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徒寒半夜发朋友圈说他想吃城南的荷花酥,我二话不说从城北驱车去买。
却在回去的路上被迎面而来的大货车撞的血肉模糊。
同一时刻,年徒寒却揽着他的小青梅在别墅里喂她他亲手做的糕点。
就在我以为没有人会为我收尸的时候,小青梅的妈妈却把我血肉模糊的尸体揽在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好孩子,妈妈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和小青梅的人生,早被他人调换。
我和年徒寒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娇俏的女声,似是在向他撒娇。
年徒寒笑着回答了两句,便起身要离开。
我赶紧拦住他,问他要去哪里。
年徒寒仿佛现在才想起有我这个人一样,不咸不淡地说:“若雯回回国了,我要去机场接她。”
何若雯,我知道的,年徒寒的小青梅,五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国了。
年徒寒的朋友都说,要不是当年何若雯出国,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做年徒寒的女朋友。
这几年年徒寒经常半夜接到何若雯的跨洋电话,一打就是一整夜。
好几次我和年徒寒的亲热都被她打断。
我也曾抱怨过。
可是年徒寒说,她一个人在国外会害怕,需要更多的陪伴。
可他从未想过我夜里怕黑,也需要他的陪伴。
我苦笑了一下:“就这么急吗?
不能吃完饭再去吗?”
年徒寒看了一眼刚上的,几乎没动的饭菜。
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离开了:“你自己吃吧,我就不吃了,我等下带若雯去吃饭。”
我只能点了点头,强行咽下心里的苦涩。
一个人吃饭味同嚼蜡,即使面对满桌的佳肴,我也提不起兴致。
奇怪,眼泪滴进米饭里,饭应该变成咸的才对。
我的味觉是出问题了吗?
我只能尝出苦味。
年徒寒抛下我去接何若雯之后,我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可是都没打通。
实在没办法,我找到了年徒寒的兄弟想问问他年徒寒到底在哪儿。
他告诉我,年徒寒在天色酒吧306包间。
等我赶去的时候,包厢里已经玩嗨了。
年徒寒的兄弟们把场子热了起来,里面一堆人鬼哭狼嚎的唱歌。
我在包厢门口的玻璃窗往里面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间的年徒寒,以及年徒寒旁边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的何若雯。
我原本是不知道何若雯长什么样的。
可是年徒寒之前钱包的夹层里放着一张他和何若雯的合照。
我之前给他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看见的。
年徒寒正好经过,看见我拿着那张照片,很激动的抢走了。
还冷冷的给我扔下一句话:“以后别乱碰我的东西!”
正因如此,我现在才能一眼认出哪位是何若雯。
但其实没有照片我也能认出来的。
毕竟年徒寒从来不让别人近他的身,更何况何若雯是直接靠在他的身上了。
就在我刚准备进去的时候,听到年徒寒的一个兄弟说:“年哥,当年你和雯雯要是没吵架的话,是不是就没嫂子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