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安歌薄璟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虞安歌薄璟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真像那天梁明月流产的模样。显然,是她大姨妈来了!她大姨妈光顾,第一天量特别大,淌了这么久,跟血崩了似的。“我送你去医院!”虞安歌尴尬得想死,她不太想跟他讨论大姨妈的问题。但闹到医院,会更尴尬,沉默了片刻,她还是红着耳根解释,“我……我亲戚来了。”亲戚?薄璟宴马上就想明白了,她这是大姨妈光顾了!那天梁明月流产,裙子上的血带给他的印象太深刻,她现在裙子沾了这么多血,他下意识以为,她和顾惊唐的孩子出了问题。他难得有一丝丝尴尬。不自在地清了下喉咙,他才淡淡说了句,“上车!”虞安歌不敢上车。她也富贵过。一眼就看出他车上的坐垫有多贵。这坐垫的价格,够普通家庭买一辆不错的车了。弄脏了,现在的她是真的赔不起。薄璟宴看出了她在担心什么,脱下西服外套...
《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虞安歌薄璟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还真像那天梁明月流产的模样。
显然,是她大姨妈来了!
她大姨妈光顾,第一天量特别大,淌了这么久,跟血崩了似的。
“我送你去医院!”
虞安歌尴尬得想死,她不太想跟他讨论大姨妈的问题。
但闹到医院,会更尴尬,沉默了片刻,她还是红着耳根解释,“我……我亲戚来了。”
亲戚?
薄璟宴马上就想明白了,她这是大姨妈光顾了!
那天梁明月流产,裙子上的血带给他的印象太深刻,她现在裙子沾了这么多血,他下意识以为,她和顾惊唐的孩子出了问题。
他难得有一丝丝尴尬。
不自在地清了下喉咙,他才淡淡说了句,“上车!”
虞安歌不敢上车。
她也富贵过。
一眼就看出他车上的坐垫有多贵。
这坐垫的价格,够普通家庭买一辆不错的车了。
弄脏了,现在的她是真的赔不起。
薄璟宴看出了她在担心什么,脱下西服外套,冷淡地递到她手中,“垫在下面!”
虞安歌也不敢垫着他的外套。
他这件外套是某大牌的纯手工定制,至少三四十万,不比坐垫便宜。
“别浪费时间!”
薄璟宴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把外套铺在了后车座上。
“不会让你赔钱!”
确定他不会让她赔钱,虞安歌才僵硬地坐在了他的西装外套上。
西装外套上,沾了他身上的冷香,强势地钻入她鼻中,虞安歌止不住生出了一种错觉,好似她是坐在他身上!
这种想法,让她脸一下子就被烫熟了。
她慌忙想用看窗外的风景来掩饰她的尴尬,谁知,她一转脸,刚好从后视镜中,与他四目相对。
还没来得及将视线移开,她就听到他漫不经心问了句,“你现在喜欢叶三?”
刚才和叶南珣躲在树上的一个小时,虞安歌已经知道了他的大名。
她自然知道薄璟宴口中的叶三指的是谁。
“不喜欢。”虞安歌如实开口。
但不想让薄璟宴觉得,她还对他贼心不死,她又加了句,“薄先生,你也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缠着你。”
“我会想别的办法对付顾惊唐,不会再麻烦你了。”
“我的确不喜欢叶南珣,可我会喜欢别人啊!可能用不了多久,我就恋爱、嫁人了!或许比你和秦小姐结婚还早呢!”
什么秦小姐?
他下辈子都不可能结婚!
薄璟宴当然不会跟虞安歌聊他的婚姻观,只是听到她说很快就会恋爱、嫁人,他心口有那么一点点闷。
尤其是想到,她为了让别的男人帮她对付顾惊唐,会像主动勾缠他一般,向那些男人投怀送抱,他那里更不是滋味。
不过,这点儿不舒服,不重要。
忽略就好了。
“薄先生,之前真的特别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嗯。”
薄璟宴极淡地应了一声,显然没有了继续跟她交谈的意思。
虞安歌也不想没话找话。
时不时会与他在后视镜中眼神相触,实在是太尴尬,她直接闭目养神。
“下车!”
睁开眼睛后,她才意识到,他没把她送回小区,而是去了一处别墅。
“我想回家。”
虞安歌睫毛低垂,小声说道。
他有未婚妻,她坐他的车,还能勉强说得过去,但去他家里,又像是小三了。
“先去把衣服换了!去你小区至少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你想让我车变成血海?”
“我……”
意识到她想歪了,虞安歌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都不好意思再说话,连忙跟着他往别墅主楼里面走去。
虞绍宣跳海后,恰好被渔船捞到,捡回了一条命。
但他跳海的那处断崖很高,受到剧烈撞击,伤得特别重。
他在重症监护室,至今还未醒来。
他能撑到现在,全靠特效药续命。
每隔三天,就要注射一次特效药。
可现在医院那边说,最近拿不到那种特效药了!
显然,是顾惊唐出手了,就是要逼迫她妥协!
“安安,你爸爸要是没法注射特效药,他撑不了几天了!”
想到会失去深爱的丈夫,宋檀眼泪大颗大颗掉,“我们该怎么办啊!”
“妈你别着急,我有几位医生朋友,他们肯定有途径能弄到那种药!”
宋檀被保护得太好,心思单纯,虞安歌又安慰了她一会儿,她的眼泪总算是止住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虞安歌怎么都睡不着。
她说那些话,都是在安慰宋檀。
她以前,的确有不少朋友。
但虞家破产后,曾经巴结她的那些朋友,都成陌路了。
况且还有顾惊唐施压,她想弄到特效药,难如登天。
虞安歌红着眼圈茫然地望着未知的方向。
这种时候,她真的特别希望,能有人拉她一把。
今天薄璟宴两次冷漠地把她推开,分毫没给她留情面,她有自己的骄傲,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交集了。
可,偌大的帝都,富贵倾城的顾惊唐最忌惮的人唯有薄璟宴。
她想护住自己最爱的这些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努力跟薄璟宴扯上些关系,让他拉她一把。
虞安歌将湿润的眼角擦干,对着窗户用力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与爸爸妈妈、弟弟妹妹相比,骄傲算什么啊!虞安歌,你得加油,决不能让顾惊唐那只恶魔得逞!”
薄璟宴外套在她手上,她有借口去找他。
她想过,白天去薄氏找他。
但他这种身份的人,想见他,肯定得提前预约,她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贸然过去,根本就不可能见到他的面。
想了想,虞安歌还是下班后去了他别墅外面,守株待兔。
虞安歌过来的时候,才刚六点。
等到十点多,她都蹲在路边犯困了,才看到了他的车。
“薄先生!”
虞安歌连忙起身,用力对着他的车挥手。
车停下,虞安歌扬起一抹江湖假笑上前,正想说出她准备了一天一夜的台词,就注意到,推开车门下车的不是他。
而是他的特助萧迟。
跟在薄璟宴身边多年,萧迟也沾了他身上的冷意。
对上萧迟清冷疏离的眸,虞安歌唇角的笑容僵了下。
她还是晃了下手提袋,“薄先生的外套,我想还给他。”
“不必了。”
萧迟接过虞安歌手中的手提袋,直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老大有洁癖,别人穿过的衣服,他不可能再穿!”
虞安歌这种刻意接近老大的女人,萧迟见过太多了,他自然不可能对她有好感。
再加上老大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他没必要给这种别有目的的女人好脸色。
春暖花开,当薄璟宴车扬起的尾气扑到虞安歌脸上的时候,她却觉得特别特别冷。
一直冷到了骨子里。
她能理解薄璟宴对他的态度。
一个忽然要扑上去睡他的女人,那女人还是朋友的前女友,他肯定会心生厌恶。
可她真的太不甘心让顾惊唐得逞了,她还是想,拼尽全力,抓住这抹遥不可及的光……
薄璟宴从窗外后视镜中看到了虞安歌。
小姑娘今晚穿了件白色长裙,夜风中,她用力抱紧自己,瘦瘦小小的一只,看上去竟然有点儿……可怜。
薄璟宴眉头紧拧,心脏莫名有些不舒服。
不过这股子不舒服很淡,没必要理会。
薄璟宴上楼刚洗过澡,他好友叶南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叶南珣是帝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混账小阎王。
他声音中带着惯有的吊儿郎当,“薄大,昨晚我看到虞安歌上你车了,你是不是也喜欢她那一款、跟她做了?”
薄璟宴并不想回忆昨晚的失控,言简意赅,“不喜欢,没做。”
“嘿!不喜欢就好!”
叶南珣直接坏坏地笑出声,“既然薄大你对她没兴趣,那我可要下手了!”
“对,你想办法爬上爸爸的床!李萍,我会帮你!有我妈在,她会一直护着虞安歌那个贱人!只有你跟爸爸在一起,我们一家人才会永不分离!”
“李萍,你长得不差,我爸妈也信任你,你一定要跟我爸生米煮成熟饭,让他跟我妈离婚!”
“这……”
李萍微微有些为难。
当初她把亲生女儿换到梁家,只是为了让女儿享受荣华富贵。
梁十安爱姜拂烟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哪怕她悄悄爱慕过他,也不敢妄想跟他有什么。
但现在,虞安歌可能会威胁女儿的前程。
为了女儿能永享富贵,她想勇敢一次!
姜拂烟是生的很美,但她李萍保养得也很好。
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会腻,梁十安跟姜拂烟在一起二十多年,只怕也生出了厌烦。
只要外面的诱惑足够大,他肯定也想尝尝鲜!
沉吟了片刻,李萍颇为笃定地开口,“明月你放心,为了你的前程,妈妈一定会成为梁太太!”
给李萍打完电话后,梁明月又给秦舒窈打了个电话。
秦舒窈是薄璟宴的秘书之一。
因为梁明月喜欢薄璟宴,她一直挺讨厌同样喜欢薄璟宴的秦舒窈的。
但她更厌恶虞安歌,她还是决定利用容易被鼓动的秦舒窈,让虞安歌吃些苦头。
在她说出虞安歌跟薄璟宴睡过后,听到电话那头秦舒窈暴跳如雷,梁明月的唇角,克制不住上扬。
看吧,又有一个蠢货,为她梁明月冲锋陷阵。
她等着看虞安歌被性格嚣张的秦舒窈恶意针对、狼狈逃窜!
“贱人!”
虞安歌刚换好舞衣进排练间,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一抬眼皮,就对上了一张美艳、怒气腾腾的脸。
虞安歌不认识面前的女人,秦舒窈,但她没有乖乖被人虐的特别嗜好,她快速扬起手,也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你……你竟然敢打我?”
秦家与薄家关系匪浅,秦舒窈靠关系进的薄氏,再加上她是薄璟宴的秘书,同事们对她都是各种吹捧,她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秦舒窈美目圆瞪,高高在上地睨着虞安歌,“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
虞安歌眉眼凉淡,不卑不亢,“今天精神病医院没关门,你跑出来了!”
听到虞安歌竟然敢骂她是神经病,秦舒窈更是勃然大怒。
她扬起手,又想狠狠地甩虞安歌耳光。
虞安歌精准地扼住她的手腕,狠狠地反折了下。
她疼得龇牙咧嘴,意识到动手占不到便宜,她还是决定用言语狠狠贬低虞安歌!
“我是宴哥的秘书。”
提到她与薄璟宴的关系,秦舒窈脸上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得意。
“虞安歌,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我秦舒窈就是宴哥的那种秘书!”
“什么?”
虞安歌清冷绝美的小脸,刹那褪尽了血色。
她没想到薄璟宴和秦舒窈,竟然是那种关系!
薄璟宴是不行,可一想到他想亲人、摸人的时候,找的几乎都是秦舒窈,她心脏还是闷得格外难受。
“我又不只是宴哥的秘书!”
秦舒窈挺了下傲人的胸脯,是真正的波涛汹涌。
“我小时候,唐阿姨就给我和宴哥定了娃娃亲!我是宴哥的未婚妻,我和宴哥,是要结婚的!”
“宴哥说,你最近总是纠缠他,他特别烦!”
“宴哥最厌恶的,就是自不量力、向他自荐枕席的女人,虞安歌,你真的让宴哥特别烦!”
虞安歌来南山这边,抱了必死的决心。
可当死亡真的降临,她心中还是止不住生出了绝望与恐慌。
当许牧言狰狞着一张脸砸下石头,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许牧言,你快给我住手!”
薄糖糖吼得都破了音。
虞安歌以为下一秒自己脑袋就会开花,谁知,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倒是她听到了许牧言痛苦的闷哼声。
随即是薄璟宴难得染上焦急的声音。
“糖糖!”
将许牧言踹飞后,薄璟宴疾步上前,紧紧地将她箍进怀中,这才发现,她不是薄糖糖,而是虞安歌。
“大哥,我在这里!”
薄糖糖在路上察觉出不对劲后,就悄悄给薄璟宴发了信息。
“多亏了这位小姐,要不是她救了我,许牧言这只狗,就给我开瓢了!”
“他竟然想杀了我继承我的遗产,大哥你一定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薄璟宴正想放开虞安歌,听了薄糖糖这话,他又托住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
他眸光复杂地看了虞安歌一眼。
他的确没想到,虞安歌会不顾生死,救了糖糖一命。
不管她救糖糖出于什么目的,她护住了薄家的宝贝,他都会感激她。
他真心地对她说了句,“虞小姐,谢谢你救了糖糖。”
“不用谢。”
他给她的难堪太多,虞安歌并不想与他有交集。
还未稳住身子,她就转身往山下走去。
见她要走,薄糖糖却是急了。
她现在行动不便,只能指派自家大哥。
“大哥,你快送她去医院啊!她受伤了!”
“我没事。”
虞安歌话音刚落,一阵剧痛携带着晕眩袭来,她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虞安歌!”
薄璟宴下意识想拉住她,只是晚了一步,她已经僵在地上,一动不动。
薄璟宴这也才注意到,她额角有血,唇角也沾了血。
脖子上还有极深的掐痕,手背、肩膀上大片肌肤划破,触目惊心。
而她本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脸,白得像纸,脆弱得要命,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薄璟宴心脏又不受控制扯痛了下。
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喜欢勾男人的女人。
自不量力、不择手段,却也鲜活生动。
她忽而变得这般苍白、柔弱,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尤其是她身上的伤痕,特别刺眼。
“大哥,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她抱起来啊!”
被薄糖糖提醒,薄璟宴才带着几分笨拙,抱起了虞安歌。
出乎意料的轻。
像一片随时会飘走的云。
薄璟宴箍紧了她的腰,才一步步走到了被他手下按在地上的许牧言前面。
薄糖糖也被保镖扶到了许牧言面前。
“大哥,我错了!”
许牧言是真的畏惧凶残狠辣的薄大少,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糖糖,你帮我求求大哥!我深爱你,我就是一时糊涂!求求你们,饶了我!”
“饶了你,好让你继续想办法杀妻?”
薄糖糖身体摇摇晃晃,还是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他脸上。
“许牧言,敢算计我,就得做好万劫不复的心理准备!我不要你死,我要你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把他送去监狱!”
薄璟宴一脚踩在许牧言颇为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对手下命令,“交代监狱那边,好好招待他!”
“大哥,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薄璟宴声音无波无澜,却彻底吓破了许牧言的胆。
与坐牢被好好招待相比,他宁愿被判死刑!
“饶了我,饶了我……”
许牧言涕泪交加,不停地磕头。
薄璟宴漆黑的眸中没有分毫的悲悯,只有残忍与厌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你骨头被敲碎了,会有最好的医生给你接上,你舌头断了,会有人帮你缝上。你会,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
这不是祝福,是诅咒!
许牧言身体剧烈颤抖,直接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虞安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夕阳染醉,她撑开沉重的眼皮,就对上了薄璟宴那张精美绝伦、却又薄冷无情的脸。
“醒了?”
薄璟宴漫不经心地拨动了下左手腕上的佛珠,“你救了糖糖,薄家可以许诺你一件事。”
想到之前她主动勾缠他的行为,薄璟宴心中微微有些烦躁。
他觉得她大概率会狮子大开口,让他娶她。
他不想娶一个满腹心机、还是兄弟前女友的女人。
但他一诺千金,若她真要嫁,给她个名分,晾着便是!
见她不说话,似是在憋大招,他带着几分不耐烦,又催促了一边,“你有要求,尽管提!”
“薄先生,你能不能,救救我爸爸?”
“什么?”
薄璟宴微微愣了下。
她竟没想做薄太太?
一下子被灌了大半瓶烈酒,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几乎要烧起来了。
她如同跌入了陷阱的困兽,拼命挣扎。
“放开我!我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否则,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会报警!”
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夏总、金总都止不住猖狂地大笑出声。
“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你?”
“你敢报警,我就敢说,是价钱没商量好,你反咬我们一口!”
“反正,你们剧院的同事,都知道你不要脸、你下贱,整天出来卖!”
她没有整天出来卖!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若夏总、金总真反咬她一口,剧院的同事们再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很难让这两只畜生受到法律的惩罚!
甚至,她还得声名狼藉,人人喊打!
这世道不公,虞安歌不服!
她也不甘心毁在这两只畜生的手中。
她艰难地抬起手,试图抓过那把酒瓶,给夏总开瓢。
金总动作更快,他一把夺过那把酒瓶,就重重地砸碎在了地上!
他还邪恶地拍了下虞安歌的脸。
“虞安歌,别怪我们,怪就怪,你这张脸长得太美,被人惦记!”
“虞家富贵时,你这过分的美貌,是锦上添花,虞家破败,你的美貌,是灾难!”
“谁都想睡你,谁都能睡你!”
“滚!”
见夏总试图扯下她身上的衣服,虞安歌直接张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她手臂上。
她咬得特别特别狠。
好似要生生把他这块肉咬下来!
“贱人!”
夏总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他瞬间恼羞成怒,扬手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松开!否则,我弄死你这个贱人!”
虞安歌没有张嘴。
这处包厢,仿佛一处密不透风的牢笼,囚困她于此,她无路可逃!
可哪怕注定毁在这两只畜生的手中,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只要能让他们疼,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她也愿意!
“啊!疼死我了!”
夏总扭曲着一张脸怪叫,“快帮我把这个贱人的嘴掰开!我要睡死她!今晚我一定要玩死这个贱人!”
听到夏总的痛呼声,保镖、金总连忙过来,强行掐着虞安歌的下巴,让她张嘴。
虞安歌下巴都快要被掐碎了,她被迫张开了嘴。
夏总手臂上的那块肉,还是几乎被她咬了下来!
“贱人!”
夏总疼得要命,越发恨不能将虞安歌挫骨扬灰!
见她被保镖摔到了地上,他直接一脚踹向她肚子,随即携带着一身怒火扑了上去。
“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晚弄死你!弄死你!”
金总恶趣味地又开始往虞安歌嘴里灌酒。
烈酒冲刷过她的唇淌下,将她唇上的血渍冲洗干净,但烧心的烈酒,还是有不少钻进了她喉咙里。
虞安歌依旧不甘心就这么一身脏污。
可这烈酒的劲真的是太大了。
她大脑一片混沌,身上也软绵绵的,一时之间,根本就使不出挣扎的力气。
光影错乱之间,她感觉到夏总试图掀起她的裙摆。
虞安歌漂亮的眼睛中,止不住生出了一抹绝望。
曾经光芒万丈的虞家大小姐,终究,还是跌落尘埃、被人踩成了烂泥!
“哐!”
虞安歌以为,今晚她注定被这两只老狗玩弄。
她怎么都不敢想,夏总扯他自己身上衣服的时候,包厢大门忽然被踹开,竟是薄璟宴走了进来。
今晚有人约了薄璟宴在这边吃饭。
饭局结束后,他在走廊上看到了虞安歌。
他不愿再跟她有交集,但看到她进入的包厢有保镖守着,他从包厢外面经过,隐约还能听到她绝望的抗拒声,他还是多管了次闲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