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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孕肚离婚后,我惊艳了全球小说后续+完结

芒果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才还在放肆狡黠的七八个人瞬间就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了。而这全程,季骁连根手指都没抬一下。“先生,这些人怎么处理?”路放上前询问。“拖下去,告诉他们现在夜色是谁的地盘。”“是。”很快,连呻吟声都听不见了。望着空荡荡只剩下一滩又一滩鲜血的走廊,黎肆这才如梦初醒,跑过去跪着把蜷缩成一团的崔澜抱在了怀里,“澜澜,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崔澜是真的吓坏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如果不是黎肆赶来,她恐怕已经被这群人给侮辱了。现在终于安全了。她才敢发泄情绪,抱着黎肆嚎啕大哭了起来。……医院。就算是凌晨三点,急诊室里也人满为患。黎肆搀扶着崔澜从急诊室里走出来,还在不停的安慰她。雨已经停了。崔澜也好很多了,她对黎肆很是愧疚,自己亲爹...

主角:黎肆季骁   更新:2024-12-05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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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肆季骁的女频言情小说《挺着孕肚离婚后,我惊艳了全球小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芒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还在放肆狡黠的七八个人瞬间就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了。而这全程,季骁连根手指都没抬一下。“先生,这些人怎么处理?”路放上前询问。“拖下去,告诉他们现在夜色是谁的地盘。”“是。”很快,连呻吟声都听不见了。望着空荡荡只剩下一滩又一滩鲜血的走廊,黎肆这才如梦初醒,跑过去跪着把蜷缩成一团的崔澜抱在了怀里,“澜澜,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崔澜是真的吓坏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如果不是黎肆赶来,她恐怕已经被这群人给侮辱了。现在终于安全了。她才敢发泄情绪,抱着黎肆嚎啕大哭了起来。……医院。就算是凌晨三点,急诊室里也人满为患。黎肆搀扶着崔澜从急诊室里走出来,还在不停的安慰她。雨已经停了。崔澜也好很多了,她对黎肆很是愧疚,自己亲爹...

《挺着孕肚离婚后,我惊艳了全球小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刚才还在放肆狡黠的七八个人瞬间就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了。

而这全程,季骁连根手指都没抬一下。

“先生,这些人怎么处理?”

路放上前询问。

“拖下去,告诉他们现在夜色是谁的地盘。”

“是。”

很快,连呻吟声都听不见了。

望着空荡荡只剩下一滩又一滩鲜血的走廊,黎肆这才如梦初醒,跑过去跪着把蜷缩成一团的崔澜抱在了怀里,“澜澜,你没事吧?你怎么样?”

崔澜是真的吓坏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如果不是黎肆赶来,她恐怕已经被这群人给侮辱了。

现在终于安全了。

她才敢发泄情绪,抱着黎肆嚎啕大哭了起来。

……

医院。

就算是凌晨三点,急诊室里也人满为患。

黎肆搀扶着崔澜从急诊室里走出来,还在不停的安慰她。

雨已经停了。

崔澜也好很多了,她对黎肆很是愧疚,自己亲爹捅的篓子还要把她拉进来,她简直就是个罪人。

走出医院,崔澜再一次注意到站在车边的那道挺拔的身影。

她记得清楚在夜色里就是这个帅哥救了自己。

朝车子走去的时候,她问黎肆,“肆宝,那个帅哥是你什么人呀?他好厉害呀。”

黎肆神情复杂的朝着季骁看了一眼,他正靠在车头抽烟,注意到黎肆的打量也抬眸对她看了过来,那双眼,深邃,沉静,淡然,几乎没有一丝波动。

他黑衣黑裤匿在阴影里,夹着根烟,烟雾缭绕之中,猩红的一点火光在他指间明明灭灭。

尚未回答,两人已经走到了车前。

路放下车替崔澜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崔小姐,请坐。”

崔澜受宠若惊,催促着黎肆回答。

黎肆怕她胡思乱想,便飞快答了一句,“他是我一个远房亲戚。”

“远房亲戚?”崔澜看了看黎肆,又看了看坐进了车里的季骁,他周身气场很冷影又很危险,崔澜不敢多看便移开了视线,笑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两都长这么好看。大叔,谢谢你救了我。”

“别叫我大叔。”

季骁的身体隐匿在车子的黑暗里,语气冰冷的回了句。

崔澜一脸尴尬。

黎肆忙道,“对,他是我小叔不是大叔。”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呀小叔,我这个人嘴笨。”崔澜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歉。

这下,车子里谁都没有再说话了。

只有路放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冒着冷汗。

……

因为季骁帮了忙,黎肆不好做的太过分,把崔澜送回去后,她还是跟他一起回了家。

两人到家已经要到凌晨四点了。

黎肆身上湿透了的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她进屋后一言不发就先钻进了浴室里,等洗完澡出来,季骁已经穿好睡袍半靠躺在了床上。

说实话,又小又简陋的木床,粉红色小碎花的床单被套,怎么看怎么跟一米八几高大个英俊帅气的季骁不搭。

黎肆还记得在暗香园的时候,女佣说季骁对床上用品有着极端的挑剔,只要浅灰色跟天青蓝,多一丝一毫的偏差都不行。

而这也是让以前的黎肆爱他爱到发狂的地方,浅灰色,天青蓝,她与他赤身裸体的翻滚在里面,爱欲纠缠,汗水淋漓,这一切多么的美妙呀。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两人在一起那段时间,只要季骁在,床单每晚上都会被弄脏好几次。

而正是因为这样的记忆太深刻了,黎肆才会觉得躺在自己小床上的季骁怎么看怎么奇怪。


天黑了,无论他们这一整天过得是好是坏,总有个地方可去,这种感觉很踏实吧?

谁又能想到呢,也就只是在一年之前,这座国际大都市三分之一的产业背后都有封家跟黎家的影子,黎肆作为这两家共同的小公主,这座城市每一家六星级酒店都有一整层楼是属于她的。

在这江城,属于她的房产,就算是每间她去住一个月,一辈子也住不完。

可是现在。

她却无家可归。

黎肆晃悠到了江城最热闹的街区,找了一处最熟悉的地方坐下,她对面就是江城大厦,大厦上的巨幕好巧不巧的正在播放沈念如的最新电影宣传。

画面里,沈念如美轮美奂,不可方物。

对于她。

本来,黎肆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都在恨她,但是现在她不恨了。

因为她知道,沈念如也不过如此。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季骁手里的棋子与工具。

那个活在季骁心里,让他这颗佛子从云端跌入凡尘的人,是照片上那个女人。

被巨亮的光线照射着,黎肆闭了闭生疼的眼睛。

这又闭又睁的重复之下,时间流逝。

江城广场上的人也越来越少。

最后只有零星几个游荡在街上,并且时不时的冲着黎肆不怀好意的吹着口哨。

这时,一辆一分多钟前从黎肆面前的路边开过去的帕加尼车轮滚滚返回到了黎肆面前。

车窗摇下,檀哲文的脸从车里露了出来,他看到黎肆,又惊又喜,“黎同学,你怎么在这儿?你……”

看到檀哲文,黎肆响起季兰说的那些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扭头就走。

只是她坐得太久了,身子都冻僵了,这一起身,还没迈步就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檀哲文忙下车把她搀了起来,“黎同学你没事儿吧?摔到哪儿了没?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檀哲文,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黎肆哽着脖子要求,“我知道你是季骁的外甥了,我现在还是季骁法律上的妻子……”

“黎同学。”

檀哲文傻眼了,后知后觉的放开了黎肆,“你知道了呀……”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黎肆盯着檀哲文。

檀哲文羞愧的埋下了头,一双耳朵红透了,“黎同学,抱歉,我……”

“原来你也跟他们一样。”

黎肆哼笑了两声,身体里面的力量像是被彻底抽走了一样,她重心不稳的往后晃跌了两步,檀哲文忙上前扶着她,“黎同学,我真的跟他们不一样,你相信我……”

“你想让我相信你?那你帮我。”黎肆突然猛地抓住了檀哲文的手腕,仰着头仿佛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的仰头看着他,“你帮我藏起来。”

“藏起来?黎同学你……”想到了一种可能,檀哲文眼底闪过一抹不忍以及坚定。

他重重点头,“好,我帮你。”

接下来。

檀哲文把黎肆带到了一个小区里。

小区是那种老旧的社区,黎肆都没想到江城这个跟国际接轨的大都市会有这样的地方。

小区里树木葱郁,但是设备老旧,好多地方连路灯都没有。

檀哲文带黎肆进了一栋单元楼,单元楼没有电梯,房间在五楼,两人爬楼梯上去。

一路上,檀哲文给脑海里有很多问号的黎肆解释了这个房间的来历。

听完,黎肆惊呆了。

“你初中的时候靠着自己写编码挣的钱就能在江城买房了?你也太厉害了吧!”那个时候江城的发展也挺超前了,能买房的都是有钱人。


季骁承诺的带黎肆回家,是真的给了她一个家。

把她带回来第一周,他为她置办新宅,在当晚的烛光晚宴上,将一枚钻戒藏在蛋糕里,在黎肆的眼泪跟笑容里,单膝下跪向她求婚了。

第二周。

他带她去试婚纱,满世界的跑,所有事情都亲力亲力亲为。

第三周跟第四周。

他们去世界最美小镇,去世界之巅,去海底最深处,照了婚纱照,留下了许许多多相拥跟亲吻的痕迹。

第五周。

他们终于结婚了。

婚礼在季家老宅举办,并不对外招待宾客。

传统复古的中式婚礼,老宅上上下下一片祥和喜庆。

因为季骁不仅是季家说一不二的掌权者,也是夜城的神,他抖抖脚,夜城乃至全国的股市都会不同程度的地震。

他是强大的。

所以他做的决定无人敢置喙。

这场婚礼,夜城的神,要娶一个坠入地狱的经济犯的女儿,一个疑似杀人犯。

季家人不解,不看好,却没人敢反对。

至于黎家这边。

落败得只剩下黎肆一个独苗了,她满心欢喜跟激动能嫁给季骁,更不可能反对了。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

礼成之后,黎肆被送入了洞房。

从看守所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她仿佛正在一步步的走回天堂。

这些日子里。

每一天,大叔都寸步不离的陪着她,在她梦到暗无天日的监狱生活吓醒的时候抱住她,在她想到父母伤心得泣不成声的时候轻哄她。

黎肆感觉每晚上在季骁的身边,她连睡觉都睡得更沉了,很多晚上都是一闭眼一睁眼,天就亮了。

天亮,爱的人在身边,黎肆就觉得无比满足。

以前,大小姐时候的黎肆爱季骁只有八分,接近他,纠缠他,更多的是占有欲跟虚荣心在作祟。

而现在,一无所有身陷绝境的黎肆爱他,绝对比十分再多十分。

坐在喜床上。

黎肆局促又激动。

今夜,是她跟大叔的洞房花烛夜。

虽然这一个多月里两人天天同床共眠,但是季骁从来没对黎肆做过什么逾矩之举。

他是个绅士。

一如既往的尊重她,爱护她。

今晚过后,她就是大叔的妻子了,她愿意把自己给他。

听着楼下逐渐安静下来的喧闹声,知道季骁快要上来了,黎肆轻踩下地,溜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

巨大的镜子前。

黎肆褪下身上繁重的喜服跟头冠,一丝不挂的站在镜子前,素面朝天,打量起了自己的身体。

跟刚从看守所里出来时的干瘪枯瘦不一样了。

十八黎的年轻身躯,恢复力很强。

养了一个多月,肉眼可见的丰盈粉嫩了起来,就是手腕还有手臂内侧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时不时的会有一些淤青,不过不痛不痒,没几天就会消失掉,黎肆也没在意过。

黎肆红着脸不敢再看,钻进浴室里飞快的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海藻一样湿哒哒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身后,垂在腰间。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季骁回来了。

黎肆轻轻推开浴室的门,赤着一双小脚走了出去,脑海里正想着自己要用什么方式把自己送出去的时候,她听到从阳台上传来的说话声。

季骁站在阳台上,背对着房间在打电话。

声音性感低沉,带着轻哄:“别哭了。你知道的,我娶她是为了兑现当初对封家的承诺。”

……

“是,承诺的是照顾她三年。”

……

“我不会忘记对你的承诺,三年后,我会娶你。”

……

咔嚓一声,黎肆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封家。

是黎肆外祖家。

黎家出事儿的当年,外祖家也受了牵连,外公跟几个舅舅锒铛入狱,具体的量刑还没判。

原来,大叔照顾自己,是,外公安排的?

黎肆知道季骁当年跟外公是合作伙伴,当初也是外公总夸他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能在证券市场随意翻云弄雨,黎肆才注意到这个比自己大了十二黎的男人的。

黎肆至今都记得那天自己走下楼梯,在自家盛满阳光的客厅里看见季骁时的第一眼。

他穿着卡其色的毛衣,叠着腿坐在正对着楼梯的沙发上,一手执着一串九眼天珠,一手执着汉白玉的茶杯,正与外公和父亲笑谈着什么。

冬日的暖阳笼罩在他身上,温暖的光线调皮的在他长翘的睫毛上舞蹈。

无框眼镜下,他一双凤眼里情绪颇多,笑容不达眼底,漫不经心一瞥对上黎肆居高临下的打量后,他眼底的笑浓烈了起来,暖阳在他唇边灼热了几分,开口,“阿肆?”

除了已逝的母亲,没有谁再叫过黎肆阿肆了。

一声阿肆。

黎肆便知道,这辈子,她再也不能爱上其他人了。

情窦初开的黎肆,从小接受国外精英教育的黎肆,对季骁爱火辣又灼热。

爱得轰轰烈烈。

那两年,夜城谁不知道,天之骄子季骁无所不能,唯一的死穴就是那个总对他纠缠不休的小尾巴,黎家大小姐黎肆。

……黎肆回忆着,狼狈的站在房间中央,头发上的水滴掉下来湿透了脚下的地毯。

季骁还没挂电话,也没发现一直站在身后的女人。

直到他对着电话那边说:“是我把她保释出来的,小如,如果是她害死了……”

“我没有害死沈宴!我不是杀人凶手!”

黎肆冲了出去从季骁的手里夺过电话,身体抖成了筛子一样冲着那边吼道,“沈念如,我没有害沈宴,那晚上是他给我发短信要约我见面,我去了他根本就没出现……”


现在被她那双含着水雾湿气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天边晦暗压城的积雨云像是飘到了季骁的心里一般,他唇瓣动了动,“着急走?不想听我回答你的问题了?”

雨越下越大。

五分钟,转瞬即逝。

飞机那边,檀哲文催促的喊声响亮。

一个是光明安稳幸福的未来。

一个是困她数年的黑暗地狱……

黎肆咬紧唇瓣几秒,大力推了季骁一把,摇头看他,“我不听了,大叔,不管她是谁,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大叔,再见。”

说完,黎肆扭头冲进了雨帘里。

身后,比雨水更冷的声音传来,“既然要走,有件事应该告诉你,徐婉宁知道你要出国,已经提前飞往你要去的城市了,她现在就在万米高空上面。”

黎肆脚步顿住,回头不可置信的盯着撑着伞,半张脸藏匿在伞下的那俊容,“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阿肆,你说是你跟哲文的飞机先落地,还是徐婉宁的飞机先……掉下去?”季骁一边说一边撑伞走到了黎肆身边。

但是没靠近。

他没把黎肆收拢到伞下,堪堪停在了伞檐离黎肆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的位置上,单手插兜,静静站着。

黎肆岂能听不懂季骁话里的意思。

她周身被大雨冲刷,垂落在手臂两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压制住身子的颤抖,狼狈的抬起头,看着面前撑着伞的男人。

郎艳独绝,世间无二。

心狠手辣,也是世间无二的。

这场对峙,无声无息,季骁甚至连一双眸都没给黎肆看见。

最终,黎肆注定败下阵来。

她手掌松开,往前踏了半步到了伞下,却没有完全藏进伞下,伞太小了,她并不想跟季骁靠太近。

“我跟你回去。”

季骁不惊讶,很淡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会有第二个选择,把伞往前递了递,遮住了黎肆全身后抬眸看向飞机那边,“不去道个别?”

黎肆头也不回的往季骁乘坐的车子走去,丢了个冷冷的背影给他,“走就走,分开就是分开,说那么多能改变结局吗?”

雨声冲淡了黎肆声音里的情绪。

看着她狼狈爬上车子的身影,季骁心头浮起一丝异样情绪。

车子跟私人飞机同时启动。

黎肆一直低垂着头,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有往窗外看去。

季骁从保镖手里接过干毛毯披在了她的身上,她也不反抗,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他揉搓她的身体。

车里的暖气很足,很快就烘干了黎肆湿漉漉的身影。

车子驶入了繁华的都市。

车里气氛安静,季骁坐下后开始处理起了工作。

突然。

一道嘶哑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我失踪这么久,为什么今天才来抓我?”据檀哲文说,这半个月,季骁一丁点动静都没有,甚至好几次家宴跟檀哲文同席,也一点异常都没有。

黎肆想不明白,这是他的游戏吗?

他想要她尝一尝自由的滋味,然后再折断她的翅膀,这样才有趣是吧?

季骁缓慢合上文件,掀眸睨着黎肆几秒后,性感的唇瓣才微微掀动,说出的话,是黎肆这辈子听过的最残忍的字眼。

“因为她要你的血了。”

因为她要你的血了。

所以我才来找你。

如果不是她,你黎肆在外面是生是死,我会在乎吗?

你觉得这是游戏?

黎肆,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让我去费心不止一场游戏?


“先生……”路放尴尬死了。

外边,黎肆停下擦拭身上的水渍,却冷漠得从头到尾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路放能做出这样的事儿也不奇怪了。

路放真的很想解释,他真不是故意的,他也真不是那样的人。

“继续开。”

路放:“……”

“你报都报复了,溅到她身上的水还能收回来?”季骁在后面翻阅文件资料,甚至连头都没抬。

路放:“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

“嗯。”季骁漫不经心吐出一个音节,这让路放更无语了。

黎肆把身上擦干后,继续往前走。

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崔澜家里。

发给崔澜的短信一直没有收到回复,打电话也没人接,黎肆很担心她,决定过去看看。

她用钥匙开门进屋后发现屋里还是她们早上离开时的模样。

崔澜没回家?

她去哪儿了?

黎肆忙用手机联系其他同事,大家都不知道崔澜去哪儿了,有个下午跟她拼车去拜访客户的同事透露,崔澜在拜访完第一个客户后在车上接了个电话,表情就不太好了,在半路下了车,之后就没见到她了。

接了个电话,表情不太好……

半路下了车……

这么多个小时都没有音讯……

外面雷声大作,雨越下越大,啪啪啪的打在窗户上,像是打在了黎肆的心头。

她越想越惶恐不安。

记忆里那个下雨天,季骁就是这样不声不响的夺走了她的一个朋友,这次,他又要故技重施吗?

她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黎肆赶回小区,浑身湿透的闯进了自己家。

在客厅里看到正坐在沙发上喝酒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家居服,高大的身躯跟娇小的沙发还是那么格格不入。

电视机打开着,小小的屏幕上正在播放一部黑白画质的老电影,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开,他一边品酒一边看着,仿佛很认真。

黎肆冲上去,不是关掉电视,而是一脚踢在了很单薄的电视柜上,没放稳的电视机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破碎的响声。

黎肆站在季骁面前,正在往下淌水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她指着自己,“一个破碎不堪的我,一个会对你低眉顺眼的我,一个哀求你的爱的我。”

“是不是只有我做到那样,你才会放过我身边的人,你才会停止毁掉我的世界?”

黎肆一边问,一边走向季骁。

季骁手里端着酒杯,见惯了大风大浪一般的冷淡抬眸看着靠近的黎肆,仰头的动作展现了他精妙绝伦的下颚线以及性感的颈部线条,连喉结上下滚动的弧度都控制得很好。

就是这样的季骁。

永远不会有情绪波动的季骁,永远深沉似无底洞的季骁,是黎肆恐惧又憎恶的模样。

“我不会怕你的。”

黎肆缓缓弯腰,身上的水珠掉在了季骁手中的酒杯里,叮咚一响,她又靠近了几分,在他耳畔冷冷开口,“只要我不怕你,你就永永远远是见不得光的魔鬼。”

话音刚落。

她裤兜里的手机贴着皮肤震动了起来,想到可能是有同事有崔澜的消息了,她忙起身一边朝门外走去一边接听了电话,“喂……”

“肆宝,肆宝……”崔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她在那边大哭着。

黎肆喉头猛地紧了起来,“澜澜!澜澜!!”

“你是崔澜的朋友?”电话那边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带着江城本地口音并且脏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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