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远远程李阳的其他类型小说《苦糖,何人解我百般愁姜远远程李阳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野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喂,”林小雨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口,“从周昀枫退场之后的一个小时,再加上我们回教室的这将近十分钟的时间,你的话就一直没有断过,不是无情咒骂主办方,就是大声尖叫周昀枫你好帅,喂,”林小雨停下了脚步,开始一本正经地看着桃心泛滥成灾的远远,“还有脸我说呢,你才真是够了哦。”“哎呀小雨,”远远煞有介事地抚摸着林小雨的头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真的,千万不要在意。”“我真是败给你了啦。”林小雨无可奈何得翻了翻白眼,智商明明高的吓人,为什么情商这么低呢?如果可以把她的智商匀给我一点,我是一点也不在乎把自己的情商全部送给她的。唉,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是谁说的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会给你留下一扇窗。可为什么16年都过去了,我依然还没有看到那扇救命的...
《苦糖,何人解我百般愁姜远远程李阳小说》精彩片段
“喂,”林小雨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口,“从周昀枫退场之后的一个小时,再加上我们回教室的这将近十分钟的时间,你的话就一直没有断过,不是无情咒骂主办方,就是大声尖叫周昀枫你好帅,喂,”林小雨停下了脚步,开始一本正经地看着桃心泛滥成灾的远远,“还有脸我说呢,你才真是够了哦。”
“哎呀小雨,”远远煞有介事地抚摸着林小雨的头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真的,千万不要在意。”
“我真是败给你了啦。”林小雨无可奈何得翻了翻白眼,智商明明高的吓人,为什么情商这么低呢?如果可以把她的智商匀给我一点,我是一点也不在乎把自己的情商全部送给她的。唉,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是谁说的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会给你留下一扇窗。可为什么16年都过去了,我依然还没有看到那扇救命的窗呢?真是郁闷。
“呀,糟了!”正在沉浸在虚无缥缈的幻想里毫无防备的林小雨被远远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个七荤八素,“姜远远,你要吓死我哦!”
“糟了糟了,下节课是化学,化学老师说过这节课要检查的,结果我光顾着看周昀枫了,讲义没有写完,真是倒霉!”
“那怎么办啊,”林小雨低下头看了看手表,“还有10分钟就要上课了,哎呀!”没有一点点防备,她突然抬起了头,伴随而来的是歇斯底里的尖叫,“我一点还没有写,而且上节课她点名要检查我的讲义了,这可怎么办?!”
她们的化学老师是位英姿飒爽的女将,以严厉著称,做起事情来毫不含糊,简直就是新时代独立女性的代言人。不光是她们,凡是此女将带的班级,里面的学生们没有一个不怕她的。远远看着满脸不知所措的林小雨,简直要被她奇怪的脑回路彻底折服,通常人家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先抱怨几句然后二话不说直奔教室,先把事情应付过去再说。可是再来看看我们亲爱的林小雨同学,竟然只是大惊失色地站在那里甚至连抬腿的动作都没有。
“那还愣着干嘛,快点走啊,不管怎么说,还有10分钟的时间,应该能补救一些的。”说着远远就抓起了她的手,一边带着她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向着教室奔跑,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嘲笑着她刚才大惊失色不知所措的模样。
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教室,离上课时间还有5分钟。远远急不可耐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放在课桌洞里的化学讲义开始做题。可是天却不遂人愿,远远的心里越是急躁就越是想不出解题的思路,答案明明就在脑海里的某一个地方,可就是找不到它的位置,真是烦人。眼看着离上课的时间越来越近,然而一个题也没有解出来,远远彻底放弃了这个中规中矩的方法,开始寻求一个老师们并不喜欢和提倡的捷径。
“琳琳,”远远尽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甜一些,尽管声音因为失控而甜的简直要腻死人,“琳琳,化学讲义借我抄抄呗。”
“喏,拿去”坐在旁边安静地做着预习的汪琳琳很自然地将自己的讲义递给了她,“快点吧,大魔头一会儿就要来了。”
“谢谢。”快速地道完了谢,远远开始奋笔疾书,与时间争分夺秒地赛跑。
“远远你干什么啊,”男孩儿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是我的女朋友啊,我女朋友差点被人强奸啊,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昀枫你冷静一下好不好,”远远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近乎哀求,“你听我说啊,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呢,我们又没有证据,你现在去找他,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你啊,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不能为了我自己把你的现在甚至一辈子都搭进去啊,周昀枫你明不明白啊!”
“姜远远你有病啊,自己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忍着啊,你只为我着想,为什么不替你自己着想一下啊,姜远远,啊,为什么啊姜远远!”对面的男孩儿崩溃的大喊,不断溢出的泪水已经彻底模糊了他的双眼。
“好啊,”远远突然奇怪地笑了一下,“好啊,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啊,”她停了下来,饶有兴味地看着周昀枫好奇且愤怒的双眼,“是秦风,秦风你知道吗,我们的体育老师。”她一边欣赏着周昀枫逐渐冷却下来的曾经无比火热着的脸庞,“你知道他的吧,一米九的个子,一身显赫的背景,你去找他啊,去啊,怎么,不敢了吗,刚才不顾一切的劲头去哪儿了,真是可笑,男人果然都一个德行。”周昀枫的确是冷静了下来,羞耻的愤怒占据了他的整个心脏,不过促使他冷静下来的原因并不是远远所说的原因,而是源于另外一个他羞于启齿的原因。然后他站了起来,脸上依旧带着或许是愤怒或许是耻辱的泪水,嘴唇一张一合,“远远,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你相信我,你坐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买东西吃。”说罢便径直走了出去。昀枫对不起,远远在心里默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我只是想要保护你,仅此而已。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待远远?”一个属于17岁男孩儿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愤怒与悲哀。
“远远?哦,”一个属于35岁中年男人的声音,戏谑而又无所畏惧,“你是说那个叫做姜远远的女孩儿,那个女孩儿可真是个极品啊,那皮肤滑的哟······”
“你闭嘴!”男孩儿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身体已经颤抖成了筛糠,“你闭嘴,”他的声音突然之间软了下来,变成一种近乎说教的哀求,“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怎么有脸,好,就算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可是她才16岁啊,16岁啊,什么都不懂,你怎么忍心······”
“你他妈给我闭上你的嘴巴!你知不知道你们全家现在指望的是谁啊,”说着男人伸出了自己的食指,指向了自己的鼻尖,“是我!没有了我你们什么都不是,玩你一个女人怎么了,别说是她,就是校长的女儿我也随便上,滚滚滚,”男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里全是厌恶的避之不及,“赶紧给我滚。”
“我警告你,你要再敢欺负她······”
“哟,你当你是谁啊,我刚才的话你是听不懂吗,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管你手里的是刀还是什么,我劝你最好收起来,如果让我受伤我会搞到你和你的家永无翻身之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男孩儿的身形猛然一抖,脑海里猛然闪过父亲说过的那番话:“小枫,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无非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完完全全就是在靠秦风庞大的家庭关系在强撑,现在他在你的学校做体育老师,他脾气比较冲,你可千万不能得罪他啊,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家人考虑一下啊,你妈妈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你是知道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可实际上全都靠国外的进口药撑着呢,万一你要是得罪了他,咱们家真的就连给你妈妈买药的钱都没有了,小枫,你忍心吗?”屈辱地放下了紧紧握在手心里的匕首,男孩儿深深地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房间。
“天呐,门口那个男生,是周昀枫吗?!”还没等远远站住脚,林小雨的尖叫就响彻在了整个楼道。汪琳琳由于对男孩子没有兴趣,在嘲笑了一番后,马不停蹄地走进了教室。
“可是他怎么会站在我们班的教室门口啊,据我所知我们班没有他认识人啊,该不会,”她突然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羞涩的笑,“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你少来了,”远远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儿,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自信,“人家肯定只是路过而已啦,再说你哪里来的自信。”
“说什么呢,哎,你看,”林小雨突然尖叫一声,手指颤抖着指向前方,目不转睛。“他朝我们这里走过来了,我说的话不会成真了吧。”顺着林小雨的手指看过去,周昀枫的脸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远远的面前,还是上个星期五下午的那个模样,还是那副迷死人的灿烂眉眼,夕阳的余辉毫不吝啬地洒在他的头发上,呈现出一种类似亚麻的质感,他就这样走了过来,然后站在了远远的面前,“嗨,姜远远,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周围的尖叫声淹没了处于风暴中心的两个人,远远呆呆地看着他好看的脸,耳朵里嗡嗡一片,大脑里一片空白。
静了大概一分钟,尴尬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还是林小雨拍了她一下,远远终于回过神来,脸上带着羞涩的粉红,舌头像是打了结,嗓子眼儿里发出了蚊子哼哼般的声音,“你,你说什么?”眼神里的羞怯在躲闪,“你说什么?”她说。
“我说,”周昀枫低下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远远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还等什么呀,远远,快答应他呀。”林小雨躲在远远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附上了她的耳朵。周围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这让一直都很小家碧玉的远远感到极其的不适应,口齿不清地说了句回头见后,她拉着林小雨匆匆得走进了教室。正好晚自习铃声响起来了。亲爱的铃声,又救了她一命。
周昀枫走后,远远一直处在混沌的状态里,有点神志不清,整整两个小时的晚自习连一分钟也没有上好。脑袋里满满当当的全是周昀枫那张极其好看的脸以及他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出来的“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到底在搞什么啊,不就是公交车上的一面之缘吗,难道他是对我一见钟情?这也太牵强了吧,围在他身边的女生美若天仙的明明比比皆是啊,我长得这个样子只能算是一般情况吧,虽然眼睛是大了一点也闪了一点,可这并不能成为他一见钟情的理由啊。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还是他在开我的玩笑?唉,总之越想越离谱。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的时候,林小雨和汪琳琳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一副不耻下问的求知脸,吓得远远赶紧冲出了教室,把她们俩甩掉以后,下意识地抬头,竟然是走到操场上来了。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儿吧,越过了塑胶跑道,远远坐到了操场中间绿油油的草坪上。既然白天不让坐,晚上坐坐总可以吧,反正没人看见。周围三三两两的同学或走或坐或跑,反正都没闲着,偶尔也有一对两对的偷偷摸摸的情侣们,牵着小手围着操场一圈一圈地绕,甜蜜的样子让远远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又掉,掉了又起。小风嗖嗖地到处飘荡,一副不甘心只做空气的样子,于是化身为强劲的气流,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地抚摸着女同学们裸露的大腿和娇嫩的面庞,一点都不知羞耻。草坪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反正自从坐在了上面,远远就一直没有想到过周昀枫。
“小美女,我们到了。”男人那令人恐惧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远远被狠狠地摔在了水泥地面上。头上黑色的布套被猛然掀开,在适应了光线以后,远远睁开了眼睛。
看起来是一间特别老旧的仓库,周围挂满了层层叠叠的蜘蛛网,斑驳的墙壁到处都裂了缝,透出底层的红砖,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全是些破破烂烂的木材,整座建筑呈现出一副年久失修的模样。
“小美女,”男人猥琐的笑脸刺痛了远远脆弱的心脏,她挣扎着,扭动着,试图挣脱这个如噩梦般的樊篱。“小美女,不要再挣扎了,没用的,你看,”男人站了起来,伸出了手臂指了指这个破旧的仓库,“你看这里的样子,你觉得有谁回来,放弃吧,还能爽一爽,你说是不是。”接着他走了过来,撕下了粘在远远嘴上的胶布。
“你混蛋秦风,你无耻下流,混蛋,你还配当老师吗?!”胶布刚一移除,远远便近乎声嘶力竭地大喊,“来人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啊,啊!”
“呀呀呀,”男人蹲了下来,伸出手捏住了远远的下巴,“不要叫,不要叫,你再叫我就翻脸了。”
“来人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远远继续不管不顾地大喊,啪的一声,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秦风伸出了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远远顷刻之间便红的发肿的脸颊,“我都告诉你了不要喊不要喊,不听吧,不听我就打你,一直打到你不喊为止,现在,还喊不喊?!”他抬起手,做出一副要往下打的姿势。远远看着他像是看到了一个魔鬼,惊恐万状,哆哆嗦嗦地已经说不出话来。
“哎,这才乖吗,”男人说着便慢慢松开了绑在远远手脚上的绳索,“你乖乖的,我们两个都爽一下,那多好。”
“救命啊,救救我!”绳索松开的那一瞬间,远远像是疯了一样飞快地朝着门口跑去。“呀,真是个婊子,给脸不要脸是吧!”秦风愤怒地大喊,紧跑了几步,毫不费力地抓到了远远的马尾。
“还想逃跑,不想活了是吧,看来也没必要跟你废话了。”说罢便狠狠地打了她几个巴掌,然后一把扛起了远远,把她就近扔到了一堆腐烂的稻草上。
此时此刻远远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眯着眼有气无力地看着一脸淫邪,正在脱着衣服的秦风。
“嗡嗡嗡······”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这个声音在一瞬间振奋了远远濒死的灵魂,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远远猛地起身,将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就在她将要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刹那,秦风突然扑了上来,只一把就将手机夺了过来,“哎呦,是妈妈啊,是叫你回去吃饭的吧,哎呦,小可怜,现在还不能回去呢。”
“求求你,求求你,”远远崩溃地躺在那堆腐烂的稻草上,无力地求饶,“放过我吧,放过我好不好,求你。”
“哎呀,看着美女求饶还真是心生不忍呢,可是,”说着便把手机扔向了远方,“老子可不吃这一套。”说罢便朝着远远扑了上来。
手机掉落在水泥地面上的那一声脆响,就像是远远被砸碎的心脏。
“喂,你在干什么!”一个清脆且愤怒的男孩儿的声音像是从天而降一般在顷刻之间便将活力重新注满了远远干瘪的心脏。再也不管其他,远远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救救我救救我啊,求求你了,救救我!”
“美林,”姜洪涛走了过来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算了。”然后拉着她一起后退了几步。
姜慕远走到了远远的面前,“孩子,让我看看你的受伤部位,我没有恶意,真的只是拍照取证。”
“好,再问你几个问题。性经验有没有。”
“没有。”
“你还记得他是在哪里侵犯你的吗?”
“一个废弃的仓库。”
“你知不知道这个仓库的具体位置?”
“不知道。”
······
远远在医院里住了整整十五天。期间除了第一天,之后的十四天,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每天晚上都会陷入永无休止的梦魇,每一次都难受到无法呼吸,每一次都在凌晨两点十五分的时候惊醒,只有在那个时候一边尖叫着一边撕扯着头发一边神经质地左右摇晃的时候,远远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人生都是这么痛苦的吗,还是只有这一段时间是这样,这样痛苦地让人绝望,让人发狂。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爷,求求你告诉我,我改啊,我改,我都改,求你不要再惩罚我了好吗,不要让我像现在这样,痛苦而绝望地活着。
“啊,滚开,秦风!秦风你滚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不要不要,不要把录像发给别人,不要,不要,我求你,求你啊!”一个漆黑的雨夜,远远尖叫着在自己的房间醒来,惊醒了睡在她身边的王美林,“远远不要怕,妈妈在这儿,没人敢欺负你,妈妈在这儿。”说着便一把将她拥在了怀里。
“秦风你这个无耻的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远远!”姜洪涛从房间外面冲了过来,满脸的心疼与悲伤,“远远,你怎么了。”
“远远不要怕,这里没有坏人,妈妈和爸爸在身边呢,好孩子,快睡吧。”王美林轻轻地抚摸着远远颤抖的脊背,直至将她哄睡。
远远睡着之后,王美林招呼着姜洪涛,两人一齐走出了房门。
“我知道了,”掩上房门之后,王美林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姜洪涛一脸茫然地看着突然之间变得兴奋的妻子,一刻不停地询问,“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是谁把远远害成这个样子的了,远远刚才说梦话了。”她神秘地笑了笑,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了那个让远远毛骨悚然的名字,“秦风。”
“你听清楚了?”
“绝对清楚,现在,咱们给那个送远远去医院的男孩子打电话,不,”王美林顿了顿,眼神里透着坚定的寒意,“我们去找他,确认一下这个秦风到底是谁。”
“24小时营业的便民饭店内,王美林,姜洪涛,程李阳一起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浑浊的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同样肮脏的落地玻璃窗,除了窗外哗哗的雨水,周围的一切都静的可怕。
“程同学是吧,”过了半晌,王美林率先开了口,神情落寞地拿起了桌上的茶壶,替对面的男孩儿添水,“我想跟你打听个人。”然后她把茶壶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什么人。”男孩儿端起了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他眼角的淤青仍然没有褪去,就那么坦然地生长在他惨白的脸上,突兀地吓人。
“秦风。”王美林淡淡地开了口,满意地欣赏着男孩儿那在一瞬间便消逝了的惊讶和不知所措。
“您在说什么啊,”男孩儿慌乱地摆了摆手,甚至将桌面上的茶杯都碰到了地上,惹得坐在柜台上打盹的服务员猛地皱了皱眉。“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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