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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采芙力竭背靠背坐在地上。
仅剩的零星几个人也都或躺或坐在地上。
苻玄就这样带着人冲到我的跟前。
我杏白色的朝服如今已经丢失外袍。
他颤抖着手,将我扶到锦垫上,唤着太医来给我诊治。
可我实在是没力气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如今京都如何了。
他倒是像是懂我一样。
“我偷偷回来的,赶在了父皇闭上眼前的半刻钟,他的遗诏没有送出去,六皇子等人全被控制住了。”
“大长公主和驸马回家了,我那时才发现你不在太子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怎么那么多血,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这局,我们赢了。
我一觉醒来,苻玄已经带着我搬进了宫中。
六皇子被赶回封地了,皇后自请云南山别院修养,先帝停灵之后也要下皇陵了。
一切都在往我和苻玄计划的地上走着。
他登基那日非要和我的册封礼放在一天。
我们执手站在祭台上,新婚夜的那句成了真。
“我们走上了权力的顶峰。”
最近我能察觉出来苻玄有些紧张,后来我偷偷观察原来是因为子嗣的原因。
想到之前我给他说的。
“我们之间不纯粹,我与你之间没有爱,或许每一个帝后都没有,可我们已经是最尊贵的人了,为什么也要没有这个。”
苻玄当时晦暗不明地盯着我看了半晌,挥袖离去。
我后知后觉的才知道,苻玄他喜欢我。
他曾在军营里说。
“我无比期待胜利到来的那日,我的妻子夜半总喜欢起来喝口温水,我怕我一直不在,她会被渴到。”
他的喜欢太日常,我早已习以为常的让他扶着上步辇,自觉地睡在床的内侧,甚至封后大典上。
他在最后一节台阶前停了,执起我的手,让我先他一步登上。
后来我整个孕期,他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