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
而周围的人看向他们，却像看见正义的化身。
一旦我退缩半分，他们便能踩着我成为英雄。
但我早已无路可退。
直至所有人散去，黑夜将我包围。
身体没了知觉，我依然跪在府衙外。
只为了向世间讨个公道。
我死死的盯着紧闭的府衙门，感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脱离肉体。
“蠢丫……”
“是世道不公。”
“是阿姐无能。”
13
“丑时已到。”
一个打更人，路过我的面前，叹了口气。
“还活着。”
打更人刚走，我的身体却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暖意。
身体被人披了一件披风。
“傻子。”
我抬头，才看清来人。
是怡欢楼的姐姐们。
春华姐姐抱着水囊，蹲到地上。
我的嘴唇因为太干，已经裂开。
春华姐姐只能打湿一块手帕，来浸润我的嘴唇。
姐姐们见状纷纷留下了眼泪。
“不要跪了。”
“不会有人管你的。”
暖姑从衣袖里，掏出一块饴糖递给我。
在她眼里，我永远是那个躲在阿娘身后，向她讨要饴糖的五岁小孩。
“我们是被世间抛弃的人，没有人会为我们主持公道。”
朝月姐姐站在一旁，迎合暖姑的话，声音里充满了对世道的仇恨。
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她们。
这几天，我从未流过一滴眼泪。
此刻，却觉得委屈极了。
我不明白，同样是人，为何生下来就有三六九等。
同样是人，为何女子要比男子低贱。
同样是人，为何我们连活着，都要拼尽权利。
我瞬间泪流不止。
待我冷静之后，我才看着她们道，“姐姐，你们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