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翊崔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开局杀穿镇抚司上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七号写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曦的光从穿过东山的缝隙,洒落在斑驳的古城墙上,披上一层灿金,显得古韵悠长。远处,有人高声大喊:“开城门喽。”这一嗓子吆喝。蹲在城墙根的,坐在茶摊里的,等在路口的所有出城人们,全都迅速朝着门口围拢。并排成了一条长龙。沈翊特意挑了离城门口最近的茶摊位子,听到吆喝声,单手一撑茶摊的木栅栏,身形矫健地一跨而过,抢先排在前面的位子。“小子,你赶着投胎吗?!”身后,一个被沈翊一闪而至,插进空荡的大汉,粗着嗓门大声问道。在城门前,没有人敢生事。即便是这种头脑单一,腰挂斧头的莽汉。所以沈翊并不在意大汉的质问。只是微微颔首道:“我不投胎,但我很急。”“艹,你急尼玛呢?”“等会儿出门城,给爷说道说道,看你急着干嘛?”大汉骂骂咧咧中。沈翊已经跟着队伍顺...
《穿越:开局杀穿镇抚司上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晨曦的光从穿过东山的缝隙,洒落在斑驳的古城墙上,披上一层灿金,显得古韵悠长。
远处,有人高声大喊:
“开城门喽。”
这一嗓子吆喝。
蹲在城墙根的,坐在茶摊里的,等在路口的所有出城人们,全都迅速朝着门口围拢。
并排成了一条长龙。
沈翊特意挑了离城门口最近的茶摊位子,听到吆喝声,单手一撑茶摊的木栅栏,身形矫健地一跨而过,抢先排在前面的位子。
“小子,你赶着投胎吗?!”
身后,一个被沈翊一闪而至,插进空荡的大汉,粗着嗓门大声问道。
在城门前,没有人敢生事。
即便是这种头脑单一,腰挂斧头的莽汉。
所以沈翊并不在意大汉的质问。
只是微微颔首道:
“我不投胎,但我很急。”
“艹,你急尼玛呢?”
“等会儿出门城,给爷说道说道,看你急着干嘛?”
大汉骂骂咧咧中。
沈翊已经跟着队伍顺利行进。
走进城门墙洞,城防的官兵歪歪斜斜站在两侧的,睡眼惺忪,哈欠连天。
只有一个稍微年轻的,有气无力站在队伍旁,例行盘问一些基本问题。
“出城干什么去?”
“江湖游历。”
沈翊横刀斜挎,斗笠布衣,平静地回答。
年轻的官兵随意打量沈翊,俨然一个江湖浪客,开口问道:
“可有作奸犯科之举?”
沈翊注意到他的眼神已经越过自己,看向身后一脸愤懑的莽汉。
他明白,官兵只不过是例行盘问。
表示自己尽职而已。
事实上,即便真的有江湖恶客过路,官兵巴不得对方敷衍两句,便放他们过去。
毕竟若真的起了冲突。
他们这些守城的丢掉性命的可能性反而大些。
“没有。”
沈翊回答出官兵想要的那个答案。
官兵哦了一声:
“走吧。”
沈翊微微颔首,大踏步朝城外离去,身后的大汉着急挥手大喊:
“你小子,有种别走!”
“喂喂喂,喊什么喊?!”
年轻的官兵手中长枪一横。
拦住跳脚的大汉。
眼神狐疑地打量着他,这人形容莽撞,一看便是街上惹事的地痞流氓。
惹得起。
“你是谁,从哪来,到哪去。”
“老实交代!”
大汉一张凶狠的脸憋得通红,却终究是不敢和官差叫板。
忽然。
城内长街远处传来一阵隆隆马蹄声,一声嘹亮的大喝声滚滚传荡而来。
“今有贼寇于城中行凶!”
“严守城门!”
“严查往来商客!”
这声音极为洪亮,将城门两边几个懒散的士兵全都从睡意中惊醒,立刻嘭的一下蹿了起来,长枪一拦,将莽汉的出城路彻底封堵。
不多时。
一连串马蹄声疾驰而至。
为首两名是身穿玄衣银鹤衫,腰配绣春刀的玄衣卫,他身后跟着四个身穿皂衣的皂卒。
其中一名玄衣卫从腰后取出一张画像,上面的人惟妙惟肖,正是沈翊:
“贼人沈翊,残杀镇抚司同僚,将受九州镇抚司全面通缉,悬赏五十两。”
玄衣卫威风凛凛,策马而行,将两张画像递给那名年轻的守门兵卒,叮嘱道:
“一张贴在城门前的告示上。”
“一张给你们手持,逐个核对往来客商,勿要放跑贼人,我们……”玄衣卫环顾四周,伸手一指离得最近的茶肆,“就在那里候着,若发现贼人,我等便一拥而上,将其拿下!”
“听明白了吗?”
几名城防官兵聚在一起,一边凑着头去查看画像,一边忙不迭应声道:
“明白了,明白了。”
年轻的兵卒双手抻着画像,眉头微微皱起,画像上的人剑眉星目,两眼深邃。
仿佛蕴含着某种煞气。
最关键的是,此人给他一种颇为眼熟的感觉,忽然,一个粗犷的声音斜拉拉刺出:
“哎?这不刚才出城的那小子吗?!”
被拦着的莽汉打眼一瞧,立刻认出了画像上的人就是刚才和他起了冲突的沈翊。
竟是镇抚司的通缉犯?
还残杀同僚?
莽汉顿时心中一凉,自己刚刚还想揍他来着,如今想来简直是自己找死。
他只不过在大街上仗势欺人的地痞流氓,对面可是刀斩镇抚司的极恶罪犯!
怎么可能是对手……
莽汉的一句话,瞬间让在场的氛围凝固……
忽然,铿锵一声脆响。
一柄明晃晃的钢刀已经架在汉子的脖颈,另一名玄衣卫眼神微眯,语气宛如冬至的朔风,森寒:
“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莽汉顿时身子一抖,脚下一软,双手抱头,那魁梧的身躯当即跪倒在地:
“官爷!”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们刚来的时候,这个,这个沈翊刚刚过了卡,出了城门,我看他沿着官道往北了!”
大汉的声音带着哭腔,将近九尺的大汉,此刻竟然有些委屈扭捏之相,他指着年轻的守城兵卒,连珠炮似的说道:
“就是他,他将人放过关卡的!”
年轻的兵卒当即骇然,经过大汉的提醒,他确实想起来了,刚刚那个出城游历的青年。
看起来和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他连忙挥手,向镇抚司官差解释:
“大人,我……我不知……”
噗!
刀光在昏暗的城门洞中一闪而过,带起一捧鲜血,年轻兵卒的胸膛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泼洒,将画像染红。
更是直接溅了莽汉一脸。
莽汉整个人都傻了,一名守城官兵就在他面前,被镇抚司玄衣卫当场格杀?
“哼!”
那名挥刀的玄衣卫啐了一口:“私放通缉犯,贻误缉拿良机,罪该当斩!”
其他几个官差皆是怒视着动手的玄衣卫。
刚刚是他们几个老油条偷懒,故而才让小李独自守卡的,然而,小李却因此丧命!
然而,刚刚小李又怎知沈翊是通缉犯,镇抚司玄衣卫简直是欲加之罪,欺人太甚!
先前说话的玄衣见几名官兵似有不满,同样抽刀出鞘,淡淡说道:
“镇抚司乃皇家直属,先斩后奏,皇权特需,尔等是有异议?!”
在那森寒刀光的逼迫下。
几名城防官兵终究是露怯,低头道:
“不敢。”
“那还不赶紧滚开!”
“若是耽误捉拿要犯,那你们几个脑袋的试问!”
玄衣卫锵然归鞘。
一抖缰绳,骏马扬蹄嘶鸣,从人群中一穿而过,身后的玄衣卫和皂卒紧随其后。
一众人留下一具尸体,马蹄声隆隆作响,转眼便消失在城门之外。
大夏镇抚司。
专擅追踪,缉拿。
两名玄衣卫带队纵马出城,在官道上疾驰一阵,为首的玄衣卫勒马急停,凝神垂目以观。
“那人的痕迹没有了。”
“或许是转向了山林。”
“你们两个……”玄衣卫指了指最后两个皂卒,“回去通知郡城府司,那厮从城北出。”
“让咱们的人从各个要道向北合围包夹。”
玄衣卫转身向着丛林凝视:“我和马成带剩下两人沿着踪迹去追。”
“若能追到此僚,便直接将其拿下!”
最后的两名皂卒抱拳应声。
纵马回转。
沈翊瞧了秦江河一眼,秦江河正向着另一个稍微年轻的中年汉子打问。
旋即朝沈翊比了个“五”的手势。
船价是一样的。
沈翊问道:
“老丈,你们都是这附近的村人吗?”
老艄公低头应着:
“是啊,咱们几个都是靠水吃水。”
“有人就载客,无人就打渔,我们渡江都一个价,您找谁都行。”
秦江河朝着沈翊微微点头。
他那边探问的结果相似,几名船公都是相互认识的老熟人,并没有生面孔。
秦江河扫了一眼泊着的蓬船。
伸手点了一艘相对宽敞的:
“那就这艘吧。”
这艘船,不是刚刚与秦江河和沈翊交谈的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谨慎起见。
秦江河还是主打了一个出其不意。
噌。
一个身形瘦小如猴的小青年从聚在一起的船公里站了起来,眼中泛着欣喜:
“客官,那是我的船。”
“您两个先上船,我马上就来。”
沈翊和秦江河踏上船只,坐进乌蓬里。
小青年解开绳索。
跃上船头。
沈翊从钱囊里摸出五个铜板递了过去。
小青年一把收下,又仔仔细细数了一遍,这才高兴地架起船橹,长喝一声道:
“客官,我们这就出发咯。”
至此,一切都无异常。
哗啦啦。
江水向两侧排开,蓬船穿行其间。
“客官,蓬里刚打的酒。”
“要是不嫌弃,可以暖暖身子。”
沈翊对酒倒是没有什么执念。
但是他瞥了一眼秦江河,这家伙从进了乌蓬,鼻子一抽,眼睛就直勾勾盯着挂在门帘上的酒葫芦。
酒香隐隐透出,勾得秦江河心痒。
“想喝?”
秦江河咕噜一下喉咙,干笑两声:
“小兄弟有所不知,老秦我就好这一口。”
“这两天没喝,酒瘾就犯了。”
沈翊摩挲着下巴。
揣测着秦江河不会真的要在一艘渡船上,随便喝一个陌生船公的酒吧。
那他就当作救了个白痴得了。
秦江河瞧着沈翊那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连忙粗声解释道:
“喂喂,你这什么眼神。”
“轻重缓急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要喝酒,也是等到了清河镇的酒馆再痛饮,别把我当傻子。”
沈翊双手环抱。
噢了一声,收回了眼神。
此时,船行过半。
透过竹篾编成的席帘,沈翊已经瞥见了江岸风光。
近岸处,水草渐渐丰饶。
小青年船公笑道:
“客官,马上就到岸了。”
忽然。
一声咻的声音响起,细不可闻。
小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扑通一声,外面传来了落水的声音。
沈翊神情一凛,事情有变。
哗。
前后皆有水声响起!
两道黑影先后从水中蹿了出来。
跃上蓬船首尾的甲板。
两人抽刀而出,刚欲杀入草蓬。
砰的一声脆响。
一道凌厉刀劲骤然从蓬中突出。
向着四周划出一圈圆斩。
铛!两道黑影被逼退半步,整个乌蓬也被一刀掀了蓬顶,落在江中。
秦江河手持沉金断刀,与沈翊背抵。
沈翊瞧着情形。
原本以为青年船公身有嫌疑,没想到也不过是围杀秦江河的牺牲品。
此时前后两名人影。
皆浑身湿漉,身形精悍。
刚刚挡下秦江河的一刀反应也十分迅速,并不吃力,一看便是水下功夫的好手。
秦江河却是神情一肃。
“长河四鬼?”
“这群夜叉,还真下血本!”
四鬼?
那就是还有两个。
沈翊的心思刚刚一转。
脚下立刻传来一声轰鸣震响。
两根明晃晃的长矛瞬间从船底穿刺而上,沈翊和秦江河身形疾闪。
银色的矛锋从两人鼻尖擦过。
傍晚的清河。
夕阳洒落,斜晖脉脉。
打渔的老江身披蓑衣。
撑着一叶扁舟悠悠涉水,准备回村。
船尾捆着的两个大竹篾箩筐里,有新鲜渔货正在活蹦乱跳。
他住在清河边上的小河村。
村子里基本上都是靠打渔为生,渔货就卖给怒潮帮收货的人。
清河作为江淮郡和东郡的分界,蜿蜒流淌,汇入八百里流月湖的水域。
这一片都是怒潮帮的地盘。
寻常江湖客都不敢在此间闹事,即便镇抚司也不轻易涉足,凡是有滋事的……
很快便有怒潮帮的帮众找上门。
不过那是以往时候。
老江听上游东郡的渔人讲,最近却是不同了,据说长河江的巨鲸帮正在和怒潮帮火并。
东郡长河江附近的渔人多有遭殃的。
无家可归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甚丢了性命才是没地儿去说理。
老江心里叨念着。
希望怒潮帮能将巨鲸帮赶走,还流月湖和清河流域一个清静。
忽然,他抬眼的余光里瞧见一截横木从江上飘来,老江本是没有在意……
但他好似觉得不对,使劲揉了揉眼睛。
终于看清好像有个人影正趴在横木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过去。
老江心中一动。
难不成是落难的渔民。
想到此处,老江没有犹豫,当即撑船向着横木靠了过去。
随着逐渐靠近。
只见横木上趴着一个身穿黑衣褴褛的男子,他浑身湿透,脸色惨白,身上更是刀痕密布。
麻烦!
老江心中立时升起警惕。
这人明显是江湖中人,浑身刀伤更是预示着他遭遇了麻烦。
老江本不想管的。
对于他们这种普通人。
江湖事。
掺和的越多,危险越高。
然而,他正想摇船离开,不经意间却瞥见那横木上趴着的人脸。
那是一个浓眉大眼,长相粗犷的大汉。
老江揉了揉眼睛。
仔细一瞧。
大汉的腰间有半截刀鞘露在外面,刀鞘宽大,深红如血,样式十分特别。
老江当即冷汗直冒。
赶紧调转船头靠了上去。
用船蒿将汉子的胳膊勾起,然后伸手一把抓住,将其从横木上硬生生拖上了小舟。
老江左右望了望,四下无人。
赶忙将大汉拖进小舟的乌蓬里,然后跨上船尾,拼命摇着船桨,架着小舟离去。
只是在老江离开不久后。
一群身穿劲装持刀的汉子,杀气腾腾地沿河而来。
他们望着空荡的河面。
面色深沉如水。
旋即继续沿着清河下游而去。
……
夕阳渐沉,落入远方清河的河面。
老江撑着船,载着大汉朝小河村驶去。
很快,天色就黑了。
一轮明月悬于平野之上。
小舟拐入河边的一条清溪,行至不远,一道俏丽身影亭亭立于岸边。
少女听见小舟划水,原本沉静的身影瞬间雀跃起来,高兴地朝着小舟挥手:
“阿爹!”
老江长声一应。
岸边的少女一身青袄长裙,眉目清秀却透着一股青涩,在月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娘还等着咱吃饭呢。”
老江纵身跳到岸边,将船绳绕在自己腰上,同时低声道:
“阿秀,我捡到个人。”
“快帮我搭把手。”
阿秀一听老江的语气不对劲,赶紧帮忙将小舟拖到岸上,拴在岸边的一棵歪脖子树上。
老江又跳上小舟去。
从里面拖出一个昏迷的大汉。
阿秀眼中透着好奇。
“阿爹,这是谁啊?”
老江瞪了她一眼,催促道:
“丫头问那么多干嘛。”
“还不快来帮忙!”
阿秀吐了吐舌头,乖乖地上前帮忙,两人将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的大汉抬下小舟。
老江扛着大汉赶紧离开河岸,阿秀则拎着小舟上的两筐鱼货,跟在后面。
两人行得很快。
几乎一刻不停歇,趁着夜色回到家中。
老江家在小河村最外围,与清河接壤,所以,两人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其他人。
嘭的一声脆响。
老江几乎是撞进院门。
然后转身催促跟进来的阿秀将木门带上,并上了门栓。
“啊……”
老江的媳妇从厨房走出惊呼一声。
“这,这怎么回事。”
老江急切道:
“快来搭把手,抬到后院,找点儿止血的草药和干净的布子。”
江婶立刻从呆滞中醒觉,两人将大汉抬着到后院的侧屋的木板床上。
又合力将沾血的湿衣褪下。
阿秀拿着村里止血的草药碾磨成粉,涂在汉子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上。
然后再用干净的灰布包裹起来。
如此操作一番。
大汉的脸色有些好转。
不再是泛着铁青的死白。
老江一家三口站在床前,皆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都累的够呛。
阿秀看着床板上这个硬朗粗犷的大汉,终于忍不住问道:
“阿爹,这人浑身是伤。”
“都不知道是不是好人,你怎么把他带家里来了?你不是说江湖事,最危险的吗?”
老江怔怔地看着昏迷的汉子:
“我认识他。”
“他是怒潮帮断刀堂的堂主,秦江河。”
“有年暴雨,清河涨水。”
“我的渔船翻了,就是被他从河里捞上来的。”
“后来他还特地让怒潮帮的大船靠岸,将我送回岸边,不然我早就没命了。”
阿秀低声惊呼。
怒潮帮是流月湖域的大帮,断刀堂是其分堂,主要在清河上下游活动。
可以说清河两岸的百姓能够安稳度日,全都要感谢断刀堂的庇佑。
江婶则有些许怨辞:
“老头子,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老江挠挠头:
“害,这不是为了不让你们担心嘛,不出船,咱们一家吃什么。”
江婶旋即看向昏迷的秦江河:
“秦堂主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咱们家的恩人,我们确实不能不管!”
她旋即又面露愁容:
“但这秦堂主高高在上,有断刀堂百千帮众拱卫,怎么会落得满身是伤,还被你捡到了呢?”
老江道:
“我在河上听人说,怒潮帮和巨鲸帮在长河江开战,附近的河域都受到波及。”
“秦堂主这模样。”
“莫不是断刀堂被巨鲸帮挑了?”
“但也没听说有这事儿啊?”
阿秀瞧着三个臭皮匠也合计不出个所以然,忙出声催促:
“咱们还是快出去吧。”
“别耽误秦堂主休息。”
阿秀说的有理,三人便出了房门。
此刻已是月出东山。
江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这回来一通忙活。”
“厨房里还热着饭呢,咱们先去吃点儿。”
刘放的武艺和沈翊半斤八两。
面对沈翊的暴起,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那抹雪亮的刀锋从黑暗里骤然突出,刀光闪过,映照出刘放恐惧的眼眸。
直接捅进刘放的肚子,一捅到底!
沈翊立即伸出大手挥上,狠狠堵住刘放的嘴巴,手上不断扭动刀鞘,让刀刃在腹中搅动。
刘放下意识双手抓住腹部的刀刃,鲜血汩汩流出,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他的嘴巴同样有大量鲜血喷出。
却被沈翊的手掌死死盖着,只能从掌缘的缝隙徐徐渗透,让沈翊感到一手粘稠。
气血飞快流逝。
刘放的双眸很快涣散弥留。
他只是仍旧死死盯着沈翊,眼前的青年双目冷厉而猩红,宛如噬人的野兽!
刘放此前竟然从未发现,沈翊竟是如此的果断,不计后果,乃至疯魔!
因为,不疯魔不成活!
……
斩杀不入流武者,获得潜修时间,六个月。
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让专注于杀戮的沈翊清醒过来。
什么东西?
难道是,系统?
念头刚起,沈翊感觉到一片光幕在脑海中展开:
宿主沈翊
修为不入流
武学斩风刀法(入门),错骨手(入门)
潜修六个月
真的是系统!
一道精神烙印融入脑海,关于系统的功能,沈翊顿时了然于心。
简单来说。
沈翊斩杀武者,便能获得潜修时间,而后可以使用潜修时间灌注习得的武学。
斩杀武者的修为越高。
所能获得的潜修时间就越多。
而这方世界,武道上限极高,从不入流到后天、先天、宗师,一直到天人、破碎虚空。
而牛贲、沈翊这些皂卒,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武者眼中,不过是阴沟里求存的蝼蚁。
只能欺负欺负不会武的普通人。
沈翊顿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畅快感!
牛贲的实力原本高于他。
若说先前他存了和牛贲同归于尽的想法,现在沈翊的想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把牛贲,狠狠地碎尸万段!
沈翊一脚蹬在刘放的尸体上,用力一扯将雁翎刀从对方肚子里抽了出来。
沈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浓郁的血腥气,仿佛将他身体中的野性唤醒。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如释重负和念头通达,他在脑海中目视系统……
将六个月的潜修全都灌注在刀法上,一刹那,沈翊感到自己的精神仿佛被拉入一处玄奥空间之中,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刀法潜修……
在这潜修空间里。
沈翊不会疲惫、不会饥饿、不会困倦,更不会产生丝毫正面或负面的情绪。
全部的精气神都凝聚在长刀上,一遍遍演练,一遍遍调整动作,苦心孤诣地思索刀法运转之滞结。
这是真正的潜修。
经过六月的潜修,你的斩风刀法从入门跨过小成,达到登堂入室的境界
武学斩风刀法
品质二流
境界登堂
潜修空间六月过去,现在现实中也不过一瞬之间,沈翊眼神一眨,已经回过神来。
恍如隔世。
只是他的眼神更加凌厉,纯粹,他握刀的手变得更稳,他的怒火已经收敛于心。
六个月的潜修。
让沈翊真正成为一名老练的刀客!
沈翊伸出手搭在院门上,刀已经磨好了,现在他要去,杀人了!
啪。
院门被轻轻推开。
沈翊眼眸如冰,脚下悄无声息地大步迈向主屋,在那昏黄的烛火映衬下。
牛贲那肥硕丑陋的身躯犹如妖怪般,在窗纸上缭乱狂舞!
屋子里仍旧传来牛贲的狂笑和许平谄媚的声音,而之前那还能隐约听到的女子呜咽,此刻几乎没了声响
“老大!”
“您真是勇猛异常!”
“是我等的典范……”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许平的阿谀,门板哗啦一下子荡开,一道黑影如恶虎般扑进房里。
沈翊一脚踏在地上。
旋身。
迅速看清了牛贲的位置和周遭环境。
床上有一个用红绸绑缠,吊起来的美丽女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牛贲和许平皆是浑身赤裸。
只是一个站在床前,手持倒刺长鞭。
一个站在床上的女人侧面,手拿着一根粗铁棍。
沈翊猛地掠出。
挥臂横斩!
雁翎刀化作一道匹练般的白光掠向牛贲的喉咙!
牛贲身形肥胖,宛如一个大肉球。
他瞳孔剧震,怒吼道:
“沈翊,你找死!”
然而,沈翊的速度太快,几乎超出他能够反应的极限,他只来得及将手中倒刺长鞭挥出。
啪!
沈翊左手一探,硬生生顶着倒刺抓住鞭子,右手刀锋一转,换了方向,倾尽全力斩下!
鲜血如雨般倾洒而出。
一只肥硕的胳膊旋飞而起!
牛贲那丑陋的脸瞬间扭曲,断臂的剧痛让他欲要张嘴大嚎!
然而,沈翊却是动作更快。
提刀直接插进牛贲的嘴里!
刀刃卡在牛贲的喉咙,让他只能像那个女人一样发出呜呜的哀嚎。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快到床上的许平刚刚反应过来,牛贲已经断臂吞刀,又被沈翊一脚踹倒在地上。
“沈翊!你怎么敢?!”
许平拎着手上的粗铁棍就要抡起反击,却被沈翊拿起牛贲的鞭子,啪的一下抽了过来!
瞬间皮开肉绽!
许平顿时惨叫一声,像个猴子一样在床上乱窜,又被沈翊两手荡出长鞭套住了脖子。
然后环臂在对方脖子上一绕。
打了个死结。
而后猛地一勒紧,鞭子的一圈倒刺直接扎入许平的脖子,让他痛不欲生。
沈翊双手发力勒紧。
让许平深感窒息,他只能不住地用扑腾双脚,用双手不顾穿刺流血,扒拉倒刺鞭子。
然而沈翊的力量竟似无穷尽。
最终渐渐无力地垂落。
斩杀不入流武者,获得潜修时间,四个月。
许平死了。
沈翊松开手,解开勒脖子的绳结,转身看向在地上蛄蛹挣扎,刚刚踉跄爬起来的牛贲。
沈翊嘿然一笑,就站在床上,宛如抡刀般,扬鞭一甩,啪的一下狠狠砸在牛贲后背。
鞭上的倒刺更是钩下一大片血肉。
牛贲扑通倒在地上,嘴里还卡着长刀,不断发出呜呜的哭鸣声。
沈翊将被吊起来的女人放了下来。
伸手探了探鼻息。
已经死了。
她浑身几乎被鲜血覆盖,后面也被棍子抽得血肉模糊,让沈翊不忍直视。
沈翊的怒火再度从心中燃起,他大步朝着还在试图爬出门框的牛贲走去!
唯有时刻未雨绸缪,居安思危,才能比别人活得更长,活得更久。
与沈翊不同。
秦江河则是没有防备地大醉一场。
他本就是贪杯之人。
在乌蓬船上,秦江河都差点儿对船公存的土酒动了歪心思。
如今,死里逃生回到自己的老巢。
秦江河哪能不痛饮一番。
一解酒虫挠心之苦。
一个时辰后。
酒宴上。
断刀堂的一众人都醉酒趴在桌子上,中间那个呼噜打得震天响的,就是秦江河。
而与之呈现的另一种极端状态,头脑清醒,环臂抱在胸前的人,如看客般观览一切的……
则是沈翊。
他不会让自己失去自控的意识。
这时,两名侍女靠近秦江河,一左一右搀扶起他的胳膊。
沈翊问道:
“要去哪儿?”
“回禀少侠,送堂主回房歇息。”
“走。”
沈翊起身跟随。
两名侍女虽心中惊讶,但也没说什么,扶着秦江河回到他自己独居的小院。
至此。
一切无恙。
月明星稀,秦江河在里屋呼呼大睡。
沈翊则是跌坐在外屋,进入浅眠,心神却始终保有一丝警惕。
如此一夜天明。
秦江河揉着宿醉的头颅,从卧房中走出。
笑着对沈翊道:
“可有异常?”
沈翊摇了摇头:
“没有。”
“看来你下的饵,无人咬钩。”
秦江河深吸一口气:
“也有另一种可能,昨日到场的都没有问题。”
沈翊摇了摇头:
“我没义务陪你捉内鬼。”
“该教我刀法了。”
秦江河点头:“正有此意”,他从墙上取下深红刀柄的断刀,一马当先行至院中。
铿锵一声,抽刀出鞘。
“我少年时曾学艺于川蜀王家,得授金刀刀法,后东出川蜀顺流向东,终投入怒潮麾下,学得无双快意刀的精要,执掌断刀堂。”
“练刀十几载,虽未能完全领会两门刀法绝学,但也有一些粗浅的心得体会。”
秦江河边说。
身形缓缓而动,摆出一个刀架起势:
“此刀法,出刀霸道绝伦,收刀隐匿希声,有两种意象,七重变化,看好了。”
秦江河轻喝一声,藏刀于身,手腕一抖,身形灵巧一旋,气势斗转!
出刀!
便是磅礴霸道,宛如洪水滔滔!
连绵不绝!
秦江河未运内息,单单刀技的演法,便幻出道道刀影,裹挟疾风呼啸。
每一刀,都宛如青天崩裂。
惊雷炸响。
六式刀斩,一刀比一刀狠重!
第七刀,却是偃旗息鼓。
由张扬化为隐秘,杀机凝如一线,危机似消散,实则是最后蓄势而发的挽歌!
沈翊的心神随着秦江河的演法沉浸而起伏,观至精妙处,不由喃喃赞叹此刀之妙矣。
蓦然间,秦江河收刀而立。
额头上因为劲力行运。
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先感受意象。”
“后续几天,我一招一式给你拆解。”
沈翊开口:
“这套刀法,可有名字?”
秦江河沉吟片刻:
“藏锋。”
“藏锋刀法。”
沈翊脑海中响起叮的一声,系统传来收录武学的提示:
武学:藏锋刀法
品质:一流
境界:未入门
藏锋刀法的一招一式在你脑海中显现,你下意识挥刀而起,开始演练刀法。
你对藏锋刀法的理解逐渐深刻,七式刀法运用纯熟,经过一年时间的修炼,你的藏锋刀法跨过入门阶段,达到小成境界。
又经过半年的打磨锤炼,你对七式刀斩的运用如臂指使,初步明悟藏锋之意,你的藏锋刀法踏入登堂入室之境
潜修剩余6个月
沈翊的眼眸中闪过一缕精芒。
藏锋刀法确实独到,一放一藏之间的变化,往往更能出其不意,无愧于一流刀法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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