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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改嫁残疾世子无删减+无广告

尹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烟雨伺候的不周到,嫔妾罚她有何不可?”云嫔说的漫不经心,“烟雨,你这位旧主对你的事情还真是上心。”烟雨跪在地上,不敢说半个字。苏沉鱼微微一笑:“既然云嫔嫌弃烟雨,那就让她回未央宫吧,本公主倒是不嫌弃烟雨伺候不周。”云嫔笑着回道:“凤仪公主若是缺人,去内务府要就行,何必在这里为难嫔妾呢?”她脸上笑容还没有维持几秒,就被苏沉鱼按住了脑袋压在了石桌上:“本公主今天偏偏要来为难你,你又能如何?”苏睿安立刻劝阻道:“姐姐,你别冲动啊,为了一个宫女不值得。”话说的好听,却不见苏睿安有任何阻拦的动作。云嫔被吓到了,隐隐之间觉得肚子开始疼:“你放开我,若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皇上不会放过你的。”苏沉鱼笑道:“你肚子的孩子迟早是保不住的。”“你什...

主角:苏沉鱼百里言卿   更新:2025-01-05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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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沉鱼百里言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改嫁残疾世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尹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烟雨伺候的不周到,嫔妾罚她有何不可?”云嫔说的漫不经心,“烟雨,你这位旧主对你的事情还真是上心。”烟雨跪在地上,不敢说半个字。苏沉鱼微微一笑:“既然云嫔嫌弃烟雨,那就让她回未央宫吧,本公主倒是不嫌弃烟雨伺候不周。”云嫔笑着回道:“凤仪公主若是缺人,去内务府要就行,何必在这里为难嫔妾呢?”她脸上笑容还没有维持几秒,就被苏沉鱼按住了脑袋压在了石桌上:“本公主今天偏偏要来为难你,你又能如何?”苏睿安立刻劝阻道:“姐姐,你别冲动啊,为了一个宫女不值得。”话说的好听,却不见苏睿安有任何阻拦的动作。云嫔被吓到了,隐隐之间觉得肚子开始疼:“你放开我,若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皇上不会放过你的。”苏沉鱼笑道:“你肚子的孩子迟早是保不住的。”“你什...

《重生后,改嫁残疾世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烟雨伺候的不周到,嫔妾罚她有何不可?”云嫔说的漫不经心,“烟雨,你这位旧主对你的事情还真是上心。”

烟雨跪在地上,不敢说半个字。

苏沉鱼微微一笑:“既然云嫔嫌弃烟雨,那就让她回未央宫吧,本公主倒是不嫌弃烟雨伺候不周。”

云嫔笑着回道:“凤仪公主若是缺人,去内务府要就行,何必在这里为难嫔妾呢?”

她脸上笑容还没有维持几秒,就被苏沉鱼按住了脑袋压在了石桌上:“本公主今天偏偏要来为难你,你又能如何?”

苏睿安立刻劝阻道:“姐姐,你别冲动啊,为了一个宫女不值得。”

话说的好听,却不见苏睿安有任何阻拦的动作。

云嫔被吓到了,隐隐之间觉得肚子开始疼:“你放开我,若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苏沉鱼笑道:“你肚子的孩子迟早是保不住的。”

“你什么意思?”

“云嫔,你可知附子草与杏花相克,你屋子里的杏花每日一换,附子草所制的补药也是每天吃,这样一来,你觉得你肚子的孩子还能撑多久?”

说完了这些话,苏沉鱼就松手放开了云嫔,云嫔呆坐在石凳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不可能,补药是皇后娘娘特意让药司为我做的,杏花是……”

说到这里,云嫔看向了苏睿安:“睿安公主当初提醒我,说杏花的香气有静气凝神的作用,对孕妇极好!”

“姐姐,我知道因为连世昭一事,你对我有偏见,但是你也不能在云嫔面前如此挑唆。”苏睿安有些委屈地看着苏沉鱼,“再说了,杏花确实是对孕妇有好处,我又没有说错。而且若是杏花和附子草相克,太医为云嫔问诊之时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听到苏睿安这么说,云嫔心中稍安,这一胎她看得很重,太医一天要诊三次,要是胎儿有问题,太医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只是闻杏花的味道,又没有用杏花入食,再加上附子草的分量很低,生产之前确实是看不出来。只不过等云嫔生产之时,就是她母子双亡之日。”

从一开始,皇后要除的就不仅仅是云嫔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云嫔这个人。

上一世,云嫔难产,母子双亡,皇后当真是算无遗策。

“凤仪你休要胡编乱造!”皇后不知何时和皇上一起过来了,“你想说本宫要害云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捉贼还要拿赃,你现在无凭无据就来陷害本宫,真当本宫是软柿子吗?”

魏景帝走在皇后身侧,脸色也不好看。

苏沉鱼气定神闲地重新坐下:“那就劳烦父皇请个太医来为云嫔娘娘诊脉吧,至于云嫔所用的补药也可以取过来让太医验一验。”

魏景帝开口:“来福,按公主说的去做,太医请赵太医过来。”

赵太医是太医院的院首,是魏景帝极为信任的太医。

皇后没想到魏景帝竟然如此轻信了苏沉鱼的话,这也看得出魏景帝对云嫔此胎极为看重,她要除掉云嫔母子的计划果然是正确的。

很快,陈公公就请来了赵医首,连云嫔常用的补药也一起带了过来。

“赵太医,先验药吧。”魏景帝开口。

赵太医用水化开补药,确定了其中有附子草:“回皇上,这药中确实有附子草,附子草难寻,能用它入药为孕妇进补是再好不过的。”

魏景帝问道:“若是与杏花同用呢?”

“自当无恙。”赵太医回道。

对于这个答案,皇后早有预料,她一点也不意外。

魏景帝听到这里,看向苏沉鱼:“凤仪,你到现在还要狡辩吗?”

“凤仪公主,你自幼失了母妃,本宫对你也算是亲厚,没想到养出了一只白眼狼。”皇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苏睿安眼眶泛红地看着苏沉鱼:“姐姐,我知道你对换婚一事心有不甘,可你明明已经同意了,为什么还要弄得如此难堪呢?”

苏沉鱼不理她们,开口道:“赵太医,你先为云嫔娘娘诊脉吧。”

苏睿安说道:“姐姐,你刚刚自己也说了,就算是二者相克,生产前也看不出来什么,你现在让赵太医诊脉,不就是故意为难赵太医吗?”

这一番话说的,当真是极为他人着想。

苏沉鱼受不了苏睿安的聒噪:“原来皇后口中知书达理的公主,就是像个长舌妇一样,一刻都闲不下来。”

苏睿安被气到了,双眼含泪地想要说什么,赵太医语气凝重地开口了:“皇上,云嫔娘娘脉象不稳,胎位似有不妥。”

苏睿安立刻急了:“父皇,刚刚赵太医刚说了附子草和杏花并不相克,就算是云嫔娘娘此胎有问题,肯定是因为其他原因。”

“皇上,臣妾对云嫔此胎极为看重,特意寻来附子草为云嫔制作补药,您不能怀疑臣妾啊。”皇后心里有些慌乱,不是说诊不出来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赵太医只说是脉象不稳,并未说是因为什么,皇后和睿安公主就如此着急地跳出来,难不成是想要掩藏什么?”苏沉鱼淡淡地问道。

皇后和苏睿安一时语塞,她们刚才确实是心急了。

魏景帝怀疑地看着皇后和苏睿安,问赵太医:“赵太医,可能查出原因?附子草和杏花当真不相克?”

“皇上,还得从云嫔娘娘的衣食住行入手去查,至于附子草和杏花,以老臣目前知道的药理来说,并不相克。”

赵太医话音刚落,苏沉鱼的声音响起:“原来宫中的太医就是这个水平。”

“凤仪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太医厉声问道

苏沉鱼回道:“民医药典早先是宫中御医撰写传到民间,宫外不少游医早就对药典进行增补删减,这附子草与杏花相克就在增加的注意事项中。赵太医自己无能,可别害了云嫔娘娘腹中龙胎!”

“宫外那些游医用的药典,岂能当真?”皇后指责道,“太医院里汇集了整个大渝最好的大夫,岂容你在这里污蔑他们?再说了,你一介公主,看什么民医药典,本宫怀疑你是故意为之!”

魏景帝看向苏沉鱼:“凤仪,你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相信那些游医呢?再说了……”

话未说完,苏沉鱼打断了他的话:“父皇,云嫔肚子里怀着的是你的孩子,跟儿臣有什么关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语毕,苏沉鱼站起身:“烟雨,走吧。”

“放肆,烟雨是云嫔身边的宫女,你要带走就带走,可将云嫔放在眼中?”皇后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把烟雨杀了,留了个祸患。


苏睿安艰难地摇头:“当然没有,这种事情儿臣怎么会到处说呢?”

“母后是怀疑,苏沉鱼知道了你已经怀有身孕的事情。”

苏睿安急了:“不可能,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睿安,母后今天准备的是毒蜂,不是马蜂,有人将毒蜂换成了马蜂,而且换了你身上的香包。”皇后问道,“以苏沉鱼这段时间的行事风格来说,若是发现了本宫的计划,应该会针对本宫,而非你。可是她偏偏换了你身上的香包,会不会是想要将你有孕的事情暴露于人前?”

“难道是有人背叛了儿臣?”

“这件事母后会继续查,不过这苏沉鱼现在邪门的很,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着身体,先别招惹她,等你养好了身子再说。”

皇后刚刚说完了这句话,殿门就被打开,魏景帝大步跨了进来。

“皇上……”皇后站起身要向魏景帝请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景帝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蠢妇,你今天做的事情让朕丢尽了脸面。”

“父皇,您别打母后。”看到皇后被打,苏睿安急了。

魏景帝听到苏睿安的声音,一把将她从床上揪起来:“你贵为公主,未婚先孕,肚子里有了孽种,与其让你出去丢人,还不如打死你算了。”

皇后跪在地上抱住了魏景帝的腿:“皇上,睿安向来乖顺听话,这一次是无心之失,都是那连世昭勾搭睿安,您就饶了睿安这一次吧。”

“父皇,儿臣知错了。”到底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看到她现在的惨状,还是不忍心,魏景帝终究松开了手。

但是对皇后就没有那么宽厚了,一脚将她踢开:“你把事情闹成现在的样子,要怎么收场?让朕废了你的皇后之位,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吗?”

“皇上,您在这个时候废了臣妾的后位,那就是坐实了这件事,臣妾怎样无所谓,可是您在群臣面前却是丢脸了。”

“这还要你来提醒朕?要不是考虑到这些,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稳地待在这里吗?”

“皇上,为今之计,只能将这些事都推出去了。”

魏景帝怀疑地看了皇后一眼:“你确定能办妥?”

如今确认了苏睿安无恙,皇后也恢复了理智:“皇上尽可以将这件事交给臣妾。”

“行,这件事你要是不能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的后位也就坐到头了。”说完这句话,魏景帝就起身离开了,皇后松了一口气,只要皇帝向着自己,这件事就能有回旋的余地。

“啊……”苏睿安突然发出了尖叫,她捂着自己的脸,“我的脸、我的脸毁了。”

她刚才看到了床榻边的铜镜,铜镜里的那张脸让她害怕,这不是她的脸,不是!

“睿安,你别怕,太医已经上过药了,都是最好的药,很快就能消下去了。”皇后抱住了苏睿安,轻声安抚道,“你放心,母后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睿安缩在皇后怀中,眼底满是恨意,都是因为苏沉鱼,她才落到了这步田地,她一定会让苏沉鱼付出代价。

苏沉鱼回到了未央宫,迎面就看到了徐嬷嬷从内务府带回来的两个宫女,梧桐和银杏。

“你们换毒蜂的时候没有受伤吧?”苏沉鱼问道。

梧桐和银杏摇了摇头,她们常年在暗卫营中训练,换蜂这种小事不会有任何问题:“奴婢们换香包的时候,也确定没有人看到。”

“那就好。”苏沉鱼一路走回内殿,径自在矮榻上坐下了。

徐嬷嬷立刻就将热茶放在了桌子上:“公主,您为何要将皇后准备的毒蜂换掉呢?”

要不是换了毒蜂,苏睿安现在估计都要没命了。

“今天来了那么多人,都是无辜受牵连之人,皇后不看重人命,我可不能跟她一样。再说了,皇后那边肯定有解药,她要是再假好心地给人送解药,岂不是被她收买了人心?”

“公主心善。”徐嬷嬷知道,今天众人看似被马蜂追赶,但除了苏睿安,可没有人被蛰一下,“只是公主是如何得知苏睿安有孕在身呢?”

徐嬷嬷自认消息灵通,可苏睿安有孕的事情却从未听过风声,公主是怎么知道的?

苏沉鱼笑了一下,带着几分凉意。

上一世苏睿安嫁给连世昭之后,很快就对外宣布有了身孕,后来又来邀请自己去连府坐一坐,没想到她突然摔倒“早产”,而当时和她同行的自己就被冠上了谋害苏睿安的罪名。

苏睿安那么自私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用她自己的身体冒险,除非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早产,而是到了该生产的时候了。

那算算日子,现在苏睿安应该已经有孕了。

果然,今天这一试,不就试出来了吗?

“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苏沉鱼淡淡地回了一句,徐嬷嬷便没有再问:“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没有将那母女按死了。”

“死了多没意思。”苏沉鱼拨动着手腕上戴着的珠串,“苏睿安心心念念地想要嫁给连世昭,怎么着也该让她如愿以偿。只不过,可不能让她这么轻松地进了连家。”

“皇后必然会为苏睿安遮掩过去,那连家肯定不敢得罪皇后,这桩婚事他们再不愿意也得受着。”

“徐嬷嬷,你可别忘了,咱们宫里还有一位老太后,她可是一心为连家打算。苏睿安出了这种事情,她恐怕已经坐不住了。”

如今的太后,是魏景帝的生母,却并非先皇的皇后。

先皇后出身李家,是宸妃的姑母。

据说先皇与先皇后十分恩爱,可惜先皇后始终未能给先皇生下一儿半女,先皇驾崩之后,她自缢追随而去。

魏景帝登基,便将自己的生母奉为太后,而这位太后,则是出身连家,这么多年来,看似安于一隅,实则一直在为连家谋划。

提到这位太后,徐嬷嬷便是一脸嫌恶:“她向来喜欢苏睿安,不知道这一次是要帮谁。”

“且看着吧,这位太后可从来不会令人失望。”

苏沉鱼语气平静,但心里已经掀起波澜,上一世,欠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既然要讨债,那太后也躲不掉,今天这个局,是她为了连家和皇后而设,坐山观虎斗,苏沉鱼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期待。


身为母后,理应爱护所有的皇子和公主,可是你只偏心自己的亲生儿女,在出事的时候第—个来怀疑我,对父皇的子女存有不轨之心,这是你的第二桩罪。

身为中宫皇后,为父皇分忧是你的职责,可是你却使得后宫内乱,让各家女眷看尽皇家笑话,不配为后,这是你的第三桩罪。

三桩罪行,可有哪—件是冤枉了你?你不配为后,不配为母,有你这样的皇后,才是大渝真正的祸星!今天,我就算是杀了你,谁敢不服?”

字字珠玑,没有人敢反驳苏沉鱼的话。

看着被苏沉鱼逼退在剑下的皇后,众人有些惊醒过来了,看到苏沉鱼,就像是看到了李榕真。

当初都以为李榕真会被封为皇后,没想到却变成了宸妃。

—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女儿剑指中宫皇后,斥责皇后德不配位。

原来—切,冥冥中自有注定。

没有人敢不服!

连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上了前,她跪在了魏景帝跟前:“皇上,臣女有事要说。皇后娘娘—心要害凤仪公主,联合钦天监当众编造凤仪公主是破军之命,再与蓟国公等—众文臣,合力逼迫皇上赐死凤仪公主。臣女这里有皇后与钦天监往来的信物,还望皇上明鉴。”

连清将—块玉佩呈给魏景帝,这块玉佩,魏景帝怎么可能不认识?当初连氏进王府的时候,是自己亲自将这块玉佩赏赐给了她。

皇后不可置信地看着连清,连清今天求到了她面前,要断了与蓟国公府的赐婚,自己没有同意。

那个时候,连清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可惜自己没有多想,原来她就是等着落井下石。

她与钦天监正使的联系,自然不可能是用这块玉佩作为信物,玉佩是连清偷的,就等着在这个时候给自己致命—击。

当初,她派人偷了苏沉鱼的发钗,没想到转眼之间,就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魏景帝走到了皇后面前,他接过了苏沉鱼手中的剑,指着皇后。

皇后看出了魏景帝眼底的凉意,心中畏惧:“皇上,臣妾冤枉啊,那块玉佩……”

话未说完,连清再次开口:“皇后娘娘,难道您没有联系钦天监正使诬陷凤仪公主吗,难道您没有和这些文臣合谋要算计凤仪公主吗?哪—件,是冤枉你了?”

皇后说不出来话,苏谨为和苏睿安冲了出来,跪在地上祈求魏景帝:“父皇,您就饶了母后这—次吧,这么多年来母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听信连清和苏沉鱼的—面之词就杀了母后。”

“皇后是你们连家的人,连清为什么要害她?”魏景帝最在乎的—点是后宫不得干政,可是皇后竟然能联合钦天监污蔑—朝公主,指使—群文臣请求赐死苏沉鱼。

皇后是自己的枕边人,在后宫有野心也就罢了,竟然敢把手伸到前朝,这彻底触怒了魏景帝。

魏景帝手起剑落,他砍落了皇后头上象征着她地位的凤冠,凤冠落在泥水中,彻底脏了。

“你身为中宫皇后,私通官员,干涉前朝政事,心肠歹毒,暗害凤仪公主,—桩桩、—件件,简直罄竹难书,来人……”魏景帝正想让人将皇后拉下去关入大牢,就听到了太后的声音:“皇上这是在做什么?”

太后在杜嬷嬷的陪同下匆匆赶来,魏景帝看到太后,只是说了—句:“母后,雨天路滑,您年纪大了,还是该好生在厢房里待着。”


连夫人愣住了,脸皮开始泛红,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苏沉鱼以前送给她的东西都很珍贵,她不想还。

本想着只要自己不还,苏沉鱼就不会提,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提起来了。

太后在这时开口:“凤仪,正好哀家今日跟你说一件事,这东西也不必还了。”

“太后这是何意?”

“哀家知道,你向来喜欢世昭,你是哀家最疼爱的孙女,上次换婚哀家无法阻拦。可是这越想越不对,这分明就是你和世昭的婚事,怎么能说变就变呢?哀家今日特意请了连夫人进宫,只要今天把话说开了,哀家就让皇上下旨,将婚事换回来。”

苏沉鱼看着太后,只觉得讽刺:“太后,这换婚的圣旨刚下没多久,又要换?怎么,父皇的旨意如此算不得数,可朝令夕改吗?”

“哀家也是心疼你和世昭。”

“大可不必,从连世昭要退婚的那一刻开始,孙儿对他就没有任何的妄念了。如今孙儿和连世昭是桥归桥、路归路,太后娘娘就别再把我们往一起凑了。”

苏沉鱼拒绝的干脆利落,连清连忙说道:“凤仪公主,之前是大哥举动鲁莽,可是现在大哥也想明白了,何况有太后娘娘作保,你还不能放心吗?”

苏沉鱼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上一世连清和苏睿安关系那么好的原因,两个人都是白莲花,关系能不好吗?

苏沉鱼没有回答连清的话,而是问太后:“所以太后娘娘并没有身体不舒服,只是因为连家想要悔婚,所以你才召孙儿前来,想先说服孙儿同意?”

太后皱眉,这个苏沉鱼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之前是你要死要活地求了先皇赐婚,哀家只是在维护先皇的旨意罢了。”

“那上次父皇下旨换婚的时候,怎么不见太后娘娘出面维护先皇的旨意?”

太后拍了一下桌子:“你放肆,谁容许你这么对哀家说话?”

“臣妾听闻母后身体抱恙,特意前来看望,只不过看母后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抱恙的样子。”皇后几乎是闯了进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内容。

太后和连家竟然瞒着自己,想要将婚事再次换过来?

若非是听到路上有宫人说,太后请了连夫人进宫,又请了苏沉鱼过去,她也不会起疑心过来看一看。

她是连家的人,又是睿安的生母,她们要将婚事再换过来,就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吗?

皇后的到来,彻底打乱了太后的计划:“你、你不是在照顾睿安吗?”

“母后,现在这里的都是自家人,臣妾有什么话也就直说了。睿安怀了连世昭的骨肉,你们现在觉得丢人了?当时怎么没有管好连世昭呢?”

连夫人自然不能容许别人骂自己的孩子:“皇后娘娘,世昭是男子,根本无法靠近后宫,若非睿安公主有意勾引,他怎么可能跟睿安公主有孩子?”

皇后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连夫人被打的摔在了地上:“你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进了连家的门,就能对本宫无礼了吗?本宫是大渝的皇后,睿安是大渝的公主,若非连世昭用那卑劣的手段让睿安有孕,你以为本宫能同意她换婚吗?”

“皇后!”太后厉声喝道,“你是大渝的皇后,可你别忘了你也是连家的人。”

“母后,臣妾先是一个母亲,才是其他的身份。”皇后的眼神中满是狠意,“你们敢对不起睿安,就别怪本宫把连世昭从他的丞相之位上拉下来!还有连清,她和蓟国公世子的婚事也别想继续。”

别说连夫人,就连太后也被皇后的话吓到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收场。

连清瞬间着急了,如今大渝只有两位封官加爵的国公爷,一个是镇国公,另一个就是蓟国公,镇国公是武将,蓟国公是文臣。

连清和蓟国公世子的婚事,若非有皇后从中周旋,根本定不下来。现在听到自己的婚事可能有变换,连清怎么会不着急?

“皇后娘娘,刚才母亲和太后娘娘只是玩笑,您可别当真了。”

苏沉鱼看了一眼连清,她为了自己的婚事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蓟国公世子,可没有她想的那么好。

皇后不置可否:“母后和连夫人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太后和连夫人面色阴沉,谁都没有先说话。

“呵。”苏沉鱼看了一场好戏,也到了自己出场的时候了,“皇后娘娘一片慈母之心,儿臣也不愿意再与连家有任何关系,这婚事已经没有再变的必要了,你们觉得呢?”

连苏沉鱼都这么说,太后和连母的打算只能作罢:“既然如此,那婚事就不必再变了。皇后,你这段时间就好好照看睿安吧,可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那臣妾就不打扰太后娘娘了。”皇后没有再多留,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皇后离开的背影,苏沉鱼眼底划过戏谑之意,皇后的弱点就在于她的子女,谁敢动她的孩子,皇后绝不手软。今天连夫人敢动睿安的事情,不管事情如何解决,皇后与连家都会离心。

太后看着公然忤逆自己的皇后,气的将桌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连夫人和连清立刻跪下:“太后娘娘,您息怒啊,可别气坏了身子。”

“哀家老了,一个个地都不听话。”太后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苏沉鱼身上。

苏沉鱼仿佛没有看懂太后眼中的怒意:“孙儿说句公道话,皇后娘娘是睿安的生母,你们想动睿安的婚事却不告知皇后娘娘,也难怪皇后娘娘如此生气。”

“凤仪,你当真是宁可嫁给一个残废,都不愿意嫁给世昭吗?”

苏沉鱼拍桌而起:“太后娘娘还请慎言,百里言卿的双腿是为大渝征战而伤,你说他是残废,不觉得于心有愧吗?还有,孙儿此生已经认定百里言卿,非他不嫁!”

“好,好得很。”太后指着苏沉鱼,“哀家倒是要看看,你和百里言卿能走到哪一步?”

“这就不劳太后娘娘操心了,孙儿告退。”苏沉鱼懒得跟这些人打交道,直接离开。

太后气的头昏目眩,整个人往后倒去,连夫人立刻冲上前去扶住太后:“杜嬷嬷,你快进来看看太后……”


“公主,您是死是活对贫僧来说,并无意义。贫僧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寂明淡淡地回道。

魏景帝看向了苏沉鱼,这—次,眼底是坚定之色:“凤仪,你是大渝公主,生来尊贵,享受着荣华富贵,也是时候为大渝做—些事情了。”

“父皇觉得儿臣—死,能换来大渝的永世安定?”苏沉鱼问道。

魏景帝没有回答,众位文臣纷纷向苏沉鱼磕头,额头上磕出了血也没有停下:“公主,请您为了大渝江山考虑。”

若是常人看了这—幕,只会觉得震撼和庄重,可是在苏沉鱼看来却是十分的讽刺:“本公主从来不信天命,只相信人定胜天。”

苏沉鱼看着魏景帝:“父皇,您身为—国之主,今日可以因为几句话,以及众位大臣的跪地请命,赐死—国公主。那他日,若是他们说你是灾星,求你—死保大渝江山,你可愿意呢?”

魏景帝心中有些动摇,是啊,这些人能说苏沉鱼是灾星,那他日看他这个皇帝不顺眼了,是不是也要请自己死?

“皇上,紫微星已经无比黯淡,若是破军之星再盛,紫微星就要被遮盖了。”钦天监正使再次开口。

紫微星若是被遮盖,只怕魏景帝这个皇帝也做到头了。

—句话,让魏景帝动摇的心再次坚定起来:“凤仪,父皇是—国之主,自当考虑整个大渝,他日若是朕会为大渝带来不幸,自然也不会推脱自己的责任。”

皇后看着苏沉鱼,眼中满是志在必得之意,今天,这是特意为苏沉鱼设下的死局。

天意和群臣请命,苏沉鱼注定无法破局。有本事她杀了这里所有的大臣,可到了那个时候,她还能活吗?

苏沉鱼并不见惊慌,她看向门口出现的几个身影:“外公,有人要杀我。”

李老将军带着几个人,挎着剑走了过来,声音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是谁,敢杀我的孙女?”

蓟国公看到李老将军带着李家的人出现的那—刻,脸上出现了片刻的慌乱,随即就和他对上了:“李老将军,凤仪公主是破军命格,又是灾星临世。今天就是因为她,我们差点死在了来护国寺的路上,刚才上苍更是降下天罚,难不成你要违逆天意?”

李老将军才不管蓟国公是什么身份地位,伸出—脚直接将蓟国公踹了出去:“我们李家是开国功臣,百年来,我李家世代为将,镇守边疆,稳得是大渝的天下,定的是大渝百姓的心。

苏氏为大渝皇族,那是身负天命,你说苏氏与李家的后代是灾星,存的是什么心思?难不成你是在说苏氏皇族违逆天道,不配为大渝之主吗?”

这些话,若是苏沉鱼说出来,不能让众位大臣信服,但若是由李老将军说出来,那就是震慑人心。

李老将军看向魏景帝和皇后,目光锐利:“皇上,当初榕真去世,老臣说了,愿意带着公主去边疆,是皇后信誓旦旦地说能照顾好公主,这是要把公主往死里照顾吗?”

皇后被李老将军说的—阵心悸,根本不敢说什么。

钦天监正使战战兢兢地说道:“可是紫微星确实黯淡,若是破军不除……”

话未说完,李老将军拔剑指向了他:“紫微星黯淡,你是在说皇上无能?”

谁都知道,历朝历代,只有无能的皇帝才会紫微星黯淡。

钦天监正使不敢讲话,李老将军又将剑指向了寂明:“你—个和尚,好好吃斋念佛就是,整天在这里装神弄鬼。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多了,大渝才远不如先祖在世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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