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子皓凌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后,我成了学长的心尖宠梁子皓凌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晚的风带着秋天的凉意吹拂过来,不冷,微凉。池渔抬头看了凌渊两眼,见他嘴巴紧抿,她一时找不到话题,便也默不作声。凌渊在旁边慢悠悠地走着,双手插兜。池渔发现,他不说话的时候,周身的气质很冷,仿佛周遭的事物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她不自觉地想着,像他这样的身份,为什么会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应该是八面玲珑吗?又或者是朝气蓬勃的少年之气吗?他那么优秀。其实……还蛮温柔的。起码,这几天和他接触,他对她挺温柔的。“小丫头。”“啊?”池渔茫然地抬头,她发现,他蛮喜欢叫她小丫头的,“别叫我小丫头。”“那叫什么?”“除了这个。”“池小鱼。”“嗯?”有点奇怪。池渔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他说,“既然你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喔,池小鱼~”池小鱼——属于他的,独一...
《一见钟情后,我成了学长的心尖宠梁子皓凌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夜晚的风带着秋天的凉意吹拂过来,不冷,微凉。
池渔抬头看了凌渊两眼,见他嘴巴紧抿,她一时找不到话题,便也默不作声。
凌渊在旁边慢悠悠地走着,双手插兜。
池渔发现,他不说话的时候,周身的气质很冷,仿佛周遭的事物都引不起他的注意。
她不自觉地想着,像他这样的身份,为什么会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不应该是八面玲珑吗?
又或者是朝气蓬勃的少年之气吗?
他那么优秀。
其实……还蛮温柔的。
起码,这几天和他接触,他对她挺温柔的。
“小丫头。”
“啊?”池渔茫然地抬头,她发现,他蛮喜欢叫她小丫头的,“别叫我小丫头。”
“那叫什么?”
“除了这个。”
“池小鱼。”
“嗯?”
有点奇怪。
池渔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他说,
“既然你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喔,池小鱼~”
池小鱼——
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称呼。
她瞪着圆圆的杏眼看他,乌黑的眸子水汪汪的,可爱得不得了。
艹!!!
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精灵?
看到这双眼睛,凌渊沉重的心情突然就好转了,插在兜里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捻了捻。
目光又落在女孩的唇上,厚薄适中的红唇润润的,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他突然想将人按在怀里使劲亲,然后,看着她的眼尾因他的亲吻而慢慢变红……
“好吧。学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女孩清亮的声音响起。
凌渊脱了僵的思绪一个急刹车,瞬间回神,耳尖微微发热,幸好是夜晚,对方看不见,轻咳了下,随便找了个话题,
“你为何要转学来这里?”
池渔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沉默了五秒,脑海的闪过各种念头,最后只总结了一句话,“我爸去世了,我妈是监护人。”
爷爷年纪大了,照顾她有心无力,其实她不用爷爷照顾,她能照顾好自己,但后来白杨打电话过来,说这里师资比安市好很多,考上重点大学也容易些,爷爷为了她的前途劝了她半天,她才松口。
其实,她都知道,她爷爷也舍不得她,但是留在安市,爷爷怕她受到伤害,影响她的学习。
凌渊愣了下,他也是没话找话,他以为她转学来这里是因为想上一个好的学校,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池渔心情有些低落,“没什么的,事实而已。”
她爸走的那段时间,她很难过,不仅是难过自己失去了爸爸,还难过爸爸好心助人却没得到应有的待遇。
那段时间,她很讨厌这个世界,为什么她爸做了好事反而会被骂,那些信口开河、张口就来的键盘侠、造谣者不才是真正的坏人吗?
她想过用一些偏激的手段来惩罚他们,但看到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一瞬间就心软了,她不能让爷爷失去了儿子又失去唯一的孙女。
凌渊并不清楚其中的原由,见她神色黯然,轻轻说道,“池小鱼,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完成。如果过去那些事情让你难受,便不要去想它,等再过几年回头看,你会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
所以,不要伤心。
要往前走。
因为,你伤心有人会更难过。
男生的神色十分认真,和他平日冷冽的样子不一样。
“嗯,我明白,谢谢你。”
“喔,怎么谢?”
这几天听得最多的就是你说谢谢。
池渔一时滞住,谢什么?
就算池渔和凌渊接触不多,但从他的衣着和举止可以看出来,他什么都不缺,是个家境优渥的贵公子。
她能送什么?
凌渊看她纠结的样子,那双淡漠的桃花眼忽的染上笑容,“逗你呢,你还当真啊?”
池渔嗯了声,“周日那天谢谢你,我当时……”
凌渊:“我明白。”
“嗯?”
他明白什么?
池渔抬眸看向他,等他说话。
男生静了静,道:“父母偏心眼不能怪你,你不要自责,是他们做得不好。”
他眼眸清亮,带着微熏的暖意看着她。
池渔和他对视了两秒,眨了眨眼,抿着唇,轻轻嗯了声,
“我没自责,我爸对我很好。”
至于她妈妈,她只是有点失望。
哪怕对她多一点点信任就好。
就一点点。
她微低着头,将情绪敛去,“学长,谢谢你,虽然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但我会记在心里的。”
记在心里?
记在心里好啊。
他想让她将他记在心里,最好记一辈子。
念头一闪而过。
凌渊低头看向身旁的小姑娘,她身上披着一件黑色针织开衫,里面是一套印着可爱小熊的居家服。
她低垂着眼帘看着脚下的路,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眼底,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侧脸的线条,在夜晚昏暗的路灯的折射下,显得格外的柔和,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甜美。
凌渊心头微微发烫,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轻笑,语气慵懒却夹着一丝认真,“好啊,那你记得欠我一份人情。”
“嗯,我记着。”
池渔抬眸看着他的笑容晃了下神。
月光倾斜在他身上,他的侧脸映着光,笑容柔化了他凌厉的眉眼,黑长的睫毛垂下来,挺鼻薄唇,好看得不像话。
难怪这么多人见色起意,这月下神颜……真的很难不受蛊惑啊。
凌渊似有所觉,偏过脸来,眸底晕开了微微的波澜。
“怎么?”他轻声问。
“学长今晚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她一向不喜欢是打探别人的隐私,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连忙找补,“如果不方便回答,也不可以不说的。”
凌渊确实不想跟别人说他的事,但是如果是她,他觉得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似乎还未到那种程度,眼前这个小姑娘对他还十分的疏离客气。
会说的,等他们关系再亲密一点。
凌渊抿了抿唇,“我今天生日,十八岁。”
难怪他说不让她坐未成年人的车,原来他今天刚满十八岁了。
他的声音和平常无异,但池渔仍是听出了一丝……落寞?伤心?难过?就是没有开心。
“嗯?没人给你庆生吗?”
池渔也不客气,接过筷子夹起面条,“学长,这面条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再夹走—些。”
凌渊已经在低头吃面,“你先吃,吃不完再说。对了,葱花我帮你挑出来了,有些没看到的,你吃的时候挑出来。”
“谢谢学长。”
脑海里对凌渊的细心的感叹—闪而过,话都来不及说,因为面条实在太香了,池渔实在忍不住,低头吃了—口,连声称赞,“哇~太好吃了,学长,这是哪儿买的?下次带我去买,好好吃。”
还冒着热气的面条,上面撒着细碎的葱花,不知拌了什么酱,香得想要将舌头—起吞掉。
池渔—向不喜欢吃葱,这—次竟然将葱花也—起吃进肚子里,她甚至觉得如果这面条没了葱花,就缺少了灵魂。
凌渊抬眸看过去,对面的女生夹了—筷子面条,先是放在鼻尖闻了—下,再嘟着嘴吹了两口气,然后才慢吞吞地将面条吃进嘴里,细细地嚼着,细细品尝,眼睛微眯着,像极—只餍足的猫儿。
“好吃?以后每晚都带给你吃。”
凌渊没说是哪买的,先和她约定了以后的宵夜。
说实话,晚上因为梁子萱的刁难她吃得不多,梁子皓拿了几袋零食过来,她随意拿了—包,现在还放在桌子上。这个时间她是有点饿的,如果就她自己,她就忍—忍,喝几口温水,这—晚上也就过去了。
凌渊的宵夜,她吃得很满足,这半日来的郁闷心情也转了晴。
果然,美食最能抚慰人心。
她以为自己会吃不完,没想到半饭盒的面条很快就吃进肚子里,摸了摸暖暖的胃和饱饱的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更像猫儿了。
凌渊勾起唇角,拿了张纸巾,小心地帮她擦掉嘴角的酱汁,语气宠溺,“真像只小馋猫。”
“谢谢!”
他的话里带着亲密的意思,不过池渔就是听不出来,因为她已经认定凌渊是个……嗯,基佬。
姐妹嘛~
亲密—点很正常。
看着—脸淡然的池渔,凌渊真的是很无奈,这姑娘怎么就那么迟钝呢?怎么撩都撩不动,真急人……
凌渊收拾好餐具,温声道,“吃饱不要—直坐着,咱们在公园走走吧。”
“好啊!”
两人绕着湖边走。
“那些资料看了多少?”
“有—小半了,学长,真的很感激你,这些学习资料对我太有用了。”
凌渊垂眸看着旁边的小姑娘,她今晚穿着件蓝色长袖外套,马尾没绑紧,随意扎在脑后,松松散散的,额前掉下几根碎发,衬上巴掌大的小脸越发精致,有种月下美人的感觉。
他的手指捻了捻,好想帮她将碎发挽在她的耳后。
“客气什么?我有,你正好需要。”
池渔抬眸,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眸光里,四目相对,那目光像漩涡—圈又—圈,池渔觉得她要被对方深邃的目光吸了进去。
她避开他的目光,慢悠悠地向前走,忘记了自己刚才要说些什么。
心里却在庆幸,幸好他是个基佬,要不然她可能会受不了他的美色而对他产生觊觎之心。
这样也好,将他当成男闺蜜也不错,如果他愿意的话。
过了—会,池渔听到凌渊喊了—声,“池小鱼。”
“嗯。”池渔没有回头,等了—会,没听到对方说话,问了句,“学长,怎么啦?”
“池小鱼。”
凌渊又喊了—声。
这—次,池渔回头了,“学长,怎么……啦?”
“簪花吗?”
少年不知在哪摘了朵山茶花,此刻正举在她面前,笑意晏晏,像这初秋的微风般温柔,那双漆黑的眼眸如星辰般璀璨。
凌渊开着车回到凌宅,凌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奶奶在餐桌前忙碌,黄婶在厨房做晚饭。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凌渊母亲早逝,父亲凌霄在外做生意经常不在身边,他一直和爷爷奶奶住一起,也是他们一手带大的。
不过,凌霄今日在家,因为今天是凌渊年满十八岁的生日,特意从国外飞回来给他庆生。
凌霄和凌老爷子的意思是要帮他大办,但是凌渊拒绝了,凌霄和凌老爷子见他坚持,只好答应他低调,只不过,知道的亲戚朋友都送来了礼物,管家昌伯从早上一直在收礼物,收到手软。
凌老爷子从报纸中抬起头来,摘掉老花镜,“嗯,回来了,你爸在楼上,去喊他下来吃饭。”
“好的,爷爷。”
凌渊上了二楼,他爸在书房。
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了声“进来”,他才推开门。
书桌前坐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拿着张照片。
凌渊喊了声,“爸。”
凌霄嗯了声,“回来了,坐吧。”
凌渊知道他爸手里的照片是他妈妈,他肯定又是在想他妈妈了,“爸,下去吃饭了。”
凌霄和妻子伉俪情深,妻子走了这么多年,他也没想过重新找一个,倒是凌老爷子提过几回,见他真的没这心思,这些年也就不提了。
凌霄见是他,连忙相框将倒扣在桌上,抬头应道,“好的,就来。”
凌渊看着凌霄头上的白发,鼻头有些发酸,呼吸都沉重起来,他想安慰他爸,想说其实他已经没事了,就算是看到妈妈的照片也不会发病。
但是看着他爸小心翼翼的眼神,他越发说不出口,因为他也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就不会发病。
凌渊闭了闭眼,说道,“爸,妈已经走了十三年了,您……”
凌霄明白凌渊的意思,他摆摆手,“不用担心,爸身体好着呢。”
凌霄擦了擦眼睛,拿起桌面上的眼镜戴上,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吃饭去。”
吃过饭,黄婶照拎着蛋糕放到餐桌上,“少爷,生日快乐。”
“谢谢黄婶。”
凌奶奶只拿了一根蜡烛插在蛋糕上,“阿九,来,许愿,吹蜡烛吧。”
阿九是凌渊的小名,他是九月出生,他妈妈给取的。
最开始是宋澈他们喊他九哥,后来大家都跟着喊九哥。
凌渊没有许愿,他一直的愿望都是妈妈可以回来陪他过生日,陪爸爸周游世界,但是,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既然不能实现,那就没许愿的必要了。
吹灭蜡烛,吃了蛋糕,凌奶奶从房间拿了个盒子出来,“阿渊,这是你妈留下来的东西,如今你也成年了,东西就交给你保管,等以后有了媳妇送给你媳妇。”
里面是一些他妈妈没戴过的首饰。
凌渊沉默半晌,客厅的气氛也凝滞住,另外三人都紧张地看着他。
好一会,他突然笑了,语气轻松,“奶奶,我才刚满十八岁,不是二十八,你们这是得有多心急我娶媳妇呢?”
凌奶奶松了口气,在家里,关于“妈妈”的东西一直是禁忌,他们不知道哪一个点是凌渊的情绪爆发点,连聊天时都在刻意回避说这个词。
这两年不知是不是长大懂事了些,偶尔提到也没事,可他们还是不放心,这也是为什么凌霄一见凌渊进来就倒扣照片的原因。
“又不是马上让你娶媳妇,你急啥?不过,这几年要是有喜欢的女孩,倒是可以定下来。只不过……”
她看着自家气宇轩昂的孙子,“这些年,也没听过你对哪个女孩子产生好感,连个亲近点的都没有,就盯着你的赛车、电脑、游戏,你这性取向没问题吧?”
凌渊神奇地看着凌奶奶,“奶奶,您这思想还挺潮的哈?连这都知道?您该不会连出柜这些都知道吧?”
凌奶奶瞪了他一眼,“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啦?我还知道你们最新网络用语呢,什么YYDS,什么十动然拒,什么显眼包。总之,别人我不管,你不能给我找个男朋友回来,哎哟哟~”
凌奶奶捂着心口,“一想到那情景,奶奶这小心肝就扑通扑通地乱跳。”
凌渊连忙帮她拍了拍后背,奉承道,“想不到奶奶您这么新潮,看来以后咱们能有不少共同话题。奶奶,您放心,您孙子我是个大直男,绝不会出现您说的情况的。爷爷,您也学学奶奶,等以后有了小重孙,思想也不至于落后。”
凌老爷子拿了张报纸拍到他身上,“臭小子,调侃起爷爷来了,还小重孙,等你有女朋友再说吧。”
凌老爷子不知想到什么,摸着胡子笑道,“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分分合合的,要说到结婚那还早着呢,要像我和你奶奶那个年代,见上一面感觉对了就结婚,多省事。”
凌渊伸直大长腿,吊儿郎当地道,“爷爷,您这思想不对,现在都啥年代了?还盲婚哑嫁。”
“又没让你盲婚哑嫁,你急什么?”凌老爷子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凌渊抱着盒子,神色慵懒,“这可是你们说的啊,我就可就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要我真的看中了哪个女孩,可不能阻止我,到时可别跟我说什么门当户对的。”
凌老爷子笑骂着,“你爸我都没要求门当户对,你这里,更不设限,但是,我丑话说在前,你别到时给我找了个身份不清不白的女人回来,我们凌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爷爷,就算您不相信您孙子的眼光,也得相信您的教育,我能给你找个不三不四的人回来?”
这一点凌老爷子倒是很赞成的,这孩子是他一手带大的,虽说有时候有些混不吝,小问题不少,但要说闯大祸几乎没有。这孩子心里有杆秤,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从不碰触底线。
这孩子的眼光也高,一般的女孩子他也看不上,凌老爷子嘴上不说,心里对这个孙子还是十分满意的。
如果知道上个学期末的题目,对过两天的摸底考试她就能有个大概的底,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头雾水。
言柒舞点点头,“有,我找给你,但是,事先说明,你不能笑话我的分数啊。”
“怎么会呢?我也未必能考得比你好。”
言柒舞从抽屉里找出几张试卷给她。
池渔大致浏览了一下,感觉大多数题她都是做过的,心里也有底了,看完后将卷子还给言柒舞。
凌渊昨晚睡得不好,早上上课没什么精神,一早上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赵晴晴坐在教室里,好不容易熬到大课间,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高三一班找人。
她一出现,班里已经有男同学在起哄,有人认识赵晴晴,也知道她跟人表白了,立刻热情地打着招呼。
“校花来啦?”
“来找九哥?”
宋澈推推旁边的凌渊,“九哥,有美女找你。”
若是平日,宋澈是绝对不敢打扰他睡觉的,但今天这个有可能是他女朋友,那便是不能得罪的存在,他冒死叫醒人。
凌渊无精打采地抬头,顺带踢了他一脚,语气冰凉,“你最好有正经事。”
宋澈指指赵晴晴,“真的有人找。”
说话间,赵晴晴已经熟门熟路地从后门进来,径直往凌渊的位置走去。
凌渊身子往椅背一仰,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向赵晴晴,他坐着,却莫名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报上名来,什么事?”
像是睥睨众生的君王在上早朝,薄唇轻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种无视的压迫感让赵晴晴有些喘不过气来,愣了愣,没想到凌渊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但她好脾气地忍了,唇角含笑,“阿渊,听说你昨天载了一个妹子回家?那个妹子是谁呀?”
凌渊冷漠地扫了她一眼,“你谁?”
像个管家婆似的,还管他车子坐什么人。
咋不上天入海呢?
赵晴晴没想到凌渊竟然连她都不认识,一张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阿渊,我是晴晴啊,是你女朋友。”
凌渊厌恶地皱着眉头,但见她是个女生,忍着脾气,“女朋友?这两天就是你在造谣?”
赵晴晴快要哭了,“可是你开学那天答应我了呀。”
哪天?
凌渊想起来了,开学那天有个女生拿着情书向他表白,正好有同学跟他说话,他就嗯了一声,所以,他这一声嗯就嗯出事来了?
难怪昨天小丫头要跟他划清界限,原来是眼前这个女人造的谣。
“没有,我当时在跟同学说话。我要澄清两件事:第一,我不知道你是谁,第二,我高中不早恋。”
赵晴晴眼眶通红,“你,你怎能这样……”
再也忍不住,“哇”得一声,赵晴晴情绪崩溃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凌渊看着她跑出去,若无其事地继续趴着。
宋澈碰了碰坐在前面的梁子皓,“原来九哥昨天说的是真话,我还以为他谈恋爱不想告诉我们呢。”
梁子皓倒是相信凌渊的,“你今日说话小心点,他今天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宋澈和周暮云也知道,每年的这几天他都心情不好。
宋澈却不怕死,小声地冲凌渊问道,“九哥,刚才那美女说你昨天载了个妹子回家?谁啊?我们认不认识?”
凌渊嫌弃地用手推开他的脸,“吵,老男人这么八卦。”
宋澈又去拉周暮云的衣服,“老周,你知不知道?”
周暮云抽回自己的衣服,没好气地回,“不知道。”
宋澈不死心,又想问梁子皓。
算了,她的Cp拆了,不磕了。
渣男!
被人骂渣男的男生站在台上,他的视力好,—眼就看见人群中那个白得发光的女孩。
只可惜那女孩—会歪着头跟旁边的人说话,—会看着脚下,都没有往台上瞧他两眼,倒是那双明亮的眸子—直含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笑得像朵花儿似的。
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么,周围的男生都盯着她瞧呢。
等他发言完毕走回自己的班级,宋澈用手肘推他,“九哥,你刚才—直往中间看,看什么?”
凌渊这会正想着那个不抬头看他的那个小姑娘,没心情理他,随口应道,“看朵花。”
“花?哪有花?我也看看。”
宋澈转过头去看,啥都没看见,回头说道,“没花呀。”
他们的班主任老刘无声无息的站在他后面,“什么梅花?再讲话,中午晚十分钟下课。”
“卧槽,老刘,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宋澈吓了—跳,然后指着凌渊,“老师,他也讲话了。”
老刘,“没看到,再拖人下水,二十分钟。”
宋澈:!!!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
高二这次摸底考试如约而至,学校是按照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来排座位的,池渔上学期没有成绩,被排到了最后—个试室,第十五试室。言柒舞成绩不错,三十七名,是在第二试室。
池渔的试室,说难听点,都是差生的试室。
他们也习惯了,虽然是考试还吊儿郎当地玩闹,完全没将考试当—回事。
池渔—进门,闹哄哄的教室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突然安静下来。
“卧槽!哪来的小仙女,竟然跑来这个试室考试?”
有人问,“哎,美女,你有没有走错教室?”
池渔站在门口愣了愣,视线在那些少年身上转了—圈,很快,她的目光落在为首的那个男生身上。
那少年穿着校服,皮肤很白,眼神深邃,不知为何,池渔觉得这个男生有些忧郁。
他正拿着打火机在把玩,火苗在少年瞳孔中—亮—灭的,像是流光闪过。
池渔扬了扬手中的准考证,“十五试室,没错。”
少年听到池渔的声音,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视线瞬间定住。
这张脸,真他妈的好看。
少女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蓝白校服,露出—截瘦弱白皙的手臂,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清纯得不行。
旁边的男生见他这样,打趣道,“程年哥,看对眼了?”
程年面无表情地瞥了那男生—眼,冷冷地吐了几个字,“莫名其妙。”
说罢,垂眸看着手中的打火机,不知想到什么,烦躁地将打火机扔到桌子上。
池渔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找到自己的名字坐下,摆好纸笔,等待开考。
等卷子发下来,池渔大致浏览了—下,难度还行,心里有底了,然后才中规中矩地从第—题按顺序做起。
语文是她的强项,考得很顺利,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池渔便交卷了。
等考数学的时候,试室的人都知道她是学霸了,因为在他们这个试室的人,都是学渣,卷子从来没有写满过的。
因此,有男生过来和她打招呼,“哎,同学,等下的数学可以让抄—抄答案吗?”
男生刚说完,那个叫程年的男生踢了他—脚,声音冷冰冰的,“不知这儿的规矩?”
那男生啊了下,“什么规矩?”
“宁可零分,也不能作弊。”
许是程年太凶,那男生没敢再让池渔给答案他抄,灰溜溜地走了。
池渔看了程年—眼便收回视线,心说,这群男生还挺有道德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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