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淡淡地答道，声音里没有一点波澜。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又是一贯的命令语气：“今天晚上七点，别迟到。”
“好。”我挂断电话，没有一丝犹豫。
走出门时，我突然觉得心里轻松了些许。
或许，那些属于他的记忆，已经开始从我的生命中慢慢剥离了。
2
餐厅的灯光昏黄柔和，映照在他的脸上，模糊了线条，也模糊了我的情绪。
他坐在对面，西装笔挺，举止一如既往的矜贵优雅。可当他开口时，那熟悉的语气却像一把冷刀，轻轻割在我心上。
“你最近怎么回事？”他随意地搅动杯中的红酒，眉头微皱，眼神却没看我，“总是心不在焉。”
“没有。”我垂下眼，声音淡淡。
他嗤笑了一声，像是根本不信，语气里带着不耐：“我说了多少次，这种场合别出神。你是我的人，丢了面子算谁的？”
“你是我的人。”
他总是这样说，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宣告我的归属，却从未想过，我究竟想不想。
我握着手中的杯子，指尖有些发凉，半晌才轻声道：“抱歉。”
他抬起头，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像是审视，又像是试探：“虞念，你最近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我看，眼里藏着隐隐的疑惑。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像钩子一样，将我心底残存的情绪一点点剥开，可我却什么都不想说。
因为再过几天，我就再也记不起他了。
饭局结束时，他喝了点酒，脸上的冷意似乎褪去了一些。
车子在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