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突然明白了她的用意。这一份早餐，是她对新生命的期待，也是对我的刻意忽视。
吃完早饭，婆婆拿出昨天的B超单，对方明说：“儿子，我和你爸商量过了，这个孩子我们要留下。”她的声音哽咽起来，“你可能不知道，当年因为你，我后来怀的那个孩子不得不打掉。现在这个孩子，就是回来报恩的。”
我看着方明的表情变化。他望着婆婆通红的眼睛，最终轻轻点头：“你想要就要吧。”
03
方明的那句“你想要就要吧”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头。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睛，知道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婆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茶几上的B超单静静地躺着，那上面模糊的影像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无能为力。
“儿子，”婆婆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我听说现在产检费用可不便宜，一次就得好几百。这样吧，我就不做那些检查了，省下来的钱给你媳妇用。”
她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毕竟她肚子里的才是我们老方家的长孙，可不能亏待了。”
方明皱起眉头：“妈，产检必须要做，这关系到您和孩子的安全。”他停顿了一下，“我每个月给您2000块钱生活费，您看行吗？”
我心里一惊，方明每月工资才6000多，这一下就去了三分之一。我们家还有房贷要还，再加上我怀孕后的各种开销，这日子怎么过？
“老公，”我轻声说，“咱们现在的收入，真的养得起两个孩子吗？光是奶粉尿布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更别说以后的教育费用了。”
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大声哭诉：“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连生个孩子都要看儿媳妇的脸色。我肚子里的就不是命了是吗？”
她一边哭一边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