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厘落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撩上闺蜜小叔,原来高岭之花也动心闻厘落霞》,由网络作家“安九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彦礼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因这场骤雨变得急促,心脏跳得非常快。那股不好的预感从白天凝聚到现在,已然滚成一团大浪,直接向他拍过来。他双手紧握成拳,“砰”的一声,狠狠砸向方向盘。男人额际的青筋因隐忍而突爆,眼眶猩红,急促的呼吸让他胸口起伏得厉害。最后,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崩塌,男人双手交叠,脑袋磕在方向盘上。那一眼悲伤和懊悔,被他尽数掩去。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朱浅浅把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外面嘈杂的世界,朱浅浅的心静下来些。突然,她想到什么,看向傅彦礼:“小叔,我知道有一个人应该知道厘厘在哪儿!”傅彦礼身形一僵,猛地抬起眼。“温允周!”朱浅浅想到他,立即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慢吞吞地被接通。温允周清越的声音穿过来:“小朋...
《结局+番外撩上闺蜜小叔,原来高岭之花也动心闻厘落霞》精彩片段
傅彦礼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因这场骤雨变得急促,心脏跳得非常快。
那股不好的预感从白天凝聚到现在,已然滚成一团大浪,直接向他拍过来。
他双手紧握成拳,“砰”的一声,狠狠砸向方向盘。
男人额际的青筋因隐忍而突爆,眼眶猩红,急促的呼吸让他胸口起伏得厉害。
最后,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崩塌,男人双手交叠,脑袋磕在方向盘上。
那一眼悲伤和懊悔,被他尽数掩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朱浅浅把车窗缓缓升起。
隔绝了外面嘈杂的世界,朱浅浅的心静下来些。
突然,她想到什么,看向傅彦礼:“小叔,我知道有一个人应该知道厘厘在哪儿!”
傅彦礼身形一僵,猛地抬起眼。
“温允周!”朱浅浅想到他,立即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那边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慢吞吞地被接通。
温允周清越的声音穿过来:“小朋友,怎么了?”
傅彦礼直接抢过朱浅浅的手机,贴在耳边:“温允周,厘厘在哪儿?”
“?”温允周一脸懵,“什么在哪儿?那小鬼一向放荡不羁爱自由,我哪儿知道……”
“她奶奶去世了。”
“……”
手机那边静默了几秒。
温允周似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颤着声音询问:“怎、怎么回事?”
傅彦礼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说完,手机那边沉默下来。
傅彦礼急了:“我跟浅浅找遍了整个立阳市她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见她,她……”
温允周缓缓开口:“她可能回了她爷爷奶奶的老家。”
-
闻厘爷爷奶奶的老家在立云市山峰县,跟立阳市毗邻。
开车过去那边需要一个小时。
小时候,温允周跟闻厘来过她爷爷奶奶的老家,虽然现在路段跟以前变化很大,但温允周还是凭借小时候的那点记忆,跟傅彦礼和朱浅浅一路摸着来到山峰县。
闻厘爷爷奶奶的老家是几间瓦房,多时失修,院子早已落叶一片。
三人到那儿的时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没看见,只能打着手机的电筒灯进去。
打开失修多时的瓦房大门,里面正厅中间放着一张方形木桌,木桌上有刚熄灭的烛灯。
温允周摸向烛灯,还有余温。
“厘厘回来过!”温允周一喜,跑去几个房间去找,结果还是没看见一个人影。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间。
温允周望着这让人绝望的天气,惊恐出声:“她不会是去……”
-
三人来到闻厘爷爷的墓地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山林树多,下雨的山路陡滑,三人小心翼翼爬上很久才爬上山。
在那一片黑漆漆的孤寂山中,他们看见不远处的一个墓地前蹲坐着一个人。
人影娇小孱弱,被雨帘倾盖下,晃虚成了几道影子。
雨势越来越大,傅彦礼来不及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闻厘,就急步上前。
来到那人的身后时,他脚步猛地顿住了。
隐约听见女孩哭泣的声音,很熟悉。
傅彦礼心如刀割,怔怔地蹲下身,把手里的伞撑过去,掩去一直砸在她身上的雨水。
她全身湿透了,头发和衣服全贴在身上。
身影单薄落寞,混着雨帘,像是被笼罩在水晶球里的脆弱娃娃。
男人的声音颤抖,带着小心翼翼,生怕眼前这一幕被他惊醒,成了碎片——
“厘厘。”
声音裹着雨声砸进女孩耳朵里。
闻厘身形一顿,慢慢地转过脸来。
菜明明是傅彦礼做的,但在饭桌上,闻厘甚是霸道,成子他们每夹一个蚕蛹就问一句味道怎么样。
成子他们不喜欢吃蚕蛹,甚至说是害怕吃这玩意儿。
但他们了解闻厘,如果不试试,这一晚上她都会逮着让他们试试。
几人分别夹了个蚕蛹吃进嘴里,互相对视一眼,立即竖起大拇指凑到傅彦礼面前,表情非常夸张:“傅教授,真的太太太太好吃了!你看,我们都吃哭了。”
其实,是被其他菜辣哭的。
闻厘撑着下颌,眼巴巴地看着傅彦礼,示意他也尝尝。
傅彦礼害怕这东西,但被她这彩虹屁似的夸奖逗笑,忍不住弯唇,执起筷子,尝了人生中第一个油炸蚕蛹。
还挺好吃。
-
饭后就是切蛋糕了。
自从孩子走后,刘爷爷就没有过过生日了。
他说,他孩子死的那天也是他的生日,幸福快乐的日子也在那一天变成了灰暗的日子。
每每想起,他这心里就痛啊。
时间是能治愈人心的良药,心头缺的那块肉,最终还是在流逝的时间里,逐渐忘记和释怀。
当大家在蛋糕上插上蜡烛,把纸质皇冠戴上刘爷爷头上的时候,他吹灭了蜡烛,在黑暗的世界里望着眼前这一排孩子,红了眼眶。
过完生日离开的时候,刘爷爷把那编织好的竹书包送给闻厘。
闻厘很开心,背在身后,打趣道:“哎呀,背这么大书包,要是压得我长不高怎么办?”
刘爷爷乐得咯咯笑的:“不会不会,我们厘厘要长高高,吃饱饱,身体健朗平平安安。”
闻厘顿时沉默下来。
她脸露不舍和心疼,给了刘爷爷一个大拥抱。
-
成子几人吃完饭就跑了,说是他们爸妈催回家了。
闻厘和傅彦礼跟刘爷爷道别,并排走出小胡同,慢慢走到大路上。
傅彦礼看了眼腕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你爸妈不催你回家?”傅彦礼忍不住问。
闻厘顿住脚,转身看他。
她喝了点果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对于她这个还没喝过酒的人来说,一两杯就上头。
路灯的光柔和洒下来,落在少女光滑红润的脸上,相比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爆炸头,此时的高马尾衬得那未施粉黛的脸,越发的青雉灵动。
她踉跄了一下,双眼有些迷糊了。
傅彦礼连忙扶住她,从她身上解下竹书包,打开,把自己的电脑包放进去,再甩到肩后,单肩挎着。
“他们……才不会担心我。”
似是想起一些让自己伤心难过的事,闻厘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傅彦礼想起当初她爸爸来医院的事,剑眉轻皱。
他也蹲下,看见她在上面画了四个人,一男一女和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
奇怪的是,那个小女孩站的地方距离他们很远,像是被人丢弃的。
男人眸色微怔。
闻厘手中的树枝停留在那个小女孩身上,最后移开,给那三个人画了一个圈,圈了起来。
“他们才是一家人……”许是醉了些,她声音糯糯的,“我只是一个外人。”
小姑娘声音落寞悲伤,像是在深渊泥泞中挣扎许久却依旧看不到光,最后在放弃的那一刻,选择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与之沉沦。
心头爬过心疼的感觉,傅彦礼眉头紧皱,把她拉起来。
闻厘抬起湿润润的眼睛:“干嘛?”
男人问的认真:“做什么事能让你开心?”
“啊?”闻厘懵了下,迟疑,“打、打游戏,抓娃娃?”
傅彦礼看了圈四周,发现旁边有家商场。
他顾自抓着她的手,拉着她走进旁边的商场。
即使是夜间,商场仍然热闹非凡。
在熙熙攘攘的过道上,傅彦礼拉着她上了三楼。
那里有一家大型游戏厅。
闻厘认识这家游戏厅,算是常客。
傅彦礼没有说话,走到前台买了几百块钱的游戏币。
回来时,他一股脑把游戏币倒进她怀里,挑眉示意:“去吧。”
闻厘被他这操作搞懵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游戏币。
他这是……想逗她开心?
闻厘没再说什么,抱着游戏币飞奔到娃娃机旁,一股脑塞了十几个游戏币。
对于抓娃娃这事儿,闻厘是属于人菜瘾大的那种,每次抓不到,还要拼命塞游戏币来回抓。
典型的老板看见就乐呵呵的类型。
果不其然,闻厘把一半的游戏币都花完了,愣是一个娃娃都抓不到。
闻厘烦得想直接摆烂,后退了一步。
忽然,后背抵上一堵坚硬的肉墙。
那股熟悉又清冽的松木香又袭来了,闻厘还没来得及回头,男人已经伸出长臂,越过她的咯吱窝接过她手里的游戏币。
动作自然,毫无任何杂念。
可她脑子一下子就乱了,总觉得像是他从背后抱住她,动作亲昵得可怕。
闻厘身体僵住,不敢动。
“我来吧。”他说。
她不敢看他,垂着脑袋灰溜溜地把所有游戏币塞给他,然后迅速从他怀里退出来。
“叮”一声。
游戏币落进机内。
男人一手放在固定键上,一手握住遥控键,随着夹钩慢慢落下,逮准时机,当机立断,瞬间夹住靠近出口的一个娃娃。
闻厘惊得双眼睁大,呼吸不由地一窒。
她死死地盯着那娃娃,生怕因为自己的呼吸让那娃娃从钩上掉下去。
“慢一点,慢一点……”
钩子在慢慢移动中晃得厉害,直到移动到出口,男人才精准按下键。
娃娃从钩上脱落,稳稳落进出口。
“哇——抓到了!”闻厘连忙弯腰,从出口里掏出娃娃,激动得抱着娃娃连亲了好几下。
傅彦礼望着她的笑脸,忍不住弯唇。
见他在看她,闻厘脸色一红,不好意思起来。
她把娃娃还给他,恢复正色:“那个……口水是多了点,但你别嫌弃,是我太激动了,还给你。”
“……”
傅彦礼没接,身体轻轻倚在娃娃机上,单腿曲着,脚尖点地,双手环胸。
唇角勾着潋滟的笑,镜片后的那双桃花眼盯着她,眸色越发深邃,仿佛要把她魂勾进去。
闻厘整个心都在狂跳,声音都结巴了:“干、干嘛这么看着我?”
“某个小朋友不开心。”
男人的声音清润低沉,狠狠砸在她心尖上——
“小叔给她抓个娃娃玩玩。”
里面奖杯有全国、省市和地方的,数下来有上十个。
闻厘惊了:“你什么时候学的摩托车?我怎么不知道?”
温允周给她脑壳蹦了一个:“高考完暑假那年跟一队赛车手混在一起,就是在那会儿学的,后来也参加了一些比赛,获了一些奖。何况我们都分开多少年了,你每天不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当然不知道我骑车了。”
闻厘吃疼,揉着脑袋:“干什么蹦我,很疼的!”
“疼就对了,傻不溜秋的……”温允周话一顿,视线落在傅彦礼的动作上。
只见男人抬手,覆上闻厘的脑袋,轻轻揉了揉。
他的动作很自然,似是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闻厘愣住,抬眼紧紧地看着他。
傅彦礼没看她,而是无奈地斜了温允周一眼:“少欺负小孩。”
“小孩?”闻允周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傅彦礼,你都不知道这姑娘有多顽皮,跟我混的那几年才几岁啊,那脑瓜子就鬼灵鬼灵的,跟我一起上能爬树掏鸟窝,下能刨坑挖地洞。在我眼里,她以后就是个能混成大姐大的大魔王。”
嗤笑了声,示意成子他们:“还小孩,小孩还能把他们全收成小弟?”
傅彦礼:“……”
闻厘嘴角一瘪,看向傅彦礼,眼神委屈巴巴,声音极其委屈:“傅哥哥,你别听他胡说,这都是谣言!”
傅彦礼:“……”
温允周:“……”
朱浅浅双手捧脸,眼冒金星:“我家厘厘好可爱!”
温允周:“???”
他走过去捂住朱浅浅的眼,把她拉走:“小朋友,闺蜜滤镜太重是病,哥哥带你去医院瞧瞧!”
-
这次比赛有傅彦礼这名军师,有温允周这名大将,他们的赢面大了很多。
整个下午,大家都在讨论这次比赛的事。
“大家口渴了吧?我出去买了点水,大家快过来喝!”
朱浅浅拎着袋子从外面走进来,成子见此,连忙上前接过袋子。
虽然有傅彦礼和温允周这两人的帮助,他们这次比赛的赢面很大,但闻厘还是不放心,一直坐在那里盯着手机上章镖以前比赛时的现场视频。
“对,到时候我会站在观众席的高处,你们可以根据我的手势,进行加速、超速或者是压弯。”傅彦礼话间,从袋子里抽出一瓶牛奶,自然地放在闻厘面前,“温允周,你到时候跟在成子身后,让成子做诱饵,让章镖放松警惕,到压弯时,你再一触即发,迅速超过章镖,抵达终点。”
闻厘正在观看章镖比赛时的现场视频,一瓶牛奶出现在她眼前。
她一愣,抬头,对上男人刚好看过来的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
男人带着宠溺的声音落下:“多喝牛奶,有利于长高。”
闻厘定定地看他,几秒后迅速低头。
“?”傅彦礼半弯下腰,歪着脑袋看她,“怎么了?”
那股清冽的松木香又袭来了,闻厘神思有点晃。
“没、没什么。”
“身体不舒服?”说着,傅彦礼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再试试自己的额头温度,“没发烧呀,脸怎么那么红?”
“!!”
丢人啊!
闻厘轻咳几声,故作镇定:“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正开着空调。”
“……”
闻厘对上他眼,郑重其事:“我心热。”
像是滚了一团的火!
傅彦礼错愕,看着她小脸,笑了。
“小叔,辛苦了。”朱浅浅拿着一瓶水过来。
傅彦礼点头,伸手去接。
突然——
朱浅浅手中的水来了一个急转弯,递到温允周的面前:“允周哥哥,还是冰的,你喝。”
傅彦礼:“?”
温允周眼中笑意更浓,接过她手里的水,摆了摆:“谢谢浅浅小朋友的水。”
天色已晚,成子他们临时有事,跟傅彦礼和闻厘他们道别后,就匆匆离开了。
留下傅彦礼、闻厘和朱浅浅。
朱浅浅看了眼手机,似是想起什么:“哎呀,我怎么忘记这茬了!”着急忙慌地转身,“小叔,我有事先走了,你记得帮我把厘厘送回家啊!”
说完,转身跑了。
傅彦礼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我怎么感觉浅浅最近有事瞒着我?”
闻厘望着她消失的背影,点头:“我也有这感觉。”
“……”
“算了,我们走吧。”闻厘转身,抬步离开。
傅彦礼望着她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拧眉上前,握住她手臂。
“脚怎么回事?”
闻厘低头,看了一眼,摆手:“没事,跟章镖他们打架打狠了,崴到了脚,现在脚腕有点疼。”
男人眸色沉下,走到她身前蹲下,语气不悦:“上来。”
闻厘神色微愣,深深望着他的后背。
因蹲下的姿势,男人后背绷直,脊骨被印在洁白衬衫上,臂膀宽厚,富有力量感。
“干、干嘛?”
“背你去医院。”
“不——”
容不得闻厘拒绝,男人已经拉过她的手腕,双臂穿过她腿窝,撑住,把她背了起来。
之前查过,距离这儿的几百米处有家医院。
傅彦礼把她背起,脚步稳健,抬步往人行道上走。
入夜后,路灯亮起,铺了一地的天地。
公路上,车辆车水马龙,刺眼的车灯一下一下打在他们身上,由亮变暗,再从暗变得消失不见。
夜风拂来,拂起闻厘的发丝。
发丝轻扬,不受控制地飘到他的耳廓,与他鬓发紧紧缠绕。
夜里寂静,静到她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身体相贴间,一股无名的暧昧自底往上蹿起,使得她整个脸都变烫。
闻厘盯着他后脑勺。
察觉到她的安静,傅彦礼脸微侧,声音软得不像话:“怎么了?”
“傅彦礼,你是不是生气了?”
男人脚步一顿,脸微侧。
“因为我又打架了,还、还打进警察局……”
说实话,在看到她满身是伤地蹲在警局走道,像只倔强的麋鹿,默默舔舐自己伤口的时候,他确实生气得连呼吸都微微凝滞。
但更多的是,他的害怕和担心。
这种过于担心和在乎的感觉,他分不清是因自己职业关系,对叛逆孩子天生投射过多的关心和在意,让她能学好,还是因为他本身内心深处对她有着不为人知的情感。
傅彦礼沉默许久,继续抬步走:“没有生气。”
闻厘松了口气,嘟囔:“那你还说待会儿找我算账?”
声音虽小,但他听见了。
“是。”男人轻咬后槽牙,“下次见面,给我交来三千字检讨。”
“……”
闻厘气得把嘴撅的老高:“凭什么?成子他们也打架了!你怎么不罚他们?”
“他们叫我一声哥,你叫我一声小叔,”男人勾唇,眼中溢出一丝促狭,“称呼上,他们跟我是平辈,你跟我是长辈与小辈,小辈犯错,长辈不得罚一罚?”
要说这姑娘也机灵,挑出他话里的漏洞,眉眼一扬:“那是不是表示我叫你哥,你就不用罚我?”
傅彦礼:“?”
没等男人出声,闻厘就开始了一路的:“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
寂静的夜里,在闻厘的一声“哥哥哥哥”中,宛如打鸣的晨鸡。
太吵了。
傅彦礼:“闭嘴。”
闻厘嘴一瘪:“……哦。”
两人就这样走了一路。
男人微叹了声,是真拿这姑娘没办法:“以后不要再打架了,好不好?”
闻厘愣住,趴在他身上,软软地回:“好。”
小姑娘很听话,说完话就闭嘴了。
只是,这姑娘有时候是话唠,小嘴闲不住。
章镖错愣,立即把比下去的大拇指竖起来:“有自信啊!行,我们就拭目以待!”
看向成子,挑衅十足地吹了声口哨:“走了,怂货!”
几人浩浩荡荡地转身离开,没多久,一声刺耳的摩托声在他们面前戛然而止。
章镖骑着摩托车,对他们吹了声口哨,车头一转,扬长而去。
“我去你……”闻厘作势脱鞋扔过去 ,发现有辱斯文,生生停下。
生气归生气,比赛的事是她自己答应下来,现在也不能反悔了。
她看向成子:“章镖他们……真的很厉害?”
成子双手一摊:“近三年全国摩托车锦标赛的冠军都是他。”
闻厘双腿一软。
“厘厘!”朱浅浅连忙扶她,斜了成子一眼,“你别吓她。”
闻厘试图挣扎:“那怎么办?”
成子耸肩,转身走到旁边的石墩坐下:“能怎么办,跪下叫爸爸呗。”
“……”
闻厘又悔又急,惩罚性拍拍嘴,把求助眼神投向傅彦礼:“傅彦礼,怎么办?我们不会真的叫章镖那小子爸爸吧?”
男人正在看手机,头也不抬:“嗯,有可能。”
闻厘身体再一软。
“厘厘!”朱浅浅再扶住她,“小叔,你别吓厘厘!”
闻厘想也没想,作势转身:“成子,咱们去办签证,连夜出国!”
“不急。”男人收起手机,转眸落在她身上。
“我能不急吗?再不走,我就得给章镖那小子养老送终了!”话此,闻厘见他这么淡定,眯眼,“你是不是有了应对的办法?”
傅彦礼弯唇:“嗯。”
闻厘双眼一亮:“你会骑摩托车?!”
傅彦礼神色淡定如斯:“不会。”
“……”闻厘转身就走。
“又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傅彦礼把她拉回来,睨她,“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是的。”闻厘诚实地点头,“我们向来喜欢挑战老师的权威。”
“……”
成子听有办法,连忙跑过来,拽着傅彦礼的手:“哥,我亲爱的彦哥,我那传说中迷人又帅气的哥,快说说,什么办法?”
“……”
傅彦礼拿出手机,点开一条视频,翻过来。
闻厘和成子等人全凑过来看。
是一条章镖曾经参加摩托车锦标赛的视频。
视频中,摩托车声音犹如尖刀划破长空,章镖头戴头盔,在拐弯处压了一个漂亮的弯,扭头对后面的对手比了个鄙视的手势后,得意傲慢地骑向终点。
不得不承认,章镖虽然嚣张,但他的骑车技术确实好,不管是在压车、弯道和超速等方面,都属于专业级别。
反观成子他们的,对比惨烈。
成子玩车不久,技术不娴熟,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
算了,他们还是先试着喊声“爸爸”吧。
视频看完,闻厘抬眼对上傅彦礼的眼,眨眼:“然后呢?”
“看出视频中章镖比赛时的习惯了吗?”
几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傅彦礼把视频进度条拉到开始,一一讲解:“章镖的骑车技术确实厉害,但我们不能与他正面交锋。我刚才在网上搜了几条有关于他比赛时的现场视频,进行了对比,发现他每次在压弯道时不仅对后面骑车比鄙视手势,还在即将到终点时,减缓车速。”
几人从手机上抬起头:“然后呢?”
“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弱点,我们可以从这里攻破。”傅彦礼推了推眼镜,眸光睿智,“面对强劲的敌人,我们不能盲打,要选择智取。”
几人面面相觑,看向傅彦礼,由衷地点头鼓掌:“厉害。”
傅彦礼笑了声:“都听明白了?”
几人异口同声:“没有。”
傅彦礼:“……”
-
介于都是一群学渣,傅彦礼决定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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