
“皇上是不会见你的!”沈若琪冷笑了一声,笑容里明显带着嘲讽,“还记得麟儿吧?”
上官浅猛地抬头,瞪大眼睛,“麟儿?你把麟儿怎么样了?”
“那小子太不老实了,宫女在烧菜的时候,他一个‘不小心’掉进了热锅里,活活烫死了,以前我们姐妹一场,我也该让你们母子见最后一面。”
说着,旁边的侍女将一个烫的血肉模糊的死婴丢在她的面前。
上官浅猛地吐出一口心血,费劲最后的力气将死婴抱在怀里,疯狂的哭嚎起来。
“麟儿,我的麟儿!”
她真的没有想到沈若琪竟然如此的狠心,竟然连才一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沈若琪,你还我麟儿!”她怒喝了一声,用尽全力扑向沈若琪,但是还没有接近她,便被侍卫挡住,一剑刺穿了她的胸口。
她死死的盯着沈若琪,幽怨怒恨的嘶吼道,“李风逸,沈若琪,你们不得好死,我就算是变成鬼,也不放过你们!”
说完,又猛地向前走了一步,随后彭的一声倒在地上。


“怎的烧成这样,御医呢?可瞧过了?”
“回皇后,瞧过了,公主这是急火攻心,再加上淋雨才会发烧,既然皇上都已经答应了婚事,公主没了心结就会好起来的。”
迷迷糊糊间,隐约的听到耳边有人再聊天,她的意识慢慢的恢复,有些呆滞的睁开眼睛,盯着床榻上的幔子。
这个幔子看上去很熟悉,像极了她小时候在大沥皇宫里的幔子,但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会梦到这里?照理说大沥已经不在了,也许她是真的死了吧?
“公主,起来喝药了。”一道女声由远至近,随即身.体被扶起来,一股药味涌进来。
“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之后,她缓缓的睁开眼睛,面前一脸焦急帮她擦着嘴角药的不正是在大沥照顾她起居的侍女翠竹?
但是她记得,在长途的和亲路途中,她不是不小心跌进了河里淹死了吗?
她如同见鬼一般的惊叫了一声,推开翠竹。
翠竹被推得莫名其妙,一碗汤药全部洒在了她的衣服上,瞬间整个殿里充满了药香。
翠竹不但不惊,反而笑了起来,“翠烟,红缨,你们快来啊,公主醒了。”
很快两个穿着鹅黄宫装的宫女凑上来,看到上官清浅醒了,其中急性子的红缨,连忙向外跑去。
“我要去告诉皇后,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这丫头,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翠竹摇了摇头,顾不上去换衣服,关切的询问,“公主,你觉得有那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上官浅缩在床榻的角落里,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场景,她能够肯定,这里就是她在大沥的闺房!
而且这三个也都是她的贴身宫女,但是她明明记得她已经死了,怎么会又回到这里?
“浅浅,你醒了?”一道柔美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穿着富贵牡丹绸缎的皇后一脸担忧的走过来。
“母后......”
看着如此鲜活的母后,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直接的扑进了母后的怀里,紧紧抱着她。
“好了,好了,你父皇已经答应你的婚事了,以后不许再这样胡闹了!”
上官浅听到这里,浑身一冷,那么说她重生了,而且还重生在她恳求父皇答应和亲的后一天?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么也就是说她已经跟李风逸见过面了,而且私定终身了!
“母后,孩儿后悔了,孩儿不嫁,坚决不嫁!”
上一世害了所有人,既然老天爷再次给了她一次机会,那么她绝对不要嫁给李风逸!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护爱她的人周全,一定不能让有心人再次害到他们!
皇后轻轻的抚她的头发,语气充满爱怜,“你胡说什么呢?前日还不是哭着喊着要嫁给大燕的三皇子吗?怎么发了一晚上的烧,竟然把你烧醒了?”
“母后,孩儿是认真的,孩儿不嫁给他,孩儿还想再母后的身边多呆一些日子。”她亲昵的抱住皇后,脸上尽是恳求。
“不许胡闹!”皇后的脸上现出一丝威严,“和亲的帖子你父皇已经在今天晌午发给了大燕,这段婚事你万万不能再反悔了!”
“什么?”上官浅的脸色一白,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的命运竟然还是要嫁给李风逸?
“翠竹,公主现在还有些迷糊,侍候公主安寝。”皇后爱怜的拍了拍她的手,离开。
整整三日,上官浅才接受已经重生的事实,只是有一点却也很奇怪,那就是她的皇兄。
上一世本应该在七岁就夭折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他竟然还活着!
也就是说,命运是能够改变的,也许她还有希望推.翻一切!
桃花林里,上官浅侧卧在席子上,身边放着各类点心,不远处悠悠扬扬的琴声传来,很悦耳。
“公主?公主,你在哪里?”
一道轻微的女声传来,上官浅忍不住的蹙了蹙眉头,坐在席上,而弹琴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声音,琴声瞬间停住了。
“是你。”性.感的男声乍然响起,他的声调很好听,像是小河流水撞击岩石的声音,清脆柔和。
一个修长的黑色阴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忍不住昂起脑袋,眯着眼睛看向挡在她面前的人。
上官墨一身白色木棉花长衫,墨一般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上,面色俊朗,手上抱着琴,背对着阳光如同降落在人间的谪仙一般。
“皇兄,听说我婚嫁的所有事宜都是你在打理?”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错愕,点了点头,清澈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被他如此的打量,上官清浅竟然觉得有些心虚,也许是因为实在不知道上官墨到底是敌是友,而他在这一世到底扮演了怎么样的角色?
“的确是为兄在掌管。”
“嫁衣室的钥匙给我。”
上官浅毫不客气的冲他伸手,眼神幽深的盯着他。
上官墨脸上带着一丝好奇,总是觉得眼前的上官清浅改变了很多,明明才三日不变,整个人竟然变得深沉了许多。
不像以前那样只懂打闹,不懂人情,而现在的她,竟然让他开始看不懂了。
“做什么?”
“当然是去试穿嫁衣。”她脸上并未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理所当然。
直到将钥匙给她,看着远走的女子,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上官浅把.玩着手中的钥匙,眼底却依然深沉,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
一连几日的彻夜失眠让上官浅变得疲惫不堪,上一世的记忆不断的浮现出来,惨死的父皇母后,可怜的麟儿,甚至长达一年的折磨!
这些仇恨让她如何能够忘记?
负了她的人,这一世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夜深了。
守夜的红缨依靠着柱子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只穿了中衣缓缓的走到院子里。
突然,偏殿里的烛光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靠近。
果然,在偏殿的嫁衣房内,一个人影穿着嫁衣坐在镜子前欣喜的观望,脸上却难掩不甘。
要是没记错的话,上一世也是在今夜碰到了正在偏殿试穿她嫁衣的沈若琪。
沈若琪婀娜的身姿,美.艳的脸庞,配着她娇弱的样,翩翩然一个美.女,只不过她却是一个蛇蝎美.人,谁又能想得到她看似无害,却将仅仅一岁的麟儿丢进热锅里活活烫死?
上一世她不拘小节,没心没肺,即使撞破了沈若琪,不但没有半点责罚,反而还安慰她,叫她不要放在心上。
不得不说,上一世的她被父皇母后保护的太好了,没有半点心机,为人真诚,也是直到最后才看清沈氏母子的真面目。
只是这一世,她断然不会再受半点欺负!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恨意,从窗前找到一根透明的细丝,那是她前日弄好的,轻轻的一扯,临近嫁衣的烛台便倒了。
火瞬间烧了起来,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嘲笑,快速的躲在黑暗处,眼神锐利的盯着在快速燃烧的偏殿。
而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落在一个人的眼里,那人隐在暗处虽然也看到着火了,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也离开了。
火势越烧越大,沈若琪已经顾不上脱掉身上的嫁衣了,连忙哭喊着跑出了偏殿。
闻声而来的宫女侍卫立即救火,但是火势很大,即使救得即使还是将偏殿烧的一干二净。
“怎么回事儿?”一个身材臃肿的妇人焦急的走来,瞥了一眼被水浇成落汤鸡的沈若琪,沉声问道。
“回沈嬷嬷,偏殿不知道为何走水了,我们也不清楚具体原因。”侍卫连忙回答。
沈嬷嬷是皇后的心腹,再后宫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很少有人敢得罪她。
所以沈若琪虽然是个宫女,但是借着沈嬷嬷的势力,也作威作福,娇贵无比。
“什么?”沈嬷嬷三.角眼里露出一丝精.光,连忙开口,“吩咐下去,先别禀告皇后,等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再说。”
她此举无疑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不过沈嬷嬷肯定没有想到,今夜看守的是红缨,依着红缨的急性子,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压得下去?
很快,皇后便焦急的赶来了,身上披着斗篷,一脸焦急的询问,“怎么会突然走水?公主呢?”
“母后,孩儿无事儿。”一道慵懒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上官浅脸上布满疲惫,缓缓走到皇后身边,看着烧光的偏殿,脸上才露出惊慌,急忙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沈嬷嬷连忙上前一步,“可能是天太干才引发的火灾,好在并没有伤到公主。”
好一个避重就轻,沈嬷嬷想轻而易举的将沈若琪从这件事情里摘出去?想得美!
“是吗?原来只是巧合。”上官浅声音中明显带着疑惑,像是才看到趴在地上哭泣的沈若琪一般,‘关切’的问道,“啊呀,这不是若琪妹妹吗?怎么变得这么狼狈?”
“我......”沈若琪支支吾吾什么都没有讲出来,反而将视线投到沈嬷嬷的身上,寻求庇护。


沈若琪跪坐在地上,脸上明显带着局促,身上的嫁衣更是被烧的乱七八糟,甚至连她的头发,都被烧掉了大片。
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将恳求的眼神深切的投向上官浅。
若是以前的上官浅肯定会帮她讲好话,然后说无所谓之类的,但是那个善良的上官浅早就已经死了。
就是因为善良,所以才会被她们这两个恶奴欺压。
恨意从眼神里一闪而过,想到惨死的麟儿,她紧紧的咬着牙,直到一股甜腥的味道传遍口腔,这才作罢。
“若琪,怎么回事儿,你快跟皇后娘娘说啊。”沈嬷嬷三.角眼里折射出一丝精.光,装作急切的样,“辰时的时候你不是说要去查看一下公主的嫁衣吗?怎么出了这档子事儿了?”
沈若琪立即反应过来,知道母亲是在帮她,连忙顺下去,“回皇后娘娘,因为记挂公主的婚事,所以奴婢自作主张去了偏殿,谁知道不巧被一只野猫打翻了烛台,才会引起火灾。”
沈若琪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湿透了,身.体更是冻得不时颤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
“哦?是这样吗?”皇后轻描淡写的问道。
“真是有劳若琪妹妹了,我都要出嫁了,你还这么的惦记我。”上官浅装作感动的样,连忙上前要将她扶起来。
哪知道才走过去,竟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事情一样,一声惊呼,“若琪妹妹,你这么穿着我的嫁衣?”
火把下,完全看不清楚沈若琪穿的是什么,但是若是仔细看的话,的确能够发现她穿的是嫁衣。
而还未等她继续发问,一个人影快速的走了过来,冲着沈若琪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
“你这个小蹄子!公主的嫁衣也是你能够穿的?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如此贪玩?”
沈若琪娇弱的身.体那里能够抵得住沈嬷嬷这两巴掌?整个人直接的趴在了地上,但是沈嬷嬷似乎还不解气,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
动作狠历,让周围的人都不由的觉得沈若琪可怜,竟然被亲生母亲如此打骂。
但是唯有上官浅知道,沈嬷嬷此番此举,无疑的想要避重就轻,取得众人的怜悯的心态,大事化无。
她嘲讽一笑,好一个聪慧的恶奴!如此的八面玲珑,做事儿也是这么的滴水不漏。
而偷穿嫁衣的事情可大可小,无人追究也就罢了,若是追究起来,那可是死罪。
“皇后,老嬷教女无方,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但是若琪她也只是贪玩,觉得公主的嫁衣好看,才会试穿,求皇后原谅她,至于老嬷这条命随皇后处置!”
说着跪在皇后的面前,哐当哐当的磕起头来,很快额头便见了红,其情其景任谁看了都会唏嘘不已。
好一个四两拨千斤,皮肉之痛跟杀头之罪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她也不想就这么快解决她们的命,那就太不好玩了,死是一种解脱,她才不会如此便宜她们,她要折磨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不能挽回了,你这样又是何苦呢?”皇后叹了一口气,将磕的满脸的血的沈嬷嬷扶起来。
沈嬷嬷老泪纵横,一脸感动的望着皇后,嘴颤抖说不出话来。
“沈嬷嬷,若琪试穿了我的嫁衣,可是想要出嫁了?毕竟年龄也不小了。”
上官浅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深沉的笑容,是跟她的年龄完全不符合的成熟。
沈嬷嬷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怎么觉得今天晚上上官浅有些不对劲?本来以为她肯定会求情的,但是现在不但不求情,反而有要追究的意思?
“公主,若琪想跟着公主一辈子,无论.公主去哪里,若琪都要陪在你的身边,若琪不愿意嫁人。”沈若琪一脸的惶恐,情真意切的哭诉道。
上官浅像是犯了愁,将视线投到皇后的身上,喃喃道,“母后,若琪一定不是故意要穿我的嫁衣的,只是我还没出嫁,这嫁衣就毁了,这可是不吉利的事情。”
沈嬷嬷母女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
“公主,若琪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惩罚若琪都行。”沈若琪连忙跪在她的面前,用力的磕着头。
她冷眼看着跪在脚边的女人,恨意得到了一瞬间的解放。
皇后的脸上现出一丝寒意,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出嫁的大事儿,闹成这样,心底也肯定不舒服。
“惩罚事儿小,但是若琪弄坏了我的嫁衣,那就让若琪亲手给我做一件吧,一个月的时间,应该没问题吧?”上官浅笑的人兽无害,打着商量问道。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老嬷,谢谢皇后,公主宽宏大量。”沈嬷嬷连忙答应,生怕自己回答的慢了,惹了她们不高兴。
“不过有一点,嫁衣一定不能有第二个人的帮忙,反正若琪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的针线我认得出,把嫁衣交给她,我也放心了。”上官清浅勾起笑容,认真的看着两个人。
嫁衣的款式繁琐,三五个人赶工的话一个月绰绰有余,但是只能沈若琪一个人缝制的话......
沈若琪一脸的苦涩,顾不上身上的狼狈,扯了扯沈嬷嬷的衣服,“娘,短短一个月,我怎么能......”
“闭嘴!”沈嬷嬷冷声呵斥了一声,示意她别再多说。
“妹妹心灵手巧,一个月肯定会完成的,这也好向我表达咱们之间的友情啊,而且我相信,你做的这件一定比烧毁的这件美丽。”上官清浅蹲在她的面前,轻轻的抚着破碎的嫁衣。
沈若琪牵强的挤出了一个苦笑,点了点头,“一定会的。”
上官浅站起来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心疼的看着皇后,“母后,你为浅担心了整整一晚上,快回去歇息吧,不然清浅该心疼了。”
皇后微笑着看着她,只觉得她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欣慰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若琪妹妹,嫁衣的事情可要劳烦你了。”上官浅微笑着将她扶起来,手却触及到了一个硬物,她将沈若琪的袖子掀开,赫然是一个碧绿的桌子,上面还透着一个‘风’字。
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刺疼感瞬间传遍全身,原来他们早就已经勾.搭成奸了!
而她还傻傻的没有任何察觉!
沈若琪的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连忙扯了扯衣袖,想要遮挡着手镯。
“妹妹的镯子很漂亮,不像是大沥的东西啊。”她意味深长的笑着,“不知妹妹可舍得割爱?”
沈若琪脸上现出迟疑与不舍,还不等开口,旁边的沈嬷嬷连忙将她手腕上的镯子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递给上官清浅。
“不过是一个小玩意罢了,公主能够看得上,也是若琪的福气。”沈嬷嬷笑着恭迎。
上官浅却只是将镯子拿在手里把.玩,却并不戴。
沈若琪的视线死死的盯在镯子上,一脸的幽怨,紧咬银牙,眼神中分明带着恨意。
“天色不晚了,沈嬷嬷,若琪妹妹,你们也去歇息吧。”说着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像是忘记了手中的镯子一样,直接将镯子丢在地上。
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响起,沈若琪眼睛死死的盯在地上破碎的镯子上,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生机一样。
“真是禁不住摔,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官浅冷冷一笑,转身向正殿走去。
前世她便跟沈若琦姐妹相称,一点架子都没有,也就是这样才让沈若琦有了优越感,甚至完全不畏惧她的权威。
而今天,不过是她给沈若琦的一个小小的下马威罢了。
她要让沈若琦意识到,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沈若琦连滚带爬的将破碎的镯子捡起来,豆大的泪水掉下来,眼底尽是幽怨。
“都破了,还拿着做什么?”沈嬷嬷一把将破碎的镯子夺走,向远处丢去,“小蹄子!你还嫌惹的事情不够大?”
沈若琦一脸委屈的看着沈嬷嬷,吸了吸鼻子,“这嫁衣本来就该我穿,凭什么……”
不等她的话吐出,沈嬷嬷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狠狠的挖了她一眼。
“找死!别什么话都瞎说!”刚才的事情还没让她恢复过来,若是沈若琦的话再被别人听了去,她们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沈若琦一脸的不甘,眼底尽是幽怨的神色,本来她便跟风逸交换了定情信物,谁又承想竟然被上官浅插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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