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
小梅放下碗，看着父亲的眼睛，语气坚定。
父亲冷笑一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一个丫头片子，上什么学？
你弟上学的钱都还没凑够呢！
再说了，你早晚要嫁人，学那些有屁用！”
“那我以后不嫁人。”
小梅淡淡地说道。
母亲吓得赶紧拉了拉她的袖子：“小梅，别乱说！”
“别管她！”
父亲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吃饭都堵心！
一个死丫头，真当自己能翻天了？”
小梅看着父亲摔门而出，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她已经见惯了父亲的冷暴力和偏心，在上一世，她选择忍让；这一世，她不会再退让半分。
“你干嘛要跟你爸顶嘴？”
饭后，母亲蹲在灶台边洗碗，偷偷责备小梅，“他发起火来可是会打人的。”
小梅蹲下来，接过母亲手中的碗，轻声说道：“妈，你想过没有，你也可以不怕他。”
母亲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后低声叹气：“别说傻话了，你弟要上学，你爸脾气又不好，这个家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小梅的心一阵抽痛，母亲的软弱是她早已预料到的，但听到这些话时，依旧让她觉得无力。
母亲的这些话，也是上一世让她一次次妥协的根源。
“妈，你知道吗，法律规定家暴是可以报警的。”
小梅放下碗，直视着母亲的眼睛，“爸打你一次，你可以报警一次。
他再打，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离开？”
母亲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我们能去哪？
没有钱，能活下去吗？”
“我们会有钱的。”
小梅语气坚定，“这一次，我不会让他继续压迫我们了。”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继续洗碗，显然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当天晚上，小梅躺在床上，望着摇摇欲坠的天花板，脑海中回忆着前世的一切。
她必须要想办法逃离这个家，带母亲一起走。
要做到这一点，她需要钱、需要知识、需要力量。
想到这里，她掀开被子，悄悄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藏好的旧书。
这是她白天从集市上用零碎的零钱买来的。
她点燃煤油灯，翻开了书本。
这一世，她要为自己活，更要为母亲活。
曾经压在她头顶的一切，她要一点一点夺回来。
初冬的早晨，寒气从瓦缝里钻进来，屋子里冷得像冰窖。
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