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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传

沫云兮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朝魂穿,成了薛家不受宠的小庶女,且看大佬如何咸鱼翻身,逆袭白富美。“什么”前世渣男来了?皇后也是穿越来的?这回热闹了。“平安,我错了,从新开始好么?”“滚,本姑娘说过不恨你,但在遇定要你生不如死,悔不当初。”本想安安静静的报复一下而已,不过身后这个时冷时热的将军是个什么鬼?

主角:薛平安宫南轩   更新:2023-08-07 2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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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平安宫南轩的美文同人小说《平安传》,由网络作家“沫云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魂穿,成了薛家不受宠的小庶女,且看大佬如何咸鱼翻身,逆袭白富美。“什么”前世渣男来了?皇后也是穿越来的?这回热闹了。“平安,我错了,从新开始好么?”“滚,本姑娘说过不恨你,但在遇定要你生不如死,悔不当初。”本想安安静静的报复一下而已,不过身后这个时冷时热的将军是个什么鬼?

《平安传》精彩片段

浅草此刻是又惊又惧,同时又欢喜不已。
半刻钟前她明明确定小姐是断了气的,可如今人又醒了,这是……闹鬼了么?
即便是闹鬼,那也是她家小姐!
“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冤屈,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诈尸回来了?”
浅草又哭又小,可怜的小姐,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吧,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薛平安拧眉,什么意思,谁诈尸?充其量她这叫……借尸还魂?
她记得自己是死了,死在心上的口蜜腹剑之下,毫不怀疑地喝了他递过来的毒酒。
为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最终得结果确是肝肠寸断的毒酒一杯。
呵……
算了,左右已不是原来得时空,放的下放不下,也回不去了不是么,何必让自己纠结,她向来不是个自找麻烦的人。
方才她还魂之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这是个她从来没听说过的国家和朝代,大夏朝,程乾元年,新皇刚刚登基。
原主是平原县城一个商户人家的庶女。
名字也叫薛平安。
是个爹不疼,娘早逝的主儿。
“浅草,莫慌,我还没死,刚才不过是一口气没顺上来,憋住了。”
小丫鬟明显是个不抗忽悠的主,这就信了,立马破涕为笑道:“是吗?那就好,那就好,小姐没事便好。”
薛平安也想说声挺好,院外突然闯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害原主落水丢了命的罪魁祸首,薛平安的姐姐,薛琳儿。
“好你个薛平安,明明没事,还装作要死的样子,害得我被父亲责罚跪祠堂一个时辰。”
薛琳儿越发气愤,薛平安确是想笑,果真是不受待见到了极点啊,原主命都丢了,就只罚她跪祠堂一个时辰?
薛平安心下注意已定,这样凉薄的家人,不要也罢,反正她也不指望在外人那里得到那些虚情假意的亲情。
“怎么,一个时辰还觉得不够,想再去跪一跪?”
薛琳儿怒极,反手打了薛平安一巴掌,又呼喝道:“给我打,只要不打死了。”
她本可以还手,凭她的身手,这些人根本不够看,不过想到自己的打算,这顿打,还是得受。
只要不死。
薛琳儿不是说了么,只要不打死,所以她死不了,薛平安就搏一搏这个力度。
果然,薛琳儿出了气,带着一众丫鬟仆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浅草之前被两个力大的婆媳压制着,根本就是眼看着薛平安挨打,无论怎么声嘶力竭,除了挨了两巴掌外,无济于事。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啊?小姐!”
薛平安笑了:“我很好。”
小丫鬟哭的更厉害了,这还叫做没事?伤成这样,刚才她挨了几巴掌都疼得厉害,别提小姐是被那么多人围着拳打脚踢。
天可怜见,小姐她刚刚才死里逃生,这会儿又……浅草一个劲的哭,都快说不了话了。
“别急着哭,浅草,你服我起来,咱们去衙门,现在就去。”
啊?
小丫鬟一脸莫名,去衙门?作甚?
薛平安道:“自然是去告状。”
她要名正言顺脱离薛家,与薛家断绝关系,凭她现在羽翼未丰,除了出此下策,也实在无计可施。
否则她岂会任由自己挨打,硬生生挺到现在。
平原县地界儿,不大不小,如今整个县城都传遍了,薛家嫡女殴打庶妹,差点至死,被庶妹告上衙门。
说实在的,也委实丢了脸面。
无论是嫡女,还是庶女。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不管别人怎么看,丢脸丢到家得薛家的老爷和夫人们,简直要气炸肺了。
不止大老爷,大夫人,连带同一屋檐下的薛家二房和三房,都跟着丢了脸,毕竟没分家。
二房夫人暗暗恼恨:“老爷,眼看春闱在即,大房出了这等子事,对咱们城哥儿可是有影响的,天杀的,怎么就生出这种没脸的事来。”
二老爷也是连连叹气,大哥也真是的,家门不幸啊,连带他们都受了连累,如今他连府门都不敢出了,走大街上都有人背后戳脊梁骨指指点点。
三房同样不止有个秀才儿子,单等着今年中举,更有个即将及笄的大姑娘,眼瞅着便要商量着议亲了,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样的事,谁还敢上门求娶。
三夫人也是气愤的不行,可偏偏……唉……一根绳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尤其怨恨薛平安的,是大夫人方氏。
她唯一的嫡女被薛平安害得下了大狱,这辈子可都毁了啊!真真恨不得立马把她给掐死。
偏偏又不能。
眼下唯一能救她女儿的,唯有薛平安肯撤诉,否则等衙门过审,就真的来不及了。
大夫人声泪俱下道:“老爷,我亲自去求,无论薛平安有何条件,咱们都得答应,否则咱们得琳儿可就真的完了!”
大老爷咬牙。
“去,无论如何也要让那个逆女答应。”
却不知在他们之前,长房的大儿子薛颜,已经先一步找上了薛平安。
“你究竟意欲何为。”
面对冷静自持的薛颜,薛平安暗自佩服,她本是个随性的人,外人怎么说,她不看在眼里,没想到薛家还能出个这样得人物,不骄不躁,荣辱不惊,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大哥觉得,我到底是意欲何为?”
薛平安仰起头直视薛颜,露出脸上纵横交错的淤青,她这一身伤,可半分做不得假。
“事前我被薛琳儿推下水,险些淹死,父亲只罚她跪一个时辰祠堂,也就罢了,事后薛琳儿又不甘心,闯进我的院子命一帮下人,把我打成这般模样,而今大哥问我意欲何为,只一句话,我想活着!”
薛颜语拙,确实,此事是琳儿的不妥,错不在她,薛平安她也只是个尚未及笄的姑娘,同为薛家的女儿,他不是不知道父亲母亲的不公道。
可……
而今薛平安险些殒命,说到底也怪不得她这般。
薛颜只得好言相劝:“无论如何,琳儿也是你姐姐,得饶人处且饶人,此事若能到此为止,我保证,她以后断不会再冒犯你,薛家亦不会再为难与你。”
可惜,她要的不是这个。
装作一脸忧伤,论演技,她不输任何人,薛平安面容凄凉,目光灼灼看向薛颜:“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哥,我再叫你一声大哥,麻烦你去告知父亲,若要此事作罢,便让我与薛家,断绝关系,我薛平安从此,与薛家陌路。”
平原县县令的小舅子,是个地道的纨绔,不学无术,整日醉心声色犬马,吊儿郎当的全家都已不抱希望。
近日听闻老薛家这么一桩事儿,可是来了兴头儿。
“啧……薛平安?有点儿意思啊,姐夫,你这衙门最近挺热闹的哈,那薛平安小爷我敬她是个人物,就是不知多大年纪,及笄了没有,你说若是我把这尊厉害的大佛娶回家,能不能压制住我那一大家子?”
尤其是他那厉害的娘。
沈少白也想过了,若他日后娶回去个娇滴滴的娘子,怕是连他母亲都压不住,如何替他打掩护,遮掩一二。
倒不如娶个厉害的,岂不是有的得热闹瞧,如今这位薛家的平安姑娘,啧……正和他意!对于这么个不着调的小舅子,年轻的县令已经莫可奈何。
这压根就是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县令头疼不已。
岳父岳母老来得子,沈北是沈家最小的老幺,打小就纵的没边儿,等性子定了型,众人反应过来已是为时已晚。
暗暗叹了口气,希望这位小少爷,只是随便说说吧,否则还不……
继薛家之后,沈家怕是也要翻了天了。
“你最近给我老实些,最近京城里要下来巡查的钦差大臣,你若不小心犯到人手上,我也救不了你。”
沈少白这小子平日不着四六,最多纨绔了些,卯大劲走鸡遛狗的,人倒是不算坏,大毛病没有,他就怕这混小子不开眼,胡闹到那位头上,怕是要吃亏。
所以有意提醒他一下,真捅了娄子,听说那位爷,一向喜欢连坐。
沈少白一听来精神了,怎么着,听这意思,要来的那位钦差,他还认识?
县令瞪他一眼,没事儿别瞎打听。
……
平原县百里开外,一队人马在官道上大摇大摆,慢慢缓行。
“爷,前面儿就是平原县,已不足百里,若加快速度,可天黑前到达。”
言外之意就是继续慢下去,他们可能又要露宿郊外。
为首的那位鹰眉剑目,一袭紧身黑衣,活像个东厂锦衣卫头子打扮的那位爷,鼻子哼出个气儿来,催动坐下宝马,道一声:“那还不赶紧赶路,磨叽什么呢都。”
身后一众侍卫,彼此心照不宣,连对视都不需要,同时默不作声,一个动作,拉紧缰绳,跟随前头的人,策马急行。
一路尘土飞扬,天黑前抵达平原县。
“爷,要住进驿站么?还是……”
宫南轩瞥了一眼:“不是说了此行不暴露行踪,你这脑袋是要换一换?”
随风默然,就这位爷出京时那大摇大摆的样儿,也不像是个需要隐藏行踪的吧,没准儿这会子一路北上的必经之地,早就收到消息了,还用得着演?
不过谁让他是主子,是爷呢,主子说什么,他们作为侍卫,听令便是。
“那前面刚好有家客栈,属下现在就去打点一下。”
等宫南轩进入客栈后,薛平安带着浅草,刚好进门:“可还有上房。”
掌柜的忙回话:“不好意思客观,刚巧只剩下一间上房了,您二位……?”
“无妨,一间便可。”话落便跟着店小二直奔楼上。
“啧……有意思……”
宫南轩动也未动,与薛平安擦身而过,忽而玩味一声道。
“有点儿意思!”
侍卫西风不明所以,不过是两个相貌普通的姑娘,爷怎么忽然好像起兴趣了?
抬眼看了看随风,随风砸吧一下嘴皮子低声道:“刚才那姑娘,从爷身边儿过去的。”
西风一怔,旋即回神,恍然大悟:对啊!
就他们家爷,那身儿气息,胆小的男人都不敢凑近,别说是个姑娘,刚刚那两位姑娘,身后那个明显躲了老远,。
可前边儿那个,挪都没挪一下,就这么过去了……
嘿!
这就有意思了。
“这么说……有点儿意思。”
西风学着爷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下一秒就被一巴掌差点拍得坐在地上。
宫南轩大摇大摆上了楼,西风,随风等人跟上,安顿好后,叫了酒菜打算在房间里用,宫南轩突然道。
“去楼下大厅用。”
大厅来往人多口杂,说不定能听到什么让人感兴趣的事情。
一行六人来到一楼转角的一个座位做坐好,随风吩咐小儿上菜,刚落座,便听见有人议论,前阵子薛家发生庶女告嫡女那件事。
“那位薛家庶女也是个厉害的,拼着自身名誉不要状告嫡女,击鼓那日我凑巧见到了,那浑身是伤,怕不是实在要活不下去又岂会如此,可怜呐,薛家大老爷,大夫人委实不太厚道。”
又有人道,那也不能告到衙门,使全家丢脸不是,不是更没脸了,这下可好,老薛家怕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这样的女儿,搁谁家都不是个省心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是名声要紧,还是命要紧?那薛二姑娘若在不站出来,指不定要被活活磋磨死了都没人知道。”
总之褒贬不一,众说纷纭,大多数议论的都是这阵子平原县的焦点。
宫南轩听的颇为津津有味儿。
“倒是个特立独行的姑娘,有机会真想见上一见。”
随风发表观点,其他几人默不作声,宫南轩手指微动,小小的平原县,看不出倒是个卧虎藏龙之地。
先是随便找家客栈遇上个清奇的少女,后又听了这么出热闹戏,还有那位平原县县令。
看起来这一趟,倒是没有白来。
“云爻,回头盯紧那位天字七号房的,有动静回报。”
“是,爷。”爷怀疑那位姑娘?云爻不是个多话的人,爷既吩咐,他照做便是。
宫南轩眯起眼,漫不经心道:“你见过多少姑娘,能在你家爷面前,不动如山,无动于衷的?”
直觉告诉他,这女人不简单。
而且之前看得出,她身上还带了伤,两个年轻姑娘单独出门住店,其中一个还有伤在身,就很不正常。
西风咧唇一笑:“爷说的对,就咱们爷这身儿鬼见愁的气度,莫说一个偏远小县城出来的小门小户,就是京都里那些名门闺秀,将门虎女,见了爷都不敢正眼瞧的,爷说的对,那姑娘绝对有问题。”
随风几个侍卫看傻子一样看他,这话是当面能说的?就算是事实,那我不能说,心里想想就好,否则不是活腻味了是啥。
宫南轩并非长的吓人,相反,他五官端正,脸如刀削,鼻梁高挺,浓眉大眼,十分精神。
可就在于那双眼,太凌厉,看人的感觉就像被鹰隼盯住一样,无端让人心底发毛。
所以宫南轩如今这般年纪,二十好几,出身又高,手中还握有实权,本该是贵女们最佳夫婿首选,闹到几乎断绝女人缘的地步。
娇滴滴的小姐们怕他怕的如洪水猛兽,五大三粗,神经大条的女人,他们爷也瞧不上。
以至于宫南轩到如今,还是个孤家寡人一个,无人敢嫁。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这主子都没个着落,身为近身侍卫,哪能越过这个坎儿去,便间接导致他身边的几个亲卫跟着做了好几年光棍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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