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书《秦虎》已发布!-------------秦墨穿越大秦,发迹于卒伍,运筹于朝堂。始皇亲封镇国侯,食邑十万户,兼领右丞相,掌帝国权柄。因蓄养数千宾客童仆,惨遭廷尉李斯参劾。始皇帝与满朝文武来到镇国侯府求证,却发现秦墨是在倾家荡产为大秦培养莘莘学子。为此,秦墨住的是茅屋,吃的是隔夜饭,好不凄惨。始皇嬴政痛心疾首:“额滴爱卿啊,你乃大秦彻侯,官至丞相,朕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怎能如此苛待...
《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精彩片段
——非正统历史文,轻松搞笑,你值得拥有!
公元前221年,关中咸阳城,秦王宫大殿。
“臣廷尉李斯,参劾镇国侯秦墨,蓄养数千宾客童仆,其心恐异!”
大秦最高法执掌者李斯,高冠博带立于殿中,朗声向陛阶之上的始皇帝禀奏。
殿内为之一静!
旋即,两班文武无不哗然,皆看向一位按剑立于陛阶前的黑袍英武青年。
他便是秦墨!
爵封镇国侯,食邑十万户,兼领右丞相,掌帝国权柄。
乃是商君设立军功爵制度以来,大秦最年轻的彻侯,发迹于卒伍,运筹于朝堂。
攻灭六国,他三日连夺十城,世人谓之华夏第一勇士。
推行郡县,他辩服六国博士,世人谓之华夏第一智者。
恢复民生,他培育高产粮种,世人谓之华夏第一能臣。
纵观殿中群臣,唯独只有秦墨一人佩剑,护在始皇帝身前,足可见信重之甚!
可如此人物,却私下蓄养数千宾客童仆,想作何?
须知,那秽乱宫闱的嫪毐,当年发动叛乱前,也是蓄养数千宾客童仆,训练成死士……
“李廷尉,这些事情你从何处探知?”秦墨颇有些好奇问道。
他其实是穿越者来的,胸中自有一番抱负,远不止是终结乱世那么简单。
更想做些影响深远的事情,让筚路蓝缕的华夏先民少走弯路。
但现在看来,似乎被误解了!
“镇国侯做的那些事,这咸阳城中人尽皆知,何需探查?”
李斯回怼秦墨一句,又向始皇嬴政揖手道:“陛下若不信,可随臣前往镇国侯府,一看便知。”
“善!”
嬴政丹凤眼微眯,漠然点头。
秦墨少年从军孑然一身,是他亲手提拔起来,有时甚至当做子侄看待。
其秉性如何,嬴政也最是了解,不可能行那忤逆之事。
不过,多敲打总是没错的,免得这瓜怂将来行差踏错,走上不归路。
当年赐死仲父吕不韦的剜心之痛,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
嬴政和两班文武,在李斯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出了秦王宫,直奔毗邻的镇国侯府。
而等进入府内,嬴政也开始皱眉了!
因为府内情形,正如李斯所奏,竟蓄养大量童仆,只一处前院的演武场,便聚集不下五百童仆。
镇国侯府占地数百亩,规模仅次于秦王宫,其中所能蓄养的童仆,恐怕万人不止!
演武场上的童仆们,发现嬴政这一行人后,顷刻间作了鸟兽散。
最后,仅剩一个十来岁的小家伙,面朝墙壁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似乎还未发现变故!
“四五二十,四六二十四,四七……”
“四七是多少……额又忘了……”
嬴政迈步走过去,听了片刻后,却是哑然失笑。
这娃子真是瓜的阔以,竟连四七二十八都算不出来。
“咦,你们是谁啊?”
“谁让你们这群瓜怂进来滴?”
瓜怂娃子终于发现了身后的嬴政,立即瞪着眼睛喝问道。
好嘛,嬴政和满朝文武也都成瓜怂了!
嬴政并不见怪,只是道:“听说镇国侯府广纳宾客,额们前来投效。”
“甚的镇国侯府?”
“这里是始皇帝所设的大秦学馆?”
“瓜怂找错地方啦,快走快走,莫让夫子看见,否则定会打你们手心!”
瓜怂娃子一叠声催促众人离开。
看那急切模样,恐怕平时没少被夫子打手心。
嬴政和群臣好笑之余,却也面面相觑,最后一同疑惑看向秦墨。
李斯更是满头雾水,有些不信邪的跑出门外看了看。
门外彻侯仪制俱全,更有嬴政亲题表功石刻,高大厚重立于门侧。
这确实是镇国侯府无疑。
只是门上匾额,却又实实在在写着‘大秦学馆’四个秦篆,看字迹似乎也是嬴政亲题。
李斯快步而回,向嬴政问道:“陛下何时设立的大秦学馆?怎会占用镇国侯之府邸?”
“……”嬴政比他还懵逼,根本不记得这回事。
秦墨无奈,只得主动开口道:“陛下难道忘了,前些日子,臣曾上书设立学馆,为帝国培育人才,陛下批准了,还亲题大秦学馆四字,附在书简里。”
嬴政眨了眨丹凤眼,隐约……似乎……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儿。
“朕尚未从国库拨出钱粮,卿何以培育这上万学子?”
秦墨如实回答道:“六国才灭,臣深知国库空虚,便将府邸改成学馆,又把自己的食邑岁禄先垫上,聘请了大量夫子,倒也勉强够用。”
嬴政追问道:“卿请了多少位夫子?”
“每五十学子一位夫子。”
“嘶……”
秦墨说的简单,嬴政却听得直咧嘴。
自有仓颉造字以来,在这华夏大地上,每个识字之人,都是宝贝疙瘩,上可辅君下可牧民。
秦墨的食邑岁禄固然丰厚,可如果给上万学子聘用夫子,多半也是捉襟见肘。
“卿将府邸改成学馆,自己住在何处?”
“自是有住处的。”
“何处?”
“……”
少倾,众人来到镇国侯府旁的一座茅屋小院。
柴门旁栓着条黄犬,院内还开辟有菜田,倒也清静雅致。
当然,说是寒酸也行。
因为众人进来之后才发现,人一多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简直逼仄的喘不过气!
嬴政嘴角抽搐,李斯目瞪口呆,群臣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尼玛就是大秦彻侯的住所?
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咸阳城里的小康之家,住的都比这宽敞!
嬴政冷冷看了李斯一眼,让李斯噤若寒蝉,而后撂下一声冷哼,迈步走进茅舍查看。
而这一看,顿时又是头皮发麻!
他早年在赵国为质子,自认也吃过些苦,可眼前茅舍之简陋,却突破了他对贫寒的认知。
正门堂屋内,仅有一案一席,其上堆满简牍。
左耳房卧室,仅有一榻一柜,旁置斑驳战甲。
右耳房厨灶,仅有一锅一碗,尚有残羹未食。
除此,再无他物!
嬴政心性冷毅,屠城灭国不皱眉头,但此时,却看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他伸手端起粗陶大碗,快步出了茅舍,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秦墨。
“爱卿贵为彻侯之尊,当享五鼎食……朕赐下的鼎器何在?”
秦墨犹豫了下,说道:“鼎器实在笨重,不如陶碗端着舒服,卖与武成侯了。”
这理由太过强大,文武群臣尽皆默然。
只是一个个的面皮,宛若得了颜面神经失调,疯狂抽搐抖动。
吾辈求之不得的尊荣,你特么居然嫌弃用着笨重?
嬴政呆滞半晌,最后指着陶碗里的剩米饭,问道:“爱卿……当真只吃这个?”
秦墨认真解释道:“对,此乃臣昨日特意留下的隔夜饭,辅以特殊烹调方法,食用更加美味。”
“陛下若不嫌弃,臣这便烹制了,请陛下品尝。”
“诸位同僚也可尝一尝!”
说着,秦墨就要去接嬴政手中的陶碗。
但这时侯,嬴政却是突然面目狰狞,猛的将陶碗摔在地上。
嘭——
咔嚓——
陶碗碎裂,剩米饭撒了满地。
秦墨看的一咧嘴:“额滴蛋炒饭啊!”
秦墨心疼自己的蛋炒饭,嬴政却是在破口大骂。
“镇国侯,朕之肱骨也,廉苦自守堪为老秦人表率!”
说话间,嬴政丹凤眼中更是凶厉大炽,看向早已汗流浃背的李斯。
“彼辈诬告陷害,莫非是六国旧族的间客,欺朕剑锋不利乎?”
李斯此时委屈的想哭,怪只怪他事先没有调查清楚,便冒然上奏,实在无可辩驳。
秦墨看了眼惨兮兮的李斯,叹道:“李廷尉一心为国,陛下倒也不必苛责。”
“想来李廷尉是深知宾客童仆之害,不如便颁布一道法令,额定二十等爵臣的宾客童仆数量。”
嬴政闻言一愣,随即颔首道:“甚善!”
李斯暗暗咧嘴,眼神幽怨。
朝堂上的三公九卿,哪个家中不是宾客童仆如云。
他这大秦最高法长官,若敢颁布法令限制,妥妥要成群臣公敌啊!
秦墨这报复也太狠了,偏偏他还不能不接。
嬴政没有理会他那幽怨的眼神,转而看向秦墨。
“额滴爱卿啊,你乃大秦彻侯,官至丞相,朕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怎能如此苛待自身?”
“若是天下贤才见了,岂不腹诽朕刻薄寡恩,谁还愿为大秦效力?”
“你看王翦王贲两位老将军,他们父子家中,良田万顷财货成山,尚且还不知足,你身为后辈更要善于聚财啊,往后日子还长呢!”
嬴政苦口婆心,群臣也是点头附合。
秦墨哭笑不得:“其实,隔夜饭炒的蛋炒饭,很好吃。”
“隔夜饭能好吃到哪里去?”
嬴政听他又提隔夜饭,顿时便满脸嫌弃:“朕知你奉行兼爱思想,但过犹不及。”
“你是咱大秦帝国的脸面,说甚也不能再住茅屋、吃隔夜饭!”
似是想到什么,嬴政突然又看向李斯,脸色微冷。
“你诬告秦卿,反是秦卿为你解围,如今见秦卿如此清苦,心中无愧吗?”
李斯秒懂,咬牙割肉道:“臣愿赠镇国侯百亩大宅一座,半两钱币万枚,还望镇国侯莫推辞。”
送上门的好处,狗才不要。
秦墨不跟他客气,笑道:“李廷尉盛情,本侯便却之不恭了。”
嬴政满意颔首,扭头却又看向其他臣子。
群臣:“……”
群臣无语,国库里没钱,便拿我等开宰,陛下属实不厚道。
但想到堂堂大秦帝国第一臣,住茅屋吃隔夜饭过日子,也真心说不过去。
这已经不是秦墨个人的事情,这是关乎帝国颜面的国事!
于是,左丞相王绾,赠绢帛百丈。
郎中令蒙毅,赠健马十匹。
中车府令赵高,赠朱漆车驾一副。
群臣捐钱捐物不一而足,让秦墨瞬间成为小富翁。
嬴政似乎还不满意,左右看了看,指着躲在群臣后面的王家父子。
“两位老将军躲甚?近前说话!”
王翦和王贲刚才被夸奖善于聚财,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们家是善于聚财吗?
那是功高盖主之臣的自污!
不过话又说回来,王家确实聚敛了很多财货土地。
现在嬴政又点名他们,父子俩是真尴尬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见礼。
嬴政不管父子俩的小尴尬,只是拉着秦墨道:“秦卿就交给两位老将军了,教教他如何敛财。”
秦墨嘴角抽搐:“臣的敛财之术,其实也不差。”
他身为后世人,在这堪称蛮荒的先秦时期,随便弄点什么皆可日进斗金。
只是他聚敛的财货,全部用来做事了,并非不会聚财!
嬴政愣了愣,想起秦墨经常创造一些神奇物什,便也恍然了。
但是他也没有改变主意,一脸肃然的瞪着王翦父子。
“两位老将军,朕把秦卿交给你们,旁的朕不管,务必不能让他再住茅屋吃隔夜饭!”
说罢,嬴政转身离了小院,率领群臣摆驾回宫。
不大会儿功夫,小院里仅剩王家父子和秦墨,三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秦墨:“两位老将军饿吗?”
父子俩:“饿!”
秦墨:“那等我挖些土豆,款待两位老将军。”
父子俩:“……”
秦相是不是对‘款待’俩字有误解?
额们父子咋说也是大秦彻侯,你不说大排筵席招待,起码也得去酒厮摆一桌吧?
可偏偏,秦墨似乎没有怠慢贵客的觉悟。
先是将洒落满地的剩米饭喂给看门黄犬,便真挖了土豆钻进灶房。
父子俩跪坐在堂屋里等侯,相顾苦笑不已。
想改变秦墨的生活习性,怕是任重而道远啊!
“水开了,两位老将军先喝些热茶,稍待片刻。”
秦墨提着陶壶从灶房出来,自案几下摸出两个杯子,各撒了一把茶叶,倒入沸水冲泡。
然后,便又回了灶房忙活!
“父侯,秦相节俭若斯,陛下之交代,恐不好办呐。”
王贲捋着花白胡须,压低声音道。
王翦没搭理他,看着杯中气氲升腾,一股嘉木清香扑面而来,不禁脱口赞道:“真乃仙茶也。”
秦得巴蜀,煮茶法流传关中,秦人爱之。
而煮茶法顾名思义是煮着喝,熬煮时佐以盐、姜、桂、橘皮、薄荷等物。
喝着倒也挺有滋味,可其实就是一锅汤。
似秦墨这等炒茶冲泡之法,王翦却是从未得见,只觉香气怡人,闻之通体舒泰,故而惊为仙茶!
王贲此时也已被茶香吸引,父子俩抽动鼻子闻了又闻。
最后,眼见茶汤要凉,王翦才率先端起茶杯,小心翼翼轻抿一口。
王贲瞪眼瞧看父亲表情,但见王翦茶汤入口,寿眉便已皱起,似乎不甚美味。
可过得片刻,却又寿眉舒展,面露陶醉之色!
王贲看的满头雾水,索性也端杯啜饮。
他这一口喝的多,只觉苦涩难言,险些吐出来。
等他好不容易咽下,正想说一声苦水,那股炒茶独有的回甘,便已充斥口腔,乃至肺腑心脾。
“当真仙茶也!”
王贲也脱口赞了一句,继而捧着茶杯端详道:“原来秦相也爱华美,此杯似玉非玉,玉质中更嵌有金漆彩绘,当真巧夺天工。”
他这一说,老王翦也发现手中茶杯,似乎不同寻常。
老头原以为是玉杯,也没多看,此刻细看,不禁咋舌:“此杯,价值连城啊!”
父子俩越看越惊奇,颇有些爱不释手。
但其实,就是白瓷杯而已,烧制极其粗糙。
王贲口中所谓华美的金漆彩绘,更只是烧制失败产物。
秦墨原本是想要真正华美的金丝珐琅彩,却不小心搞成了暴发户土豪风。
……
王翦父子俩品茶赏杯的功夫,灶房里也飘出饭菜香味。
稍倾,秦墨端着铁锅和竹筷出来。
“晚辈把家中仅有的一条腊肉下锅了,两位老将军可别嫌弃。”
铁锅置于案几,锅盖掀开,一股辛辣浓香,顿时弥漫开来。
“咕嘟!”父子俩齐齐吞咽口水。
探头往锅里看去,却是土豆炖腊肉!
当初秦墨之所以穿越,是因为与家人野游走散,适时身上背着不少食材。
这些年,他带来的食材,早已培植成功,并在平灭六国期间,攻下一地推广种植一地。
八宝粥料里的各种高产主粮,还有土豆、白菜、茄子、辣椒等菜蔬……都并不稀奇了。
稀奇的是烹饪方法!
“我那仅有的陶碗,方才让陛下摔了。”
“两位老将军将就一下,便用这些三扁四不圆的碗碟用餐吧。”
秦墨从案几下摸出三套瓷碗瓷盘,给父子俩一人分了一套。
这些瓷碗瓷盘与茶杯同出一窑,由于体积相对较大,烧制难度也更大,故而比茶杯更加粗劣。
是真的三扁四不圆,上不得台面!
可纵然如此,父子俩也是小心翼翼接过,生怕给他摔碎了。
秦墨看的莞尔不已。
“两位老将军不必如此,这些碗碟皆是残次品,并不珍贵,摔了也就摔了。”
父子俩愕然问道:“残次品?难道还有更好的?”
秦墨点头:“下一窑也快烧制好了,想必能进些,两位老将军若喜爱,回头送几套到府上。”
“那便谢过秦相了。”
王贲拱手一揖,欣然接受。
而王翦,比儿子脸皮更厚,则是指着茶杯道:“这杯中仙茶,最好也送一些。”
“茶,当然有。”
秦墨探手又从案几下摸出一个粗瓷坛子,嘿然道:“但今日,咱们只喝酒!”
说着,拍开封泥,为父子二人斟满茶杯。
浓烈的酒香,瞬间压过炖肉香气。
王翦见此,眼露精光,口中却是打趣道:“秦相,酒精是用来给军卒伤口消毒,陛下法令严禁饮用,你这是坏法度了啊。”
“父侯平日里也没少偷喝,就别逗弄秦相了。”
王贲实诚人,开口便揭了父亲老底。
“再说,这酒精是秦相研制,陛下法令再严,也管不到秦相头上。”
秦墨听得哈哈大笑:“酒精那东西喝了伤身,陛下颁布法令禁饮,其实也是为军中将士着想。”
“不过,晚辈这坛并非酒精,而是真正的美酒,两位老将军放心饮用。”
武人粗犷,没有不爱酒的。
父子俩闻言,立即各自端杯品尝。
窖藏过的二道锅头,少了燥劲儿,醇厚确非酒精可比。
父子俩一杯下肚,不由眼睛放光,赞道:“美酒!”
“别忘了还有美食。”
秦墨率先夹起一块炖至酥烂的腊肉,塞入口中开吃。
父子俩也不再客气,迫不及待夹了炖肉品尝,却是又香又辣,让人欲罢不能!
两位大秦彻侯,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悦乎,一边吃喝还不忘一边感慨。
“看来,秦相虽节俭,却并不苛待自身。”
“额们父子平日的吃食,与秦相的吃食相比,可称泔水矣!”
……
两日后,秦王宫御园。
嬴政身穿玄黑便服,观看长子扶苏舞剑,点评道:“华而不实,终究少了锐气。”
“你若与秦墨捉对厮杀,怕是眨眼便已人头落地!”
扶苏收剑苦笑:“父皇说笑了,秦相乃华夏第一勇士,儿臣如何能比?”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日后秦墨再行征讨之事,或可跟去历练一番,定让你获益良多。”
嬴政嘱咐道,扶苏连忙揖手称是。
父子二人又闲聊一番,嬴政突然看向身旁侍立的赵高,问道:“秦墨这两日没来上朝,可是从那茅屋中搬出去了?”
“秦相尚未搬出去。”
“未搬?”
嬴政顿时皱起眉头。
赵高惶恐,赶忙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李廷尉赠与秦相的百亩大宅,被秦相用以新设了一座学馆。”
“臣等赠与的健马、车驾、绢帛等财货,也被秦相变卖,用以聘请夫子。”
“如今,秦相又是孑然一身了!”
嬴政都听傻了,“又……又败光了?”
“照此下去,给他个国库,也不够败啊!”
扶苏不敢苟同,替秦墨辩解道:“父皇,秦相一心为国,父皇应该夸奖才是,怎能说败光?”
“你个瓜怂懂甚!”
“自三皇五帝以来,你见哪家贵族勋臣,住茅屋吃隔夜饭?”
“大秦还要不要脸面了?”
嬴政没好气训了儿子一通,然后向赵高问道:“王翦王贲呢?朕是怎么交代他们的,竟连些许小事也办不妥!”
他是真怒了,直呼两位彻侯的姓名。
“两位老将军每日三趟去茅屋苦劝,奈何秦相也是心性坚毅之人,不是旁人轻易能劝动的。”
赵高无奈解释道。
嬴政冷哼一声:“劝不动,难道不会用计?”
“两个在沙场上智计百出的老将,摆不平一个后生晚辈,丢不丢人!”
赵高:“……”
扶苏:“……”
那是咱大秦帝国的丞相,不是六国旧臣,用得着如此吗?
……
当夜,连续在秦墨家蹭吃蹭喝两天的王家父子,终于良心发现了。
父子俩在府中大排筵席,邀请秦墨上门赴宴。
秦墨架不住两位老前辈的盛情邀约,只得带了礼物前去。
“新出窑的瓷器。”
“新炒制的雨前山茶。”
“还望两位老将军莫嫌寒酸!”
秦墨徒步而至,将手里拎着的礼物奉上。
王翦王贲看着堪比玉器的素瓷,闻着沁人心脾的茶香,不由老怀大慰。
“好好好,如此厚礼,怎会嫌弃寒酸,快快入席。”
“近日府中新得一舞姬,美貌绝伦,翩然若仙,惯会舞剑,秦相定要品鉴一番!”
两个老不正经,将秦墨按在席间,又挥手叫来舞姬助兴。
秦墨倒也安之若素,让吃喝就吃喝,让看美女就看美女,见舞姬剑技不凡,还不忘鼓掌喝彩。
“秦相,此女身段可还入得法眼?”
王翦挑了挑寿眉,满脸暧昧道。
那模样,当真像个老龟公。
秦墨哭笑不得,点头道:“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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