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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纸短情长

沈微生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钟欢喜爱慕钟西楼,这在平望城并非一个秘密。可钟西楼用行动告诉她。爱一个人没错,可爱错了人就是她的错!

主角:钟欢喜钟西楼   更新:2023-08-07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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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欢喜钟西楼的美文同人小说《你是我的纸短情长》,由网络作家“沈微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欢喜爱慕钟西楼,这在平望城并非一个秘密。可钟西楼用行动告诉她。爱一个人没错,可爱错了人就是她的错!

《你是我的纸短情长》精彩片段

三更天,是夜。
本该静寂漆黑的天,却硬生生被灯火照的如同白昼。
少帅府内骚乱一片,奴仆们熙熙攘攘的聚在一处,对着火光下的倩影指指点点。
“三小姐还真是个不怕死的,前阵子刚在自己身上捅了个窟窿,结果没招来少帅心疼,反倒自食其果,一场大病险些要了命,这会儿身子刚好转,又挟持旖旖姑娘,果真是为了见少帅,不择手段!”
“还叫三小姐呢,钟公馆都没了,若不是少帅念及旧情留她一命,此时估计跟她那通敌卖国的父亲一同在监牢里等死呢!”
“是啊,要我说,少帅也是过于仁慈,虽他是钟公馆养子,但听说钟参谋长从未拿他当人看待,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他竟还怜悯着这卖国贼的女儿。”
“可不是……”
滔滔不绝的议论如同长了眼睛的毒蜂,纷纷涌入钟欢喜耳中,她握着匕首的手颤了颤。
倏地,前一刻的纷杂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记夹杂着狂风骤雨的怒喝声。
“钟欢喜,你活腻了!”
人群自动分散,一条宽敞的路便在眼前展开。
先入眼的,是一双擦得锃亮的军靴,墨绿色的军装,黑色的皮带从腰间一截两段,衬的那两条腿愈笔直修长。
他摘了军帽,不长不短的发丝尽数梳在脑后,一丝不苟的,傲气的丝毫不掩饰。
他五官生的极好,剑眉星目,薄唇微抿,霸道不言而喻。
他简直像个艺术品,若是不论此时他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的话。
钟欢喜收了视线,微微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她有多久没见他了?
细细数来,应当有一个月了,从父亲锒铛入狱至今,足足一月。
这一个月里,她从钟公馆三小姐一夕沦落成卖国贼的女儿,通敌叛国的罪名已经刻在她的骨子上,成了抹灭不掉的标签。
而这一切,都是他钟西楼一手策划,他亲手将养育他长大的父亲,也就是总参谋长钟昧送进了监牢。
大义灭亲,毫不手软。
为此,他得了督军赏识,成了督军的义子,摇身一变,做了这少帅府的主人。
她的父亲成了死刑犯,而她,则成了他钟西楼私人的阶下囚。
钟欢喜猛地抬眸,澄亮的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她将匕首往官旖旖纤细的脖颈上狠狠一压,血登时失控。
“是,我活腻了,不仅我要死,我还要拉着你的女人一起死,钟西楼,若你想英雄救美,就带我去见爸爸!”
“啊!”尖锐的刺痛使得官旖旖怪叫一声,求救的目光紧紧看着钟西楼。
火光烧的愈发猛烈,钟欢喜惨白的脸色倒也没那么明显了。
就算明显,钟西楼此时也是看不见的,他眼中唯有官旖旖雪白脖颈上刺眼的殷红血迹,浸满霜寒的双眸冷的如腊月深潭。
从来没有人威胁过他,也从来没有人能威胁得了他。
盛怒中的钟西楼冷静的异常,他视线如猛虎,一点一点吞噬掉钟欢喜的底气。
炎炎夏日,他的话却冷的人心头发颤。
“来人,给我将钟昧的执刑日提前到今天,即刻枪毙!”
嗡——
这句话像颗炸弹,投掷在钟欢喜的脑海中,登时炸的她头疼欲裂。
她竭力自控的身子,不可遏制的抖了抖。
仅仅这失神的一瞬间,虎口处猛地传来一阵酸麻,她下意识松了手,便听得清脆的一声碰撞,架在官旖旖脖颈上的匕首静静躺在地上。
紧接着,一股凌冽的风袭来,还未等她看清,钟西楼已到了跟前。
他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官旖旖的伤口,俊朗的面上冰霜逐渐凝固。
“少帅,无妨,未伤及皮骨。”官旖旖柔声安抚。
钟西楼目光登时温情起来,他轻抚她的伤处,丝毫不掩饰的心疼。
“还不快给姑娘请医生!”
少帅话里藏着不难察觉出的怒意,下人们这时堪堪回过神来,忙簇拥着官旖旖离去。
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下钟欢喜与钟西楼两人时,她仍低垂着眉目,一言不发。
细碎刘海下,遮住了眼底的酸楚与自嘲。
她有多喜欢钟西楼,此时便有多难堪。
天之骄女钟三小姐,爱慕义兄数十载,如今成了少帅与红颜知己的完美爱情中的第三者。
当真贻笑大方!
“钟欢喜,你可曾知道威胁我的代价是什么?”
沉痛的思绪被强行拽回,耳边是清冷寒冽的声线。
钟欢喜一个冷颤,猛地抬眸,想都不想的反辩:“我怎能威胁得了你?”
以他的身家,他的手段,她从不认为,这世上有人能左右他!
她愠怒的视线莽撞的与他的交汇,钟西楼微怔,有一瞬的失神,他薄唇紧抿,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把拎起她的衣领,一路提出少帅府。
钟欢喜慌乱的登着腿,最后被扔到汽车里座。
钟西楼开车很凶,一路上也不知几次险些撞到行人,后座空旷,钟欢喜身形难稳,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要做什么?!”她抓着座椅几欲崩溃。
驾驶座上的人眉目冷冽:“你伤了旖旖的这笔账还没算!”
一瞬间,钟欢喜白了脸。
抓着真皮座椅的手指不自觉又加了几分力气,直到甲床泛白到发疼。
他心疼官旖旖,就连她脖子上那点不以为然的小伤口都足以让他怜惜。
却独独不心疼她钟欢喜。
他甚至漠然到面无表情的毁了她的家,毁了她的一切。
嗓子眼干涩的难受,钟欢喜艰难的开口:“钟西楼,我爸爸养你栽培你,可你为何这般狠绝?为何恩将仇报?”
吱——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在街上,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将钟欢喜整个人抛了出去。
她的身子直接扑向前座,在即将撞上挡风玻璃时,被人稳稳抓了回来。
天旋地转之下,再回神时,她已被钟西楼死死压在身下。
钟欢喜惊魂未定,抬眸却对上一双腥红的眸子。
钟西楼唇角绽放一抹诡异的笑,他面上说不清的浓郁恨意搅合在一起,混着呼吸,咄咄逼人。
“比起狠绝,我哪儿及得上钟参谋长,谁害得我父母双亡?谁又假惺惺认我为义子?谁在我十岁时便将我扔进炼狱场,让我三天内手染数百条人命?”
他说这些话时,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让钟欢喜惊的发抖。
她不肯信,却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摇头,眼眶发红。
钟西楼缓和下来,他摸着她的发丝,一如以往那般温柔疼惜。
“欢喜,乖孩子,我这不是恩将仇报,这叫,以牙还牙。”
钟西楼的话如细细的线,在心头上不轻不重的划过,却让钟欢喜疼的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
她本该毫无理由的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可偏偏钟西楼口中十恶不赦的人,是疼她如心头肉的父亲。
两相为难,她姣好的五官蹙起,眉宇间一丝疲惫。
被贝齿紧紧咬住的下唇呈现异样的殷红,良久,她松了口,抬眼间,面无表情。
“待我见了父亲,自会知道你说的是真假。”
钟西楼定定瞧了她许久,忽而,扬唇一笑,冷冽彻骨。
“好,那我等你辩物居方!”
话音未落,钟欢喜只觉身子又被他猛地提起,毫不怜惜的扔到后座。
她险险坐稳抬脸,却被闪光镜中他胸前的军衔刺的眯眼。
以他的缜密,不可能不知她的激将法,却仍然答应带她去见父亲……
微弱灯光下,钟欢喜瞧着镜中他阴晦不明的容颜,隐隐嗅出一丝阴谋的味道。
子夜时分,本该万籁俱寂,在平望这座不夜城里,清净,却是奢侈无比的东西。
钟欢喜目光涣散的瞧着窗外,目睹着车子穿过一片灯红酒绿,几乎越了大半个平望城,最终,在一隅无灯处停下。
钟西楼息了火,下车倚在车门前,清冽的目光穿透窗户落到钟欢喜面上。
她身子一颤,攥紧了掌心下了车。
待眼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时,一座通体暗色的建筑一点一点从夜色中露出轮廓。
它像个蛰伏已久的猛兽,在虎视眈眈的等着她。
这是钟欢喜头一次来监牢,她打从心底恐惧这个地方。
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却见钟西楼噙着讥削的笑盯着自己,又强压着内心的排斥,将步子收了回来。
她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在即将踏入之际,他蓦地转身。
羸弱灯光下,唯有他那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钟欢喜,这是你自己自找的。”
钟欢喜闻言眼皮子倏地一跳,她想追问他什么意思,却被钟西楼拽着手腕,一路拖行,毫无喘息的机会。
他的力气大的出奇,手腕几乎快被折断,钟欢喜疼的倒吸气,正当她挣扎着要抽出手,耳边一记不确定的声音响起。
“欢喜?”
钟欢喜身子过电一般的颤栗,随后僵硬在原处。
她缓慢回头,似失去了支配身体的能力,当视线里出现熟悉的身影时,眼圈瞬间通红,泪水夺眶而出。
“爸!”钟欢喜悲怆的唤了一声。
空气依然潮湿,散发着腐臭的味道,却在此时,堵得她连呼吸都不能。
空旷房间里,一个钉满细针的木架上捆着的,不是她的父亲钟昧,又能是谁?
入狱七日,短短七日。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变成如今瘦骨嶙峋的模样。
若不是那句‘欢喜’,她几乎认不出!
“钟西楼,你若是敢动欢喜一根毫毛,我钟昧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到底是平望城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总参谋长,即便被束缚住手脚,钟昧的声音仍然不怒自威。
他一双虎目死死的咬住钟西楼,怒火喷涌而出。
下一秒,他骤然闷哼一声,如发羊癫疯般抽搐起来。
钟欢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白了脸,她反射性要上前,却被钟西楼紧紧握住手腕。
她愤然回头,对上他空无一物的目光。
钟西楼声音无一丝感情,冷的发颤。
“我说过,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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