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沈峻匆匆进门,手里已拿着一个崭新的日记本。陈昭抬头,快速合上手中的案卷,站起身来对沈峻说道:“沈峻,陆明远生前常去的一个地方——明源书店。走,我们一起去看看。”沈峻闻言,神色一凛,随即应声:“是,大人。”明源书店。当他们匆匆赶至书店所在的街道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紧闭的店门。“怎么会?”陈昭心中一凛。沈峻同样一脸愕然,他上前轻轻推了推门,转身对陈昭说道:“大人,书店关门了。”“这大白天,还没入夜呢,就关门了?你可以去询问。”陈昭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远处,一位年迈的老者正坐在门槛上磨刀。沈峻上前,礼貌地询问起书店的情况。“这家书店啊,两天前就关门了。林老板说是回家探亲去了,估摸着得有一阵子才能回来呢。”老者道。陈昭沉吟片...
《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等沈峻匆匆进门,手里已拿着一个崭新的日记本。
陈昭抬头,快速合上手中的案卷,站起身来对沈峻说道:
“沈峻,陆明远生前常去的一个地方——明源书店。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随即应声:“是,大人。”
明源书店。
当他们匆匆赶至书店所在的街道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紧闭的店门。
“怎么会?”
陈昭心中一凛。
沈峻同样一脸愕然,他上前轻轻推了推门,转身对陈昭说道:
“大人,书店关门了。”
“这大白天,还没入夜呢,就关门了?你可以去询问。”
陈昭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远处,一位年迈的老者正坐在门槛上磨刀。
沈峻上前,礼貌地询问起书店的情况。
“这家书店啊,两天前就关门了。林老板说是回家探亲去了,估摸着得有一阵子才能回来呢。”
老者道。
陈昭沉吟片刻,果断下令:“沈峻,砸开门。”
沈峻闻言,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身旁的石阶上拾起一块沉重的石头,对准门锁狠狠砸去。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门锁应声而断。
书店的大门也随之敞开,露出内部一片狼藉的景象。
两人步入书店,眼前的情景令人震惊。
书架被推翻,书籍散落一地。
沈峻望着书店内的一片混乱,眉头紧锁,转头对陈昭说道:
“大人,你怀疑陆明远的死,跟这家明源书店有关?”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很有可能。而且这家书店出现这种情况,更加印证了我心中的猜测。”
沈峻不解地挠了挠头:“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陈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也说不清楚这件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案子远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而且,那个忠伯很有问题,这个老东西可能隐瞒了一些关键信息。”
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那要不要将这老东西带进大理寺好好调查一下?”
陈昭摆了摆手,沉声道:“先别打草惊蛇了。派人暗中盯着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沈峻应了一声,心中暗自记下这个任务。
随后,两人在书店内仔细搜寻了一番,然而除了满地的狼藉和散落的书籍外,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天色渐晚,陈昭看了看天色,对沈峻说道:
“天色已晚,我们去吃一碗馄饨吧。”
沈峻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大人,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这街边美食了?”
陈昭笑了笑,拍了拍沈峻的肩膀:“人嘛,总是要尝试一下不同的东西。走吧,我请客。”
随后,两人来到了街边的一家馄饨摊,找了个空位坐下。
摊主热情地为他们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馄饨,还推荐了香气扑鼻的烧肉和卤肉,以及一瓶醇厚的美酒。
沈峻看着桌上的美食,不禁感慨道:“大人,我听别人说您一眼就勘破了雍王府那件案子,实在匪夷所思!看来您的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
陈昭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马马虎虎吧。我受伤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有些东西一下子就通透了。”
沈峻闻言,更加佩服地说道:“小人对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昭话锋一转,问道:“沈峻,你对这陆明远认识多少?你也知道我跟他有些不对付,所以我对他也不太了解。”
沈峻想了想,回答道:“这陆明远嘛,除了脾气有点古怪外,也没有太大的毛病。他工作勤奋,为人还算正直。”
陈昭点了点头,又问道:“听说他膝下一直无子?”
沈峻回答道:“他有个过继的儿子,不过也不太亲近,据说在科举失败,跑到边境经商去了。他那个女儿陆颖萱,好像是抱养而来的。”
陈昭闻言,眉头微皱,继续问道:“那他们夫妻关系如何?”
沈峻有些犹豫地说道:“听说夫妻关系挺好的,不过有传言说三年前,陆夫人跟他提过和离的事情。”
陈昭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不是说他们夫妻关系挺好的吗?”
沈峻无奈地解释道:“大人,咱们也不敢随便打听上司的事情啊!就是些道听途说的传言罢了。”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灰衣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了他们的隔壁。
这名男子的眼神仇视地盯着陈昭,仿佛与陈昭有着深仇大恨。
陈昭感受到了男子的敌意,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
沈峻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警惕地看向灰衣男子。
就在两人享受美食,交谈正酣之际,突然,灰衣男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昏官!还我哥哥命来!”
只见那名灰衣男子猛地站起身,双眼充血,满是仇视地盯着陈昭,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话音未落,他已从腰间迅速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犹如一道闪电般向陈昭刺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周围的食客和摊主都吓得四散奔逃,馄饨摊上一时间乱作一团。
与此同时,沈峻也反应极快,他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灰衣男子,双手牢牢抓住了对方持刀的手腕。
“大胆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朝廷命官!”
沈峻怒喝道。
他双手用力,试图将灰衣男子的利刃夺下。
但灰衣男子显然也是练家子,他手腕一抖,利刃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摆脱沈峻的束缚。
两人你来我往,拳风呼啸,刀影闪烁,一时间难分胜负。
沈峻一个侧身,躲过灰衣男子的一记横扫,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对方的腰部。
灰衣男子身形一晃,但迅速稳住身形,反手一刀,直取沈峻的脖颈。
沈峻冷哼一声,身形再次一侧,同时左手成拳,猛地击向灰衣男子的胸口。
灰衣男子身形倒退几步,但迅速稳住身形,再次挥刀攻来。
但沈峻毕竟身为大理寺的得力干将,身手不凡。
他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灰衣男子的手腕,用力一扭。灰衣男子痛呼一声,手中的利刃脱手而飞。
沈峻趁机一脚踢向对方的膝盖,将其踢倒在地。
随后,他迅速上前,将灰衣男子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牢牢地制住了他。
周围的衙役们也纷纷加入战斗,与其余的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地牢内,剑光闪烁,刀影交错,金属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旷的地牢之中。
为首的黑衣人是七品境界的强者,实力非常强大。
而且,他剑法超群,真气浑厚,一招一式间充满了恐怖的力量。
而沈峻是六品,疲于招架,根本不是对手,他一手握刀,一手握剑,勉强顶住黑衣人的进攻。
其他黑衣人都是一个人面对五六名衙役的围攻,尽管这些黑衣人身手高强,可是面对训练有素的大理寺衙役,还是节节败退。
为首黑衣人心知事情败露,只能撤退,于是当即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当他们一行人狼狈地撤至院中时,陈昭早已率领着剩余的大理寺众人严阵以待,将这些黑衣人如同困兽般团团围住。
火把的光亮摇曳,院子内通明。
“你们是逃不了的,快点投降吧。”
陈昭负手而立,淡淡一笑。
“你这狗官居然敢设局陷害我等!”
为首的那名黑衣人身影一闪,冲向了陈昭。
“大人小心。”
严映雪挥舞腰刀,挡在了陈昭的面前,为首黑衣人的剑尖刺在了刀身之上,响起金属的碰撞声。
巨大的力量爆发开来,严映雪的身体承受不了这股巨力,往后仰倒,陈昭见状,连忙上前,从后面扶住了严映雪柔软的腰身,防止她倒下。
这时,陈昭身边的大理寺衙役用弓弩放箭,瞬间箭矢如雨下,而那个黑衣人身形一卷,将箭矢全部震开。
他也不多做停留,纵身一跃,跳上屋顶,消失在黑夜之中。
其他黑衣人有样学样,企图跳上屋顶逃走。
不过,大理寺的衙役们早就有所准备。
他们手持特制的渔网抛了出去,这些渔网看似普通,实则由坚韧的丝线编织而成,足以束缚住即便是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
一名黑衣人反应稍慢,瞬间被渔网紧紧缠绕,挣扎无果。
另一名虽敏捷地侧身躲避,却因同伴的羁绊,动作受阻,也被随后而至的另一张渔网牢牢网住。
被网住的黑衣人愤怒而绝望地咆哮,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瓮中之鳖。
其余的黑衣人见状,只能抛弃同伴,无奈地逃走了。
“追!”
沈峻带着一众衙役,意欲乘胜追击。
陈昭摆手阻止道:“穷寇莫追!不要让这两个人自杀了,我们要带下去好好审问,挖出背后的真相!”
沈峻闻言,脚步一顿,随即点头应命:“遵命!”
他迅速调整部署,命令衙役们收拢阵形,准备撤离现场。
这时,严映雪咳嗽了声,身形微微一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鲜艳的红色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沈峻心头一紧,立刻回过头,问道:“小师妹,你没事吧?”
严映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用衣袖轻轻擦拭嘴角的血迹,摇了摇头,道:
“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我没事的。”
她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手却透露出她身体的虚弱。
陈昭只得扶住严映雪纤细的脊背,不让她摔倒。
沈峻见状,心中更加忧虑,转向陈昭,恳切地说:
“大人,麻烦您送小师妹回去休息,她需要尽快调养。”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我知道了。”
他轻轻揽住严映雪纤细的腰肢,准备将她送回房间休息。
这时,在场的大理寺官员们议论纷纷,原本还有些醉意的官员们此刻也清醒了几分。
陈昭将桌子上的卷宗抽出来翻阅,片刻后,他发现这些卷宗都是亟待复核的案子。
大理寺的寺正、寺丞都在上面签字盖印,就等少卿签字盖印,上禀大理寺卿了。
陈昭决定先将这些卷宗看完。
毕竟,这些卷宗内的案子出了问题,少卿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哥哥的失踪也许跟这些案子有关。
花了半天时间,陈昭将这三百多本亟待复核卷宗看完了。
除了七本卷宗证据不足,线索不明等问题外,其他卷宗,陈昭都全部复核通过了。
“你将这些卷宗都拿给霍安。”
陈昭拍了拍卷宗,对着一旁的沈峻说道。
沈峻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道:“大人,您这……这都看完了?”
这三百多本卷宗,那至少是半个月的工作量,可是少卿大人,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全部看完了。
这实在太过夸张。
“这点工作量算是什么?你拿去吧。”
陈昭笑了笑。
沈峻走后,陈昭又翻阅起其他卷宗,可是这些卷宗都是普通的案子,什么情杀案、劫杀案。
哥哥的失踪肯定跟这些卷宗无关。
陈昭随后来到了东阁。
东阁正是大理寺内的案牍室。
一个堆满了各式卷宗与文书的小天地。
地方送来的卷宗一般都会送到这里进行整理归档。
负责这里的是录事余中。
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略显陈旧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几本翻阅过的记录簿。
见到陈昭步入东阁,余中急忙上前行礼:“大人,好久没有见到您了,近来可好?”
陈昭微微点头:“余管事,我失踪之前,是不是曾在这里查阅过卷宗?”
余中闻言,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他点了点头:“应该是有的,让我查查看。”
说罢,他熟练地翻开记录簿,一页页仔细搜寻着。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道:“您之前确实查阅过甲字号第三排第四个卷宗。”
言罢,余中起身,走向书架,抽出盒子。
当他打开盒盖时,脸色却骤然一变。
因为盒子里空空如也。
里面的卷宗竟不翼而飞。
“这里面的卷宗去哪了?”余中震惊道。
陈昭的眉头微微皱起,道:“你可知道这卷宗涉及的是什么案子?”
余中摇了摇头,神色略显尴尬:“这我不太清楚。放在这里的卷宗,大多是要待查或是要复核的,按理说,是不会有人随意移动的。难道……是被误放到西阁了?”
西阁是存放陈年旧案之地,一般已经复核过的案子或是悬案都会存放在西阁。
说到这里,余中的语气突然一转,苦笑道:“陈少卿,这件事跟我无关,您可千万别误会……”
陈昭道:“此事我自会处理,不会乱说。但你需尽快找到这份卷宗。”
余中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激:“那我这就去西阁找找看。”
说完,他匆匆转身。
余中很快回禀,并未在西阁找到。
陈昭微微皱眉,心道:“难道哥哥的失踪跟这个卷宗有关?”
他看向余中,道:“有没有别人碰过那个卷宗?”
“并没有?”余中摇摇头。
“那这个卷宗去哪了?”陈昭疑惑。
“小人实在是不知,大人这件事跟我真没关系。”
余中苦着脸,低声下气。
这丢失卷宗,可是大罪,要是少卿追究,他这录事就别想当了。
“这件事,我不怪罪你。你也别告诉别人。”陈昭道。
“是是!”余中连连点头。
下班后,陈昭拒绝了同僚们的宴请,直接回府了。
苏绫月还在庸国公府,迎了上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有没有搞清楚你哥失踪跟什么案子有关?”
陈昭摇了摇头:“现在还没什么头绪。”
苏绫月微微皱眉:“那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复述给我听听。”
陈昭于是将今日一一向苏绫月道来。
当苏绫月听说陈昭只看过卷宗,便破获了雍王府小妾被杀一案时,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
她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陈昭,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一般:
“你以前不是傻子吗?这雍王府的案子,你居然一眼就勘破了?你这么厉害?”
这个案子的设计相当巧妙。
凶手巧妙地利用被害人的房间制造了密室杀人的假象,即便是她和陈钧联手研究,恐怕也得花费数日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
陈昭却能一眼勘破。
这实在让她太震惊了!
陈昭没好气地道:“我说苏绫月,你才是傻子,你全家才是傻子!”
苏绫月见状,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以前从未接触过刑名之学,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这样的天赋?”
陈昭笑道:“你想知道吗?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咯!”
“你这混蛋!”苏绫月气得柳眉倒竖。
陈昭打了哈欠,无所谓地耸耸肩,道:
“我懒得跟你说了,我今日有些累了。而且你给我的资料有误。陆少卿两天前已经被人杀死在家中。”
苏绫月闻言,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愕之色:“陆明远死了?”
她还想问些什么,可是陈昭根本不给她机会,吊儿郎当地离开了。
陈昭一回到房间里,就把小钰叫过来,让她给自己按按摩。
这都累了一天!
他娘的这上班还真是累!
要不是被老爹和苏绫月所胁迫,鬼才愿意上班。
做个富二代不也挺爽了吗?
这小侍女姚钰见到他,跟见到鬼一样,按个摩,没点力气,让他很不爽。
“我说你没吃饱饭啊!能不能用点力?”陈昭道。
“少爷,我……”姚钰委屈巴巴的。
“你还委屈上了?你的卖身契在我的手上,信不信,我将你卖到青楼?”
陈昭撇撇嘴,威胁道。
“呜呜,少爷,我不敢了,我听您的。”
姚钰吓得当场腿软,皓白的脸颊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怕了?少爷,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陈昭笑着将姚钰拉到自己怀里,右手不安分地攀上了纤柔娇滑的腰肢,一片玉润之感从指尖传来。
而姚钰娇躯微微颤抖,丝毫不敢反抗。
“大人,这是桐油味。我在码头上做工的时候,吊货的轨具想要用到桐油润滑,所以我一闻就闻到了。”
唐明玉走过来说道。
“那这群凶手可能接触到桐油,或是制作桐油?”
王崇的眼神立马冒出了一道精光。
“有这个可能。”陈昭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桐油是朝廷禁物,只有军中或是朝廷特许的店铺才能销售。”王崇道。
“按照这个线索查,应该会有收获的。”陈昭吩咐道。
王崇点点头,记下了这件事。
接着,陈昭的目光落在了天花板上的一处血迹上。
这处血迹形状奇特,似乎并非简单喷溅而成。
他抬头仔细观察,发现血迹周围还有细微的划痕,似乎是凶手在杀人时不慎触碰到天花板留下的。
“这血迹的位置和形态很不寻常,很可能是有人反抗,打伤了凶手,这血液飞溅到天花板上留下的。”
陈昭分析道,“我们需要仔细测量血迹的高度和角度,以及周围划痕的分布,可能推断出凶手的身高和体型。”
王崇点点头,立刻拿出测量工具,开始仔细记录相关数据。
王崇望着陈昭,眼中满是钦佩之色,由衷地赞叹道:
“大人,您的这些探案手段,我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呢,简直是神乎其技,让我大开眼界。在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觉自己跟您比起来,还差得远呐。”
陈昭只是淡淡一笑,说道:“王崇啊,你少拍点马屁,咱们这案子还没破呢,可不能掉以轻心。咱们还得去唐记珠宝店那边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遗漏的线索。”
王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有些担忧地说道:“大人,那唐记珠宝店都荒废一年多了,早就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陈昭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那可不一定,有时候最不起眼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关键的线索。咱们还是得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新发现呢。”
说完,陈昭便率先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唐记珠宝店的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后,来到了荒废已久的唐记珠宝店。
店内杂乱无章,货架倾倒,珠宝盒散落一地,落满了灰尘。
显然这里已经许久无人问津。
这里发生了灭门惨案,一般要三五年后,才会有人租这里。
所以,这里现在闲置下来了。
“大家注意,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陈昭吩咐道。
他们开始仔细搜寻,从每一个角落到每一件物品,不放过任何可能留下线索的蛛丝马迹。
陈昭时而蹲下查看地面上的脚印,时而伸手触摸墙上的灰尘,寻找被擦拭或碰触过的痕迹。
王崇则负责记录,将陈昭的每一项发现都详细记录下来,以备后续分析。
在唐记珠宝店内一处不显眼的墙壁上,陈昭的目光突然被一抹异常的痕迹所吸引。
那是一道淡淡的掌印,几乎与周围的灰尘融为一体,若非他观察入微,很难被察觉。
这道掌印的位置颇为奇特,位于一处货架倒塌后留下的狭小空间内,应该是凶手在匆忙之中无意间留下的。
陈昭缓缓走近,眯起眼睛,端详着这道掌印。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掌印的边缘,感受着那细微的凹凸感,心中迅速进行着一系列的分析与推断。
“王崇,你看这里。”陈昭指着那道掌印,示意王崇过来,“这道掌印透露出不少信息。”
陈昭眉头紧锁,追问道:“这是为何?”
王崇叹了口气,解释道:“卫王不让调查此案,所以这个案子早就被封存在西阁了。您若执意调查,只怕会惹怒卫王。”
陈昭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追问道:“竟有此事?”
王崇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听说王妃酒后说了几句陛下的不是,被悬镜司的人知道了。卫王恐惧陛下怪罪,所以毒杀了王妃。此事虽然隐秘,但在朝中还是流传了一些风言风语。”
陈昭倏然一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王崇再次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诫:“大人,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您应该清楚。”
陈昭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咱们的女帝,真的有这么狠?”
这卫王妃也是女人,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王崇闻言,轻轻摇头,声音低沉:“她能以女子之身为帝,登基称帝,所经历的腥风血雨,非一般人所能想象,手段与心智自然非同一般。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句话反而激起了陈昭的好奇心:“你将卷宗找来给我看看。”
王崇闻言,面露难色,但看到陈昭坚定的眼神,只好无奈地点头:
“那好吧。但您一定不要声张,不然惹祸上身。我先给你取王记珠宝铺灭门案,等晚上再去卫王妃那个案子。”
说完,王崇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大理寺内一片寂静。
只有陈昭的房间还亮着灯,他埋首于卷宗之中,仔细研究着王记珠宝铺灭门案的每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陈昭抬头望去,只见王崇手捧着一卷厚重的卷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大人,卷宗取来了。”王崇低声说道,将卷宗轻轻放在案上。
陈昭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王崇一眼。
他缓缓打开卷宗,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大人,我劝你别对此案太上心,完全没必要。我知道卫城郡主找过你,您可别被她诱惑了。”
王崇担心陈少卿会自毁前程。
自从陈少卿回来后,所作所为,令他完全刮目相看。
不仅为人随和,而且断案如神,让他心生敬意。
他可不希望陈少卿出事。
此刻,陈少卿身影在烛光下显得越发坚定而高大,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也在他的心中更加高大。
“我只是好奇而已。”陈昭笑了笑,又继续道:“王崇,天色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大人,您也别忙太晚了。”王崇起身道。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昭抬头望去,只见两名大理寺的衙役扶着杨修然走了进来。
杨修然脸颊微微抽搐,眼神中满是怒火,直直地瞪着陈昭。
陈昭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缓缓开口:
“哟,杨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一脸的痛苦模样,好像刚被人狠狠地打了屁股似的。”
杨修然闻言,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脸色铁青,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喝道:“还不都是因为你!非要翻那些陈年旧案,陛下说我之前办案不力,硬是让老夫挨了二十大板!”
说到此处,他已是气喘吁吁,显然这一顿板子打得他着实不轻。
陈昭见状,连忙站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哎呦,杨大人,这件事真怪我!怪我办事不利,让您老人家受了这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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