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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医妃:楚王,您要点脸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冷峻沉稳的楚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生有数不清的丰功伟绩,但最让他得意的还是识破了心上人的女儿身。他闲暇之余最喜欢做的事便是调戏身穿朝服,在太医院当差的魏羡鱼。魏羡鱼:陛下,男女授受不亲!楚诣乔:什么意思?什么授受不亲?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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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医妃:楚王,您要点脸》精彩片段

南楚王朝的元正六年农历二月十八日,是个极好的大晴天,暖阳高照,点点新绿从枝丫间冒出,空气清新,好不惬意。
太医院院判魏克书的府上一改往日的死寂,变得欢脱喜庆,原因无它,今天是魏大人膝下那对龙凤胎十七岁的生辰。
他与女儿魏羡鱼昨日便向皇上递了折子,请假一天,圣上虽有片刻犹豫,终是应允了。
魏羡鱼最是高兴,不仅是因为今天是她和哥哥的生辰,更是因为她实在是有小半年没见过哥哥了,思念的紧。
魏林渊从小身子不好,常年深居简出,魏克书虽是太医院院判,但也应了那句话,医者不能自医,儿子的病,他操碎了心,却仍是无可奈何。
三年前,好不容易寻得天山雪莲,却因为魏克书在太医院的死对头沈尹从中作梗,贻误了时机,导致雪莲的药效没有完全发挥出来,魏林渊的病就这么拖了下来。
更糟心的是,太医院的遴选就要开始了。
先前想着吃了雪莲,好生将养,考试不成问题,现在看来能不能撑到考试结束,都很难说。
“都怪那个沈大人,他知道哥哥去了必然能够拔得头筹,抢了他儿子的风头,所以故意为之。”
魏羡鱼气的小脸红彤彤的,当下也没和家里人商量,就这么顶替魏林渊参加了太医院的遴选。
因为她与魏林渊乃是一胎双生的龙凤胎,且二人身量相仿,容貌相似,若非亲近之人,一时间很难区分,所以一路上竟也畅通无阻。
出自医学世家的她,虽是女儿身,却也凭着一身扎实的医术脱颖而出,拿到头名。
魏羡鱼没有多想,她知道哥哥的医术不在她之下,只是苦于良药难寻,只能慢慢调养着,等哥哥身子好了,她便将这个位子让给哥哥。
当她兴冲冲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哥哥时,却没想到把魏克书气了个半死。
他一门心思在儿子的病上,完全没管太医院遴选的事,没想到就松懈了一小会儿,就出了这样的岔子。
那些天魏府上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府上下都战战兢兢的。
直至任命的圣旨传下来,魏克书终于死心,魏羡鱼也踏上了冒充哥哥在太医院行医的道路。
前些年,她几乎每天早上都要被父亲揪起来千叮咛万嘱咐,二人更是一同上朝,形影不离,也因此被沈太医等人嘲笑,笑话她还是个没断奶的稚子,更有甚者,说她是走后门进来的。
魏羡鱼每每气的要和他们理论时,都被父亲死死拽住。
渐渐地,她也明白了父亲的苦心,毕竟是欺君之罪,不是闹着玩儿的,全府上下几十条人命都在这儿系着呢!
魏羡鱼终是收敛了女儿心性,处处谨小慎微,生怕惹人注目。
但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尤其是自去年起,皇上指名要她去诊脉。
当今圣上继位六年,膝下却无一儿半女,又天天召见太医,引得朝野上下流言四起。魏羡鱼又当之无愧地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更是时刻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错处。
好不容易借着过生辰的由头请一天假,怎能不开心畅怀。
“哥!我好想你!”
在魏林渊从里屋走出来的一瞬间,魏羡鱼便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你哟!你哥哥身子刚好些,别招惹他!”魏夫人在一旁笑道。
他们一家人许久不曾像这样聚在一处了。
“嗯!哥哥愈发娇气了,哪像个英俊儿郎,分明是个美人灯!”魏羡鱼笑道,不管发生什么,都影响不了她和哥哥之间的感情。
“你这丫头,嘴里没个把门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其乐融融的,甚是和谐,直至管家慌乱的脚步声传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
李管家上下不接下气的说着。
“糊涂东西,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混账话!”魏克书怒极,他本就时刻紧绷着心弦,听不得这些,只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是苏公公,陛下身边的苏公公来了,到了前厅,就快要进来了。”
“什么?”
魏羡鱼闻言,吓得一激灵,当即站起身,退至内屋,脱下裙衫,卸下珠钗,裹上束胸,换做男儿打扮。
好在这三年她穿惯了男装,这一下子虽然慌乱,倒也得心应手。
魏克书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久久不发一言。
“老爷!”
魏夫人颤抖着唤了他一声。
魏克书深吸了一大口气,拭去鬓边的细汗,略整了整衣衫,看着一身男儿打扮的魏羡鱼,满意地点了点头,领着她去前厅接旨,临行前再三嘱咐魏林渊一定要藏到书房后的暗室里,藏好了,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出来。
一行人步履匆匆,不多时便来到前厅。
魏家人脸色惨白,如临大敌,苏公公倒是面色红润,一脸慈祥。
他看着众人,惊讶地说道:“魏大人,魏公子,你们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怎么慌里慌张的!”
“微臣惶恐,不知苏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魏克书虽年过半百,但身子硬朗,说起话来本是中气十足,只这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无端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额……”
苏公公刚要开口,瞥了眼一旁的魏羡鱼,清了清嗓,沉声道:“陛下宣魏林渊魏大人觐见!”
“什么?微臣先前已向陛下说明,今日乃是……”
不等魏克书说完,苏公公笑着打岔道:“哎哟,魏大人,圣心难测,天命不可违,陛下今日是一定要见魏公子的!”
这苏公公乃是陛下身边的老太监,一向是不苟言笑的,看他如此姿态,魏克书倒也放松了不少,转过头略看了魏羡鱼一眼。
“既如此,那可否容微臣在家用了饭再去!”
魏羡鱼不明白陛下为何突然传召,想着和父亲商量商量再去。
“哎哟魏大人,你要吃什么宫里没有啊!快去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苏公公嗔道,他这话说的众人一愣一愣的,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那,微臣遵旨。”
魏羡鱼眉头紧蹙,看了看父亲,又回神看了看母亲,略微笑了笑,不再多言。
说是进宫,苏公公却穿着一身常服,也没叫魏羡鱼换上官服,这一点令她百思不得其解,若非苏公公确实带着内宫的令牌,她真怀疑这人是不是他人假冒的。
魏羡鱼坐在软轿内思绪万千,实在喘不过气了,便掀开轿帘看外面的风景。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魏羡鱼不由得头皮发麻。
这哪里是去皇宫的路,分明是出城的。
“苏公公,我们不是要进宫面圣么,怎么朝相反的方向走啊!”她急忙问道。
“魏大人不必担心,陛下正在城外的启祥客栈等我们呢!”
苏公公客气地说着,对着魏羡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凭他在内宫行走多年的经验,里头的这位魏大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城外?”
魏羡鱼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登时就懵了,还不等她回过神来,轿子已经停了。
“魏大人,我们到了!”
“啊?”
苏公公掀开轿帘,引着魏羡鱼来到启祥客栈门前。
这客栈依山傍水,十分清幽雅致,因此城中的达官显贵们多愿来这里商谈要事,以前哥哥身子尚可时,他们兄妹俩也常来这儿玩闹。
但现在被陛下唤来,却是另一副心境。
“魏大人,里边请!”
“是!”
魏羡鱼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好让她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在苏公公的带领下,他们很快便来到客栈内最奢华的套间。
一个少年正背对着站在窗下,长身玉立,身着白色云纹锦衣,外搭藏青色披风,脚踩织锦蜀绣的步云靴,听到声响后不急不慢地转过身来。在对上眼神的一瞬间,魏羡鱼心中的紧张被一种莫名的感觉冲淡,不由得暗道:“好俊俏的公子。”
他粉面含春,嘴角擒着一丝丝笑意,看的人心里暖暖的,魏羡鱼一时间竟有些呆了。
这还是那个不怒自威、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冷漠寡言的皇上么!
她痴了好一会儿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上前行礼,颤巍巍地说道:“微臣魏林渊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将脑袋埋得极低,身形隐约有些颤抖,楚诣乔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魏爱卿不必如此,快快平身!”
他说着,对着苏公公等人使了个眼色,一行人识相地退出去守在门外。
刹那间,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楚诣乔和魏羡鱼两人,她低着头甚至不敢看他。
片刻后,魏羡鱼终于受不了这种煎熬,问道:“不知陛下唤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毕竟今天休假的事提前和皇上说过,他也答应了,如今突然传召,肯定是有什么大事。
难不成是自己女扮男装冒充哥哥的事被发现了?
魏羡鱼不敢多想,如俎上鱼肉般任人宰割。
“今日是魏爱卿十七岁的生辰,朕特意出宫来看看你!”
似是有些艰难,这句话楚诣乔说的极慢,仿佛用尽了全身的精力。
他堂堂天子,竟为了一个臣子的生辰偷溜出宫,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实在荒谬。
可是他又确实是忍不住,从昨晚上开始,他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脑海中尽是这件事。
然而魏羡鱼不仅没有一丝丝感动,反而吓得立马跪了下来,道:“微臣卑贱之躯,哪值得陛下如此。”
是啊!区区一个从六品太医院行走,既不是肱股之臣,又不是几朝元老,哪受得起皇上如此恩宠。
楚诣乔心里也明白,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自从魏克书领着他来给自己切脉的那天开始,他的心便不受控制般系在这个小太医身上。
有时候,他也觉得后怕,对着祖宗牌位止不住的忏悔,甚至故意传召后宫的妃嫔,可是没有用,他总是不经意地将魏羡鱼的脸按在他的嫔妃身上,幻想着她是一个女子。
每每就要骗过自己时,妃嫔讨好的模样总让他出戏。
毕竟他的魏卿从不会如此。
最开始的时候,魏羡鱼十分健谈,她的很多观点都很符合他的胃口,虽是切脉,二人却常常聊至深夜。有次他多少有些乏了,一个不小心摔倒了,压在魏羡鱼的身上,他下意识地搂住她,生怕她磕着碰着。与此同时,他的唇点在了她的眉心。
肌肤相亲的瞬间,楚诣乔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唇间更是酥酥麻麻的,难以言喻。魏羡鱼则被吓得魂不附体,也不言语,当下只顾着转过身整理衣物。他隐约看到了她泛红的脸颊还有那粉嫩的耳垂,差点儿动了要就地疼爱她的心思。
似是从那天开始,魏羡鱼不再放肆,在他面前谨小慎微,和他说话也总是刻意隔着距离。
每每看到她这幅模样,他的心总是止不住的烦躁。
但想来是他一个人的多情,一个人的痴心,一个人的妄想,他也无话可说。
往事不堪回首,楚诣乔有些无奈,上前扶起魏羡鱼,他真想找个由头免了这些虚礼。
他不想她动辄跪着,更不想在她面前露出天子的威严,可有时候,不如此,他甚至见不到她。
“爱卿不必多言,其实朕出宫一趟也并非全是为了你。”
楚诣乔轻叹了一口气,自心间溢出一丝丝苦涩。
“爱卿可知今年的斗灯大会选在了这里。从今夜开始,将有数不清的花灯出现在这儿,朕实在是想来看看,但没个太医在身边,朕又有些放不开。你也知道那些老太医,迂腐的很,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捅到太后那儿,朕可立马就要被架回去了。朕想了一圈,觉得还是爱卿你最合适,爱卿医术高超,又聪慧异常,必能知晓朕的心意。”
楚诣乔说到最后,话语里甚至透出一丝丝暧昧,偏偏魏羡鱼一点儿也没听出来,她的关注点全在皇上召她所为何事上。现在疑惑解了,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她欣慰地回道:“请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护陛下安康。”
“好了!这是在宫外,爱卿不必拘着礼,只当我是你的兄长,今夜我们是来这儿赏灯的。”
“微臣不敢和陛下称兄道弟,陛下有事尽管吩咐!”
魏羡鱼不敢有丝毫逾矩,皇上私自出宫的事,可大可小,万一被发现了,他堂堂天子,自可以说体恤民情之类的搪塞过去,她一个臣子怕是要落人口舌。
她现在可千万不能犯错,每一步路,每一句话,都要细细思量,不管怎样都要撑到哥哥回来。
楚诣乔没了法子,她在他面前就是要这样,左一个陛下,右一个微臣的,生怕错了半点被人穿小鞋。
他也不是不明白,魏羡鱼年纪轻,根基不稳,朝中总有人说她是仗着父亲的庇佑方才入朝为官。因此,她只能靠着踏实做人,勤谨做事才能堵住众人之口。
有时,他想和她亲密些,让那些朝臣看到他对她的器重,反而好心办了坏事,动了国之根本。
说来也是他自己的原因,自他十七岁登基,到如今也有六个春秋,却迟迟未有子嗣。
在这种情况下,频频召见太医确实容易落人口舌。
即便用强权堵住悠悠之口,怕也堵不住他们心里的猜忌。
更何况,现如今南楚被东晋、西凉、北戎三国环伺,子嗣的事早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再想无视也不可能了。
先前因为对她动了心,楚诣乔对着后宫嫔妃失了兴致,冷落了她们整整三年。
所以,这些天又有人提议广选秀女充实后宫,为他开枝散叶的事,楚诣乔只觉得人都要裂开了。
如今,选秀的事已是板上钉钉,由太后亲自坐镇,楚诣乔也没有什么选择,但在此之前,他还是想放肆一回。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他人已出现在启祥客栈门口了。
本准备了一肚子话要和魏羡鱼说,想表明自己的心意,可看到她这幅样子,千言万语,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处讲起。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看了魏羡鱼一眼,坐了下来,示意她也可以坐着,魏羡鱼不敢,忙说着,“谢陛下,微臣还是站着伺候陛下!”
楚诣乔也没有办法,今天是她十七岁生辰,他不想动怒。
他一边摩挲着衣袖,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魏爱卿十七了,府里有几位侍妾侍奉?平常可还尽心周到?”
她没有正妻他是知道的,至于侍妾、通房之类的……
他瞧着她身量单薄,皮肤也是格外的白,柔柔弱弱的,总觉得她的身子较一般的男子差些,身边可不能没个贴心人。
可她自己又身为太医,想来也会为自己调养,不需要他格外忧心。
“回陛下,微臣没有侍妾,在家里都是由母亲还有丫鬟们伺候的,十分的体贴细致,陛下不必为微臣忧心。”她如是说道。
哥哥本来是有一门好亲事的,但碍于自己的身子,一直拖着,后来怕耽误了人家姑娘,也就作罢了。
一想到这里,魏羡鱼又不禁为自己伤感起来。她的深闺玩伴如今都是做娘亲的人了,只有她,孤零零的,也不敢说人家。再过两年,她便是重获自由,也怕是年纪大了,没有人要。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都是自己选的,不是么!
楚诣乔听到这些,不禁喜上眉梢,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丝丝甜蜜。
“真好!”他心中暗道。
楚诣乔正想着从哪儿挑几名得力的太监去她府上伺候时,耳畔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咕噜噜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看去,才发现魏羡鱼正一脸羞怯地捂着肚子,垂着脑袋,两颊绯红,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终于,还是跪了下来,向他请罪,“微臣死罪,失仪于陛下,望陛下恕罪!”
他淡然一笑,想来定是吩咐苏岐那老东西去魏府请人的时候,吓到她了,弄得她连饭都不敢吃就急忙过来,真是该死,竟一路饿着。
“爱卿快起来!”他弯下腰捏着她的小手,柔若无骨的,仿佛再用些力就要断了似的,随即朝门外吩咐着,命他们赶紧准备午膳,还不忘嘱咐他们准备长寿面。
他要亲自给她过生辰。
“皇上!”
魏羡鱼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整了整衣襟,动不动就跪,她实在是扛不住了。
本来就没吃,加上昨晚为了布置魏府操劳了一晚上,她现在是又困又饿,只盼着陛下早些放她回去。
“不要紧!今天可不能叫你饿着肚子。”楚诣乔说着,刮了刮魏羡鱼的小鼻子,吓得她连忙退了几步,红了半边脸。
她总觉得今天皇上怪怪的,但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总之小心谨慎,是绝不会有错的。
“爱卿害羞起来,真是可爱又可怜呐!比朕后宫里的妃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呢!”他一改往日的冷峻沉稳,仿佛登徒子一般戏谑道。
魏羡鱼已不知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震惊了,一颗心早就麻了,当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纠结半天,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这时苏公公敲着门带人传膳来了。
“清蒸鳜鱼!”
“红烧排骨!”
“酱香肘子!”
……
“女儿红!”
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肴出现在魏羡鱼的面前,都是她爱吃的。
“最后,是长寿面!”
苏岐话毕,识相地退了出去。
他知道,这时候陛下定不喜他们围着伺候。
“爱卿不必拘礼,趁热吃吧!”
楚诣乔不动筷,一只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看她。魏羡鱼哪里敢动筷,再饿也只得忍着。
“你啊!”
他无可奈何,为她布菜。
“朕命你今天必须将这些都吃完,不然脱了裤子打板子!”
他这话吓得魏羡鱼连忙拿起筷子就要吃。
楚诣乔被她的反应逗笑了,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抓住她的手腕,说道:“且慢,让朕看看!”
只见他不知从何处取来银针,一块块地开始验菜。
几次三番,魏羡鱼终是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心里酥酥麻麻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微臣何德何能,怎值得陛下如此!”她慌乱道,想阻止他继续下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一味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楚诣乔见此,心里甜丝丝的,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碰他呢!
“没关系的!为了你吃的安心,朕怎样都是值得的!”
他道,言语间数不尽的温柔缱绻。
魏羡鱼毕竟是女儿身,哪听过这等话,一时间呆呆的,魂儿都飞了出去。
她根本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甚至有了好好做他的臣子,如此这般地过下去的想法。
“好了!快吃吧!再不吃,都要冷了,又要差人去热!”
他笑着,看着她点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那小脸似是被热气熏的,又像是动了情害羞的,越来越红了,只叫他爱不释手,好想拉到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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