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半夏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谢砚卿沈宁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谢砚卿沈宁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宁跳崖了。没死。还捡了个好看的男人。此刻男人躺在上了年头的架子床上,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个胸膛。他胸口处分布着几道狰狞伤口,虽已包扎好,却依旧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他模样长得极好。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流畅。气质矜雅如月。属于典型的肩宽窄腰身材。若非为了活命,她不会救他。就在三天前晚上,她还是荣王李尘璟手底下的四大杀手之一,——代号朱雀。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给她下了化功散和阴阳合欢蛊,把她送到了姚望仁那个狗官床上。只因这些年她为他做了太多脏事,知道了他太多事。又因她武功过于高强,根本不受他掌控。怕她这把利刃终有一天会噬主。所以,就想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她献给了要拉拢的姚望仁,让她死于阴阳合欢蛊毒。尽管她拼命逃出了...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09 18: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跳崖了。没死。还捡了个好看的男人。此刻男人躺在上了年头的架子床上,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个胸膛。他胸口处分布着几道狰狞伤口,虽已包扎好,却依旧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他模样长得极好。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流畅。气质矜雅如月。属于典型的肩宽窄腰身材。若非为了活命,她不会救他。就在三天前晚上,她还是荣王李尘璟手底下的四大杀手之一,——代号朱雀。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给她下了化功散和阴阳合欢蛊,把她送到了姚望仁那个狗官床上。只因这些年她为他做了太多脏事,知道了他太多事。又因她武功过于高强,根本不受他掌控。怕她这把利刃终有一天会噬主。所以,就想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她献给了要拉拢的姚望仁,让她死于阴阳合欢蛊毒。尽管她拼命逃出了...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沈宁跳崖了。

没死。

还捡了个好看的男人。

此刻男人躺在上了年头的架子床上,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个胸膛。

他胸口处分布着几道狰狞伤口,虽已包扎好,却依旧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

他模样长得极好。

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流畅。

气质矜雅如月。

属于典型的肩宽窄腰身材。

若非为了活命,她不会救他。

就在三天前晚上,她还是荣王李尘璟手底下的四大杀手之一,

——代号朱雀。

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给她下了化功散和阴阳合欢蛊,把她送到了姚望仁那个狗官床上。

只因这些年她为他做了太多脏事,知道了他太多事。

又因她武功过于高强,根本不受他掌控。

怕她这把利刃终有一天会噬主。

所以,就想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她献给了要拉拢的姚望仁,让她死于阴阳合欢蛊毒。

尽管她拼命逃出了知州府,可还是被他的人追到了悬崖边上。

在被抓回去折辱后等死与跳崖之间。

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好在崖下是深潭,加上她下坠过程中被树枝间接性的缓冲了几次,掉进潭中后只手上和身上受了皮外伤。

为防荣王发现她没死,她用药水恢复了自己原本样貌。

然后逆河而逃,在一处潭水中捡到了生死不明的男子。

确认摆脱荣王的人后,她用这些年攒下的银子,买下现在的茅草屋,以原屋主农女身份带着男人住了下来。

今日已是第三日。

昏睡三天三夜的男人终于有了要苏醒迹象。

他纤长的眼睫颤了颤,苍白的唇翕动着咳嗽出声。

沈宁拧干了帕子想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手伸至半空,男人陡然睁眼,手极快做出反应攥住她手腕。

“你是什么人?”

他挣坐起身,漆暗如墨的眸子警惕的注视她,胸前包扎好的伤口因动作再次裂开,血汩汩往外冒。

“公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或许是现在武功全失缘故,只被他这般攥着手腕她就疼的眼中泅了一层水雾,配上她那张出水芙蓉的脸,看着好不惹人怜爱:“公子忘了吗,你晕倒在河里,是我救了你。”

谢砚卿俊逸的眉微拢,幽邃眸子凝着她脸,好似陷入了回忆。

少顷,他嫌恶的甩开她手,冷着声音:“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跟我耍什么手段!”

他嗓音好听的如同甘冽泉水,说出的话却带着刺骨寒意,令人生畏。

沈宁心中腹诽,要不是为了解蛊毒,谁会管他死活。

揉揉发红的手腕,她放低声音让自己尽量显得温柔些:“公子误会了,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女,如何能与公子耍手段。”

见他目光还审视自己,她眼眸微垂,故作委屈之态:“公子若不信可以出去随便拉个人问问,我叫桑宁,是这临水村的农女,平日就靠上山采药为生。三日前上山采药,刚好碰见公子浑身是血泡在潭水里。”

“若是我想要害公子,直接不救公子就是了,何必费心费力带公子回家,还为你包扎救治。原本我当时也是吓住了,怕公子是坏人不想救,可是——”

说到这她咬着唇顿了一下,面露不忍:“可我毕竟是大夫,我爹也告诉过我,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

“我既遇上了公子,就定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所以几番纠结后才冒着风险将公子带回了家。”


他看的入神,便连她何时靠近都未曾发觉。

眸光凝到女子左锁骨处嫣红的痣时他才恍然回神。

“谢公子,床铺好了,可要我扶你去躺着?”她笑意深深,那双眸子看人时温柔惑人。

谢砚卿身形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我想坐会儿。”

他将勺子放回碗里,眼眸微垂:“我想问一下宁姑娘,从这儿到青州城有多远?”

他初来此并不怎么熟悉,想弄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好尽快与翊王联系上。

沈宁五感比一般人敏锐,知他一直在打量她,本想借扶他机会肢体接触一下,没想到他不落套。

“此处地处西南,是整个大晋最偏远的村子,坐马车去青州最快也要一天一夜时间。”

沈宁瞧见他蹙起眉,装糊涂问:“公子是想找你的家人吗?”

薄唇微抿,谢砚卿敛去眼底锋芒:“是。我乃京城一富商之子,因生意场上得罪了人,此次来青州谈生意路上遇仇家截杀,幸得姑娘所救。我既还活着,就想让在青州城中的家生仆人给远在京中的父母报一下平安。”

她若有所思点点头:“应当的。只是路途遥远,以公子目前伤势想去青州恐怕支撑不住。”

“谢某就多嘴一问,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在没与翊王联系上前他不会轻举妄动,若是让刺杀的人知道翊王没死,定然还会派人刺杀。

所以,他现下待在这小山村养好伤才是最紧要的。

“炉子上煨了药,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看药了,有事随时叫我一声。”

“好。有劳宁姑娘了。”他闷咳一声,浓重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关门声响起,他口中鲜血吐了出来,抬手一擦,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悉数是殷红的血。

靠着饭桌阖上眼,他头微往后仰,苍白的脸上充斥着脆弱感。

——

厨房里,沈宁将采来的补血药参放进熬药的瓦罐中。

她也不想谢晏那么快好起来,但蛊毒等不了太久,她必须速战速决将人拿下,把毒解了跑路。

“我救你一命,你当药引帮我解个毒,也不算谁欠谁了。”她望着药膳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谢晏屋中传来砰的一声,她心下一紧丢下药膳直奔他房间。

推开门,她被眼前一幕惊到。

面目俊朗的男子呼吸微喘,眼尾渗红,苍白面颊泛出病态破碎感跪伏在地。

听到开门声他抬头向她看来,眸中因伤口疼痛氤氲出一层薄薄水雾。

她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疾步上前搀扶他:“谢公子,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这人分明是想到床上去,又怕麻烦她不小心摔了。

“宁、宁姑娘。”他矜雅如玉脸上染上一层绯色,为自己此刻的无能而羞愧。

她微俯身,左锁骨处的红痣不着痕迹闯入他眼帘,他耳廓一红忙别过视线。

可那一点红痣似入了心,深深刻进他脑海,怎么都挥不去。

沈宁试着托他起身,可他太重了,她根本托不起来。

“宁姑娘。”他想说不用管他,可看到她一脸倔强要扶自己起来,他又将话咽了回去。

“谢公子,得罪了。”她拉他胳膊的手改去搂住他劲瘦腰身。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里衣,她手一搭上他腰,指尖的温度便隔着单薄布料传递到他身上,他霎时身子僵住,耳廓红的更厉害了。

活了二十年,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近,且对方还是刚认识的女子。


怕目光太明显被他发现,她只故作淡定扫了眼就将视线移到他伤口上来。

沾了药膏的棉条在他裂开伤口上涂抹开来,冰冰泠泠,沁着几丝凉意。

她仰起头看他,嘴边噙着笑:“你要是疼可以喊出来,这里没人。”

这话本没有歧义,可落在他耳中平白变了味道。

他没经历过男女情事,可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曾经为了查案,他带人去青楼抓逃犯,正碰上逃犯与女子在做那事。

没进门前听那女子娇嗔着喊疼,逃犯没好脾气低吼道:“这里又没人,疼就喊出来,干这一行的,你还娇贵个什么劲儿。”

他当时听着房间里污秽不堪声音冷沉着脸让人将门踹开,直接将那逃犯抓起来,与逃犯欢好的女子抓着被子遮羞,一脸惊恐的看向他们。

他冷冷瞥了那女子一眼,见她露出肌肤都是咬痕,才恍然她说的疼指什么。

把人咬成那样子,在下面怎么可能温柔。

神思回笼,他清冷白皙脸上飞上薄红,神情不自然别过脸,不想让桑宁看出他的囧迫。

她心思单纯,要是知道他因她的话想到那么下流的事,定然会心生厌恶的吧?

“好了,把衣裳穿上,别着凉了。”她悦耳嗓音响起。

他后知后觉拢上里衣,耳根红透一片。

“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前两日采的草药在屋里置着,我拿出来晒晒。”沈宁说完拄着拐杖转过身就往外走,心中估算他多久会叫自己。

喜欢一个人是从心疼开始的,谢晏要是心中有她,必然不会让她拖着伤腿去干活。

眼看都要走到门口了,她拧眉,心道:“怎么还不叫我?”

就在她以为自己失策时,身后传来男子低沉和雅声音。

“桑宁。”

他走上前来:“我帮你。”

她弯唇,抬头时面上故作不好意思道:“怎好麻烦你……”

他淡笑,漆黑如墨的眼眸都漾着温柔:“你不必与我客气。”

他笑起来很好看,周身清冷气息淡了几分,让人如沐春风,她心底某处莫名被触动了一下,顿了顿道:“那就麻烦你了。”

两天时间在杂事中流逝,吃完晚饭,谢砚卿几度踌躇后开口:“桑宁姑娘,我想明日去一趟兆阳城。”

沈宁收拾碗筷的手停在半空,垂下黯淡眼眸问:“公子是要走了吗?”

他心一慌,忙解释:“我伤还未完全好,暂时不会离开的。”后面语气轻了些道:“就只是想给家人写封信报平安,让他们知道我安好。”

沈宁心中松了口气,还要装作一脸淡定微笑:“应该的,公子人生地不熟,要不我陪你一起吧,刚好我将草药运去卖了,将还债的钱凑一凑。”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

翊王就是在兆阳城地界遇到刺杀的,就算去了青州,想必也会留下暗探想办法与他取得联系。

“你坐着就好,我来。”他将碗筷从她手中接过,兀自去洗了。

等收拾完厨房,他去沐浴清洗一番,看到白日桑宁为他换药包扎过的伤口,他唇角不可抑制上扬。

从浴房出来,他看了眼桑宁房间,已然灭灯歇下了。

“桑宁姑娘,对不住了,我也并非有意对你隐瞒身份,只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这么做。”

等把刘家的债还了,她要实在不愿跟他走,他也会尊重她决定。

她说的没错,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京城繁华,可隐藏在繁华背后的是无数阴谋诡谲,让她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子去那等地方反而是害她。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

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

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

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

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

“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

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宁姑娘了。”

“公子客气。”

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

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舒服,还有意离远些。

她心里门清,有时太过刻意接触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

他伤短暂时间内好不了,她有的是机会与他拉近关系。

“谢公子,伤口包扎好了,我看你的伤都是剑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的,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熬药,顺便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转身出去,表现的光明磊落。

谢砚卿看着合上的门,身体前倾,喉间涌上的腥甜猛的吐了出来,星星点点似妖冶至极的血花喷洒在被褥和地面上,被血浸润的唇更加艳丽姝红,惑人至极。

喉咙和胸腔似被锋利的刀子绞着,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着床架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向下一扫,他俊逸眉眼拧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伤的这么重,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作为大理寺少卿,他此次陪同翊王来青州查铁矿走私一案,虽早有防备,还是差点命丧于此。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翊王,他换上他披风引开刺客,由于寡不敌众受伤,情急下只得跳崖保命。

在与刺客缠斗中他看到翊王已经被护卫护送离开,想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先在此养伤,再想办法联系翊王。

方才那女子为他包扎伤口,他目光从她手心扫过,掌心带茧,确是常年做农活之人的手。

且她手上伤是绳子勒出来的,毋庸置疑是用藤条制作的架子一步步将他拖回了家里。加上他攥她手腕时探过她脉象,深信她并无武功。

是以她说自己是个普通农女并未说谎。

总言之,就算她想对他不利,以他现在这副身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出了房间,沈宁垂下眸子抬起,唇角微勾。

作为荣王麾下最神秘、武功最高强杀手,她在执行任务时没少扮演各类角色,对于农女这个身份信手拈来。

谢晏表面似对她放下了戒备,实则一直在试探。

虽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从他穿着和气度来看绝非一般人。

要不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解蛊药引,恰好他又长在她审美上,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想到给她下蛊的男人,她声音淡的生冷:“李尘璟,你我两清了。”



PS:双洁,男主恋爱脑且被女主救时在感情方面很单纯,女主前期清醒,后面才会慢慢爱上男主,主感情流~

当年她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是李尘璟匀了一碗米粥给她,让她活了下来。


“翊王殿下已写了奏疏快马加鞭送往京城,最快也要后日才有结果。”

墨瞳微敛,谢砚卿下榻:“案子审的如何了?”

玄影退到一旁,默了默禀道:“有大人威慑在前,参与交易的人都交代了罪行,只是……”他微顿:“只是那名乌月国人口中含了毒,昨夜在狱中想咬毒自尽,好在发现及时被我们的人救回来了。”

眼中覆上冰冷寒意,谢砚卿唇角牵起讥讽笑意:“想死无对证,看来荣王早留了后手,难怪半点不急。”他掀起淡漠眼睑:“去查一下那夜去矿山的所有侍卫。”

玄影神情一紧:“大人是怀疑我们的人中出了奸细?”

“查一下总没错。”

“属下知道了。”

玄影离开后,谢砚卿穿好衣袍去书房整理案供,梳理收集到的证据。

翻到参与私贩铁矿官员的口供时,他神情蓦的一变。

当是时,房门被敲响,玄影声音传来:“大人不好了!”

撑着伞走在雨幕中,谢砚卿步履匆急问:“怎会无端中毒,饭食可让人检查过了?”

“那些官员都是重要人证,狱卒不敢掉以轻心,饭食都是严格把控。一直都好好的,今夜突然就个个口吐白沫暴毙了,只有姚望仁还活着。”

步子一顿,谢砚卿心头隐有不好预感:“他可吃了饭食?”

“吃了。也出现了中毒之象,抢救及时没死。”

“去请仵作。”

“是。”

雨下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收住。

从大牢出来,谢砚卿一脸凝重去了朝澜苑。

“殿下想必也知道了昨夜的事。”

李尘霄拂袖,眉眼染上冷意:“咱们的人里被荣王安插了眼线。”

摩挲茶杯,谢砚卿清冷如玉五官透着丝丝凉意:“暴毙那些官员的供词都被篡改了。”

“什么!”李尘霄表情立变。

“原本指证的人是荣王,全部改成了姚望仁。恰好昨夜活下来的官员只有他,殿下可明白了?”

眼眸微眯,李尘霄冷笑:“好一招祸水东引,看来是本王小瞧这位大哥了。把眼线安排到了本王眼皮子底下,本王都没察觉出来!”

“殿下莫急,臣已经派人去查眼线的事了,只要那名乌月国人不死,就还有扳倒荣王的机会。”

正说着话,余白进屋附在李尘霄耳畔耳语,听完他神情骤然冷沉下来,袖下五指攥紧,对谢砚卿道:“晟渊,本王有点事急着处理,你先去忙。”

谢砚卿起身行了一礼就出了朝澜苑,缓步来到廊下水榭。

玄影表情复杂上前回禀:“大人,奸细已经查到了。”

“人呢?”

“被翊王殿下的人带走了。”

静默须臾,玄影压低声音接着道:“那人是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赤冥。”

谢砚卿身形顿住,显然有些意外:“我记得他是皇后赐给殿下的?”

“是。”

赤冥是萧家通过皇后赐给翊王的,却为荣王做事,私贩铁矿一案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晚间李尘霄就传了他,让他就此结案。

“既然所有口供和证人都称姚望仁是幕后主使,这案子便没有必要再深查下去。本王明日便将此案上奏父皇,你那边入档归案后我们便返京。”

这话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威凛和暗示,谢砚卿垂下眼帘拱手:“臣明白了。”

私贩铁矿利益巨大,恐怕参与的不止荣王和青州一众官员,李尘霄这么做是为了隐瞒什么不用想便知。

“退下吧。”

“是。”

等人一走,李尘霄朝外喊:“来人。”

余白走了进来:“殿下。”

“把那名乌月国人处理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