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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狂少祸害神话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2016火爆仙侠,演绎另类神话】乱入神话世界,重生到梁祝世界,却成为被唾骂千古的炮灰,马文才表示压力很大。最麻烦的,这还是一个乱入的神话世界,有封神,有西游,还有聊斋!这必须得逆天改命,不光要改自己的命运,还有神话人物的命运。...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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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极品狂少祸害神话》,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16火爆仙侠,演绎另类神话】乱入神话世界,重生到梁祝世界,却成为被唾骂千古的炮灰,马文才表示压力很大。最麻烦的,这还是一个乱入的神话世界,有封神,有西游,还有聊斋!这必须得逆天改命,不光要改自己的命运,还有神话人物的命运。...

《极品狂少祸害神话》精彩片段


明州城,南临长江,东依东海,乃是明州的府城所在。
明州别驾马树礼的府第位于明州城的偏南方,占地数亩。出门五百步,就是明州州衙,乃是闹中取静的好所在。
马树礼,武德四年的进士,从九品县丞做起,担任过知县,终于在42岁时,官至五品,成了明州别驾。
“才儿,此事坚决不行。前日订婚,今天你就要退婚。难道你拿婚姻当儿戏不成!”
清晨时分,在马府的正厅内就传来了一个颇为震怒的女声。
马夫人身穿一身蓝色的锦裙,头上插珠带翠,打扮的极为华贵,坐在那里,正怒气冲冲的看着堂下的一个锦衣少年。
“母亲,我真的不想这么早就结婚了。那祝英台并非孩儿良配,我想退婚。”
站在下首的锦衣少年看马夫人生气,忙出言解释道。
“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容你私自做主,若是让你父听到你的言语,说不得要家法伺候。”马夫人的话语极为严厉。
“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头上的绿油油的,那祝英台将来是要和梁山伯在一起的。”马文才心里嘀咕了一句。
此马文才非彼马文才,他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大学生。大学毕业之后做医疗器械很是赚了一笔小钱。好旅游的他便借着十一长假的时候,当起了驴友,独自一人跑到了深山之中。头几天还算顺利,谁知道在爬一个野山时,那个号称美国军用的登山绳突然断裂。他一边叫骂着支持国货,打倒洋货的口号,一边掉到了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中。
当他再次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附身到现在的这个马文才身上。
当他的灵魂与原来那个倒霉鬼的记忆碎片完全融合之后,他竟然升起了一种庄生梦蝶的奇怪感觉。不知道是他的灵魂占据了那个倒霉蛋的肉体,还是倒霉蛋的身体吞噬了他的灵魂。
倒霉蛋的确是够倒霉的,前天马府刚刚举行完订亲议式。订亲的双方乃是马府独子马文才及上虞城县令千金祝英台。出于旧俗,结婚之前夫妻双方不能见面。马文才根本不知道他的这个未婚妻长的什么样子,心急如焚的他举着酒杯四处劝酒,打听着祝家小姐的长相。
他本非善饮之人,再加上订亲宴上有人故意起哄,又听说祝家小姐才貌双全,就多饮了几杯,结果醉酒落入湖中。
当日府上高朋满座,丫环小厮全在正厅帮忙。马文才落水之时,周围一人也无。再加上他怕丢脸,不敢呼救。仗着自己有点水性,自己扑腾上了岸。当夜就发起了高烧,却正好便宜了这二十一世纪来的马文才。
当马文才弄清楚的自己的处境之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感觉那顶绿色的大帽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从那个世界来的人哪有不知道梁山伯与祝英台这对痴男怨女的,这其中最大的反派当属那个要强娶祝英台的马文才了。
古来只有新人笑,世上哪闻旧人哭。千古以来,人们多传颂梁祝之间的千古情深,化蝶双飞。却没有一个人会想到从法律意义上来讲,马文才这家伙才应当是祝英台官方的丈夫。说起来马文才也够倒霉,合法的老婆先和别人睡了三年,然后到成亲之日,老婆又钻到了坟里,给马文才来个死不见尸,活只见蝶。
其实到底马文才是不是那个大反派,他自己也不能确定。因为现在是大唐朝,而非梁祝传说中的东晋。但是梁祝之事,诸家考证极多,时代更是千差万别。
但宁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而且大唐朝风气开放,私通之事实属平常。万一那祝英台真的是那个本想去拜祭梁山伯,偏偏遇到地震,把坟口给崩裂给掉进去的女子,那马文才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名声了。
出于这样的想法,当马文才弄明白此事原委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了母亲的房间里,要求退婚。反正他已经和前任融合,谁又能知道他是旧瓶装新酒。
“母亲,学业未成。我不想这么早成家,再说那祝家只是县令,根本配不上我们家。我要是娶的话,也得娶丞相或是尚书家的千金。”马文才知道马夫人对门第之事看的颇重,她便是丞相千金。见她死活不同意退婚,接着又使出了一个杀手锏。
“你说什么?”
出乎马文才预料的是,马夫人听到马文才的话,不但没有欣然同意,刚才还温和的笑脸反而马上就严肃起来。
“我说我要是娶的话,就娶一品家的千金,县令之女非儿良配。”马文才不知道母亲为何发怒,接着又重复了一句。
“闭嘴!”马夫人一拍椅背,咬牙切齿的叫骂了一句:“当朝一品全是年过六旬的老头子。我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千金小姐尚未出阁,寡居的到是有两个,用不用老娘帮你介绍一下。”马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挽回起袖口,顺手又从旁边的青花大瓷瓶中取出一个鸡毛掸子。
“不娶了,不娶了!”马文才融全了前世的记忆,自然知道马夫人手下鸡毛掸子的厉害。见状只吓的抱头鼠串,一边摆手一边从正厅溜走。
“小兔崽子,跑的到挺快。”马夫人看马文才的狼狈样子,把鸡手掸子扔到了桌上,笑骂了一句。
“夫人英勇不减当年。”看到夫人的样子,站在马夫人身后的大丫环如意捂着嘴偷笑了一声。
“老了,哪里还有当年的劲头。想当年,我们娘子军在长安城内打遍天下无敌手,多少公子哥听到我刘玉蓉之名闻名丧胆,不敢在朱雀大街上正色看我一眼。”听到一旁大丫环的笑语,马夫人叹了一口气。
…………
回到自己的小院,马文才心有余忌的拍了拍胸口。从前任的记忆中得知,马别驾的藤条家法好躲,马夫人的鸡毛掸子难逃。马别驾乃是文弱书生,拿藤条抽几下就没劲了,最多不过是身上起几道红印。马夫人那可是标准的将门虎女,年少时在长安城被冠以胭脂虎的美誉。一旦真的发起火来,一掸子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都不带下地的。
在这个三妻四妾正流行的年代,便宜父亲马树礼只有正室,而从未起过纳妾之心。一方面是无传宗接代的需求,第二方面则是因为马夫人手里的鸡毛掸子太过恐怖。
“小九,小九!”
喘了一会粗气,马文才站起身来,张口叫道。
小九是马文才的贴身小厮,年纪与他一样,都是十六岁。他的个头不高,但却极为机灵,是他身边的第一号狗腿子。
“少爷,你找我。”马文才的声音刚刚响起,小九的脑袋就从屋内探了出来。
“你去把衣服换了,我们出去走走,呆在家里都要闷死了。”马文才伸了一个懒腰道。他虽然融合了前任的记忆,对这明州城的大街小巷了如指掌,但记忆总是虚的,没有实地考察过,那就是浪费了这大好的旅游机会。


明州城乃明州的州府所在,是承上启下的交通枢纽之地。
此时将近正午,正是最热闹之时。人头涌动,叫卖声响成一片。不时有异乡人穿梭于街道之中,城中的人对这事早已见怪不怪。只有一些顽童,跟在那些异乡人的身后,一边吵闹着一边作着鬼脸。
“小九,前面有个茶铺,我们坐着歇会!”看惯了二十世纪的摩天大楼,现在看到古时的风情,马文才格外有兴趣。足足看了一个时辰,才觉得有些脚软,便回头对着身后的小九叫了一声。
小九虽不疲累,但正值三月,天气有些炎热。见马文才要歇,自无不应之理。
聚贤茶铺占地不小,招牌极为古旧,开的年头已显然不短。里面打扫的极为干净,十几张桌子边都坐满了喝茶的人们。
在茶馆的东侧还有一个书台,上面一个年约四十,身穿青袍,胡须微翘的说书先生,正在那里说书。
小九找到了茶博士,使了几个铜钱之后,才算在窗边找了两个座位,又叫了一壶好茶和几碟小点心之后,才坐了下来。
“王七,听说你学会了穿墙术,给我们表演一下呗!”马文才刚坐下,就听到隔壁的桌上传来了一个笑声,声音极大,颇有穿透力。
“张麻子,就凭你那死样,还想看我表演,回家看你老婆才是正事。”接着就是一个气极败坏的声音从茶室口响了起来。
马文才顺着声音一看,却见一个身着半新夹袄的年轻人从茶室外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的高声叫骂,此人生的白胖,两只豆大的小眼情就好似睡不醒一样。
“王七,我听说昨天晚上,张书生的老婆在洗澡的时候,发现屋外有个人影,莫不是你半夜用穿墙术去偷看那个肥婆洗澡去了。”
“王七,你头上的包还没消下去吗?”接着又是两声哄笑声响起,很显然对象就是那个刚刚走进来的白胖年轻人。
“去,去!你们懂什么,我在崂山的时候还喝过仙酒呢?就那么一壶酒,我们二十多人每人都喝了十几杯,可是那壶里还有酒。”王七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指着桌上的茶壶,气极败坏的说道。
“你就吹牛吧,喝仙酒,做梦去吧。那月里的嫦娥还给你跳舞了呢?”张麻子大声的嘲讽道,脸上的麻子亦在犯着油光。
几人打闹的声音,直把马文才雷的外焦里嫩的。在《聊斋》里曾经记载着一个故事,名字叫做崂山道士。
“莫非这个王七就是那个在崂山上学艺的家伙,他们说的事情就是他学了穿墙术用不出来的事情。”马文才眉头一皱,对着小九道:“换壶新茶,我要请这个王七喝茶。”
“少爷,这个王七一看就知道是个骗子。你没看这帮人都这么对他吗?”小九应了一声,却没有起身,反而苦着脸道。
“叫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马文才笑骂一句,自己怎么说也是明州别驾的公子,属于官二代呀,请人喝点茶,小钱而已。
“一看公子就知道是有学问的人,不知道叫小人来有何吩附?”小九只去那边说了一句,王七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
“王七哥是吧!”马文才用拇指和食指握住茶杯,一边用手转着,一边微笑道。
“小的就是王七!”王七嬉皮笑脸的坐到了桌子旁,伸手拿了一块桂花糕扔到了嘴里。
“我对崂山上的事情很感兴趣,听说你在崂山学艺,而且还学到一门叫穿墙术的仙术。想请教一下王七哥,这世上的仙人妙法!”马文才也不理对方的粗鲁举动,接着发问道。
“这位公子爷,不是小的吹牛。我的确是拜崂山上的老神仙为师,还学会了仙术,他们凡夫俗子都不懂,还是公子您老人家识货。”王七神神秘秘的道了一句,接着又把头抬起,高声的叫嚷道:“老山头,香茶怎么还没上来。这位公子请客,听我给他讲我拜仙师学艺的事情。”
王七的叫喊声让整个茶舍一静,接着又马上沸腾起来。不少的茶客心中都在暗骂王七今天又碰到了一个傻子,又拿那崂山上学艺的破事在蒙人。若不是马文才衣料质地优良,小九一派富家小厮的打扮,恐怕当时就会有人嘲笑起来。
王七吼完之后,这才得意洋洋的转过身来,神情就好似一个得胜还朝的大将军一般:“这位公子爷,要说崂山上的老神仙呀,可是真不得了……”
一边听着王七的讲诉,一边和前世记忆中的故事对比。马文才终于确定眼前的这个王七就是蒲松龄笔下的那个在崂山学艺之人。
事情其实很简单,王七听说崂山上有老道会仙术,便千辛万苦的跑到了崂山去,结果拜了一个老道为师。开始的第一个月,王七一直和师兄弟砍柴,十分的辛苦。一个月过去之后,王七已经心生退意。但是正好当晚来了两个客人去拜访老道,老道便让所有的弟子一起参加宴会。在宴会中老道用纸剪了一个月亮,贴到了影壁之上,就成了真月亮。而后一个客人就用法术使筷子变成美女,为宴会跳舞助兴。老道分了所有弟子一壶酒,那酒壶虽小,但其中之酒却是常有,取之不竭。
经过一场这样的宴会,王七见识到了仙术的威力,终于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可是山上的日子实在太苦,又过了一个月王七实在是受不了,便向老道辞行。老道传授给他一段口诀,名为穿墙术。在崂山上,王七顺利的穿墙而过。而回到家中之后,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成功,反而撞得满头大包,这也就成了王七受人嘲笑的原因。
很显然,茶舍的众人对王七的故事早已耳熟能详,王七虽然讲的绘声绘色,但对茶舍众人却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除了心中早有打算的马文才以及头一次听到故事的小九,其余的人连理都没有理会这桌。
“小九,给我二两银子?”马文才一直挂着微笑,直到王七讲完,才终开口道。
“二两银子!“小九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腰下的钱袋。
“你这狗才,什么都好,就是把钱把的太紧!快点拿出来吧!少爷我要买东西!”
“是,少爷!”
“二两银子,买你穿墙术的口诀!”马文才用手指着桌上的二两银子。
“什么!”王七与小九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大惊小怪!叫什么叫?”马文才瞪了小九一眼,这才满脸带笑的转过头看着王七。
王七双眼放光,极为兴奋的看着桌上摆着那个小小的银锭子。在屋外阳光的照耀下,小小的银锭闪着极为耀眼的光线。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接着又极为不自然的看了马文才一眼。
“你那穿墙术的口诀是真是假我不管,我要的就是崂山道士传授给你的口诀。我熟读诗书,你那口诀是不是崂山道士传下来的,我一看便知!家父乃是明州别驾,欺骗我的后果你很清楚!”马文才先是轻描淡写的说着,到最后却是声色俱厉。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王七看了一眼马文才身上宝蓝色的锦衣,脸上现出了一丝惧怕的表情。
大唐朝例,男子着衣极为讲究。非官宦子弟只能穿着黑、青、灰、白四色衣服,非三品以上官员不得穿着朱、紫二色的衣服,除皇族外不得用明黄色,这是社会阶层的一个体现,也是对士绅官员的认可,此法律不适用于方外之人与妇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山上能用出来穿墙术,回到家中就使不出来。小的可不敢保证公子爷有了口诀之后,就能使用穿墙术。”王七死死的盯着桌上的银子,虽然财帛动人心,但是丑话得说在前头。万一这位别驾家的公子,买完了口诀之后,和他一样撞得满头大包,事情到有几份不妙。
“无妨,仙家妙法,哪能随便就能用出来,你只管卖给我就是。”马文才把银锭推到了王七的面前,斩钉截铁的说道。
“公子!”小九在一旁已经困惑了半天,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住口!”耳听小九张嘴,马文才便知道他想说什么,极为严厉的看了他一眼,阻止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
“老君借法,助我穿墙,遁!”
有了马文才的保证,再加上面前的银子,王七极为痛快的把口诀说了出来。
“就这一句!”马文才目瞪口呆,没想到穿墙术如此神秘的口诀,却只有这一句,而且是这么简单的一句,用一种极为怀疑的眼光看了一眼王七。
“没错,如果我撒谎的话,让我天打五雷轰顶,到家中就肠穿肚烂而死!”王七也看出来马文才的表情,显然是不太相信他背出来的口诀,忙指天发誓道。
古时信神鬼之说,誓言不可轻易发出。哪如马文才穿越前那二十一世纪,指天发誓都没有放屁的声音大。马文才融合了前世的记忆,对古时的习俗到也了解,眼看王七发此毒誓,到也由不得他不信。又背了一下口诀,确认自己记清楚了之后,便站起身离开了茶舍。
“公子爷,请留步!”王七一把抓起了桌上的那锭银子,飞也似的跟了出来,大声叫嚷道。
马文才听到王七的叫声,微微的皱了皱眉,转头道:“还有什么事吗?”
“公子爷,小的有一个好东西,是从崂山带下来的。我看公子爷是个识货的人,想把他献给公子爷!”王七谄媚的说道。
“献给我?是想卖给我吧!”马文才很明白王七的想法,他必然是看他买东西极为痛快,而且买的还是没有用的东西,把他当成了一只可以痛宰的肥羊。
“小的可是真心实意的想把东西献给公子。如果公子爷觉得东西还不错的话,随意赏小人一点就是。”王七故作大方的拍着胸脯。
“没问题,只要东西好的话,我一定会赏你的。”反正马文才也无事可做,而且这王七乃是聊斋中记载的成名人物,自然对他所说的东西极感兴趣。
“少爷,你请稍等片刻。这东西非同小可,我没敢藏在家中,而是藏在了城外三里的判官庙内。如果公子爷有兴趣的话,还请在这里稍等一下,让小的去把这东西取出来,好献给公子爷。”
“光看你那样,估计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少爷,别理他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府吧!”小九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少爷今天是不是让鬼迷了心窍,开始先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份不知名的口诀,现在竟然还要跟着王七去什么判官庙买别的东西。
“少爷,那可是个好东西,是那两个做客的仙师送给师傅的。师傅又赐给了大师兄。当时大师兄差点把崂山上给翻遍了,若不是大师兄丢了东西不敢声张,而且我足够机灵的话,恐怕连命都没了。”王七听了小九的话,连忙阻拦道。
“原来是你偷的东西,敢拿到我们少爷面前来销赃,今天我非得抓你去见官不可。”小九大声的叫嚷道,一把就揪住王七的脖领子。
“小九,不能随便冤枉人。”马文才也听出来王七话中的意思,但见小九要动手,忙出言喝止他。很显然这个东西是王七在崂山时顺手牵回来的,还惊动了崂山上的老道大肆的搜山。估计这个东西,应当是个道家宝贝。反正偷的人是王七,又不是他。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崂山道士要找也是去找王七,不会去找他。他装作不知情买过来,也好圆了心中的一段仙侠梦。
“谁说是我偷的,哪里是我偷的。是我下山的时候,我师傅赐给我的。”王七吓的一头冷汗,兀自出言强自辩解道。
他当年他在崂山学艺时苦不堪言,偏偏什么也没有学到。看崂山上的众师兄们多有仙法护身,以为师父偏向。在打定主意下山之前,偷入修为最高的大师兄房间内,偷了一件东西,也算是没白来崂山一场。没想到临行时师傅传他穿墙术,回家却用不出来,生气之下,早把崂山带下来的东西忘到了脑后,今日看到马文才购买口诀,才想起来此事。
“买卖公平,你出货,我出钱。判官庙离此不远,那我们就一同前往,把东西取出来就是。”马文才说了一句之后,抢先行了一步,向城外的判官庙走去。
判官庙在明州城北三里处,乃是一座小庙,香火不胜,便连庙祝都没有。虽然是大白天的,在三人到那里时,却没有看到香客。
“少爷,正好里面没有人。你稍等片刻,我去把东西取来。”到了判官庙,王七向四周张望一圈,发现庙内无人,便出言道。
“不用管我,你自去取来便是。”马文才摆了摆手,借着庙外的夕阳打量着了庙内的陈设。小庙不大,只有三尊塑像,最左边乃是一个手持铁链的鬼吏,独角赤眼。右边是举着招魂幡的无常,面白如板。正中则是一个朱红色官袍,绿脸赤须的判官,左手生死薄,右手勾魂笔,独脚站在那里,生的极为凶恶。
“不知道我在这生死薄上应当怎么写,是我前世马奕的名字。还是写我今世马文才的名字。”马文才两世为人,对这等凶恶的雕像却也不怕,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庙内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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