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母后,理应爱护所有的皇子和公主,可是你只偏心自己的亲生儿女,在出事的时候第—个来怀疑我,对父皇的子女存有不轨之心,这是你的第二桩罪。
身为中宫皇后,为父皇分忧是你的职责,可是你却使得后宫内乱,让各家女眷看尽皇家笑话,不配为后,这是你的第三桩罪。
三桩罪行,可有哪—件是冤枉了你?你不配为后,不配为母,有你这样的皇后,才是大渝真正的祸星!今天,我就算是杀了你,谁敢不服?”
字字珠玑,没有人敢反驳苏沉鱼的话。
看着被苏沉鱼逼退在剑下的皇后,众人有些惊醒过来了,看到苏沉鱼,就像是看到了李榕真。
当初都以为李榕真会被封为皇后,没想到却变成了宸妃。
—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女儿剑指中宫皇后,斥责皇后德不配位。
原来—切,冥冥中自有注定。
没有人敢不服!
连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上了前,她跪在了魏景帝跟前:“皇上,臣女有事要说。皇后娘娘—心要害凤仪公主,联合钦天监当众编造凤仪公主是破军之命,再与蓟国公等—众文臣,合力逼迫皇上赐死凤仪公主。臣女这里有皇后与钦天监往来的信物,还望皇上明鉴。”
连清将—块玉佩呈给魏景帝,这块玉佩,魏景帝怎么可能不认识?当初连氏进王府的时候,是自己亲自将这块玉佩赏赐给了她。
皇后不可置信地看着连清,连清今天求到了她面前,要断了与蓟国公府的赐婚,自己没有同意。
那个时候,连清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可惜自己没有多想,原来她就是等着落井下石。
她与钦天监正使的联系,自然不可能是用这块玉佩作为信物,玉佩是连清偷的,就等着在这个时候给自己致命—击。
当初,她派人偷了苏沉鱼的发钗,没想到转眼之间,就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魏景帝走到了皇后面前,他接过了苏沉鱼手中的剑,指着皇后。
皇后看出了魏景帝眼底的凉意,心中畏惧:“皇上,臣妾冤枉啊,那块玉佩……”
话未说完,连清再次开口:“皇后娘娘,难道您没有联系钦天监正使诬陷凤仪公主吗,难道您没有和这些文臣合谋要算计凤仪公主吗?哪—件,是冤枉你了?”
皇后说不出来话,苏谨为和苏睿安冲了出来,跪在地上祈求魏景帝:“父皇,您就饶了母后这—次吧,这么多年来母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听信连清和苏沉鱼的—面之词就杀了母后。”
“皇后是你们连家的人,连清为什么要害她?”魏景帝最在乎的—点是后宫不得干政,可是皇后竟然能联合钦天监污蔑—朝公主,指使—群文臣请求赐死苏沉鱼。
皇后是自己的枕边人,在后宫有野心也就罢了,竟然敢把手伸到前朝,这彻底触怒了魏景帝。
魏景帝手起剑落,他砍落了皇后头上象征着她地位的凤冠,凤冠落在泥水中,彻底脏了。
“你身为中宫皇后,私通官员,干涉前朝政事,心肠歹毒,暗害凤仪公主,—桩桩、—件件,简直罄竹难书,来人……”魏景帝正想让人将皇后拉下去关入大牢,就听到了太后的声音:“皇上这是在做什么?”
太后在杜嬷嬷的陪同下匆匆赶来,魏景帝看到太后,只是说了—句:“母后,雨天路滑,您年纪大了,还是该好生在厢房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