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像你,在婚礼当天还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许晨皓被气得语塞。
半晌才憋出一句:“方觉夏,你要是跟他走了,可别后悔!”
我淡然一笑:“我最后悔的,是在狗身上浪费了三年的时间。”
话落,我反握住徐屿的手,决然离开。
艾星宜还在后面装模作样地喊着:“嫂子,你真的误会我们了……”
一不做二不休。
我拉着徐屿,直接去了举行婚宴的酒店。
5.
新娘子一出现,嘈杂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男方那边的亲戚一个两个凑上来问:
“夏夏啊,新郎官呢?”
“都办婚宴了,你还嫌彩礼少故意折腾,这不是让两家亲戚看笑话吗?”
“有什么不满也该等结了婚之后再说,哪能在这节骨眼上闹? ”
“就是,晨皓这孩子多好啊,你要是作过头了,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许母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
“夏夏啊,阿姨知道你可能有想法,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好好说,别这样让大家难堪。”
真是好人贱人都叫他们一家人演完了。
我没理他们,拉着徐屿的手走上台。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平静地对着一旁的工作人员说道:
“麻烦把许家的亲戚朋友请出去,今天这里要举办的,是我和徐屿先生的婚礼。”
许父许母瞪大了眼睛,“方觉夏,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胡来?”
胡来?
那也是他们家纵的。
一开始许家承诺的彩礼和我的嫁妆是等价的,后来因为许家投资失败。
他们就想省下这笔钱。
便说用八千元的红包意思意思,走个过场。
爷爷自然也就取消了相应的嫁妆——一套市区里的大平层。
许母对我态度立刻发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