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分了夏国盐矿。”
我端着茶水的手,微微一顿
魏王乐了,自顾自的情绪激昂,手舞足蹈:
“夏国横霸多年,老夫早就看不惯他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高盐价,寡人的子民们怎么活。”
说罢,猛地回头看向我:
“孟和,我知道你有办法让孟国上下都听你的,你敢不敢为孟国子民拼一把。”
我面色不变,强作镇定的拂去茶杯里的浮叶:
“此事关系重大,魏王容我再考虑考虑。”
真是老来疯,老来疯,我和你很熟嘛?儿子抢位置,你要他国献命。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魏王书房。
只听见心中如同有将士擂鼓,耳畔边马车轮滚滚。
我向来不喜欢战争的,但魏王现在这般癫狂的模样,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倘若我不参与,也难保他转头又找夏国联手打我孟国。
上一世孟国覆灭的模样犹然还在眼前。
该死的战争犯子,真令人讨厌。
“行筝在哪?”刚一下马车,我就拉上金乌去找行筝。
金乌茫然,但是金乌听话。
就快到时,金乌猛地一停,拉着我退到一旁,小声道:
“姑娘,那人的衣服好像不对。”
放眼望去,一陌生男人外套孟国长袍正和沈留站在后门往外走
行走时,长袍下偶尔迎风漏出夏国特有官服黑底红边的山茶花。
我顿感不妙,示意金乌跟上。
两人走得很远,直到一片密林才停下。
风渐渐大了,因为自小习武的原因,我的耳目比寻常人都要好些。
只见树林掩映下,沈留双手抱着暖炉,依旧温和的笑着说:“你们若不帮我,就要被灭了喔。”
分明脸上是在笑着的,语调是散漫的,却平白让人通体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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