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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而温柔，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慢慢渗透进她的防线：“苏昙，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不动心？”
苏昙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继续逃避下去。
9.
几天后，剧组的拍摄接近尾声，姜牧野却察觉到苏昙的疏离愈发明显。她话少了，眼神也总是游离不定，就连对戏时的情感都显得刻意压抑。
那天的收工后，他特意在片场等她。苏昙从化妆间出来，刚想绕过他，却被他拦住。
“苏昙，我们谈谈。”他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平静，却让人无法拒绝。
苏昙停下脚步，抬眼看他：“姜老师，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今天有点累了。”
“我已经给你足够的时间了。”姜牧野直视她，声音低沉而坚定，“可如果我再等下去，恐怕你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苏昙一怔，指尖微微攥紧，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姜老师，您误会了。我只是不想给彼此带来麻烦。”
“误会？”姜牧野低笑了一声，眼神里透着一丝压抑的痛楚，“苏昙，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逃避的，到底是我，还是你自己的心？”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破了苏昙伪装的冷静。她低下头，不敢与他的目光交汇，却也没有立即回答。
姜牧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最后问你一次，苏昙——如果我放手，你会觉得轻松，还是会后悔？”
他的声音很轻，却直击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那晚，苏昙失眠了。姜牧野的话反复在她耳边回荡，像是一个难以摆脱的梦魇。
她开始反思自己的逃避。明明每一次他的靠近都会让她心跳加速，明明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