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我懒得向他们解释,好在江砚深没有要生气的迹象。
我向陈警官提供了手机里短信和聊天记录的证据,配合做完笔录后就安静地和江砚深等在一边。
沈赫初被勒令一周之内将钱打回我卡上,笔录也被公安局存档。
他气的牙痒,出来时看见我还在这里,三两步冲过来要拉我的手,却被江砚深挡住了。
“怎么?还想寻衅滋事再进去一趟?”
这样的威胁显然有用,沈赫初退后了两步,却在看见江砚深的车时瞬间笑了:
“虞安,你以为凭你有点姿色傍了个大款就能长久?我等着看你被甩的时候。”
我还没说什么,江砚深闻言却先被气笑了:
“人好歹有傍上大款的本事,不像有些人吃了软饭还就会放狠话。”
江砚深将我送回了宿舍,走前还十分嫌弃道:“虞安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他说的对,沈赫初和薛雨都不是什么好人。
09
我向主编请了半天假,敲响了辅导员的办公室的门。
上学期那场公共课的考场是诚信考试试点,并没有装摄像头。
我和薛雨的试卷答案几乎一模一样,她又有人作证,于是我被通报抄袭。
她就是笃定了我拿不到证据才敢这么猖狂。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但是空口白牙,又没人帮你作证啊。”
辅导员为难的看向我,我成绩好,老师们偏爱我,本来也不信我抄袭,可苦于没有证据。
“所以我来托您帮我。”昨晚的聚会都是沈赫初的朋友,自然不会有人帮我作证。
“我虽然没有录音,可薛雨不清楚。她如果真的问心无愧,没有抄袭,就不会被我诈到。”
辅导员最终同意让我试试,联系了学校几个主任,将薛雨叫到了办公室。
薛雨来的时候显然还是懵的。
直到辅导员将我的手机重重扣在了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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