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训练台下,两人刚好中场休息。
柳婳喝水瞟到了台下的薄斯聿。
他怎么又来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抽风似的偷偷摸摸的跑过来看两眼,搞得她训练跟偷情似的。
薄斯聿面上表现的冠冕堂皇的说道:“我来验收成果。”
柳婳:啊??
“怎么,花着我的钱养别的男人,我还不能来看看你训练到什么地步。”
柳婳侧目看了一眼身侧面色如常的卫灼。
他冲她点点头。
知道薄斯聿是来找茬的,不给他发挥的机会,估计不会安生。
她没有废话。
“来吧。”
薄斯聿一跃而上,翻上训练台。
目光灼灼的盯着柳婳。
柳婳上下打量着他,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衣冠楚楚的。
她友情提醒道:“你确定你要一身西装革履,和我过招?”
薄斯聿垂眸看了一遍自己,确实不太合适,他来到一旁将脚上的皮鞋脱掉。
将外套脱下挂在绳子上,再回到原地。
柳婳:“....”他是来搞笑的吗?
不管了,她也想试试最近这几天练的如何。
朝着他攻去。
她用尽全力,他跟遛她玩似的。
每次要得逞攻击到他的要害时,他都精准的抓住她的手腕,他故意的。
柳婳察觉到自己被耍,有些恼怒。
不讲武德的掐住他的腰上的软肉,趁他疼的抽抽时,一耳光扬在他脸上。
在反手要给他另一耳光时,被他迅猛抓住手腕,一个转身扣在怀里。
舌头舔了舔被打破的嘴角,在她背后,凑近她的耳朵,吐着热气。
“小样,你也太阴险了。”
“不阴险,我还辛苦训练什么?”
身后男人露出了一声轻快的闷笑声。“嗯,就是没学到家。”
“不如你换个教练,我教你,一定把你教的很好。”
“滚蛋!”
柳婳咬牙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束缚。
前后相拥,身体离得近,触碰到的敏感地方也许多。
她的身体比上次抱起来要柔软了许多。
味道也变得好,闻起来香香的...
薄斯聿感觉身体的每一处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点燃了一半身体里的血液,沸腾着叫嚣得厉害,冲向某一处。
他呼吸一滞。
在他愣神时,柳婳眸底闪过一道狡黠,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有更阴险的。”
低头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
他回过神来,闷哼一声。“嘶~,属狗的?松口。”
他松开一只手,去掐他的双颊,迫使她松口。
趁着现在,柳婳调整了他脚的位置,没有丝毫犹豫,快准可能一脚踩上去。
谁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穿鞋的去踩光脚的,你看看痛不痛。
脚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松开了对她的束缚。
得到自由,没有丝毫犹豫的回身,朝着他的面门一脚攻去。
他倒在地上,瞬间没了意识。
柳婳想去补刀,来到他跟前发现他昏迷不醒。
平时用脚踹了踹他的脚。
“喂,醒醒。”
没有反应,她心中震惊。
不会被她一脚踹死了吧?
她又踹了踹他的脚,发现他没有任何回应的意识,面上焦急的蹲下身。
声音带着哭腔哭唧唧道:“薄斯聿,我没想到你这么脆弱,我就踹了你一脚,你就挂了。”
“你死了我要守寡,没人给我撑腰,做我的靠山,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假装昏迷的薄斯聿心中划过一抹暗爽,不过没持续几秒,就破灭。
太好了,他死了,从今以后薄家就是我的天下了,他所有的财产全部由我来继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打谁就打谁,想想不要太美好,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