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人从我屋子门前经过。
我旁边就是猪圈,自然知道他们要干嘛。
我微微勾起嘴角,今晚会是一个好梦。
11.
第二天,天微亮。
屋外传哽咽声,还有几个女人的劝解。
[彪子他娘,你节哀啊!]
[就是啊,这家里还有彪子和媳妇,你看开些。]
[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们,还可以找我们帮衬帮衬。]
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们一家就是命苦啊,现在男人又走了。]
[这要让我们以后怎么过啊。]
我在屋里没忍住笑出声,这演技都可以去当演员了。
收拾好走出屋子,原本几个劝解我妈的人,看到我皆是一愣。
然后低着头,假意说了几句便走了。
外面的人走了,自然不用演给别人看了。
妈看了看我,迅速收起眼泪,进屋了。
家里死人了,除了几个关系近的亲戚,没人上门,说我阴气重怕染上不好的东西。
刚刚那几个人都说着客套话,实际上真要他们帮忙,他们又不愿意了。
家里死了人,却没几个上门,屋子里冷冷清清。
妈黑着脸色,抄起手边的扫帚,开始打我。
[就是你,就是因为你,你个畜生,当初生下来我就该弄死你。]
[要不是你,我们家能受这气?]
[不吉利的崽种,害了我们一家人。]
最后我拖着满身伤的身子回屋。
哥和嫂子披麻戴孝上守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便下葬了。
大队里没有爸,妈必须要去上工了。
不然养不起我们这一家之人。
晚上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看到一个留着长发的白衣女子。
她站在我床前,仔细的看看了我。
我眯着眼以为是遇到了仙女,抬手想摸上她的脸。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