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寨子里哪家遭了灾、遇了难,甭管是洪涝冲垮了房屋,还是疫病肆虐家人病倒,他俩总会第一时间知晓,带着干粮草药,或是银钱物资,亲赴现场救济帮扶。这心地善良寨里人提起,哪个不是感恩戴德,竖起大拇指夸赞?”
可话锋一转,她的语调愈发凝重,眼神中满是敬畏与忌惮:“但他俩身上,确确实实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甚至难以理解的特殊之处。那些事儿,一件件说出来,离奇得能让人惊掉下巴,任谁听了都得瞪大双眼,满心狐疑,只当是天方夜谭。起初,我刚嫁进婆家,跟你一样,满心满眼都是怀疑,只当是寨里人闲来无事编排出的奇谈怪论,一笑置之罢了。直到有一回,月黑风高夜,机缘巧合之下,我亲眼目睹了那些超乎想象、完全违背常理的景象,什么奇异光芒凭空乍现,神秘符文自行闪烁,还有那些让人寒毛直竖的莫名声响,那一刻,我才如梦初醒,惊觉这大千世界广袤无垠,在我们平日里所见所闻、所熟知的认知范畴之外,竟还隐匿着诸多难以解释、超脱科学逻辑的神秘之事。”
她微微打了个寒颤,似是仍心有余悸,缓了缓神继续道:“或许正是这份深不见底的未知与神秘,像一团驱不散的阴霾笼罩在众人头顶,让旁人不自觉地心生忌惮,如避蛇蝎。连带着与他们亲近如家人的我,也沾了这份‘光’,旁人待我时,敬畏之色便愈发浓重了几分。”
一直以来,我在旁人眼中似乎总有那么一丝独特的气场,让他们对我怀揣着一份敬畏。或许是源于自幼家庭环境的影响,我婆家和娘家皆是独生子女家庭,没有那些复杂的亲族纷争,家人的宠溺使得我举手投足间多了份从容。打小,他就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如同亲哥哥般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夏日炎炎,他会顶着炽热的阳光跑几条街,只为买到我心心念念的那根冰棍;冬日凛冽,他早早在校门口候着,将捂得温热的烤红薯塞到我手里,眉眼弯弯地看着我狼吞虎咽。
后来大学毕业,各自在外面闯荡一番后回到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