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玄策凤虞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本郡主让你跌下神坛君玄策凤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渔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凤虞忽然抬头,看向了窗外的天。只见那原本笼罩在将军府上空的死气阴霾,隐约有破开的征兆。“哼,臭道士,既然你这么想多管闲事,那本郡主就再送你一份大礼吧!”说罢,凤虞松手,将手中纸人尽数洒落在地上。“去吧,去给那臭道士一个教训,本郡主生平最讨厌道士了。”小纸人得令,全都顺着风飘了出去。单薄的身体透过门缝窗户,悄无声息地贴在了人身上,让人毫无察觉。房中惨叫之声越发狠厉了起来,那站在后面的陈嬷嬷等人忽然暴起,一口咬向了站在前面的仆人。“噗嗤——”脖颈被咬破,血肉连着皮被撕扯,温热的血液在刹那间迸溅在了慧慈脸上。“啊——”“鬼!”“鬼啊!”“救命,救命啊!”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站在后面的仆人像是发了疯一样在院中疯狂扑咬,他们见人就咬。...
《宠妾灭妻?本郡主让你跌下神坛君玄策凤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嗯?”
凤虞忽然抬头,看向了窗外的天。
只见那原本笼罩在将军府上空的死气阴霾,隐约有破开的征兆。
“哼,臭道士,既然你这么想多管闲事,那本郡主就再送你一份大礼吧!”
说罢,凤虞松手,将手中纸人尽数洒落在地上。
“去吧,去给那臭道士一个教训,本郡主生平最讨厌道士了。”
小纸人得令,全都顺着风飘了出去。
单薄的身体透过门缝窗户,悄无声息地贴在了人身上,让人毫无察觉。
房中惨叫之声越发狠厉了起来,那站在后面的陈嬷嬷等人忽然暴起,一口咬向了站在前面的仆人。
“噗嗤——”
脖颈被咬破,血肉连着皮被撕扯,温热的血液在刹那间迸溅在了慧慈脸上。
“啊——”
“鬼!”
“鬼啊!”
“救命,救命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站在后面的仆人像是发了疯一样在院中疯狂扑咬,他们见人就咬。
房中原本还躺在床上的老夫人更是怒目圆睁,破门而出。
“阿瑶,小心!”
卫战野面色巨变,刚过来的宋瑶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狰狞的面容就扑了过来。
那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她下意识从系统中掏出手枪,对着来人就给了一枪。
砰——
枪声落下,卫战野目眦欲裂。
“母亲!”
老夫人的身体重重砸在了地上,宋瑶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枪更是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慧慈眉心紧拧,身形如残影,手中黄纸落下,须臾间,院子归于平静,所有发狂的仆人都被定格在原地动弹不得。
卫战野抱着中了枪的老夫人猩红了双眼,而此时老夫人也清醒了过来,瞪大了双眼指着宋瑶。
“你……你……”
“不、不是的,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将军,我真不是故意的!”
慧慈上前,迅速封住了她的脉门。
“未曾伤及了要害,还有得救。”
宋瑶闻言,迅速掏出药丸来给她喂了进去。
“这都能打偏,没用的东西,真是废物。”
原本想要借宋瑶的手弄死那老东西,如此一来,业障就算不到自己身上来,没想到宋瑶那般不重要,如此近的距离都没能击穿她的心脏,反而是打向了肩胛骨的位置。
凤虞领教过她那被称之为手枪的东西的厉害之处,若是击中了要害之处,必死无疑。
院子里仆人死伤无数,在检查那些发狂的仆人时,慧慈在他们身后发现了纸人。
纸人似乎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一个个惊慌失措地想要跑,却被慧慈捏在了手心。
慧慈拧眉,这是……
莫非这府中,还有比他道法更为高深的人存在?
这人明显就是冲着卫战野来的,卫战野还说自己没有得罪人。
他得罪的人,怕是连他也惹不起的。
不对自己说实话的人,自己自然也不必尽全力相帮。
否则有违天道法则,他也会受到天谴。
世间万事万物,都有自己运行的规律,若是卫战野自己作死,他去干扰了因果,自然不会落得个好。
老夫人暂时保住了一条命,慧慈将所有纸人都收进自己袖中,看着院中凄惨景象。
道:“因果循环,如此恶果,当是卫将军你自己种下的因。”
“那些人俱是死尸,且已经死亡好些天了,若是将军不想再生事端,找个好地方,买上一副好棺材,将他们安葬了。”
否则,整个将军府马上就会引来灭顶之灾。
“死尸?”
卫战野看向陈嬷嬷等人,发现陈嬷嬷的死状和自己新婚那天,凤虞将她弄死的样子一模一样。
他肝胆欲裂,心中骇然。
陈嬷嬷……果然死了,而且还死了好多天了!
然而这些天,她却一直活着。
“是凤虞!”
“慧慈道长,是凤虞有问题,她是邪物,还请道长前去将她收服!断不能让这等邪物祸害了我将军府!”
他现在能想到的,只有凤虞了。
因为只有她干过这种事情。
他也不明白凤虞到底是从哪儿有的这一身本事。
慧慈却是摇摇头:“抱歉,贫道无能为力。”
“道长,道长!我愿意加钱,只求你驱除邪祟!”
“你是道士,降妖伏魔本就是你的职责所在,你若不管,可对得起你身上的道袍?!”
卫战野咬牙大喊。
慧慈一双如明镜的眼眸看向了卫战野,那一刻像是能够将他内心那一点儿肮脏都看透了。
“卫将军,自己种下的因,就该去承受它所结的果。”
“贫道今日受你所托,已解除你母亲梦障,因果便已经还清了。”
从今往后,他不想再与将军府扯上一星半点儿的关系。
“小道士。”
他正要跨出将军府大门,却听见那一道婉转慵懒的嗓音落下。
慧慈瞳孔微缩,心神动荡,他迅速掐住了自己的手,保持一点清醒。
仅仅只是一个声音……就扰乱了他的心神,乱他道心,这是要毁他修行。
凤虞一身张扬明艳的红衣款款而来,一阵香风幽幽,银铃轻响,甚是悦耳动听。
“下次若再敢多管闲事,当心本郡主毁了你的道观,听明白了?”
不过这玄都里,还有能这般修为的道士,属实难得。
不过她和道家的人水火不容,当年那群臭道士为了杀她证道,将她追的上天入地,最后全都死了。
故而凤虞对于道士这个职业,从来不抱什么好感。
甚至看见道士就想杀。
慧慈稳住心神,目光干净澄澈,宛如稚子。
凤虞从未在一个成年人身上看到这般干净的眼神,干净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他弄脏。
“原来是长乐郡主,贫道有礼。”
“贫道也奉劝郡主一句,莫要逆天而行枉造杀业,无辜之人的死,只会给郡主带来更多的业障。”
慧慈看不穿凤虞是什么,只会下意识将她当做修行之人。
三千大世界无奇不有,修行之人大多避世不出。
“哼,多嘴,滚!”
凤虞挥手,将其扇飞出去,砰的一声,将军府大门被关上。
“……”
慧慈默默地看着紧闭的将军府大门。
他居然被人扫地出门了。
“凤虞,你放肆!”
谢南庭彻底怒了,刚才看她是女人的份儿上,已经给过她台阶下了,可她偏不领情,居然打了他平江侯府的护院!
刚才他们甚至没看到凤虞是怎么出手的,这会儿那护院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软哒哒地垂在身侧,护腕之中渗出了鲜血来,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上。
“我的手……我的手……”
刚刚只是觉得手臂发麻,但这会儿却是感受到切切实实的痛了,那痛感仿佛是手臂的血管爆裂一样。
护院口中爆出惨叫来。
“凤虞,你放肆!”
谢南庭顿时怒火中烧,那护院可是他们侯府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方才凤虞那一下只怕是废了他的手。
一个连剑都拿不起来的人,日后还能指望她做什么?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她给本世子拿下,押送至廷尉府,我平江侯府可不是你能来撒野的地方!”
谢南庭的话语一落,身边的十几个人全都冲了过去。
宝玲很是自觉地后退一步,退到了凤虞的身后。
“你既然敢让人围了我平江侯府,今日我定要将你送去廷尉府,让你知道藐视王法的下场!”
然,忽而一阵风起,伴随着快如闪电的银光。
刹那间红衣飞扬,那看似白皙柔嫩的手握住那银色长鞭,银芒闪动,长鞭宛如毒蛇般飞出。
噗嗤——
血雾腾飞,明明是柔软的鞭子,明明看上去不过是姑娘家花拳绣腿的玩意儿,竟能在凤虞手中穿透人的腿骨,更是能在眨眼的功夫射穿对方的胸膛。
阴冷的风席卷着那股浓郁的血腥气。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纷纷白了脸色。
“杀人了……”
“杀人了!长乐郡主杀人了!”
片刻间,十几个家丁护院全都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片哀嚎惨叫。
阴冷邪恶的气息自她周身发出,犹如实质般密密麻麻将这方空间封闭,远处的玄猫懒洋洋地趴在屋脊上。
碧绿如宝石一样的幽深瞳孔好整以暇地看向凤虞。
阴冷的气息压得周遭的人纷纷喘不过气来,明明是大白天的,却让他们觉得无形之中仿佛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他们。
他看见了一双眼睛。
一双血红,充斥着浓郁邪恶的眼睛!
他像是陷入了那双眼睛里,刹那间的尸山血海将他淹没。
“啊——”
谢南庭尖叫着后退,面色也苍白了下去。
“谢世子,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还尿裤子了?”凤虞缓缓起身,朝着他步步逼近。
此时人们才发现,那金尊玉贵的谢世子,身下竟然散发出了一股尿骚味儿,更是在地上留下了一滩痕迹。
“你昨日去我将军府封锁大门,不让本郡主进去的时候,你可没这么窝囊,你既不让本郡主进去,那么从今日起,你平江侯府只许进不许出。”
嚣张至极的话再次落下。
她凤虞偏生就是要这么嚣张,为何不能嚣张?
这姓谢的狗东西都敢骑到她头上去拉屎了,怎么就不允许她以牙还牙了?
“你既然这么喜欢管本郡主的家事,还封了将军府的大门,就该想过本郡主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她不光睚眦必报,还会加上数十倍还回去。
精致漂亮的绣花鞋踩在了他的小腿上,咔嚓一声。
“啊——”旋即便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周围看热闹的人无不感到后背阵阵发凉,长乐郡主竟然就那般……生生踩断了谢世子的小腿骨头?
“……”
“咳——”
“若是寻常大夫看不好,怎么不去请玄都道观的慧慈道长过来看看?他不是能为人祈福消灾吗?”
凤虞未曾关注过君玄策,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
人间的苦情戏,她也不大喜欢,且不理解。
“殿下,您身子当真不适吗?长乐郡主并非医者,要不属下还是去太医署请一位太医过来给您瞧瞧吧。”
若真只是肾虚这个问题,想来也是能治的。
他想过王爷是装的,可王爷的脸色真的不好,病秧子似得,风一吹就得倒。
“太医署一群废物能顶什么用?”
君玄策推开长风的搀扶,理了理松垮的衣衫,中气十足的嗓音与方才的虚弱判若两人。
长风是惊了又惊:“您……是在骗长乐郡主?”
“如果算作是骗?本王身子不爽利,长乐心善,肯为本王治疗,是本王的福气。”
“……”
长风已经凌乱了。
“殿下,长乐郡主如今还是他人妻,您这样……”真的好么?
在郡主面前矫揉造作装病,非大男子所为啊殿下!
“是又如何?她心又不在卫战野那厮身上。”
君玄策将木窗推开,临窗而立。
天光倾洒在他身上,那芝兰玉树的好模样,如琢如磨,如竹如玉。
凤虞在战王府转悠了一圈,也未曾发现异常,战王府冷清,家丁奴婢,总过不过十一二三个人。
别的王府,便是连婢子都有五六十个伺候着,更别说打手和奴仆了。
“郡主,您在找什么?”宝玲看她在王府里转了一圈,似在寻找什么东西,却一无所获。
若是不在这府里,便是在君玄策的身上了。
她知道这世上能人异士众多,若是在他身上下个什么咒的,也很难说。
不过他气运强大,寻常咒术只怕是没有作用。
凤虞捏了一把小纸人,洒落在王府角落。
“去吧,给本郡主好好盯着君玄策。”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小纸人咕叽咕叽地散开了,宝玲有些害怕:“郡主,咱们这样真的好吗?”
监视战王殿下,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好丫头,跟着本郡主,胆子就得大,他君玄策再可怕,不也是个人么?”
血肉之躯的凡人罢了,百年之后也就一具白骨,一抔黄土罢了。
不过君玄策身上有那么大的气运机缘,兴许便是这份气运,让他能有那般出众的能力。
若是让旁人盯上,指不定就要和她抢。
她现在又不能一口吞下,索性就留着慢慢吃了。
“上回你说不喜欢吃鲈鱼羹,今日便让膳堂做了蒸羊肚。”
“长乐,你且尝尝。”
君玄策已经换了身衣裳,不过依旧是月牙白的袍子,上头绣着绿竹,以金线勾边,清雅之余,又透出几分矜贵典雅来。
一举一动尽显优雅,凤虞口腹欲不强,昨日吸了君玄策的血还没来得及消化,今日一大早就过来了。
“你想从本郡主身上得到什么?”
几次示好,这人对她定然是有所图的。
“长乐不如想想,你身上有什么是本王想要的。”君玄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反而将问题抛给了凤虞。
凤虞又怎么知道,她的敦王府如今无权无势,只有一些钱财傍身。
“骗钱可以,骗心不行。”
凤虞一针见血。
男人的心思不过如此罢了。
她是个无心之人。
从前退了君玄策的婚,谁还会去吃回头草了?
要不是发现君玄策对她有用,凤虞自是不会多看他一眼的。
凡人寿命太短,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长乐何时变成这般模样了?
难道是因为卫战野带回宋瑶后受了刺激,就性情大变了么?
可即便再怎么变,她也不该变得这般残暴冷漠。
如此一来,只会败坏天家名声。
“你这是在干什么?!”
君无忧语气里忍着怒意,无忧太子仁慈良善,是玄都人人皆知的。
对于百姓之事,他向来都是亲力亲为,曾好几次南下了解民情,甚至会在天荒年,主动搭建难民营。
这样的太子才能更受百姓爱戴。
可一国之太子,从不该只是贤良宽厚,该有的手段一样都不能少。
“让开,都让开!”
“廷尉府办案,闲杂人等迅速离开!”
就在君无忧的话语落下之后,廷尉府的人就来了。
廷尉府的专管玄都不平之事,哪怕犯事的人是皇子,他们也敢抓。
故而就算是看见君无忧在这里,他们也是公事公办,没有丝毫退让。
“臣下廷尉府赵彦章见过太子殿下,臣接到有人报案,说平江侯府涉及多起命案,臣特来查证!”
君无忧狠狠拧眉,约莫是没想到凤虞竟然还派人去了廷尉府让赵彦章过来。
这赵彦章是出了名的难搞,但凡是他手上的案子,必须得弄清楚明白,否则决不罢休。
凤虞留了后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平江侯府的人好过,哪怕得罪她的只是一个谢南庭。
她今日都把谢南庭打成这样了,难道还能指望着平江侯府的人不会报复?
故而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直接让整个平江侯府彻底消失在玄都,岂非更好?
“赵大人,平江侯素来低调,何人状告的案子?可曾有了证据?”
“若你就这般进去搜查,平江侯府颜面何在,你若执意要搜查,可有搜查令?”
搜查令是廷尉府有的,但是得盖了章,没人给廷尉府盖章的话,那搜查令就是无效的,自然也就不能前往搜查了。
“若无搜查令,臣自然不敢搜查平江侯府!”
赵彦章也是早有准备的,直接拿出了搜查令,只是没想到那搜查令上的章,是君玄策的。
君无忧的脸色有片刻的难看。
王兄不光将战神营的人给了凤虞,竟然还亲自给廷尉府盖了章,让他们去搜查平江侯府。
平江侯府这些年虽然势微,可是却在邕州一带拥有诸多产业,还在暗地里培养了一批势力。
那些势力将来都会成为他的助力。
他现在虽然是太子,可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就等着他这个太子犯错,然后弹劾自己。
企图代替他的位置。
君无忧决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知道赵彦章是个脾气臭且硬的人,但没想到他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他方才那番话明显是有意要维护偏袒平江侯府。
他好歹是个太子,武朝未来的国君,这赵彦章也这般没有眼力见,还拿出了君玄策的印章来。
君玄策如今虽说被卸了兵权,可他在玄都里也同样有个闲职,平日里也就盖个章子批个条子,武帝不能让他太闲,总归是要找点事情给他做的。
不然太闲也容易滋生出一些别的心思来。
便让他与廷尉府挂钩了,没想到今日还正好派上用场了。
“太子殿下,烦请让一让,臣下带来的人都是些粗人,笨手笨脚的,若是碰到了太子殿下可就不好了。”
“放肆!”
君无忧身边的人正要发作,却被他拦住了,脸上是温和的笑容:“赵大人请,既然是战王兄下的搜查令,自然能够进去搜的,赵大人也不过是在公事公办罢了。”
君无忧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脾气,丝毫没有生气。
只是那拢在衣袖下的手在悄悄收紧。
凤虞扫了一眼,心中冷嗤。
这位无忧太子,还真是能忍。
为了一个所谓的贤名,逼着自己咽下这口气,还得装大度贤良,真是难为他了。
“赵大人。”
凤虞起身看向赵彦章,笑吟吟道:“去搜的时候还烦请赵大人替本郡主在平江侯府后花园挖一株月季出来,要开得最茂盛的,最漂亮的,不知可否?”
赵彦章神情一凛:“既是郡主吩咐的,我自会替郡主挖一株出来。”
“都进去给我仔仔细细地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赵彦章带着一帮人直接就进去了,根本就没看一眼地上的平江侯夫人,在他眼里,这世上只有死人和犯人。
武朝律法严明,所有触犯律法之人,都该被治罪。
“不……不可以……”
“你们不可以进去,你们凭什么进去!”
平江侯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喊着。
赵彦章掌管廷尉府也有七八年了,早就明白这些高门大户里是没有几个干净的,刚刚郡主还特意交代了后院的月季。
他也没有含糊,直接让人去后院开始挖月季了。
“大人,郡主只是交代要挖一株最漂亮的月季,您干嘛让咱们将这后院儿的月季都给挖了呀?”
手底下的人没有赵彦章的脑子,能问出这种问题来也正常。
赵彦章面色严肃,平时更是不苟言笑,一张脸就没什么表情,廷尉府没几个不怕他的。
“让你们挖就挖,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你们真以为长乐郡主是喜欢什么破月季吗?”
按照长乐郡主的性子,是个不喜欢多管闲事的,这些年在玄都中,虽然人人都说她带坏了女子风气,可赵彦章反而觉得,这样的女子才是鲜活的。
玄都中的世家贵女,大多循规蹈矩,自小学习各种技艺,插花煮茶,学着打理府中事务,而她们所学的这些,却并非提升自身,只是单纯为了将来能够嫁入侯爵世家宫门宗族而做准备罢了。
仿佛她们这一生的目标,就是要做一个合格的内门宗妇,侯门主母。
“大人!”
忽然有人惊呼了声,紧接着就是一股尸臭迎面而来。
“尸体,是尸体!”
“大人,这边也有!”
“大人,我们这边也挖出了尸体!”
“天!这具尸体还是新鲜的,想来是刚死没多久!”
侯府后院中,一共挖出了五具尸体,其中四具皆已高度腐烂,只剩下一具白骨。
只余那一具尸体,尸体表皮才刚开始腐烂,尸斑附着在皮肤表面上,蛆虫在眼眶鼻腔里蠕动。
赵彦章脸色铁青。
“带走!”
还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看着廷尉府的人陆陆续续从平江侯府抬出了五具尸体来。
虽说已经被裹上了黑布,但大约还是能够看出人形轮廓的。
还有那空气中难以掩饰的尸臭,简直令人作呕,只怕是要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了。
赵彦章怀里抱着一株漂亮繁茂的月季。
“这是郡主要的月季,最是繁茂漂亮,郡主瞧着可还喜欢?”
赵彦章还找了个花盆给她装起来,里面填充了新鲜干净的泥土,枝繁叶茂,花开锦绣拥挤。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她总觉得很熟悉。
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记忆太久远,已经想不起来了。
“你身上藏了什么?为何你会这般香。”
香得她快要忍不住了,体内的某种东西,即将要跳出胸腔,不受控制了。
发丝落下,与之纠缠在一起。
君玄策目光幽深:“本王身上藏了什么,长乐何不亲自来找?”
低沉醇厚的嗓音,更是带着浓浓的蛊惑,撩动着她现在本就不稳定的心弦。
凤虞盯着他的唇,略薄,却很润。
下巴轻抬,指腹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摩挲着,怎么办,好想吃。
“长乐。”
鼻息间呼出来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了她的掌心,带着点儿勾人的痒。
心微微一颤,凤虞朝着他的唇缓缓下压。
君玄策依旧端坐在马车之中,只是那身子紧绷,掩在袖口下的手更是收紧。
快要碰到了。
她的唇……看上去很软。
“嘶——”
然脖颈间却传来一阵刺痛。
凤虞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贪婪而又满足地吮吸着他皮肤血管之中的血液。
好香……
她仿佛是饿了许久都未曾尝到过这般鲜美清甜的东西,静谧的车厢之中只剩下了她尽情吞咽的声音。
君玄策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并未反抗,也不曾将她推开。
她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却依旧没舍得松开,眼底出现了邪恶的猩红,主宰了她一切行为。
此刻的君玄策,只是她的食物而已。
“咚——”
一声闷响,凤虞栽倒在他怀中没了反应。
“……”
“还真是贪心。”他摸了摸自己被咬的脖子,将衣领往上拉,遮住了那咬痕。
头一回进食,点到为止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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