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喻今朝谢沧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开局嫁给死对头喻今朝谢沧渊全局》,由网络作家“雪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今朝拿起两个点心:“奶奶,小仪,你们吃,我拿一块进房给相公尝尝。”房间里,谢沧渊正扶着墙走路。他之前身体也有力气,能站起来,只是不能久站,更是走不了几步,在济世堂针灸了一个疗程,又喝了这么多天药,谢沧渊的身体越来越好。现在他已经可以扶着墙走几步路,谢沧渊自己也着急,平时除了看书,就是起身练习走路。他实在是不想每次如厕都要人扶,太难堪了。喻今朝走进来,他就扶着墙回到床上坐着,喻今朝把点心塞进他的手里。“尝尝,纯天然无添加点心,我花了大价钱买的。”谢沧渊接过来尝了一口,不怎么好吃,比不上从前喻今朝做的甜品。喻今朝也觉得不怎么好吃,不过她还是吃完,然后才拿出一个木匣子递给谢沧渊。“给你的。”谢沧渊吃完点心,打开木匣子,顿时愣在原地。木匣...
《穿成农女,开局嫁给死对头喻今朝谢沧渊全局》精彩片段
喻今朝拿起两个点心:“奶奶,小仪,你们吃,我拿一块进房给相公尝尝。”
房间里,谢沧渊正扶着墙走路。
他之前身体也有力气,能站起来,只是不能久站,更是走不了几步,在济世堂针灸了一个疗程,又喝了这么多天药,谢沧渊的身体越来越好。
现在他已经可以扶着墙走几步路,谢沧渊自己也着急,平时除了看书,就是起身练习走路。
他实在是不想每次如厕都要人扶,太难堪了。
喻今朝走进来,他就扶着墙回到床上坐着,喻今朝把点心塞进他的手里。
“尝尝,纯天然无添加点心,我花了大价钱买的。”
谢沧渊接过来尝了一口,不怎么好吃,比不上从前喻今朝做的甜品。
喻今朝也觉得不怎么好吃,不过她还是吃完,然后才拿出一个木匣子递给谢沧渊。
“给你的。”
谢沧渊吃完点心,打开木匣子,顿时愣在原地。
木匣子里装着一整套常用的手术用具,手术刀、手术剪、手术镊等等,都是崭新的。
谢沧渊看了好一阵子才问道:“怎么定做这东西,又用不上。”
喻今朝已经拿出毛线,正在思考要织点什么,她随口回答:“你都弃医从文了,当然用不上,不过就算用不上,也能做个纪念。”
谢沧渊的爸爸是外科医生,谢沧渊很小就决定长大以后要当医生救死扶伤,只是现在,这个愿望已经无法实现。
虽然他嘴上没说,但喻今朝知道他心里放不下,前几天还看到他在图书馆里偷偷看医书。
那天经过铁铺,喻今朝就生出了这个念头,铁铺同意给她定做,她不在乎钱,二话不说就给了定金。
谢沧渊把每一件器械都拿出来一一看过,最后放回木匣子里,小心放好。
“年年,谢谢你。”
喻今朝考虑了一晚上,最后决定做一批钩针编织小提袋,专门针对未婚的小姑娘以及成亲不久的年轻妇人。
云台县经济繁荣,住在县城里的人家基本都是小康家庭,哪怕是未出嫁的小姑娘手里也有闲钱。
喻今朝上次去县城,见到不少结伴一起逛街的小姑娘,她们手里提着布袋或者小竹篮,用来装家门钥匙和脂粉盒子。
她盯上的就是这门生意。
大虞朝的染色技术很先进,毛线的颜色很多,虽然比不上现代,但对喻今朝来说已经够用。
第二天上午做完家务活后,喻今朝让谢沧渊放风,她进了图书馆,找纸笔画了设计图。
她打算做渐变色的小提袋,第一层白色,往下第二层增加浅色系颜色,第三层是更深的同色系颜色。
回到房间里,喻今朝把毛线分类摆好,最后确定了几种色系,蓝色系、绿色系、粉红色系和黄色系,都是小姑娘喜欢的清新颜色。
确定下来以后喻今朝立即开始干活,她要赶出一批货,在谢沧渊去复诊的时候跟着一起去云台县试卖。
谢沧渊坐在喻今朝旁边,他在看书,喻今朝在做手工活,两人互不打扰。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两人便溜进图书馆,喻今朝先是和谢沧渊一起研究院试的考试内容。
通过了院试就能成为生员,也就是秀才,这秀才可不好考。
上一次院试,他们所在的凌州府录取率只有百分之五,这还是因为凌州府文化贫瘠才有的录取率,如果是江南等文化氛围浓郁、人才辈出之地,录取率还要更低。
喻今朝走出济世堂,这下才有功夫观察街边的摊位,她脑海里都是以前看过的穿越小说,女主穿越后靠卖猪下水快餐火锅奶茶肉夹馍汉堡等等各种美食赚到第一桶金。
但喻今朝很悲催地发现,这条路在云台县行不通。
就刚刚走那一小段路,她就已经见识到了琳琅满目的各种美食,光是卖猪下水的摊位就有两个。
大家都嫌弃猪下水,女主捡便宜买一大堆,稍微处理一下味道惊为天人,拿去卖赚得盆满钵满,这样的桥段不可能发生。
猪下水好歹也是猪身上的东西,那也是肉啊,也就富贵人家会嫌弃,穷人想吃都吃不到。
喻今朝走了一圈,脑子里一点想法都没有,最后随便找了一摊卖猪下水的摊位,要了十文钱的猪下水。
摊贩用了大勺子舀了半勺猪下水,用荷叶包着递给喻今朝,裹起来也就半个拳头大。
喻今朝拿着猪下水回到济世堂时已经是中午,大夫刚刚看完诊,要先去吃午饭,下午才会给谢沧渊针灸。
谢奶奶拿出早上烙好的大饼分给大家。
喻今朝把荷叶递给谢康:“九哥,今天辛苦你了,我买了一些猪下水,你就着饼子吃。”
谢康打开荷叶,香碰碰的味道钻进鼻子里,香得他口水直流:“弟妹怎么这么破费?”
谢奶奶道:“康儿,既然买了你就吃吧,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她并不觉得喻今朝浪费钱,反而觉得她做事妥当,谢康和他们家关系虽然亲近,但到底是两家人,不该让人家白白帮忙。
付钱到底是生分了,喻今朝这么做就很妥当。
谢康把荷叶放在桌上:“大家一起分着吃吧,这里看着不少。”
其实并没有多少,四个人分一分,每人就只得一两口尝个味儿,塞牙缝都不够。
谢奶奶摇头:“我一个老婆子牙口不好咬不动,我就不吃了,你们年轻人吃。”
谢沧渊也摇头:“九哥,我没什么胃口,我也不吃。”
最后就剩下喻今朝,她也连忙拒绝:“九哥,我也不吃,我不爱吃猪下水。”
谢康以为她找借口推脱:“弟妹,你吃点,咱们一家人,别拘谨。”
喻今朝头皮发麻,她是真的不吃猪下水,不仅猪下水,她不吃任何动物内脏。
“九哥,她真不爱吃这一口。”谢沧渊开口解围:“她不是与九哥生分,她是真吃不来下水。”
谢康这才相信:“既然这样,我就自己吃掉了。”
他把猪下水夹进饼子里,一口吃下,香得他眼睛眯起。
喻今朝松了一口气,她回头看谢沧渊,见他手上的饼子只咬了一小口,迟迟没吃下去,便起身出门,找伙计要了一碗温开水,回来把谢沧渊的饼子放进温开水里泡软。
谢沧渊这才多吃了一些。
谢奶奶拍着自己的脑袋:“是我老糊涂了,应该熬了粥带过来,沧渊你这孩子,吃不下也不说,好在今朝发现了。”
喻今朝安抚道:“奶奶,我们这么早出门,哪里赶得及熬粥,相公他不是吃不下,他就是爱吃泡软的。”
谢沧渊点头:“对。”
天气闷热,窗外树上的知了吵得喻今朝心烦意乱。
好好的暑假在家躺着不好?非要跑去图书馆卷生卷死,还遇上了地震。
要是在家她一个箭步就能冲下楼去,再不济从房间往下跳,三楼而已,窗户下面是草坪,摆好姿势总能留下一条命。
她当时在图书馆八楼,跳下去必死无疑,只能慌不择路跟着人群往安全出口跑,果然没跑出来。
都穿越了,原世界的自己八成是死了。
窗外的知了还在叫个不停,门外也传来了说话声。
先是一把苍老的声音:“她怎么样了?听说寻死了?”
紧接着,回答的是一把年轻的声音:“谢奶奶,您不要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表妹她不是寻死,她、她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头而已。”
喻今朝在屋里躺着,身体昏迷不醒,意识却是清醒的。
她有原主的记忆,知道屋外说话的两个人,其中之一是原主的表姐庄巧凤,至于另一位谢奶奶,她也是知道的。
谢奶奶语气不善:“哼,你不用帮她掩饰,我知道,她这是嫌弃我们家沧渊,宁死也不肯嫁进我们谢家。”
庄巧凤低垂着眼眸,满脸歉意:“都是我不好。”
谢奶奶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巧凤,你才是和我家沧渊有婚约的人,你家人真的不能松口?”
庄巧凤咬着下唇,几乎要哭出来。
“谢奶奶,只怪我和沧渊哥有缘无份,我奶奶说,若是我执意要嫁,她就一根麻绳吊死,我不能当逼死奶奶的不孝子孙。”
谢奶奶长叹一声,拍了拍庄巧凤的手:“罢了,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也不强求,巧凤,希望你以后能够觅得如意郎君。”
门外的人还在说话,喻今朝已经听不进去。
她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字。
沧渊。
谢沧渊。
她的邻居兼青梅竹马兼死对头。
地震发生的时候谢沧渊也在图书馆里,她慌乱之间撞在了他身上,被他一把抱住,两人一起滚进了桌子下。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既然她穿越到了这里,是不是谢沧渊也……
不不不,还是不要抱有期待,只当做是同名同姓的两个人就好。
喻今朝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开始思考自己的现状。
二十多年前发生大旱,长桥村庄大财家日子过不下去,把女儿庄金花卖去牙行,换回来一袋陈粮,供全家人度过难关。
十六年前,庄金花抱着一个女婴回村,说主家心善,放了她的身契,将她许配了人家,只可惜成亲不久她的相公就意外过世。
婆家没人了,她生下遗腹子走投无路,只能回到长桥村,希望娘家接济。
这个遗腹子就是原主,也叫喻今朝。
庄大财一家原本不想要这两个拖油瓶,好在里正做主,给庄金花立了女户,让她母女二人留在村中。
庄金花无房无田,庄大财迫于里正威压,只能收留母女俩,想着找个机会,一定要赶她们出门。
发现庄金花做刺绣能够赚钱后,庄大财一家才熄了这个念头,直到三年前,庄金花病逝,原主三年孝期一结束,庄家人就想把原主嫁出去,赚一笔彩礼钱。
正巧这时,庄家长房长女庄巧凤的未婚夫谢沧渊身染重病,大夫说没救了,谢奶奶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提出让谢沧渊和庄巧凤早日成婚,好冲一冲喜。
庄家人自然不愿意庄巧凤嫁过去。
庄巧凤长相貌美,庄家人将她如珠如宝捧在手心,当成大户人家的小姐一样养大,为的就是给她找个好婆家,将来提携娘家人。
谢沧渊从前是前途光明的读书人,庄巧凤算是高攀,庄家人自然乐意。
现在谢沧渊都快死了,庄巧凤嫁过去,不仅不能提携娘家,还要当寡妇,庄家人想都不想就拒绝。
庄巧凤自己也不想嫁。
于是庄家人想了个法子,买通一个道士,说喻今朝的生辰八字最旺谢沧渊,喻今朝嫁过去才能冲喜。
这话传遍了全村,这时候庄家人找到谢奶奶,要让原主替嫁,谢奶奶不信那道士的胡言乱语,但全村人都这么说,她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原主知道后一时想不开,撞墙自尽。
再次醒来身体里换了个芯儿,不需要多思考,喻今朝已经做好了决定。
她要嫁!
谢奶奶很着急,当天就去找了谢康,准备明天就带谢沧渊去县里。
谢康一家听说喻今朝要拿出自己的嫁妆银子给谢沧渊治病,自然不会推脱,立即就让谢康明天不要下地,驾牛车送他们去县城。
翌日,谢奶奶天不亮就起床烙了几个大饼,去县城不比去镇上,中午肯定赶不回来,这几个大饼就是四人中午的口粮。
天亮以后,谢康牵着牛车过来,把谢沧渊背到牛车上,喻今朝跟着出门,一看,好家伙,这车厢是带盖的,她出嫁那天明明只有一辆板车。
谢康解释道:“我爹担心沧渊路上吹风着凉,特意让我去里正家里借的车厢。”
谢康的妻子张荣娘也过来,牵上谢仪景:“大奶奶,你们放心,小仪今天就交给我来照顾。”
谢奶奶把家里仅剩的几个鸡蛋捆起来递给张荣娘:“荣娘,这些鸡蛋你拿回去,中午给家里添个菜。”
张荣娘连忙摆手:“大奶奶,不用的,您收回去吧。”
谢奶奶硬是把鸡蛋塞进张荣娘手里:“让你收着你就收着。”
谢康暗叹一声:“荣娘,你就收下吧。”
这几个鸡蛋是大奶奶给小仪准备的饭钱,大奶奶要强了一辈子,不愿意亏欠别人,哪怕只是几口饭,她也不愿意白要。
只是大奶奶家里几乎穷途末路,沧渊成亲的钱都是从他们家借的,等弟妹的嫁妆银子花完,这一家老小该怎么办?
谢康心里惆怅,喻今朝不明所以,回房间里抱了一床薄被扔到车上,又扶着谢奶奶上车,最后对谢仪景道:“小仪,你在家乖乖的,嫂嫂回来给你带零嘴吃。”
谢仪景连忙道:“嫂嫂,不用的,我不喜欢吃零嘴。”
昨天吃了糖莲子,谢仪景已经心满意足,她知道家里缺钱,不想嫂嫂再为她花钱了。
喻今朝还想说话,谢奶奶催促道:“行了,快出发吧。”
“坐稳了。”谢康甩着鞭子,牛车缓缓动了起来。
喻今朝昨天有人陪着聊天,忽略了路上的颠簸,今天安静下来,觉得哪哪都难受,有好几次颠得屁股腾空。
她低头看了一眼躺着的谢沧渊,他闭着眼睛,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肯定很难受。
真是失策,只记得拿被子,忘记拿枕头了。
喻今朝想了想,挪到谢沧渊身边,轻轻把他的上半身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谢沧渊眼睛睁开一条缝:“干嘛呢?”
喻今朝道:“你枕在我腿上没那么颠,能舒服一点。”
谢沧渊没拒绝,他再次闭上眼睛,这回眉头放松了一些。
谢奶奶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她满心欣慰,原本以为是迫不得已的亲事,没想到阴差阳错,替沧渊娶到了个好媳妇。
她不可避免想起庄巧凤。
她觉得庄巧凤是个好姑娘,从前沧渊也喜欢她,只是如果沧渊真的娶了她,她能像今朝一样对待沧渊吗?
颠了一个时辰,终于见到云台县的城门,谢康从前来过云台县,进城以后直接把牛车开到最有名的医馆济世堂门口。
他和喻今朝一起扶谢沧渊下车,进了济世堂才发现病人不少,还要排号,伙计见谢沧渊身体虚弱,特意给他搬来了一张藤椅,让他能坐得舒服些。
而下一次院试就在明年四月份,谢沧渊如今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难怪他着急。
如果不是喻今朝明令禁止,他恨不得一直在图书馆里不出去。
谢沧渊以自学为主,遇到不懂的就问喻今朝。
喻今朝会仔细解释给他听,她爷爷是全国有名的文学家,她从小就在爷爷的熏陶下学习儒学经典。
谢沧渊也学过,但他从小励志当医生,对于文学作品只有大概的了解,并没有深入学习过。
今天夜里,喻今朝把毛线和钩针带进了图书馆,坐在隔壁桌做手工,她的速度快,一个多小时就能做好一个,等做完了第六个,喻今朝的脖子酸的抬不起来。
不知不觉居然过去了将近十个小时。
谢沧渊合上书本:“走吧,回去睡觉了。”
离开图书馆后,身体的酸楚消失,恢复到进入图书馆前的状态,可是精神上的疲惫不会恢复。
喻今朝倒头就睡,不出意外地,第二天起晚了。
一大早,庄巧凤定亲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长桥村,立即有几个长舌妇跑到谢奶奶面前说闲话。
“沧渊奶,庄家那个丫头定亲了,你听说了吗?”
谢奶奶在晾衣服,闻言手上顿了一下:“她的年纪这样大了,也该定亲了。”
“那你知道定的是谁家?”
谢奶奶晾完最后一件衣服:“她和我们家沧渊已经桥归桥路归路,她定的什么人家,我不想知道。”
说罢她就提起篮子转身进屋。
谢奶奶对庄巧凤没意见,她之所以表现冷淡,不过是为了避嫌,沧渊已经娶妻,庄巧凤很快也要成亲,两人之间再无联系才是对他们最好的。
但有些人不这么认为,只觉得谢奶奶一定是恨透了庄巧凤。
这几个长舌妇赖在院子里不走,大有今天看不成热闹就不走的意思,不要脸地跟在谢奶奶身后进了堂屋。
人都进来了,谢奶奶不好撕破脸赶客。
“沧渊奶,庄巧凤那丫头,定的是李十二,哎呦,以前李十二被你家沧渊压一头,现在不一样了,李十二去年考中秀才,抢了你家沧渊的风头,现在又抢你家沧渊的未婚妻。”
“就是,要我说庄巧凤就不是个好姑娘,她明知道李十二和你家沧渊不对付,居然同意和李十二定亲。”
“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人家眼睛站在额头上,只愿意嫁秀才,你家沧渊考不上秀才,这不立马退亲不肯嫁了。”
“沧渊奶,这口气哪能咽下去,别人会看不起你家沧渊的,你说一声,咱们姐妹几个马上陪你去她家要个说法。”
谢奶奶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她抬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你们来我家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些话,那你们只能失望了,我不会被你们挑拨,门口在那边,好走不送。”
正巧此时,几个和谢奶奶关系不错的妇人走进来,听到这句话,帮着谢奶奶一起把人赶出去。
几个长舌妇还在门口骂骂咧咧,谢奶奶一把将大门关上,隔绝了她们的骂声。
谢康奶和几个好友围着谢奶奶坐下。
“你别听那几个长舌妇的话,她们几个出了名的哪里有热闹往哪里钻,没热闹都要搞点热闹看,前不久还挑拨别人婆母和媳妇打架呢。”
谢奶奶恢复了云淡风轻的表情:“我知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懂得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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