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菁南宫烈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樱落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风轻轻拍了拍凌月的肩膀:“好了,别哭了。我和你一样,心有不甘。但是现在,还不是为凌家叫屈的时候。你我好好辅佐殿下,争取立功,等殿下站稳了脚,有了实权,我们再三拜九叩,向她讨一个恩赐。”总好过昧着良心,以色侍人,博得同情要好!凌风又想起了王佩茹那双澄澈的眸子。而正阳殿内。小菁正在咆哮:“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我没法替公主做决定,生子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等公主回来,你和她商量吧。”南宫烈似笑非笑:“如今我是殿下的夫君,与殿下生子乃是情理之中,有何不可?”小菁着急地五官起飞,声音提高了几个度,叫道:“可我不是公主啊。你是公主的夫君,又不是我的夫君,有什么话,你和公主说去。”南宫烈面不改色,恭敬道:“这原本也是陛下的旨意。陛下料事如神,早已...
《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凌风轻轻拍了拍凌月的肩膀:“好了,别哭了。我和你一样,心有不甘。但是现在,还不是为凌家叫屈的时候。你我好好辅佐殿下,争取立功,等殿下站稳了脚,有了实权,我们再三拜九叩,向她讨一个恩赐。”
总好过昧着良心,以色侍人,博得同情要好!
凌风又想起了王佩茹那双澄澈的眸子。
而正阳殿内。
小菁正在咆哮:“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我没法替公主做决定,生子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等公主回来,你和她商量吧。”
南宫烈似笑非笑:“如今我是殿下的夫君,与殿下生子乃是情理之中,有何不可?”
小菁着急地五官起飞,声音提高了几个度,叫道:“可我不是公主啊。你是公主的夫君, 又不是我的夫君,有什么话,你和公主说去。”
南宫烈面不改色,恭敬道:“这原本也是陛下的旨意。陛下料事如神,早已猜到殿下不想过早生子,所以给了殿下另外一个选择。”
小菁摸摸下巴,马上挂上笑容:“那太好啦,只要不是生子,其他的事,我都能办到。”
南宫烈邪魅一笑:“这可是殿下亲口说的,莫要反悔。”
“绝不反悔!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另一个选择是什么?”
南宫烈拱手行礼:“回殿下,陛下有令,明日起,殿下要随微臣一同上朝,商讨国事,议论朝政。下朝之后,要同微臣前去兵营,习武练兵。”
小菁惊掉了下巴:“什么?你、你想让我天还没亮就起床上朝?还要我练兵?”
南宫烈镇定自若道:“此乃陛下的旨意,并非微臣的意思。”
原来,今日退朝之后,荣兰心将南宫烈和右丞相墨平英留了下来,商议的是如何教导太女的大事。
太女乃是储君,关系着大荣国的荣辱安危。
如今太女的所作所为,再加上王公大臣的旁敲侧击,还有不轨之心的人正在虎视眈眈,荣兰心不得不尽早为她的女儿安排好一切。
荣兰心深知,再怎么运筹帷幄,也不如教会她的女儿自保更为重要。
所以,武功得练,兵法要学,治国理政,更是要紧之事。
至于生子嘛,纯纯是南宫烈胡编乱造,用来诈小菁的。
南宫烈是想试探一下,面前这位倾国倾城的太女殿下,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却没想到,荣菀初为了拒他于千里之外,又把“不是公主”的借口端了出来。
南宫烈始终不肯相信,荣菀初伤了脑子。
他更愿意相信内心的直觉,他认为,荣菀初是在故意装傻,想要以此让她的各路敌人放松警惕。
可是面前的女子明明有着和荣菀初一模一样的脸,举手投足之间,却令南宫烈感到如此陌生。
尤其是那双迷离的眼睛,始终带着一股倦气,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似的。
与南宫烈挂念的那双清澈明亮又坚定的眸子,完全不同。
南宫烈冷笑一声,摇了摇头:“既然如此,殿下好生歇息,微臣退下了。明日凌晨,微臣会安排车马,接殿下入宫。”
小菁假哭几声,瘫在座椅上:“呜呜呜!公主你快回来吧。当太女可太难了,还要早起,还要上朝,还要练武,我做不到啊。”
南宫烈抬眸望了一眼,面色冷凝,出了正阳殿。
荣菀初!
你继续装!
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南宫烈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一句:“殿下,既然知道早起困难,今晚便好好休息,莫再要他人打扰了。”
月影憧憧,红烛摇晃。
荣国昭华公主新婚之夜,竟有两位男子同时入了她的瑞辰宫。
一位是荣国赫赫有名的骁虎将军南宫烈,一位是罪臣后代被贬为家奴的暗卫凌风。
虽是同时入了公主府,可两位的头衔却完全不同。
南宫烈是名正言顺的主君,也就是公主驸马。
而凌风,只不过是给了一个小小的侍君身份,这还是荣国女皇荣兰心格外开恩的。
很明显,女皇荣兰心并不喜欢凌风,换句话说,她是不喜欢姓凌的。
按照荣国惯例,王宫贵女的后宫君子等级分类为四类,从小到大依次为主君、贵君、侧君、侍君。
主君身份尊贵,只能有一位,是正牌夫君,可与妻子平起平坐。
而贵君、侧君、侍君这些虽有名分,不过只是偏房。
还有一些给不了头衔,放在后院养着,登不了台面的面首和男宠,可以不计其数。
按照荣国礼法,要正式册封主君、拜堂行礼过后,其他君子才能入门。
能与主君同时进门的侍君,凌风是大荣国的头一位。
南宫烈红衣加身,被安排在了瑞辰宫的正殿寝室里。
凌风则是身着橘黄色长袍,端坐在东偏房的床榻上。
昭华公主裹着红纱长裙,脚踩缎面镶珠布鞋,头上珠环玉翠,脸颊都是桃粉色的。
此刻,她正倚在东偏房的床榻上,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凌风。
“凌风哥哥,你今天看起来好帅哦。”
凌风目视前方,与公主殿下距离如此之近,令他呼吸有些急促。
“殿下……新婚之夜,您该在正殿歇息的,不该来属下这里。”凌风淡淡道。
昭华公主扯了扯束身的长裙,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
她抱怨道:“我才不要去正殿呢。苦瓜将军在那里呢。我可不想和他大眼瞪小眼。”
话毕,昭华公主解开腰带,将碍手碍脚的外衣丢在地上,只剩下白色亵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榻上:“我快要困死了。”
凌风依旧端坐如钟,眼上蒙着一条黑色带子,什么也看不见。
侍寝的君子都是要用布条蒙住眼睛的,提醒他们不可觊觎主母的身体,做好分内的事便好。
昭华公主翻了个身,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单薄的内衬随着她的举动又下滑了些,里面的淡蓝色蒲公英图案肚兜若隐若现,胸脯上下起伏着。
屋子里静的出奇,许久听不见殿下的声音,凌风试探性问了句:“殿下,您睡了?”
没有回答。
凌风犹豫片刻,扯下遮挡视线的布条,丢在一旁,不经意间瞥见公主微微露出的雪白胸脯,他喉结微微滚动,连忙别过头看向别处。
殿下这就睡了?
如此可见,殿下并没有要他侍寝的意思。
凌风心头有一种莫名的酸楚,他搞不清楚,为何殿下要纳了他,又没有要了他!
既然不想要他,为何又要给他安上一个侍君的头衔。
凌风百思不得其解,小心翼翼为殿下盖好被子,便在一旁规矩地守着。
昭华公主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沉稳,而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昭华公主睡了三天三夜,凌风便在床榻旁守了三天三夜!
而这三天三夜,正殿那头的南宫烈同样合衣未眠,他一直殷切期盼着,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南宫烈内心万般苦楚,从没想到时隔十年的重逢,他与荣菀初顺利成了夫妻,却是有名无实。
昭华公主的闺名正是荣菀初。
第四日凌晨,南宫烈的侍从无念敲了敲房门,提醒道:“将军,该上朝了。”
新婚可休沐三日,不必上朝。
但这三日,南宫烈连荣菀初的影子都没见到。
南宫烈“嗯”了一声,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声音冷沉:“拿朝服来。”
无念早已备好朝服,轻轻推开房门,款款走了进来。
随之走进来的,还有两名侍女,云舒和云瑶。
无念看向两名侍女,吩咐道:“还不快伺候将军更衣。”
南宫烈双手抬起,轻轻将头冠摘下,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之上。
“不必!我自己来!”
无念心领神会,他家将军他最是了解了。
将军心里只有殿下一人,是决不允许其他女子触碰他的身体的。
云舒和云瑶鞠躬行礼,便退去了。
两人还未走远,便开始小声议论,南宫烈耳聪目明,将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其中一个先说:“只不过是一个被冷落的主君,有什么了不起的。”
另一个说:“嘘,你小声一点,当心让主君听见了。”
“怕什么?主君又怎么样?如今得宠的,可是偏房那位姓凌的,日后殿下加封太女,搬到东宫,谁是后院的主子,还不一定呢。”
“哎呀,快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
“瞧你那谨小慎微的样子,你我可是当今圣上赐给殿下的一等侍女,他南宫烈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动圣上的人吧?”
云舒和云瑶的对话字字诛心,令南宫烈心里不畅快得很,却又无从发作。
入了瑞辰宫三日,生生被晾了三日,只怕早已传了出去,他现在就是个笑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恐怕新都城的大街小巷早已传遍了,堂堂骁虎将军被一个罪臣之子抢尽了风头。
就连南宫烈自己也觉得十分好笑,荣菀初,你当真如此狠心,一点面子不给留么。
南宫烈换下一身红装,穿上深蓝色朝服,向神龙殿走去。
一路上,宫女侍从议论纷纷,对他指指点点,还时不时地投来异样的目光。
南宫烈气定神闲,全当那些势利小人是空气。
南宫烈走到神龙殿门口,便听见殿内的各路大臣七嘴八舌的,嚼的也是昭华公主冷落主君、宠幸偏房的舌根子。
“听说了么?三天三夜呐,昭华公主在姓凌的那小子屋里整整待了三天三夜,真不知道那姓凌的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据说昭华公主和姓凌的早在普陀寺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现在只不过是名正言顺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哎,只是可怜了咱们大荣国的骁虎将军咯,一进门就独守空房,这冷板凳啊,还不知道要坐到几时。”
“可是昭华公主和骁虎将军不是青梅竹马么?昭华公主怎会忘情得如此之快?”
“你们有没有觉得昭华公主此次从普陀寺归来,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就算是失忆,也不至于如此痴傻。”
“依我看呐,她就是装疯卖傻!”
……
闻到饭菜香味,小菁哈喇子流下三千尺,跑跳着来到最大的桌子面前,一屁股坐进最豪华的座椅里,直接上手抓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赵主君轻咳一声,好意提醒道:“这是陛下的位子!”
赵主君生的眉清目秀,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语气温和,对小菁十分客气。
小菁摆了摆手,心不在焉道:“她说她不来了!唉呀妈呀,简直太好吃了。”
荣兰心不在,荣菀柔便收起了乖乖女的形象,颐指气使道:“皇姐,既然母上不来赴宴,自然应是父上坐于主位。”
小菁抹了一把嘴角的油,眼睛睁得滚圆:“哦?有这回事?”
站在一旁的南宫烈冷声驳斥:“按照荣国礼法,讲究得是女尊男卑。况且今日是昭华公主接风宴,由她居于主位,无可厚非。今日礼部尚书也在,她应比微臣更懂礼法。”
南宫烈看向礼部尚书:“陈尚书,本将所言,可有不妥之处?”
礼部尚书陈晶双腿打颤,面露难色:“这……”
一面是赵主君,一面是昭华公主,他哪个也得罪不起啊。
小菁小人得志一般看向荣菀柔:“来呀来呀,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略略略。”
荣菀柔吃了瘪,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拉着赵主君的衣袖撒娇道:“父上,皇姐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
赵主君拂了拂衣袖,气定神闲道:“柔儿,不得无礼。”
赵主君面带微笑,对小菁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侧位上。
荣菀柔内心气到爆炸,又要不失体面的维持贵为公主最基本的礼仪,赌着气坐在了赵主君的身边。
南宫烈则是毫不客气落座在小菁另一侧。
整个大荣国的男子有此殊荣的,只他一个!
南宫烈是镇远侯南宫流云的独子,南宫流云与夫君在荣国迁都逃难之时,救驾有功,双双殒命,乱箭穿心而死。
若不是南宫流云提出换上荣兰心的外衣,假扮成荣兰心,吸引金国敌军火力,便没有今日的荣国了。
荣国建立新都之后,荣兰心下了特旨,南宫烈可以免行跪拜之礼,可以拜将袭爵,随意出入朝堂,更是挑明了要让南宫烈做她的乘龙快婿。
而荣国的传统,只有女子可以承爵,成为文官清流。
男子若想博得功名,基本只有参兵入伍这一条路,那是要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杀出来的。
如今的荣国,也没几名男将军,能做到将军的,除了要有统兵的才干,还要有过人的胆识和高超的武艺。
这些,南宫烈全都具备。
只不过他还年轻,没有真正上过战场,所以只是挂了一个五品将军的名。
等他有了军功,自然是可以承爵的。
哪怕是见到荣兰心,南宫烈都是可以不下跪的。
可他却心甘情愿对荣兰心俯首称臣,也心甘情愿给荣菀初行跪拜之礼。
至于其他人,管他是后宫之主,还是王子公主,他从不放在眼里。
主桌落座之后,昭华公主不发话,百官们谁也不敢入座开席。
而小菁一门心思只顾得吃,完全没注意到上百双眼睛正在盯着她。
赵主君好意提醒道:“昭华公主,请问是否可以开席了?”
小菁突然站了起来,撸起袖子将圆桌中心的鱼盘端到自己面前来,小手撕下一片鱼肉,放进嘴里,满嘴油道:“开席开席!”
文武百官这才落座,准备用膳。
从早上一直挨到现在,大家早就饥肠辘辘了。
刚拿起筷子,夹起的菜还悬在半空中。
突然,小菁蹿了起来:“哎?不对啊。”
吓得官员们纷纷放下筷子,匆匆起身,恭敬站好。
小菁向四周张望一番,问:“苦瓜将军,凌风哥哥和凌月姐姐呢?他们怎么不来吃饭?”
荣菀柔冷笑一声:“他们?家奴而已,这是正宴,他们也配!”
小菁心头的火苗蹿得老高,她是坚决不能容忍任何人辱骂凌氏兄妹的。
于是双手举起鱼盘,丢向荣菀柔,将她的粉色丝绸长裙染满油渍。
“我问你了吗?你多什么嘴?是不是还想尝尝我的爪子?”
荣菀柔压不住火,想要起身,却被赵主君压制住了,赵主君对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行事。
荣菀柔喘着粗气,重重踢了一下桌腿,想要出气却适得其反,自己的脚趾头疼的要命,又碍于公主的体面不能叫出声来。
南宫烈起身,拱手行礼,毅然决然道:“殿下所言极是,凌氏兄妹护驾有功,理应一同入席。只不过,凌氏兄妹确实是家奴之身,就在主桌一旁,支上一只小桌,殿下意下如何?”
小菁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那好吧。那我也去小桌,和他们一起吃饭。以前我们都是一起吃饭的。”
闻言,赵主君温和笑笑:“昭华,这恐怕不妥。倘若你以小桌用膳,本君和其他大臣怎可以大桌用膳?”
小菁挠了挠头,将筷子重重丢到一旁,不耐烦道:“这也不妥,那也不妥。我看这饭是没法吃了。”
文武百官扑通扑通跪倒一片:“请殿下息怒!”
小菁吓得跳到座椅上,缩成一团,喵了一声。
南宫烈神色紧张,伸手想要拍拍小菁的肩膀,表示安慰。
但人多眼杂,他又收回了手,关切道:“你还好吧?”
赵主君起身,拱手道:“昭华今日回宫,乃是喜事。依本君看,还是开心最为重要,便破例一次吧。”
小菁眉目舒展,笑嘻嘻道:“想不到你这个后爹,还挺厚道的。”
赵主君微微一笑,轻轻颔首。
小菁开始得寸进尺:“既然这样,你就再大方一点呗,带上你的宝贝女儿,把位置腾出来给凌风哥哥和凌月姐姐。可以吗?”
赵主君顿了顿,缓缓起身,想要让出位子。
一旁的荣菀柔坐不住了,气愤道:“父上,您又何必如此卑微呢,荣菀初是在故意让您难堪。”
赵主君不以为然,依旧面带和善:“柔儿,今日是昭华回宫的大喜日子,别伤了和气。”
荣菀柔憋着一肚子气,“噌”地一下起身:“这口窝囊饭我是吃不下去了,儿臣告退。”
话毕,荣菀柔福身行礼,甩着袖子出了启祥殿。
南宫烈口中的他人,自然指的就是凌风。
溢出天灵盖的嫉妒和醋意,小菁是一点一滴都没有感觉到。
南宫烈前脚刚走,小菁便差人去请她的凌风哥哥了。
小厮健步如飞,火速赶到了清风阁:“凌侍君,太女殿下有请。”
此刻凌风和凌月正在厅内品茶。
凌风放下茶杯,正了正头冠,又理了理衣摆,随小厮前往正阳殿。
凌月跟了上来:“哥,等等我。我看时辰差不多了,殿下要用膳了,我过去侍候着。”
两人并排向正阳殿走去。
路上,凌月低声在凌风耳边说了一句:“哥,我有个好办法。你不是顾虑如今无名无功,无法开口向殿下请求重审凌家的案子么?依我看,眼下便有一个立功的好机会。”
凌风瞥了凌月一眼,见她一脸不正经的样子,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劝你少想一些有的没的,好好服侍殿下才是。”
凌月拉着凌风的衣袖:“怎么能是有的没的。我看殿下宠你的很,你加把劲,如果能诞下皇孙,那便是大功一件,陛下龙颜大悦,说不定就……”
凌风甩开凌月的手,怒斥道:“凌月!我劝你最好收回刚才的话,你明知道,按照我国礼法,在嫡子未出世前,侍君是没有资格与妻生子的。”
“哥,你太古板了,那避子汤我都给你偷偷换成了苦茶。凡事总有例外,如今殿下眼里只有你一个,不然怎会大婚当日,连那骁虎将军的门都没进,在你房里待了三天三夜。”
凌风叹了口气,他很想解释,却又开不了口。
他总不能如实地说,其实这三天三夜,太女殿下连他的手指头都没碰一下吧。
而且打心眼儿里,他也并不希望得到殿下的宠幸。
凌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弱弱地问:“哥,你该不会还想着那个王佩茹吧?”
凌风道:“好端端地,提她作甚!”
凌月不依不饶道:“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别再想着那个女人了。且不说人家现在是太尉府的千金,还能不能看得上你。现在你得时时刻刻记着,你已经是殿下的人了,这辈子都可不能和那个女人有什么瓜葛了。”
凌风沉默,不知怎的,自打回宫那日见了王佩茹一面,那张脸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被抄家后,凌风知道和王佩茹是没可能了,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去想过这个人,也不去回忆儿时的那些过往。
凌月眼球转了转,又说:“哥,殿下不是又宣你了么。这就说明,她对你很满意呀。你再努努力,凌家能不能洗刷冤屈,全依仗你了。”
凌风再次叹了口气,他很无力。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非得要他讨得殿下的欢心,才能让家族沉冤得雪么?
话语之间,两人已来到了正阳殿。
小菁正在正阳殿的亭子里用膳,餐桌上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吃得满嘴是油,对着二人嘻嘻地笑。
“凌风哥哥,凌月姐姐,你们来啦。今天的饭真好吃,快来吃呀。”
凌月莞尔一笑:“回殿下,属下刚在小厨房吃了些糕点,还不算饿。而且主君那边的院子,还需要人打理,属下得亲自盯着才行。不如就让我哥留下来陪殿下用膳吧。”
小菁略显遗憾:“那好吧。今天有桂花蒸藕,是凌月姐姐最爱吃的,可惜了。”
凌月面带微笑:“殿下,这里是东宫,不是普陀寺,桂花蒸藕想吃的话,随时都有的。”
跑得太猛,刹不住脚,一头撞在了一个健硕的胸膛上面。
小菁“哎呦”一声,揉着脑袋,懊恼道:“谁呀!谁这么不开眼!挡住本喵咪的去路。”
南宫烈拱手行礼:“拜见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小菁叫嚣着:“我说苦瓜将军,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嘛。撞死人不偿命的嘛?”
南宫烈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回殿下,微臣站在此处,一动未动,是殿下主动撞上来的。”
小菁伸手指着南宫烈冷漠的脸:“好好好!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了?”
南宫烈回答:“微臣万万不敢怪罪殿下。”
小菁双手叉腰,鼻孔朝天:“我看你明明胆子大得很。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废话,我要去救凌风哥哥。”
话毕,小菁推了推面前的南宫烈,却没有推动,只好绕道而行。
南宫烈紧随其后。
小菁回身喊了一句:“喂!你跟着我干嘛?”
南宫烈悠悠然回答:“微臣是怕殿下找不见去神龙殿的路,特来接驾。”
小菁抱着双臂,撅着小嘴:“看不起谁呢。我方向感好得很。让我想想……嗯……应该是这边……没错,就是这边!”
于是大步流星,向神龙殿的反方向而去。
南宫烈很是听话,没有跟上去。
走了几步,小菁没有底气回头看了一眼:“喂!你不是要一起去嘛?”
南宫烈伸手指向另外一边:“回殿下,神龙殿是在这边!”
话毕,南宫烈自顾自地跨步向前。
小菁跟在后面一面小跑一面大喊:“喂!等等我啊!”
小菁赶上来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苦瓜将军,你走那么快干嘛?我喊你你没听到吗?”
南宫烈回答:“回殿下,微臣有名有姓,并不叫“喂”,更不叫“苦瓜将军”。”
小菁吐了吐舌:“南宫烈!南宫烈!南宫烈!你气死我算了!”
南宫烈义正言辞道:“微臣不敢!”
小菁摇了摇头,叹息道:“根本无法沟通,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南宫烈目不斜视,淡淡说:“微臣与殿下同为大荣国人,又怎会是不同世界的人?难道那凌风与殿下,便是同一世界的人了?”
话里有话,醋意满满。
可惜小菁是个感情上没开化的,并未嗅出南宫烈冲破天灵盖儿的酸意。
“那是当然啦!凌风哥哥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了。我一撅屁屁,他就知道我要拉什么颜色的粑粑。”
话语刺耳,南宫烈犹如遭到一记当头棒喝。
荣菀初!
你与凌风,当真到了如此亲密的境地了么?
还有,这么没羞没臊的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喂!”
“苦瓜将军?”
“南宫烈?”
“你怎么又不说话啦?”
小菁屁颠儿屁颠儿跟在南宫烈后面,一直喊他。
南宫烈话锋一转:“前面就是神龙殿了,殿下请注意仪态,最好不要跳来跳去的,以免再次跌进微臣怀里,微臣又要背上没长眼睛的罪名!”
小菁努了努嘴,对着空气挥了挥爪子,嘀咕着:“这人脑子一定有问题!”
神龙殿内。
荣兰心坐在龙椅上,一脸怒色。
文武百官整整齐齐站了两排,噤若寒蝉,整个大殿安静地有些吓人。
大殿中央,跪着的是凌风和凌月二人。
两人明显挨了打,脸上身上布满血痕,黑色长袍已是破烂不堪。
小菁冲到荣兰心面前,指责道:“你凭什么打人?”
荣兰心横手一拍座椅扶手:“简直是没大没小!什么你你你的!一点规矩也没有!”
小菁驳斥道:“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吗?我一点也不怕你!反正我又不是你的女儿,我早晚要回我的真身去的。”
荣兰心急火攻心,喷出一口鲜血:“简直是无法无天!”
荣兰心正在气头上,但终究是于心不忍,她对这个女儿,宠溺得很,想要给女儿一个开口认错的机会,压着怒火问:“初儿,你是否知错了?”
小菁嘴巴犟得很:“真是可笑!我一睁眼,就有个老太婆告诉我说你要杀了凌风哥哥,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做错什么了?凌风哥哥又做错什么了?”
荣兰心无法容忍女儿当众顶撞自己,气得肩膀一上一下颤抖,失声道:“来人!把昭华公主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荣兰心一开始本是不信的,以为只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如此一见,自己的女儿是真的对凌风有情。
不可以!
这绝对不可以!
两名侍卫执杖款款而来,架起小菁的两条胳膊,准备拖到殿外。
凌风突然起身冲了过去,一招回旋踢,将其中一名执杖侍从踹飞,又一个勾拳,将另外一名打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接着跪在地上叩首:“请陛下息怒!殿下身上带伤,并未痊愈,经不得打!千错万错,都是属下一人的错,属下愿意以死谢罪。”
小菁朝着荣兰心哭喊一句:“你要杀凌风哥哥的话,就连我也一起杀了吧。”
荣兰心怒火中烧:“好!既然你们一心求死,孤便成全你们,去地下做一对亡魂!”
她是真得气急了,说完这话不免有些后悔。
再怎么说,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南宫烈适时站了出来,拱手道:“请陛下三思!请陛下给殿下一个解释的机会!”
文武百官本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但要是真的处死一个公主,还是因为这种事情,传出去也太丢脸了。
于是纷纷跪地:“请陛下三思!”
荣兰心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好!孤便给你一个机会!初儿,只要你亲口告诉孤,你与凌风之间并非传言那样,并无儿女之情,孤便收回成命,饶你们不死!”
小菁学着众人的样子跪在地上:“陛下!我喊你一声陛下,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我不知道是哪些无聊的人嚼舌根子,传到了你的耳朵里。但我告诉你,公主与凌风之间,是纯纯粹粹的主仆关系,不像你们想的那么肮脏。”
荣兰心眉头一展:“初儿,这么说来,你与凌风之间,是清清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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