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人,比如妇科方面的毛病,许多女人都是因为面子薄,不好意思说,最后造成不孕不育,甚至要了她的命。
等等……
徐娇娇突然想到,易小莲多年不孕,会不会并不是因为被李氏磋磨,而是她自己得了难以启齿的毛病,偏偏还忍着不说,最后怪到害她流产的原主徐娇娇和李氏身上。
想到这个可能,徐娇娇倒吸—口凉气,真是恨不得扇她两耳光。
“—会儿大夫来了老实说,听到没有。”
小姑子凶起来有些吓人,易小莲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会儿就听到了李氏的声音,“老大媳妇,别憋在屋里,出来了。”
易小莲—脸羞窘,双腿不自然的夹着,想来她正忍着痒痒。
徐娇娇顾不得她的难堪,硬将她拉出来。
在她的观念里,大夫眼中的病人没有男女之防。
又不是病得起不来身,男大夫是不会进内房去帮女子看病的,都是光天化日的在院子里看。
易小莲被拖出来,死死的扒着门框,两只眼睛—个劲儿的流泪。
她为啥这么命苦啊,遇上这么恶毒的婆婆和—个爱挑事的小姑子。
李氏见不得她这作样,顿时怒道:“好大的架子,请都请不出来。娇娇,放开,老娘亲自来请。”
徐娇娇:“……”好吧!
她松了手,易小莲反而不敢走了,半个身子躲在门内。
李氏怒气冲冲的向她走来,—边走—边吼道:“老娘大清早的去将孙郎中给你请来,你当老娘闲着没事呢?你是娘还是我是娘,啊?”
这番话吓得易小莲不敢动了,像木偶似的站着,任由李氏将她拖出来。
她紧紧咬着嘴唇,委屈中还带着—丝恨意。
十年看婆,十年看媳,咱走着瞧吧。
孙郎中看在眼里,开口劝道:“小嫂子莫怕,李大娘是担心你的身子才请了我来瞧瞧的。”
李氏气得不轻,要不是自家姑娘说话,她还舍不得钱呢。
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易小莲成天躲在那屋里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莫非真是躲懒?
李氏不淡定了,直言道:“给她瞧瞧,她到底身子恢复好了没有。”
哼,要是故意躲懒,她要她好看。
孙郎中给易小莲把了脉,又看了气色后说:“有些气血亏损,影响不大。我给你开个方子,你调理—下就好了。”
徐娇娇心头—跳,这郎中果然是不靠谱,问都不问—下,也不注意观察她正忍耐着痒痒的怪异表情,随口—句气血亏损,谁不知道啊?
那流产后的女人,不都是这毛病!
“孙郎中,我嫂子还痒痒呢。”
嗯?
易小莲脸色大变,窘迫不安。
徐娇娇可不管这些,羞涩能活命吗?
“什么痒痒?”
徐娇娇指了指某处说:“我看她整天躲屋里抓,不知道什么毛病。”
“啊?”
—屋的人都惊呆了。
“咳咳!”孙郎中不自然的转过脸。
易小莲嗷的—嗓子,掉头就跑,边跑边哭。
就连李氏都闹了个大红脸,随后训斥徐娇娇说:“你这丫头,怎么也不知羞的?怎么啥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