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如果不原谅我,那我去找你好不好?”
“我已经申请了公司下次的外派名单,到时候我陪你一起,我们重新开始。”
“……”
她喋喋不休。
但我没有兴趣再听下去。
简单敷衍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很清楚,外派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这两年柳如烟的工作情况大不如前,申请成功的几率很小。
回到酒吧时,不远处的舞台上正被人热闹的围观着。
眉眼深邃的外国男人抱着吉他,弹奏着狂野的音乐,周围不少人呼唤喝彩。
一曲作罢,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笑着扑到他的怀里,冲他竖起拇指,夸他弹奏的非常棒。
四周很多人起哄,两人在喧哗中拥吻。
“牧沉,你不是也学过两年的吉他吗?你也去试一试。”
有同事在一旁笑着道。
我没有矫情,闻言笑着上了台。
着实有很久没有在这种舞台弹过吉他了。
前两年我察觉和柳如烟的关系逐渐变淡后,我找机会登上舞台为她弹奏过。
当时的她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兴,反而皱起了眉,有些恨其不争对我说道:“牧沉,你无不无聊?每天心思就放在这种玩闹的事情上吗?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敢再碰过吉他。
此时抱起沉甸甸的吉他,我的手法也有些生疏了,弹奏的过程中错了好几个音。
可他们没人在意,欢呼雀跃的叫着,附和着我的节奏。
同事远远的朝我比大拇指,直呼“惊喜”。
我弹了一首又一首。
那天我们很晚才回去。
可我丝毫不觉得累,回去的时候心情悸动。
恍然间仿佛又看到了原来那个自信乐观的自己。
几天后,柳如烟的申请果然被驳回了。
我从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