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半夏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狼与玫瑰全文免费

狼与玫瑰全文免费

宇宙第一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涞。”姜茴抬起头来,目光有些迷离。她的嘴唇仍然贴着他的手指,喊出他的名字时,气息不太稳,软绵绵的。陈涞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地喊着自己名字,嘴唇绷成了一条线。“要不要跟我?”姜茴拽着他的手贴到了胸前,“我身材好不好?”“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陈涞回过神来,大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从床上站起来,低头看着姜茴,“我还要背单词,先走了。”说罢,陈涞走到那张小沙发前拿起了自己的英语书,准备离开。姜茴见他要走,立即站起来去拦他。刚刚碰到他的手,刺激太大,起身的时候她双腿都在打颤,差点儿跌坐在地。姜茴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对胃口的,她自是不肯放手。姜茴拖着发软的腿走上去拦住了陈涞。“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吧。”姜茴...

主角:姜茴陈涞   更新:2024-12-14 19:2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茴陈涞的其他类型小说《狼与玫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宇宙第一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涞。”姜茴抬起头来,目光有些迷离。她的嘴唇仍然贴着他的手指,喊出他的名字时,气息不太稳,软绵绵的。陈涞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地喊着自己名字,嘴唇绷成了一条线。“要不要跟我?”姜茴拽着他的手贴到了胸前,“我身材好不好?”“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陈涞回过神来,大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从床上站起来,低头看着姜茴,“我还要背单词,先走了。”说罢,陈涞走到那张小沙发前拿起了自己的英语书,准备离开。姜茴见他要走,立即站起来去拦他。刚刚碰到他的手,刺激太大,起身的时候她双腿都在打颤,差点儿跌坐在地。姜茴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对胃口的,她自是不肯放手。姜茴拖着发软的腿走上去拦住了陈涞。“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吧。”姜茴...

《狼与玫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陈涞。”

姜茴抬起头来,目光有些迷离。

她的嘴唇仍然贴着他的手指,喊出他的名字时,气息不太稳,软绵绵的。

陈涞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地喊着自己名字,嘴唇绷成了一条线。

“要不要跟我?”

姜茴拽着他的手贴到了胸前,“我身材好不好?”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陈涞回过神来,大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从床上站起来,低头看着姜茴,“我还要背单词,先走了。”

说罢,陈涞走到那张小沙发前拿起了自己的英语书,准备离开。

姜茴见他要走,立即站起来去拦他。

刚刚碰到他的手,刺激太大,起身的时候她双腿都在打颤,差点儿跌坐在地。

姜茴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对胃口的,她自是不肯放手。

姜茴拖着发软的腿走上去拦住了陈涞。

“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吧。”

姜茴凑到陈涞眼前,再次捏起了他的手。

这一次,她带着他摸上了一边的大腿。

“要不要试一试?

我会给你钱。”

掌心滑腻触感传来,陈涞觉得自己脑袋里头在炸烟花。

十八九岁是最躁动不安的年龄,他又从来没有与异性亲近过,面前的女人身材长相都是极品,他怎么可能轻易控制住。

掩埋在理智之下的兽性被她的一个动作挑逗了起来,他猛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粗糙的掌心狠狠蹂躏着她的大腿。

姜茴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力量,浑身颤抖,双手紧紧地缠着他的身体。

姜茴踮起脚来凑到了他嘴边,吻上了少年的嘴唇。

轰——陈涞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姜茴。

姜茴被陈涞推得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陈涞并没有扶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茴坐在地上,撩开裙摆看着自己大腿上被他那双手掐出来的红痕,指尖轻轻地抚了上去。

她真的,很久没有见过这样让她满意的手了。

姜茴是个手控。

心理学上称这个是特殊癖好,需要引导治疗。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接受治疗。

姜茴回忆着少年那双苍劲有力的手,浑身发软。

她盯着陈涞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然后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沙发上静静地躺着一本必修的英语课本。

看来他刚刚是真的很生气,走的时候连书都忘记拿了。

姜茴勾起嘴角,弯腰将那本英语书拿起来翻看。

这是高三下学期的必修课,他现在才高二,按理说应该还没学到那个时候。

不过,书本上已经密密麻麻地记了很多笔记,旁边还有许多生僻词的翻译。

姜茴发现他的字很好看,而且他下笔很重,英语书的纸张并不薄,但他每个字几乎都要穿透纸张了。

姜茴用指尖摸着他在书本上写的字,身体又开始发软。

看来……她暂时是离不开这里了。

**陈涞从旅馆里跑出来之后,喘息不断。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情,他有些懊恼,也很烦躁。

这是他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不明白——难道他们大城市的人都这么开放吗?

他一个高中生,她竟然都不放过。

陈涞抬起手来擦了一把汗,天气好像更热了,他现在只想回家冲个冷水澡。

村子并不大,从小旅馆走回家里,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儿。

陈涞刚一进院子,就听到了母亲张芳的声音:“壮壮你回来了啊,正好,你跟我出去把羊领回来,你妹妹还在睡觉,我就不叫她了。”

陈涞是家里的长子,从小就很懂事儿。

学习之外的时间,他基本上都在帮着父母干活。

张芳这么一说,陈涞也忘记洗澡这件事儿了,抄起鞭子跟着张芳走出了院子。

………陈涞家里养了二十多只羊,不多,平时主要卖卖羊奶。

陈涞时常帮着父母放羊,已经很熟练了。

不需要张芳动手,陈涞很快就把羊群给撵回来了。

旁边儿有几家刚刚给庄稼浇完水的村民坐着聊天儿,瞧见陈涞之后,便夸奖道:“壮壮真是懂事儿,学习好,还能帮着家里做事儿,张芳,你跟老陈生了个这么个儿子,绝对是上辈子积德了!”

张芳被邻居夸得咯咯笑了起来,嘴上却还在谦虚:“你们过奖了,壮壮他也就是个孩子。”

“哎,壮壮头上怎么了?

被东西砸到了?”

有人眼尖,看到了陈涞额头上的伤口。

这人这么一说,张芳也注意到了,“壮壮,你这怎么弄的?”


张芳一问这个问题,陈涞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姜茴,他觉得天气越来越热了,抬起手抹了一把汗。

他第一次跟张芳撒了谎:“背单词的时候被石头砸到了。”

“肯定又是那几个皮孩子!

放假了天天出来野!”

有人说,“欠收拾,打一顿就好了!”

陈涞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有个阿姨走了过来,八卦地问:“你们看见我们村里来的那个女人没有?”

“你说穿红裙子高跟鞋的那个?

花枝招展的,到底谁家亲戚啊?”

“听说是个画家,来这里找灵感的,我刚刚去老李旅馆打听了一下,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画家?

那应该很有钱吧!

看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切,少装了,上次你看到人家从你面前走过去,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是谁盯着人看个没完!

真色!”

陈涞能从村民们的口中听出来他们对姜茴的事情很感兴趣。

不过也能理解,他们村子里常年没有外人过来,突然来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人城里人就是会打扮,听说都三十岁了,看着跟二十岁一样!

细皮嫩肉的,那脸白得都赶上我家新刷的墙了!

那地儿,哎呦,真大!”

“行了行了,瞎说八道!

孩子还在呢!”

陈涞听着他们对姜茴品头论足,突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旅馆房间内姜茴对他做的那些事情。

大概是天气太热了,他燥得慌。

陈涞咳了一声,对张芳说:“妈,我先带羊回去了。”

张芳“哎”了一声,“回去记得挤奶!”

陈涞点点头,“知道了。”

**陈涞带着羊群回到了院子里,把羊带进了羊圈,然后拉上围栏开始挤奶。

这些事情他平时常做,早已熟能生巧。

不出二十分钟,陈涞就把奶挤完了。

陈涞家的羊奶主要是给村里的人供应的,村子不大,就几十户人家。

挤好奶以后,陈涞把羊奶过称分到玻璃瓶里,骑着电动车去挨家挨户送奶。

不知不觉,又来了小旅馆这边。

小旅馆的老板也在陈涞家里订了羊奶,陈涞最后一个才去那边。

下午发生那样的事儿之后,陈涞潜意识就想避开这个地方。

**陈涞走后,姜茴在小旅馆的房间里窝着画了两个小时的画。

下午那场刺激,让她生出了不少的灵感。

姜茴在纸上勾出了大概的线条,她站起来,挪到一米开外,摸着下巴欣赏着。

纸上是一个正在看书的男人——不,准确来说,是男孩。

姜茴满意地笑了起来。

肚子有些饿了,姜茴小旅馆的公共澡堂里冲了个澡,换了一条黑色吊带睡裙,也没来得及吹头发,就这么下楼了。

小旅馆的一楼就是饭店,不少村民会来这里吃晚饭。

姜茴下来的时候,饭店已经开始营业了,坐了不少人。

姜茴这一下来,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她这很明显是穿着睡衣下来的,而且是刚刚洗完澡。

村子里民风保守,人们思想多少都是有些陈旧的,哪里接受得了这样事情。

姜茴刚一下来,不少人就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

不过姜茴没太在意这个,她找了个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朝着旅馆老板的女儿招了招手,“给我来一碗炒面。”

旅馆老板的女儿李欣欣今年也高三,她看到姜茴这样子,有点儿受不了。

李欣欣没忍住,走到姜茴面前,小声对她说:“你以后不要这样下来了,别人都在说你闲话呢。”

姜茴低头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突然,姜茴听到了小姑娘春心萌动的声音。

“壮壮哥哥!

你来啦!”

姜茴朝对面看过去,正好看到了陈涞。

他头上还在冒汗,身上的白T恤也被汗水浸湿了,T恤上还有些灰尘,但是这些灰尘并没有让人觉得他邋遢,反倒是多了几分荷尔蒙萌动的意思。

陈涞手里拎着一个瓶子,里面放着的好像是奶。

不过……壮壮?

这是他的乳名?

真够可爱的。

进来小旅馆之前,陈涞就一直在担心遇到姜茴,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一进来就碰上了。

陈涞瞄了一眼姜茴,姜茴一只手撑着脑袋,她的头发还在滴水,那水珠顺着脖颈滴落在了胸口。

她换了一条黑裙子,一看就是睡衣。

“别看她啦,我们去那边吧。”

李欣欣见陈涞盯着姜茴看,赶紧拉着他走了。


宿徽县是西北地区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时值六月,村里热得冒烟儿。

出来忙着夏种的村民们坐在河渠旁边儿扎着堆,顺便话着家常。

姜茴踩着高跟鞋走在土路上,身上的红裙随着夏日的热风摇曳着。

她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

走了五百米,姜茴终于在一个小山坡上找到了信号。

刚找到信号没一分钟,手机就响了。

姜茴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号码,讽刺一笑。

她吸了一口烟,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严肃:“你在哪里?”

“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姜茴轻笑一声,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衬得白到发光。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缓缓开口:“我在外面找乐子,别来烦我。”

“你他妈——”啪。

姜茴直接扔了手机。

………陈涞坐在山坡下面背单词的时候,突然被飞过来的东西砸中了脑袋,一阵眩晕。

他以为是村里的几个赖皮孩子扔石头跟他闹着玩儿,但是定睛一看,落在脚边的是一枚手机。

陈涞在电视上见过这个手机的牌子,好像很贵的样子。

陈涞合上书,将手机捡了起来。

陈涞捡起手机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手机还在通话中。

接着,陈涞听到了电话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

“姜茴,你别闹了行不行?

我就睡了她一次,你跟我十年了,你何必跟她比?”

陈涞皱眉,四处看了看。

这一看,便看到了一双高跟鞋。

陈涞自下而上看着,他看到了女人纤细的脚踝,洁白光滑的小腿,还有艳丽的裙摆。

再往上是腰,然后是胸……陈涞摸了摸鼻尖,拿着手机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

女人看起来应该比他大,看她的长相和打扮就不是村里的人。

“这是你的手机吧,还给你。”

陈涞停在了女人面前,将手机递给了她。

姜茴听到了这道声音后,眯起眼睛打量起了面前的少年。

面前的少年穿着白色的T恤,下面一条浅灰色的运动裤,朴素又清爽的打扮。

他个头很高,但是却很清瘦。

那张脸,真是够好看的。

干干净净的,还带了几分禁欲的清冷,让人看一眼便生出了摧毁的欲望。

再看他的手……姜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找到猎物的恶狼。

“姜茴,你他妈真背着我找男人?!”

电话那边的人听到这边出现了男人的声音,瞬间被激怒了。

姜茴呵了一声,从面前的少年手中拿回了手机,然后迅速用胳膊缠住了少年的腰,同时抬起一条腿来在他身上轻轻地蹭着。

“是,我找的还是高中生,”姜茴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年手里拿着的英语书,“小狼狗,体力比你好多了。

你有多远滚多远。”

这一次,姜茴直接把手机扔了很远。

扔完手机之后,姜茴将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少年身上。

她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大腿贴着他的身体似有若无地动着。

面前的少年已经被她的动作调戏得脸红脖子粗。

姜茴注意到了他额头上的伤口,现在隐隐渗着血。

结合他捡到了手机,姜茴便明白了。

——这是被她砸破的。

“疼吗?”

姜茴用手指碰了碰他的伤口。

“不疼。”

陈涞摇摇头,“我先走了。”

他还要去背单词的,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姜茴自然不会放开他。

她直接牵住了少年的手,“跟我走。”

**姜茴带着陈涞到了自己住的小旅馆。

村子就这么大,旅馆的老板是认得陈涞的。

见陈涞跟着这个城里来的妖女人一块儿回来,旅馆的老板表情十分严肃。

姜茴却全然没在意这些,她拉着陈涞回到了房间,摁着他让他坐到了床上。

女人的房间里,晾衣架上还挂着她贴身的衣物。

陈涞侧目看了一眼,脸颊烧得慌。

眨眼间,姜茴已经拿着绷带和消炎药来到了他面前。

姜茴站在床前,弯下腰准备被他上药。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二十厘米,陈涞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他没有接触过这个味道,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姜茴:“……”她将腰弯得更深了几分,抬起手摸上了面前少年的额头。

姜茴这件裙子领口有些低,加上刚刚她烦躁的时候解开了几粒扣子——陈涞扫了一眼,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迅速抬起手来推了她一把,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姜茴没招架,少年手劲儿又比较大,她就这么被他给推倒了。

陈涞见姜茴倒下来,连忙起身上前将她扶起来。

他的手抓到了她的胳膊,粗糙的掌心贴着她娇嫩的肌肤摩擦着,有点儿疼,又有些痒。

姜茴的身体有些软,这双手一碰她,她竟有些把持不住。

“对不起。”

陈涞红着脸和姜茴道歉,“我不是故意推你的,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儿呛鼻子。”

姜茴回过神,捡起消炎药和纱布,给陈涞处理伤口。

一边处理,一边跟他聊天儿:“你叫什么?”

陈涞答:“陈涞。”

姜茴:“哪两个字?”

陈涞:“耳东陈,涞水的涞。”

姜茴:“多大了?”

陈涞:“十八岁了。”

姜茴:“真年轻,你还在读书吧?”

陈涞:“嗯,开学高三了。”

说到这里,姜茴已经给陈涞处理好伤口了。

她将东西放到一边,在陈涞身边坐下来,捏起了他的手。

少年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指关节分明,血管突出。

看起来苍劲有力,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性感。

姜茴盯着他的手,一双桃花眼微眯了起来,目光近乎痴迷。

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手了?

姜茴低头吻了上去。

陈涞浑身的肌肉蓦地绷了起来,面前的女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吻得虔诚又痴迷。

像是在膜拜神祗的教徒。

陈涞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但他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火势蔓延得很快,从指尖传到了四肢百骸……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