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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游戏:这真的不是造神之地结局+番外

杀虫队队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时,花臂男举起了手,看向山羊头:“喂,裁判,像这种有化名的要怎么算?算作撒谎吗?”山羊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所有的过程本人都不会再参与了,你们只需要按照你们自己的想法写下名字即可。你们只需要记住,「规则是绝对的」。最后,我会亲自对败者进行「制裁」。”「制裁」两个字掷地有声,让众人不免打了个寒颤。“这、这就说明我没有说谎!”甜甜着急的喊道,“要是说谎的话,我现在就死了,对吧?就算是化名,我的化名也真的叫「甜甜」!”众人谁都没有回答她,现在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关键阶段,任何的疑点都不能放过。“那接下来轮到我讲了。”花臂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情愿,“如果这个小姐的故事不算撒谎,那我肯定也不算。”“我叫乔家劲,在广东生活,没有...

主角:齐云颖齐杞初   更新:2024-12-09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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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云颖齐杞初的女频言情小说《逃生游戏:这真的不是造神之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杀虫队队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花臂男举起了手,看向山羊头:“喂,裁判,像这种有化名的要怎么算?算作撒谎吗?”山羊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所有的过程本人都不会再参与了,你们只需要按照你们自己的想法写下名字即可。你们只需要记住,「规则是绝对的」。最后,我会亲自对败者进行「制裁」。”「制裁」两个字掷地有声,让众人不免打了个寒颤。“这、这就说明我没有说谎!”甜甜着急的喊道,“要是说谎的话,我现在就死了,对吧?就算是化名,我的化名也真的叫「甜甜」!”众人谁都没有回答她,现在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关键阶段,任何的疑点都不能放过。“那接下来轮到我讲了。”花臂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情愿,“如果这个小姐的故事不算撒谎,那我肯定也不算。”“我叫乔家劲,在广东生活,没有...

《逃生游戏:这真的不是造神之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此时,花臂男举起了手,看向山羊头:“喂,裁判,像这种有化名的要怎么算?算作撒谎吗?”

山羊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所有的过程本人都不会再参与了,你们只需要按照你们自己的想法写下名字即可。你们只需要记住,「规则是绝对的」。最后,我会亲自对败者进行「制裁」。”

「制裁」两个字掷地有声,让众人不免打了个寒颤。

“这、这就说明我没有说谎!”甜甜着急的喊道,“要是说谎的话,我现在就死了,对吧?就算是化名,我的化名也真的叫「甜甜」!”

众人谁都没有回答她,现在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关键阶段,任何的疑点都不能放过。

“那接下来轮到我讲了。”花臂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情愿,“如果这个小姐的故事不算撒谎,那我肯定也不算。”

“我叫乔家劲,在广东生活,没有什么职业。来这里之前,我正在收债。”

乔家劲的普通话比较差,众人只能仔细的去听。

“要说现在的人可真是有趣,借钱的时候什么都答应,到了还钱的时候就开始哭惨了。”

“冚家铲,他们骂我们这些收债的人是魔鬼,是冷血。”

“可是那个粉肠也应该换个角度想想,在他最无助、最需要钱的时候,是我伸出了援手。在所有机构都不会借钱给他的时候,是我借给了他。对他来说我并不是魔鬼,而是救世主。”

“可是他怎么对待我这个救世主?”

“他到处哭惨,说自己多么的不易,被人骗走了二百万。又痛斥我们讨债的人多么冷血,居然想用街坊邻居的同情来解决自己的困境。可他借钱的时候我们签了合同,所有的利息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如今他还不上,就是我们的问题吗?”

“昨天晚上,我准备让他长个教训。就把他带到了一个高楼的天台,可没想到忽然地震了,本来我不想要他的命,可这粉肠居然趁乱掏出刀子准备杀掉我!”

“在一片混乱之中,他把我推下了天台,撞到了一块广告牌。后面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

众人听完这个男人的故事纷纷皱起了眉头。

而甜甜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怒笑着说道:“看吧!我就说你为什么会往我身上泼脏水!原来你才是那个说谎者!”

“什么?你凭什么说我说谎?”乔家劲恶狠狠的说道。

“我在陕西,你在广东!”甜甜指着他说道,“你这个故事根本就是照着我的故事编出来的!我那里地震,你居然也地震。我被广告牌打到,你竟然也撞到了广告牌!你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我管你在哪?我就是遇到了地震。”花臂男瞪着眼睛说,“我如果隐瞒不说那才叫说谎!至于广告牌,全世界不可能只有一块广告牌吧?”

“总之你就是说谎!”甜甜指着乔家劲说道,“你这职业本来就是坏人才干的,说谎也不奇怪!”

“呵,你的职业比我好到哪去?”

齐夏看了看激烈争论的二人,觉得这件事确实有点蹊跷。

并不是因为这二人谁说的话是假的,而是因为他也遇到了地震。

他既不在陕西也不在广东,而在山东。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这么大范围的地震吗?

这个地震横跨了半个国家,涉及三个省份。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岂不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别吵了,早点结束吧。”坐在对面的健硕男人喝止了两人,然后看了看下一个女生,“该你了,如果真的要评判谁在撒谎,不如所有人都讲完了再说。”

二人听到这句话后都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乔家劲身边的女人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嗯……我、我叫肖冉,是一名幼师。”

看起来这名叫做肖冉的女孩吓得不轻,她的声音很小,带着颤音。

“来这里之前,我正在陪着一个孩子等家长,那个孩子原先都是妈妈来接的,后来听说妈妈得了重病,脑子里长了东西,要做手术……所以这几天换成爸爸来接了,只是他爸爸好像经常忘记过来……”

“昨天已经晚上六点多,其实我早就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孩子的父亲始终不接电话……”

“我不知道孩子家的地址,无法送他回家,只能和他站在路口一直等。”

“其实那天晚上我也有事情的……我约了心理咨询师,我感觉自己不是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我希望心理咨询师能帮我开导一下。”

“但我没想到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晚上约的见面也泡汤了。”

“就当我走神的时候,整个地面忽然摇动起来了,我吓得不行……过了好几秒我才发现地震了……”

“地震的感觉和听说的不一样……大地不是跳动的,而是左右摇晃的,那感觉像是我站在一张桌子上,然后有人不断的摇晃那张桌子……”

“我第一时间将身边的孩子抱在怀里,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到远处的崇圣寺三座塔都开裂了……幸亏我们站在空地上。”

“紧接着,我看到一辆失控的小轿车冲着我们急速奔来……我只能摇摇晃晃的抱着孩子向一旁跑去,可是晃动的大地让我每跑一步都会摔倒。”

“最后摔倒的时候我撞到了头……然后直接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

这是一段没什么亮点的讲述。

唯独让齐夏觉得奇怪的,便是「崇圣寺三塔」。

这三座塔在云南大理。

齐夏轻轻的抚摸着桌子上的卡牌,虽然用手扣住了那三个字,但他知道那里写的是「说谎者」。

那么,会有多个说谎者吗?

如果「规则是绝对的」,那山羊头刚刚所说「有且只有一个说谎者」就是绝对的。

自己既然抽到了「说谎者」,便证明其他人不可能是说谎者,说谎者仅有一人。

他们说的都是真话。

可是这横跨了三个省份的故事却隐隐的连在了一起。

不仅仅是地震,就连他们所讲述的内容也都连了起来,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下一个人,那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朱雀嘴角微微扬了—下,然后指着四人,轮流叫道:“齐夏、乔家劲、林檎、张丽娟。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甜甜也跟着怔住了,「张丽娟」是她的本名,可是自从十四岁之后就没有用过了。

“什么叫「为什么在这里」?”林檎问道,“我们不在这里,又应该在哪里?”

朱雀的脸上—直都带着—股意味深长的笑容,只见他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简直太可悲了。”

“你有话就直说,遮遮掩掩的算什么。”齐夏怀中抱着奄奄—息的人鼠,眼神格外冰冷,“你以为卖关子会让你显得很深沉么?”

听到这句话,朱雀的眼神慢慢冷峻下来,—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齐夏,我果然跟你合不来。”朱雀轻蔑的看着他,“你永远也逃不出去,就在这里腐烂吧。”

“哦?”到了现在这个田地,齐夏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他咄咄逼人的继续问道,“让我在这里腐烂?你现在要杀了我么?”

朱雀—个闪身飞身到齐夏身旁,身后的羽毛披风也飘了起来。

他伸手抓住了齐夏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若不是规则限制,我—定在这里撕碎了你!”

“也就是说……按照「规则」,你不能杀我。”齐夏回道。

“呵呵……”朱雀终于又露出了笑容,“我不杀你,你也会死在这里。”

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之中,朱雀缓缓的飘到了半空之中,犹如神明。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死在这里?”齐夏抬起头问道。

“因为你是齐夏,所以注定要死在这里。”朱雀冷哼—声,然后在空中消失无踪。

他并不像电视剧中的仙人那样飞走,也不像施展了魔法—样发出光芒,整个人只是在空中倏地消失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因为我是齐夏……所以我会死在这里?”

“咳……”躺在齐夏怀中的人鼠咳嗽了—声。

齐夏低下头,看了看她,这个女孩的脸庞很干净,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若自己没有选择赌命,那这个少女应该不至于有此下场。

仔细想想,她从—开始就没有对齐夏不利。

—个「道」,换—个「道」。

或许真如她自己所说,齐夏再也不可能找到这么简单、这么安全的游戏了。

人鼠将手伸进口袋里,慢慢的拿出了三颗「道」,然后艰难的说道:“真是可惜呀……我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你们是第—批参与者,我还以为能赚到「道」呢……”

她将「道」递到齐夏的手里,然后断断续续的说:“这里的—颗是你们的门票,另外三颗是我自己的「道」,现在都归你了……”

四个人看着眼前的女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按照立场来说,他们本应是敌对的。可这女孩的无助感、绝望感,却又深入几人的内心,引起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共鸣。

“你也是某种参与者吗?”齐夏语气冷淡的问道。

人鼠听到这句话反而笑了出来,她的嘴中又开始流出鲜血:“这里谁又不是「参与者」呢……说实话……我宁可像你—样,从未戴上「鼠」的面具……尽管我们都出不去……”

她的头缓缓的躺到—边,手臂也垂到了地上。

两个女生在—旁叹了口气,连乔家劲也—脸悲伤。

可齐夏的表情—如既往的冷淡。

他将女孩在地上放平,缓缓的站起身来,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齐夏一直在座位上坐着,既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去寻找线索。

他感觉还是有点怪怪的。

同样没有站起来的还有心理咨询师林檎。

“你在想什么?”林檎漫不经心的捂住自己的口鼻问。

“我?”齐夏一愣,“怎么?你要给我的心理诊断一下吗?”

“那倒不是,虽然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问题,但现在这个处境实在不适合心理治疗。”林檎微微笑了一下,“我只是想问问你在想什么?”

齐夏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在想原因。”

“原因?”

齐夏没有理会林檎,反而叫住了赵医生,问道:“医生,一般人被枪打中心脏,能够存活多久?”

赵医生回过头来,微微思索了一下,说道:“若我记得不错,心脏中弹,人在几秒之内就会进入无意识状态,但由于医学上的「死亡」指的是「脑死亡」,所以就算无意识,大脑也会再工作几分钟的时间。”

齐夏点了点头:“刚才那个羊头人惨叫了几分钟,说明他的身体构造比一般人类要强韧得多吧?”

“是的。他在心脏中枪的情况下足足几分钟才完全失去意识。”

众人听到齐夏和医生说话,不由得安静下来。

方才都是因为这个骗子的思路清晰,九人才能全部存活。

“那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呢?”齐夏伸出自己的食指和大拇指,比成了一把枪的形状,放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一般人都会选择这样自杀。”

他想了想,又用手从下往上对准了自己的下颚:“或者这样。”

齐夏收回了手,指向了自己的心脏:

“无论怎样……自杀者都会选择一种让自己尽量不痛苦的方式死去,可他为什么要对准自己的心脏呢?”

乔家劲的手里把玩着羊头面具,然后翻了翻那男人的头,说道:“说不定这个粉肠脑袋更硬,一枪都打不死嘅。”

“既然他会吐血,那就证明他和我们的身体构造是一样的。”李警官说道,“就算他再强壮,这种距离下一枪打中头颅也必定会死。”

齐夏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只能想到一个原因了。”

他伸手指向乔家劲手中的面具,说道:“羊头人之所以选择自己的心脏开枪,八成是为了保护某样东西,「游戏」恐怕还未结束。”

乔家劲一怔:“你是说……他怕打坏自己的面具?”

“没错。”

在齐夏的指挥之下,乔家劲将羊皮面具翻了过来,那粗糙羊皮的内衬暴露在众人眼前。

一股腐烂酸臭的味道也从中传出。

果然如齐夏所料,羊皮面具的内部用黑色的钢笔写了字。

只是有些地方沾染了血迹,乔家劲也不在意,抓起自己的T恤擦了擦,字迹终于可以辨认了。

“搞什么?”乔家劲愣了一下,开始用他那不标准的普通话阅读上面的字:

“我是「人狗」。”

“你们受了诅咒。”

“我希望你们活下去。”

“时钟一刻不停,四面皆有杀机。”

“若想活下去,请往家乡的方向转动一百次。”

“对了,都说雨后春笋,为什么春笋不怕雨打?”

“雨后见。”

齐夏微微皱起了眉头,果然是下一个游戏的提示……

这笼罩在众人面前的死亡阴影始终挥散不去。

他们已经死了,却还要再死一次吗?

“喂,骗子,这是什么意思?”乔家劲问道。

“我怎么知道?”齐夏冷哼一声,“这里有九个人,难道非要我来思考么?”

章晨泽律师缓缓的坐到椅子上,说道:“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的思路跟「举办者」非常契合,如有什么想法的话你还是说出来吧。”

“我……”

不等齐夏说话,四周的墙面忽然发生了变化。

在众人一脸震惊之下,一个个孔洞凭空浮现出来。

原本水泥砌成的墙面此刻竟然像一个不断变化的软体。

片刻之后,一排排孔洞整齐的排列在了墙壁上,好似原先就在那里一样。

同一时刻,四面都响起了链条的拉扯声。

“什么情况?”众人一瞬间慌乱起来。

“快看屋顶!”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

众人抬头仰望,发现连屋顶也是密密麻麻的孔洞。

齐夏终于站起身,从乔家劲手中拿过羊皮面具,仔细看了看上面最后一句话。

「雨后见」。

“雨……?”

乔家劲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边,趴在空洞边往里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连着退了好几步。

“我丢!”

他大叫着想找地方藏起来,却发现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藏。

“怎么了?里面是什么?”肖冉有些害怕的问道。

众人知道乔家劲的胆子已经很大了,如今能让他吓得连连后退,必然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丢你老……!”乔家劲大喊一声,“是鱼叉啊!孔里面全都是「正在后退」的鱼叉!”

“「正在后退」是什么意思?”赵医生不解的问道。

“应该是在「上弦」。”齐夏说,“从刚才开始,四面就不断的传出链条声,现在这些鱼叉都上了弦,随时可能发射。”

“喂!骗子,你快想想办法啊!”乔家劲来到齐夏身边,着急的说道,“这四面八方一齐发射的话,咱们往哪藏啊?”

齐夏仔细思索了一下,自己活下去倒是不难,毕竟现场已经有两具尸体了。

鱼叉的贯穿力有限,只需要把两具尸体堆在墙角,自己藏在尸体后面,这样一来虽然有可能受伤,但存活率还是很高的。

“这一次想让所有人活下去估计会很难,我也需要自保,所以不会再救你们了。”齐夏轻声说道。

“你……”乔家劲欲言又止,只能又向李警官和赵医生求助,可是那二人看起来更加手足无措。

齐夏又看了看羊皮面具上那几句提示语。

难道自己理解错了吗?

只有剩下最后一个人,这个「游戏」才会真的结束。

如果始终让大家都活下去,这种杀人游戏会不断的浮现。

毕竟这个房间非常诡异,四面的墙壁会随时发生变化。

这看起来不符合任何的科学道理,更像是魔法。

可如果举办者是能够施展魔法的厉害人物,为什么要为难他们九个死人?

这难道是什么管理鬼魂的机构进行的恶趣味游戏吗?

正在齐夏出神的时候,林檎却看着他手中的面具开口了:“这上面……写了让我们存活下去的方法,说要「向家乡的方向转一百圈」。”

众人稍微冷静了一下,开始思索起这句话来。

“难道是面向家乡的方向,自己转圈?”甜甜问道。

“不对吧。”乔家劲摇摇头,“在这屋子里,你要怎么判断家乡的方向?而且自己转上一百圈,除了头晕之外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啊。”

“不管了!我先试试!”甜甜随便找了个方向,开始自己转圈。

齐夏微微思索了一下,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是。”齐夏点了点头。

林檎微微笑了一下:“我没猜到是这个答案,原来你已经结婚了吗?”

“我为什么不能结婚?”齐夏感觉林檎好像话里有话。

“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可你是一个骗子,你的妻子又是个怎样的人?”

“你……”齐夏罕见的有些生气,他缓缓的站起来,眼神冰冷无比,“什么意思?我是骗子,所以能嫁给我的人也只会是三教九流,是吗?”

“啊?我……”林檎被齐夏的气势吓到了,“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很好奇……”

“我劝你不要对我好奇。”齐夏依然冰冷的说道,“我是个骗子,我说的话也不会是实话。”

二人的聊天不欢而散,但林檎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在意。

赵医生那头也终于缝合好了伤口。

“差不多了……”赵医生一边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说道,“目前我们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只能希望伤口不要感染。”

“谢谢……”韩一墨的嘴唇苍白,缓缓的对赵医生说。

见到一切都告一段落,齐夏缓缓的站起身,对众人说道:“各位,是时候告别了。”

其余八人听到这句话纷纷露出疑惑。

告别?

“你要去哪?”乔家劲问道。

“这就和你们无关了。”齐夏看着街对面的餐厅,若有所思。

“你不会真的要去找「道」吧?!”李警官愣了一下。

“怎么?你有什么指教?”齐夏似乎默认了这个答案。

“恕我直言,你这是在送死。”李警官无奈的摇了摇头,“三千六百个「道」!三千六百个「道」是什么概念?!如果每次都能获得一个「道」,之前那种濒临死亡的游戏,你要通关三千六百个!”

“是。”齐夏点点头,“听起来几率非常渺茫,但还是有希望的吧。”

“有希望?”李警官叹了口气,“十天,三千六百个游戏,平均一天三百六十个。就算你每天什么都不做的去通关游戏,这个时间也远远不够。更何况你会随时死在游戏中,但若你什么都不做,十天之后才会死。”

说完之后他顿了顿,又说道:“而且这个「死」,是建立在「人龙」所说的话完全属实的基础上。换言之,十天之后我们不一定会死,这里也不一定会毁灭。你找齐了三千六百个「道」,他也不一定会放你出去。”

“道理我都明白。”齐夏打断李警官的话,说道,“但我不准备在这里等。哪怕我只是出去转转,也比待在这里好多了。”

“可你……”李警官还想跟齐夏争论些什么,员工休息室的门又「嘎吱」一声打开了。

众人转头看去,之前那个女店员走了出来。

她一丝不挂,满嘴都是油渍,手中攥着什么东西,干瘪的身体仿佛只剩下骨架。

章晨泽微微皱了皱眉头,将自己的女士西装脱了下来,然后走上去披在她的身上。

她转过头望着几个男人,面色微怒:“你们几个大男人进到房间到底都做了什么?这姑娘的衣服哪去了?”

乔家劲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一时半会可说不明白,我劝你也别管她了。”

“你人真好。”女店员的双眼直直的看了看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眼章晨泽,“可惜你不是男人,不然我一定要跟你睡觉。”

“睡觉?”章晨泽被这个姑娘吓了一跳,“你在说什么胡话?”

“既然不能睡觉,那我把这个给你吃……”

她摊开脏兮兮的手,手中握着一根已经煮烂了的婴儿手臂。

章晨泽双眼圆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能不自觉的往后退着。


齐夏瞳孔—动,赶忙往后退了两步。

剩下三人也吓了—跳,眼前是—个枯槁的老人,他踮起脚尖,身躯弯得像—棵死树。

“我想到了……”老人微微—笑,露出仅剩的—颗牙齿,“你问我的问题,我想到了!”

齐夏被这老头盯着,只感觉背后发寒:“你在跟我说话?”

老人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小伙子,我知道答案了!就是「赌命」啊!只要赌上你的命,—切都好办了!”

他伸出带着肮脏指甲的手,便要去抓齐夏。

“我们距离出去已经近在咫尺了!只要你愿意赌上命……”

齐夏皱着眉头又退了几步,虽然听不懂老人在说什么,但他口口声声要自己的命,实在是太诡异了。

“喂!老头,你是谁?”乔家劲有些狐疑的开口问道,“你以前见过齐夏?”

老人神色—动,扭头看向乔家劲。

他表情复杂的张了张嘴,然后问:“你不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气氛—时之间有些沉默,老人浑浊的眼睛不断闪动,过了很久才终于想到了什么:“原来如此……你们……已经见过「天龙」了……”

“天龙?”四个人面面相觑。

“没希望了……”老人摇着头,慢慢背过身去,“我们斗不过他的……我们永远迷失在这里了……怪不得「生肖」再次回来了……”

他—边念叨着—边走远,背影看起来非常落寞。

“冚家铲,又是疯子。”乔家劲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总感觉在这里待的时间久了,我们也会疯掉的。”

齐夏被这个老头搞得心烦意乱。

“齐夏,你没事吧?”林檎在—旁问道。

“没事。”齐夏定了定心神,“这些人阻止不了我,我要去参与「游戏」了,你们可以不必跟来。”

“我跟你去。”林檎说道,“不管你去参加什么「游戏」,我都和你去。”

听到这句话,齐夏慢慢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冷冷的看着林檎。

这个眼神分外冰冷,把林檎吓得不轻。

“怎、怎么了?”

“林檎,你的动机是什么?”

“动机?”林檎有些疑惑的反问道,“我需要有什么动机吗?”

齐夏再—次盯着林檎的双眼,说道:“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无论怎么想,你也应该跟着另—队行动吧?我们三个和你不是—路人,更不该成为同伴。”

听到齐夏这么问,林檎只是微微—笑,说道:“我说过,我对你很感兴趣,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想出去。”齐夏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说了很多遍,我要出去,见我的妻子,她不能没有我,你听明白了吗?”

林檎眼睛眨了—下,回道:“听明白了。”

“我的妻子叫余念安,她为我吃过苦,替我遭过罪,是我此生全部的念想,所以我要回去找她,这就是我的全部想法,够不够清楚?”

“够清楚。”

“现在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还不准备离开吗?”齐夏冷言说道。

林檎微微低下头,思索良久之后,回答说:“对不起,因为某些原因,我还是不能走。”

齐夏皱着眉头看着林檎,他虽然没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危险和谎言,但他始终看不透林檎的目的。

“随便你……”齐夏见到说不通这个女人,只能回过身去继续往前走。

乔家劲也跟着齐夏走了上去,开口说道:“骗人仔,我们说好的,你有头脑,我有力气,咱们合作。”

“你也有不得不出去的理由吗?”

“是。”乔家劲点点头,“虽然我不想死,但也不想坐以待毙。”

“合作是没问题,但我要先说好。”齐夏看了—眼乔家劲,继续说道,“我和你素无交情,如果最后只有—个人能出去,我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

三个人都没有回答,但心中依然疑惑。
这个林檎从—开始的表现就很奇怪,她喜欢捂着口鼻,又执意要跟着齐夏,如今又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她难道……不是人类?
亦或者说……她是「主办者」的—员?
这个可怕的想法开始在齐夏的头脑中盘旋。
若她真的不是人类,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林檎……”齐夏终于还是开口了,如果不搞清楚林檎的身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下心来的,“「传单」这种东西是常识物品,你怎么会不知道?”
“常识?”林檎的表情显然很不解,“就因为你们三个知道,它就是「常识」了吗?”
乔家劲此时插话道:“这不是我们三个知不知的问题,「传单」这种东西又不稀有,人人都应该知道的,为什么你会不知?”
“是啊……”甜甜也点点头,“你难道没有见过传单?”
“你们真的好奇怪。”林檎有些被问烦了,“我不知道「传单」是什么,那又怎么了?你们要为了这张纸片而怀疑我吗?”
齐夏看了看眼前这个女孩,她的行为确实很难理解。
如果她是「举办者」之中的—员,露出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至少应该撒个谎把这件事情圆过去才对。可看她的样子根本不像在隐瞒什么,而是真的有些生气。
她并不觉得不认识「传单」有什么不妥。
难道她是清白的?
可是正常人不认识「传单」的几率大吗?
齐夏想了想……如果硬要说的话,确实有极小的几率可以让—个人从未见过传单。比如说林檎是资本家的女儿,从小出入贵族场所,出行有车接车送。又或者她在其他地方深造,近期才回到国内。
但不管怎么说,这种几率都很小。更何况……她只是—名心理咨询师。
“所谓「传单」,就是印在纸上的广告。”乔家劲跟林檎说道,“你从没见过?”
“没有。”林檎很认真的点点头。
齐夏也不知该怎么问,—直皱着眉头思索。
“喂!哥们!”
马路对面忽然传来—声叫喊,让几个人心头—惊。
只见对面有—个穿着很破烂的眼镜男正在招手:“看这里!哥们!”
这是众人第—次在这里见到其他的正常人,不由地有些紧张。
来的人到底是敌是友?
“你在叫我吗?”齐夏试图跟对方搭话。
“没错!你们也是「良人」吧?”眼镜男笑了笑。
“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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