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孩子玩笑罢了,您怎能跟孩子一般见识,还抢孩子东西?”方才一群大人跟木头似的站着不管,这会儿倒跳出来了?
我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我看皓哥儿学坏,都是你们这群刁奴教唆的!”婆子捂脸,哭嚎:“你……你怎可打人?”我寒声冷语:“皓哥儿抢逸哥儿东西,你们不拦着还挑唆,不该打?
我告诉你们,逸哥儿是没了亲娘,可还有我晏灵犀!还有我们晏府!我外祖父是镇远将军,在玉门关戍守边疆!若让他老人家知晓你们欺负他重外孙,定把你们拖去喂狼!”这一番狠话砸下去,婆子与几个丫鬟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
他们不是不知厉害,只是料定逸哥儿母家管不到这儿。 教训完这群人,钱氏吞吞吐吐道:“夫人,这……是不是太过了,毕竟是二房的人,二夫人那边……”我厉声道:“有人欺负逸哥儿,你不来报我,反倒让孩子忍气吞声?
逸哥儿是侯府嫡长孙,岂能受这窝囊气?高门大户里,下人最会看碟下菜,开头若是忍了,往后日子还能好过?” 果不其然,还没到掌灯时分,二夫人孙氏便闹到太夫人跟前。“大嫂刚进门就打了皓哥儿和奶娘,这脾气也太暴了!
俩孩子本玩得好好的,她这不是故意找茬欺负人嘛!”太夫人年事已高,最看重家族和睦,满心希望子孙亲亲热热,见我这般“生事”,心里定是不悦。派人唤我过去时,一众女眷早已候在正堂,人人大气不敢出,堂内静得落针可闻。
我抬眼扫视一圈,心下冷笑,这点破事儿,倒弄得像鸿门宴。“老大家的,你且说说,怎么回事?”太夫人神色严肃。
孙氏在旁添油加醋,哭得那叫一个委屈:“大嫂年轻气盛,脾气大些也能体谅。可我们皓哥儿才五岁,被她吓得回去就发热,我这当娘的,心疼坏了……”哼,惯会颠倒黑白,怪不得姐姐从前总被她暗箭所伤。
我还未开口,裴逸尘匆匆赶来,对太夫人道:“灵犀她年纪尚轻,爱子心切,许是乱了分寸……”话还没说完,太夫人皱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