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卿柳逸轻的美文同人小说《女尊:穿成暴虐妻主后我只想种田》,由网络作家“温卿柳逸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意外,无国界医生温卿穿到了女尊国最穷的那户人家里。娘亲被流放,四个爹爹都不是省心的主,今日赌钱明日打架,家中债台高筑。为了活下去,温卿只能重操旧业,行医治病,土里刨食。日子好过起来后,她却发现夫君们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那个了。病秧子主夫我见犹怜,转头却将她霸道囚禁只为同死……鲜衣怒马少年郎将她抵在破庙里,非她不嫁……阅女无数的妖艳花魁想为她从良……更要命的是还有撒娇卖萌的小狼狗对她步步紧逼……温卿:你们不要过来呀!
《女尊:穿成暴虐妻主后我只想种田》精彩片段
是谁?
谁在上面?
透过粼粼的水光,温卿只看到岸边站着一个身着红衣的人影,耳边充斥着嘈杂的水流声以及女人疯癫的大笑。
不等温卿反应,忽然“哗啦”一声,岸上那人竟是吓得跳水了?
与此同时,一股异常的吸力将温卿拉扯着从河里一跃而出,眼前的阳光亮的刺眼,温卿还未看清就突然失去了意识。
......
“主君,他不会是死了吧?”
“要、要不我还是去请大夫吧?”
“咱家哪有钱请大夫啊,再说了,等你从城里来回跑一趟,人都没了。”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官府的把卿儿抓走啊!”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早说了小姐那病得关起来,你们非不听,现在杀了人,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好吵!
温卿吃力的睁开眼睛,刺眼的光芒让她有片刻的恍惚,耳边的吵闹声依旧喋喋不休。
“主君,我看咱们找个地方偷偷把人埋了吧?”
“啊?那谢家来要人怎么办?”
“就说跟野女人跑了,反正这谢骄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
“可是......哎呀,卿儿!卿儿醒了!”
眼前的光亮一暗,头顶赫然出现一个脸颊带疤的中年男人,男人眼眶含泪,抱着温卿哽咽起来,“我的乖女啊,你怎么这么糊涂,现在可怎么办啊,你爹一早就出去了,我这心完全没了主意。”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温卿心里一阵不喜,用力推开道:“这是哪里?”
话音落,温卿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低哑的不对劲,目光落在推搡男人的手上,温卿瞳孔骤缩,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
“这是家里啊,卿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大爹啊。”男人担忧的啜泣问,粗犷的脸上却有着与模样完全不符的怯懦性子。
“大...爹?”温卿迟疑喊。
男人一抹眼泪,欢喜道:“诶,是我,你好些了没?”
温卿,不,或许她现在应该叫温笑卿,她是温家的独女,母亲原本是太医院的太医,但因为犯了事被流放去了沽岭。
女帝仁慈,见他们孤女寡父,温笑卿又患有怪病,所以就只是将他们驱逐出了京城。
无处可去的一家人最后只能回到了母亲的故乡,蠡城虎林县的酒田村。
而眼前之人正是母亲的正夫,李岩山。
“主君,你就别管她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把人埋了,不然待会儿被人发现,我们都要坐牢。”
远处,一个身形娇瘦的男子正着急催促道。
温卿记得他,他是母亲的小侍,名叫玉竹。
没错,她母亲竟有两个,不,三个丈夫!还有一个是自己的生父,宋燕支!
这里是天武国,是一个以女子为尊的世界!
女人可以三夫四侍,男人却要从一而终。女人可以读书识字,建功立业,男人却只能操持家务,相妻教女。
这是一个与温卿的认知完全相反的一个世界!
“可是——”李岩山面露不忍,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温卿压下心底的不可思议,看向地上的红衣男子,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是她昨日刚娶进门的正夫——谢骄。
他怎么自杀了?
温卿心里疑惑,但见他脸色发青,也顾不得多想,赶忙走了过去。
“这人都死了,你还看啥啊,赶紧让开别添乱。”玉竹心里烦躁,伸手就要拉拽温卿,却听温卿道:“他还有救。”
玉竹翻了个白眼,嫌恶说:“你懂什么,人都凉了还救什么救!说到底还不是你害的,你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偏偏一大早发疯,指不定人就是你推下去的。”
“玉竹!”
李岩山生气的喊道,笨拙的教训说:“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卿儿,卿儿她是身体有病,她也不——”
话说一半,李岩山突然变了脸色,结结巴巴道:“卿、卿儿你干什么?”
只见温卿解开了谢骄的衣服,正俯身贴在谢骄胸口上,还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
“疯子疯子,真是疯子!这一家就没一个正常的,我今天非得绑她!”玉竹又急又燥,扭头就去柴房找麻绳。
李岩山是个没主意的,吓得眼眶通红,不停的四处张望,生怕被左邻右舍看到。
“卿儿你别闹了,他人已经死了,你就放过他吧,算大爹求你了。”李岩山慌张的哀求道。
没成想温卿非但没放过谢骄,反而直接“亲”了上去。
李岩山呼吸一滞,捂着胸口差点背过气。
“咳...咳咳......”
突然,谢骄咳嗽了起来,躬起身体吐出几口湖水。
“活了,活了!”李岩山惊喜的喊道。
拿着麻绳气冲冲回来的玉竹,看到这一幕,也惊的愣在了原地。
温卿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啪”的一声,竟是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
谢骄用力的擦拭着嘴唇,盯着温卿羞愤道:“你真让人恶心!嫁给你这样的疯子,我宁愿去死!”
温卿用舌尖顶了下火辣辣的腮帮,抬眸嗤笑道:“既然这样,那就合离吧。”
“你说什么?”
谢骄难以置信的看向温卿,见她神色决绝,顿时愤怒到了极点,他指着温卿的鼻子气急败坏,“好,好你个温笑卿,你欺人太甚了,一个破落户,臭疯子,居然还敢休我,你等着,等我回去告诉我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放完狠话,谢骄趔趄着爬起来,情绪激动的扯掉身上嫁衣,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李岩山急的一拍大腿,“哎呀,不能让他回去。”说着赶忙追了上去。
玉竹握紧了手里的麻绳,试探问:“折腾一早上了,小姐要不还是回屋歇着吧?”
温卿知道玉竹不喜欢自己,当即也没说什么,回头看着身后用泥土夯成的几间茅草屋,心中戚戚然,她上次见到这种土房子还是在非洲。
房子虽是坐北朝南,却小的离奇。
堂屋里放着一张黑漆漆的四方桌,桌面都是虫蛀的孔洞。两张长凳子就放在桌底下,其中一张还缺了腿。桌子后面是一张长供桌,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右手边是个房间,没有门,就用一块靛蓝色的帘布隔了起来。
左手边是厨房,旁边还有个昏暗的小房间,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有咳嗽声从里面传来。
那是她的侧夫柳逸轻。
柳逸轻与她成亲的时候,温家还没败落,后来温家出事,他也染上了恶疾。再加上跟着他们一路颠簸南下,到酒田村的时候,身体已经完全垮掉了。
“咳.....咳咳.......”
柳逸轻不断地咳嗽着,尽管他极力压抑,但在这逼仄的小院里依旧显得吵闹。
“咳咳咳,咳死算了,整天躺着啥也不干,养头猪还能吃肉呢,我看倒不如一张席子打发了,大家都落得轻松。”
玉竹从房间里端出一盆脏衣服,听到这没完没了的咳嗽声当即冲着温卿抱怨道。
柳逸轻的咳嗽声戛然而止,显然是听到了这话。
温卿微微皱眉,朝厨房走去。
“我说小姐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懂啊?”
玉竹“砰”的一声放下澡盆,插着腰刻薄道:“小姐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如今咱们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你还非得养着这么个晦气玩意儿,你说你但凡能出去挣钱也就算了,偏偏你自己还是个吃白饭的——”
“玉竹,你在胡说什么!”
李岩山匆匆赶回来,急忙打断说,“卿儿是身体不好,等她病好了,咱们家里日子自然就好过了。”
玉竹嗤之以鼻,端起澡盆冷笑说:“就算她病好了,家里还有个败家的呢。我看咱家这日子,好不了!”
“你怎么,怎么——”李岩山想要训斥几句,奈何嘴笨,话都没憋出口,玉竹就一扭头离开了堂屋。
李岩山又气又无奈,“卿儿你别跟他计较,他就这性子。唉,说到底也是我们对不住他。”
玉竹原本是她亲爹宋燕支的侍儿,后来因为意外被她母亲温紫萍污了清白,他是迫不得已才嫁给了温紫萍的。
据说当时他已经有了心上人。
好好的姻缘被毁,被迫嫁给自己不爱的女人,也难怪他浑身怨气。
“卿儿,你去屋里歇着,中午爹给你烙大饼吃。”李岩山见温卿神色怔怔的,生怕她犯病,赶忙又道。
温卿想起那能噎死人的大饼,丝毫没觉得开心,而是询问道:“人没追上?”
李岩山满脸自责,“他抄小路跑了,大爹腿脚慢没追上。不过你放心,谢家明天保准把人送回来,只是少不得要吃顿苦头了。”
刚嫁人的新夫,竟然敢独自逃回家,一顿鞭子都是便宜的。
“咳咳咳......”
压抑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那持续的咳嗽像是要将人心肺都给咳出来。
李岩山也有些嫌烦,嘀咕说:“他这病遭罪啊,还不如......”
许是觉得“死”字晦气,李岩山摇摇头,也就没继续说下去。
“我去看看。”温卿说着,去厨房的水缸里舀了碗水。
李岩山忙追上前,好声劝道:“卿儿你可别再打他了,这人病死了是他的命,要是被你打死了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
温卿淡淡的应了声,心里却想着,打死了人,他大爹在意不是人命,而是对她影响不好,真不知道该说是她大爹愚昧还是说这古代的人命太贱。
...
昏暗凌乱的柴房里,到处都散发着一股霉味,进门的脚步声吓得墙角的那人猛地瑟缩了起来,因为背对着门口所以看不出模样,只觉得瘦骨嶙峋。
温卿等了片刻才适应里面的昏暗,用脚踢开满地的碎木屑,走过去道:“喝点水吧。”
柳逸轻抓着胸口的衣服,咳的越发厉害。
原身因为有病,所以情绪不能自控,经常虐待柳逸轻,有一次打的狠了,柳逸轻实在受不住就推了她一下,没想到却招致了更残忍的毒打。
自那以后柳逸轻就被扔进了这里,再也没出去过。
温卿自小心冷,可回忆起柳逸轻的事情,也不由一阵唏嘘。
或许玉竹说的对,这温家就没一个正常的。
“我把水放这儿了,你喝点会好一些。”温卿尽量放缓了语气,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可怕。
柳逸轻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只晒干的虾,干瘪死气。
温卿叹了声,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的瞥见地上有一滩暗红。
“你咯血了?”温卿皱眉问,因为诧异声音不觉拔高了一些。
没想到却吓得柳逸轻浑身发抖,恨不得钻到泥地里去。
作为外科医生,温卿对于这种有过心理创伤的病人反倒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好往后退了两步,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你要是怕我,我就先出去。”
柳逸轻极力的隐忍着咳嗽感,一动也不敢动。
温卿只好先退了出去,与柴房的阴暗潮湿不同,堂屋里明亮又通风,只隔着一道门,却好似两个世界。
温卿突然有些同情柳逸轻。
厨房里传来声响,是李岩山在和面烙饼,灶膛的火光闪烁着,发出细小的爆炸声。
“卿儿,怎么了?”李岩山看了半晌,也没见温卿动一动,吓得赶紧撩开帘布出来看,以为她又发病了。
温卿平静道:“没什么。”
“砰砰砰!”
外面突然响起巨大的敲门声,却不是温家,因为温家院子里压根就没门。
“王大梅,你这屁股长疮嘴里流脓的贱东西,你给我出来!到底谁跟你眉来眼去,有奸/情了!你出来当着大伙儿的面说清楚,否则我今天就一把火烧了你们王家!”
李岩山脸色大变,着急说:“是你三爹的声音,哎呀,一定又是王大梅在外面胡乱编排了什么,你三爹性子急,铁定要吃亏了。”
话说着,李岩山随手抄起灶台上的锅铲就跑了出去。
温卿蹙眉,没多想也跟了上去,跑到门口想了想又回厨房拿了把菜刀。
...
王家就在温家隔壁,中间隔了条臭水沟,同样的土房子,但却比温家体面的多,好歹有个半人高的围墙和大门。
“杀千刀的畜生,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那歪嘴斜眼的鬼样,到处跟人说我跟你好了,我呸,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
只见玉竹一手抱着木盆,一手叉腰,脚还不断地踹着王家大门,他个子不大,甚至非常纤瘦,但是此刻骂人的气势足有两米八!
玉竹嗓门大,声音又尖锐,一路骂回来已经吸引了不少村民看热闹。
温卿好奇的打量着众人,发现这里的女人普遍都比男人要更加高大,虽然也穿裙子戴发饰,但是言行举止却非常的开放,甚至有个女的上身直接穿了个围兜就出来了。
相反男人则身形瘦弱,五官也更加精致小巧,说话走路都束手束脚的,像一只只鹌鹑。
与他们相比,李岩山身形过于高大,而玉竹则过于泼辣,反倒有些格格不入了。
“真是不要脸啊,连王大梅他都看的上。”
“我早说了他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个男人天天往外跑,不是勾搭女人还能干什么。”
“也是,温大夫都被流放了,他可不得赶紧找下家。”
“这种不守夫道的男人就该浸猪笼,我早说了不能让他们回村里,你们看吧,丢死人了。”
那些男人叽叽喳喳的说着,鄙夷又嫌恶的目光在玉竹身上挑剔的上下打量。
温卿“啧”了一声,怎么到哪里都有这种长舌妇。
“玉竹算了,我们回去吧。”李岩山受不了四周的议论和目光,着急劝道。
“吵什么吵,搅了老娘的美梦!”王大梅打着哈欠开了门。
李岩山吓得赶紧把玉竹往后拉开了一些,不想玉竹却是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锅铲,扑头盖脸的朝着王大梅打了过去。
“让你嘴贱,我跟你拼了!”
“你他娘的大白天发什么疯,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老娘就惯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王大梅身形高大,反手就钳制住了玉竹,歪嘴色眯眯乐道。
玉竹尖叫着不停挣扎,“臭不要脸的,放开我,你放开我!”
李岩山吓得双腿发软,想要帮忙又不知从何下手,只能干着急。
“王大梅,你真是艳福不浅啊。”
“都送上门了你还客气啥,是不是不行啊?”
村民们嘻嘻哈哈的跟着闹了起来,男人们唾骂玉竹不知检点,女人则羡慕王大梅有男子投怀送抱。
玉竹羞愤的咬紧牙关,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大梅厚颜无耻的嘿嘿笑说:“等明儿吃喜酒的时候,大家都有——”
“都有什么?”冷冷的声音霎时从王大梅身后传来。
王大梅浑身一僵,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向肩膀,只见一把亮锃锃的菜刀横在了她脖子上。
原来在大家嬉闹的时候,温卿已经翻过围墙,绕到了王大梅身后。
因为温卿个头没有王大梅高大,所以谁都没有注意到,直到温卿举着刀缓缓从她背后走了出来。
“笑啊?怎么都不笑了?”温卿冰冷的目光扫过众人,满身戾气!
村民们吓得噤若寒蝉,纷纷往后退去,有人见状立刻猫着身子去找村长告状。
“温温温、温笑卿你这个疯子,你快把刀收起来,杀人是要偿命的!”王大梅吓得脸色惨白,却还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你都说了我是疯子,疯子怎么会听得懂道理呢。”温卿嗤笑一声,忽的抓住王大梅的发髻往后一拉。
“啊——”
王大梅疼的下意识松开玉竹,双手捂着头皮惨叫起来,她被迫脖子上仰,菜刀就在旁边,她甚至能感觉到刀上的寒意。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是鬼迷心窍图个嘴瘾,温笑卿求求你放了我吧!哎呀,疼疼疼!”王大梅哆嗦着哀求道。
玉竹飞快跑到李岩山身边,回头不解气的朝着王大梅脸上啐了一口,“我呸,不要脸的狗东西,死了最好,你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怎么回事?”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
温卿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身形颀长,有些微胖的中年女人匆匆朝这边赶来。
村民们见到来人纷纷松了口气,一个个的指着温卿争相恐后的控诉起来。
“村长,温笑卿又发疯了,您这次绝对不能再心软了,咱们酒田村不能容她啊。”
“今天敢动刀,明天就能杀人,我可不想整天防着个杀人犯!”
“温大夫多好的一个人啊,竟然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哼,真要是好人也不会被流放,我看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行了,都给我闭嘴。”王立春不耐烦叱道。
王大梅见到王立春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村长救命啊,温笑卿要杀了我,您快救救我啊。”
王立春嫌恶说:“我都听人说了,你也是活该!人家温大夫的夫郎跟你有什么关系,一张破嘴成天没个把门的,行了,赶紧跟人道歉。”
王大梅吸了下鼻涕,不甘情愿的冲玉竹道:“对不起,行了吧?”
王立春又冲温卿道:“还不松手?”
温卿想了想,收了菜刀。
可就在这时,王大梅突然用力撞开温卿,同时巴掌扇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温卿立刻侧身躲闪,同时一脚踹在了王大梅的膝盖上。
王大梅“哎哟”一声,直挺挺的扑倒在地。
“给脸不要脸。”温卿冷嗤,真以为个子大打架就占上风呢!
“窝的牙,窝的牙雕了。”王大梅一张口就满嘴漏风,手心捧着两颗带血的碎牙哇哇大叫。
温卿视若罔闻,径直朝李岩山走去。
“站住。”王立春拉长了脸。
温卿不甘情愿的回头看她,没有说话。
王立春隐约觉得温笑卿现在这样子不像是发疯,但是她刚才拿刀的时候确实太吓人,她看着都发憷。
“赶出去!”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其他人都跟着附和,“赶出去!赶出去!”
李岩山吓得紧紧攥着玉竹的胳膊,泫然欲泣,“怎么办啊,离开了酒田村我们孤女寡父的还能去哪里。”
玉竹气愤说:“凭什么让我们走,我们就不走,看她们能拿我们怎么办!”
温卿看向人群中嚷嚷最凶的那人,折身走了过去。
“大家小心,她手里有刀!”那人/大喊。
村民们吓得纷纷后退,有些甚至已经退到了后面的田埂上。
王立春也跟着紧张起来,“温笑卿你别胡闹,回来!”
“你是不是不行?”温卿突然问。
“什、什么?”男人没反应过来。
“你面目浮肿,舌苔白腻,怕是常常心悸头晕,胸闷乏力吧?”
男人目光闪烁,气恼道:“你、你胡说什么。”
温卿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扬声道:“你脉细阴虚,小腹常常胀痛,每逢房事就会紧张焦躁、浑身出汗,甚至勃而不坚,碰之则泄。啧啧啧,大哥,你这是肾虚的症状啊。”
“什么?原来李家男人不行啊。”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说他都嫁给李秀娟快两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竟是那玩意儿不能用啊。”
“不下蛋的公鸡有什么用,秀娟真可怜。”
女人们幸灾乐祸的说着,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男人脸色惨白,用力推开温卿,声音颤抖的说:“你、你胡说八道,你一个疯子知道什么,你是在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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